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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老虎情不自禁身上一抖,颤声道:“怎,怎么世上还有这种东西存在?”
李飞从来没有感觉到母老虎这样恐惧过,哪怕是当年第一次遇到邪灵时都没有这么害怕过,不由大为惊讶:“你怎么了,这人的啸声虽然惊人,却也不至于把你吓成这样吧?”
“它不是人……”
“不是人?又是一个邪灵?”
这时啸声已经停了下来,母老虎精神也振作了一些,答非所问地说:“我不怕,我是老虎不是龙,我不怕。”
“难道是龙族的天敌?”
“对,就是龙类的天敌!”
李飞更是惊讶:“我以为龙是万兽之王,是最强的兽类了,怎么还有天敌?”
母老虎吞了吞口水才说:“上古之时,与龙族一样强大的生物还有很多,如金翅大鹏鸟就足可与成年的真龙一斗……那时有一种叫做‘犼’的神兽,乃是龙族的天敌,专食龙类脑髓,龙类一见了它就浑身乏力,心生畏惧,就斗不过它了。”
“犼?这个名字我倒是听说过,却不知它是龙的天敌……好强大的气息,是真煞派的大祭司!”
说话之间,七星岛内已经有四个人冲天飞起,带着一抹云霞快如雷霆往这边飞来,后面还有数十人跟着飞起,都是气势惊人的高手。
最前面的四人眨眼就到了水浒仙境外,都是手持法杖,身穿紫袍,但形貌却迥然不同,各具异相。最左侧一个头绑黄巾,长发后披,额头生了第三只眼,虽有些像东夷人,但却没有东夷人标志性的獠牙,比起高大的东夷人显得有些矮小,这人正是李飞交手过的天眼大祭师。
天眼右边的人比他高了一大截,比最高的东夷人还要高几分,爆炸似的金色粗发,脸如岩石,硕大的鼻子,三寸多长的两根獠牙突出唇外,露出袖外的手背和手腕遍布鳞甲;
第三个人也没有獠牙,高大英挺,比中原人还要白嫩精致几分,肤光如雪,明眸似水,乌黑长发盘在脑后一丝不苟,英俊得有些妖异,也不知是男是女;
最后一个体形算是标准的东夷人,但头发赤红如火,脸似蓝靛,身边萦绕着黑气,阴森森骇人,也是千万个东夷人中难得一见的异类。
母老虎道:“最高那个黄头发长獠牙的,就是一只金毛犼精!”
不用说这四人就是真煞派的天眼、天犼、天言、天瘟四大祭司了。天眼李飞早已交手过,天犼肯定就是金毛犼精,天瘟应该是那个红发蓝脸身上带着黑气的人,最后一个对号入座,天言就是那个分不清男女的“美人”了。
后面紧跟着追过来的人中,有一个正是换了身体,容貌一般却眼神阴鹫的杨国忠,此时脸色很是难看。想必他另有安排,要引李飞出击,却不料四个大祭司看不下去,硬是冲出来了。
“住手!都给我住手,退回去,看我收拾他们!”天犼以东夷语大声咆哮着,接着以极为生硬的汉语怒喝道:“李飞是哪一个,快出来领死!”
东夷人如逢大赦,忙不迭地往后退。李飞暗传命令,将五气天罗狱阵撤去,祖宗教的人都后退,这才飘离母老虎往前飞去,大声道:“我就是祖宗教的教主,你这黄毛野妖又是谁,竟敢到这儿来撒野。”
天犼也不知听懂了没有,但已确定了李飞的身份,大吼一声便冲了出去。
“回来!”妖异的天言大祭司喝了一声,声音柔和悦耳,带着磁性极为动听,但如出膛炮弹般的天犼却硬生生停了下来。
李飞在水浒仙境边沿的山峰上方停下,辟邪、镇恶、齐娜、杨灵灵跟身后,一百零八个好汉和三十二个供奉也往这边赶来。
天言大祭司往前一些,与天犼并列,先是“嫣然一笑”,这才用字正腔圆的汉语说:“久仰李教主大名了,今日得见,何幸如之。”
李飞也是微微一笑:“不敢,真煞派四大祭司,我也是久仰大名了,不过此时此地乃是生死战场,不是请客交友,用不着客气。”
天言温言道:“李教主果然豪爽,快人快语。据我所知,李教主并不是中原人,并曾受到中原各大门派的欺辱,多次险死生还,与中原各派苦大仇深,特别是与太上教更是仇深如海。又曾有闻,李教主要踏平天倾山,推倒玉屏峰,所以我等与李教主是友非敌,何不合力杀进中原,尽诛太上教恶道?”
李飞只觉他说的话极合心意,就像一个知己好友在对温言劝慰,自己不正是想要灭了太上教吗?但此念刚起便蓦然惊醒,这天言大祭司竟然是以魔音奇功摄人心魄,但却与以往所见的迷魂术、媚惑术大不相同,似春风化丝雨,丝毫不着痕迹,居然连他都不知不觉就动摇了心神。
李飞暗运天梦神功侵神夺魄心法,神念开始探查天言的意念波动,装作惊讶地说:“连这些你都明白,看来对我是非常了解了,那么你怎么不知道我之所以会这样都是杨国忠害的?”
天言眼中神光一闪,立即又若无其事道:“杨国忠只是个小人,只要你同意与我们结盟或退出战争,我们现在就把他交给你。你也是修行之人,以慈悲为怀,怎忍这千千万万人因你的私心而送死,他们许多人家中还有年迈的父母,嗷嗷待哺的幼儿,恩爱难舍的娇妻,你就不为他们想想么?他们的生死只在你一念之间,他们尊敬你、信任你,把生命托付于你,你怎能对他们的生死漠然。”
李飞虽然已经在防备着,心中还是产生了些酸楚和不忍的感觉,而周围祖宗教的人也受到了些波及,许多人不知不觉流下了眼泪,有些人咬牙切齿,似乎死了这么多人都是李飞的错。
辟邪和镇恶齐声大喝:“咄!一派妖言!”
这一声大喝好似雷霆震耳,失神的教众们都清醒了过来。
李飞暗暗心惊,可不能让这个人妖再发挥了,但他却还没有探查出天言使用的是什么类型的**,无法利用他的弱的进行反制。
李飞眼中神光湛然,紧盯着天言的眼睛:“别忘了,现在是你们在侵略中原,我只是带领他们保卫自己的家园。”
“不,我们不是侵略,我们是在夺回本来属于我们的家园,中原大陆本来就是我们的家园!”天言大祭司显得有些激动。
祖宗教的**为惊讶,李飞早已从杨灵灵处确认了这一点,所以并不吃惊,反而从天言因为激动而略为波动的心神找到了一丝突破口,立即从中侵入,柔声道:“本教战与不战,确实可以由我一言而决,为了表示你的诚意,不如先把杨国忠杀了。”
天言微一愣,似乎也觉得李飞的提议很好,还没发觉李飞已经在影响自己。
后面的杨国忠已冷汗浃背,他亲自领教过李飞侵神夺魄的厉害,要是天言被他反制,真要杀自己怎么办?可是这时天言也在对李飞运功施法,他又不敢开口阻拦。
天言越发妩媚温柔地说:“杀他容易,关键是李教主要有诚意。再想想吧,太上教现在迫于压力能容得下你,日后还是容不下你,而本派根基在东夷,并没有独占中原的意思,名山大川任由你挑,祖宗教可以随意传教布道。”
李飞点点头:“看样子不错,我的仇恨都是杨国忠引起了,你杀了他我就与你继续谈判……”
天眼大祭司第三只眼突然睁大,一道似有似的白光奔李飞射来。李飞正要继续深入控制天言的心神,被这股白光一冲,所有感应都被切断了。
第十六卷 决战东海 第十二章 激斗东海
天眼大祭司冷冷道:“亏你还是一教之主,居然暗箭伤人,使这般阴邪之术。”
李飞也冷冷道:“那要看是对待什么人,对光明正大的人我就使光明正大的神功,对阴险邪恶的人当然只能用阴毒的法术了。”
天犼暴怒道:“早依了我,已经把他撕碎了,奥里麻里#*X……”心急之下说的已经是东夷语。
天言俊脸飞红:“好吧,早该出来堂堂正正一战。李飞,你就窝在里面不敢出来吗?”
李飞道:“你们大老远从东夷赶来,不就是想侵略吗?怎么到了我家门口反而不进来了?”
天犼又是一声长啸,胸前衣服上绣的兽头样图案蓦地放射出黄色光芒,全身都冒出有如火焰般的黄色虚焰,远方似有兽吼声在回应天犼的长啸,正往这边飞速而来。
天犼大祭司将法杖一收,带着一身腾腾黄色光焰直接向李飞冲过去;天眼大祭司的第三只眼猛地大睁,一股异样红光电射而出,后发先至向李飞射去;天言大祭司叱喝一声,手中法杖白光暴射,化为一条头生独角、背生六翅的巨大银蛇疾飞而出;天瘟大祭司身外萦绕的黑气蓦然变大变浓百十倍,好似沙暴袭卷,乌云压顶,铺天盖地压去。
四大祭司几乎是同时发动,李飞不敢丝毫大意,太一神水瞬间出现在手中,生成一只光面弧形小盾往前一挡。
天眼发出的红光正中小盾,“呯”的一声巨响,李飞身边红霞散乱,烟雾腾腾,往后飘退了数米远。天眼闷哼一声也向后震退,脸色狰狞,一头长发向上炸散开,煞是惊人。
原来这一击天眼已发出了全力,但李飞身在水浒仙境内实力更强,又巧用光面弧形的小盾将他的攻击分散开,李飞毫无损伤,天眼却因反震吃了暗亏,短时间内不能使出全力了。
辟邪、镇恶兄弟俩早已蠢蠢欲动,一齐冲出,各发出一道宝瓶劲气轰向天犼。齐娜从法杖中射出一道火焰向六翅银蛇烧去,杨灵灵手持一个红色葫芦,从内绽放出刺眼的白光,瞬间绽放达百十丈,迎向了天瘟发出的黑气。
天犼双拳齐出,两道水缸粗细的雷电带着黄焰如毒龙出洞,与两道宝瓶劲气撞了一个正着。几乎在李飞与天眼发出的巨响同时,他们这边也爆发出了惊天巨响,辟邪和镇恶似两枚炮弹般往后抛了出去。
齐娜发出的一大蓬火焰撞上六翅银蛇,那银蛇却丝毫不惧,三对翅膀乃是角质,也不怕火,反而将火焰扇回,挟着火焰向齐娜撞来。
李飞吃了一惊,手中银盾立即变成一柄长刀,身似幻影而到,疾斩扑向齐娜的银蛇。那银蛇极具灵性,不敢与太一神水刀硬碰,六翅疾扇,蛇身硬生生一停,冲天掠出。
后面观战的人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居然连一向强横的左右大**都无法与天犼硬撼,齐娜也是一个照面就险些吃了暗亏,四大祭果然可怕之极!
令人意外的反而是杨灵灵,只见她葫芦中发出的白光似一**海浪,将遮天蔽地而来的黑气尽数挡住并托向空中。黑白二色此来彼往相互冲突撞击,白光虽稍显弱势,却还能顶住一时半刻。
李飞悬着的心放下一半来,其实他最担心的还是天瘟大祭司,如果他被另三人缠住,没人能挡住天瘟的黑气瘟毒,扩散到水浒仙境内后果不堪设想。
辟邪和镇恶呱呱叫着冲了回来,天犼早已双手八指前伸,发出八道黄焰雷光向李飞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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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飞手中的刀突然不见了,十指往前虚抓,似有淡淡紫光闪过,八道威势惊人的黄焰雷光立即改变了方向,右边四道和左边四道分别扭结在一起,然向再向中间撞去,还没到李飞前面便撞了个正着,在惊天震响中炸散成无数弧光电火。
齐娜轻敌第一个回合吃了点亏,感觉自己还不如杨灵灵,还需要李飞出手相助,实在是有失魔法门掌门人的面子,怒气勃发,以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