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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底骤起霸道,“现在还不完全,马上,就全部是我的。”话音落,飞快地覆上她的唇,将她还未吐出口的话给堵了回去,他已经要等不及了。
仙仙全身绷紧,鼻息间全是他身上的淡香夹杂着香炉里飘出的檀香,她咳嗽了一声,感觉到他的手已经寻着锦被的缝隙探了进去,去触摸她紧裹在被子里的身体。
仙仙感觉到他的手碰到自己身上的那层薄纱衣,一颤,脑子清醒了许多,急嚷道:“慢着!”
他停了停,俯下身子眯眼看她,“怎么了?”
“我……这种事情太神奇了。”仙仙蹙起眉头,虽然她自己就是从很遥远的地方稀里糊涂地过来的。但现在回到十四岁就真的能重新来过。那阴少阳会不会还在忘情谷外等着她呢,她有些不舍,又有些担心,想要问清楚一些。
“这世上神奇的事情很多,等你遇过几次就习惯了。”南君小宝的脸色有些沉,隐隐感觉到她心里还想着别的人,声音也变得有些低沉。
“是不是所有的一切都重头来过?”仙仙犹疑着,“我从来没有离开过莲花山?不认识……不认识……”
“不认识谁?”他的脸黑了一下,抿着唇朝她额上点了一下。
“……就是,除了你还没有别的男人要娶我。”仙仙说着,声音欲加低了下去,她知道南君小宝为了她受了许多苦,她不该在这种时候提到阴少阳,可是,可是她又不能完全放下,心里面一时矛盾不已。
“当然,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也会是最后一个!”他说着,不想再与她围绕着这个问题纠结不休,握了被子一角,手上用力,一把揭开了她身上的锦被,顺手抛下了床,“奇欲散发作你还死撑着,你的毅力可比以前大多了。”
被子一去,仙仙身上猛然一凉,身内却仍然噪热。蹙了一下眉头,白了他一眼道:“我还以为你的耐性比我强,还是这么毛躁。”
他翻身侧躺下来,将她身上仅穿着的那半透明的红纱衣衣带解了开来,仙仙的眼睛一睁,就这样裸裎在他的面前,避无可避。
他半支着身子,视线在她初长成的身上一点点扫过,那衣衫穿在她的身上实在诱人,她如脂的肌肤在柔软的轻纱下泛着浅浅的光华,原来清秀的面容,此时泛着胭红,眼角忽闪,尽是妩媚之色。小嘴微和,吐气如兰,单薄的肩膀妖不能扶,胸前丰润上透出的两点晕红随着胸脯慢慢起伏,轻触着身上的轻纱,纤腰盈手可握,平坦的小腹下淡淡一抹阴影,呈于轻纱外的一双修长纤瘦的玉腿以极诱人的姿势微曲着交替在一起。还不时不安地动着。
他的喉间一紧,深眸里火光涌动,腹间火热一片,想一品她的芳泽。
仙仙的脸胀红着,两只手左右乱抓,可惜被子被他抛下了床,没有一样可遮挡之物,心里面更是乱上加乱,为什么她就是没办法放下,又一次问:“我没有办法回去了吗?”以前看《大话西游》那个可以穿越时空的月光宝盒是能穿来穿去的,她现在呢?还能回去吗?
南君小宝眉眼一凝,心里揪了一下,当真是错过了合适的时机,再想找到最初的那种感觉那么难吗?她的心里面现在装的已不上他一个,他当真得不到完完整整的她?
他眯起眼睛,不回答她的问题,手臂一伸,拽起她的胳膊将她拉起,另一只手在她的腰间一揽,往怀里一带,揽到了她后身体往后一倒,后背抵在了床柱上。
仙仙的身体顿时滑坐过去,生生地跨坐在她的身上,趴伏在他胸前。
她身下无物,腿间恰恰隔了他身上中裤,压在他身下滚烫的硬物上,身子不禁一搐。
难道是因为回到了许多年前的缘故吗?虽然她还保留着以前的记忆,虽然她不是第一次这样面对着一个男人,可是此刻。心里面也升起了无尽的羞怯之意,仿佛就是第一次一样。
奇欲散发作许久,她的身体已无处不敏感,他不碰她,她都想往他身上贴,可是心里面又有着一种欲迎还拒的纠结,只是一碰到她那个地方,敏感的神经一阵阵的酥麻,几乎忍受不了。
心里的感觉矛盾不已,许多纷乱的画面闪过,仿佛真的是十四岁,又仿佛是一百多岁,有羞怯还有渴望,搅的她的一颗心难受不已。
更不知现在这种情况该怎么办了?脸红红的,几乎想拿块布遮上不让他看见,见他松松散散披了件衣裳,着结实的胸脯肌肤分明,十分诱人,斜靠着床柱,舒服的半眯了眼睛,甚是享受,只是将她揽着,又没下一步动作。
她周身是火。无处不难受,偏这火又不想就这样发泄,也不知他下一步想要做什么,不是说要让她做他的女人吗?怎么感觉现在他在故意折磨她。她又不好意思催促,又急又羞又恼,想翻下他的身又被他箍着腰,不下去吧,身下又被他不住传来的热度撩的意乱情迷,急的握了拳往他胸前乱打:“南君小宝,你到底要怎么样啊?要不,放开我吧?十四岁就嫁人是不是太早了?既然你说我回到了过去。也只有你一个男人,那再等等好了……”
南君小宝半眯起眼睛看她,眸间闪出惊喜,手臂一收,将她娇小的身子压在胸前,另一只手钳了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小脸,细细地看,“韦仙仙,你终于找到状态了,对就是这样,以前你总是这样的。”
仙仙近距离看着他,他的黑眸在烛光下闪烁不定,与平常大大的不同,她有些迷惑,什么这样那样,什么前现有的,她在七玄门时是跟他学的大大咧咧的,但他不会就是喜欢她那个样子吧?可他原来的样子呢?她真的迷糊,这是什么坏穿越法,怎么她穿了,南君小宝仿佛没穿似的?
骨子里的倔强升起,挣扎着要翻下他的身体,不要再让他这么直直地看着,又不动作,她身上还发作着药物,实在太难受了,她宁愿把自个儿捂在被子里呲牙咧嘴,也不要这么窘迫。
他仿佛料到她要挣脱,紧按了她的腰身,然后托起她的后脑,一低头,吻上她修长的颈项。
她本是一味忍着,此时被他沾了身在颈上一吮,一股说不出的电流窜遍全身,忍不住一喘,双手扶了他的肩膀。稳住微微一颤的身体,咬牙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他握了她的腰,将她的身子提起些,唇舌,滚烫着滑下,隔着轻纱,含了她胸胶的那点嫣红,涨硬的果实在舌尖滚动。
她十指扣着他的肩膀,身子不住的颤抖,已分不清是药物作用还是她自个儿想这样,身体完全不受大脑控制,无可奈何了。
身体再被他放低时,一张小脸更是红到了耳根,身体也僵住了,他在她胸前动作时竟然悄悄褪了中裤,此刻,他身下的炙热全无阻碍的抵在了她的腿间。
她的心脏几乎跳出胸膛,不安地挣着身子,想退开些避开这过于暧昧姿势,不料,她越动,两人反而更加紧贴的摩挲。
强烈的感觉自身下化天,让她想躲,又着魔一般想再凑近些,欲拒还迎。
他的眼里虽然燃着火,却没有过多的欲,盯紧着她绯红的面颊,将她的双腿分的更开一些,架在他的腰侧,握了她纤细的腰身,将她的身子抬高一些,用自己的硬挺抵着她的柔软轻磨几下,寻到地方才僵住不动,蓦然问道:“我是谁?”
仙仙此刻已被折磨的头晕脑胀,身下的感觉太过强烈,咬紧着嘴唇,几乎想埋进他的胸膛不再起来,听到他这么问,她有些疑惑,微喘着答:“你是小宝啊,南君小宝。”
“不,我是你的相公,这一生一世你只有我这一个相公,记住了吗?”
“相公……”她随着他的话喃喃念了一声。
“对!”他的眼窝一陷,仙仙只觉得腰间一紧,身体被他狠狠招安下,有硬涨滚烫之物强行顶入,中途稍停了一下,腰间又是被他一压,那粗涨之物生生挤入她的体内,深且狠,极致的痛自身下传开,如同皮肉被钝器狠狠的捅开,撕裂般的痛。
她惨叫出声,怎么会这么痛?她记得第一次跟莫恋尘的那次意外也没有这么痛啊,手紧扣着他的肩膀,指甲几乎陷进他的皮肉里,眼泪被逼了出来,痛的想要挣开他,他却将她的身子死死按着,令她与自己紧紧相贴,她窒息的身体里紧着他的,也箍得他的身下发疼,抵着她最深处的柔软触感觉,随着她的呼吸一下一下的吮着他,吸着他,舒服的他咬了咬唇,强自忍着不回动弹。眸子一眨不眨地紧锁着她变得惨白的脸,这样才好,越痛就会记得越深刻。
过了许久,仙仙才缓过神来,哭道:“怎么搞的?你故意处罚我吗?怎么会这么痛?”
南君小宝紧揽着她,自己也几乎无法呼吸,胸间波澜翻滚,将脸埋在她耳边,低喃道:“仙仙,再说一次,我是你的什么?”
仙仙本中着奇欲散,稀里糊涂回到十四岁的处子之身,身上虽然燥动难耐,身下却是干涩,这重来的初次,偏偏他不作任何爱抚的前奏就生生地进入了她,刚才当真的痛的几乎岔过气去。
又气又恼,哪听得进他的话,张嘴往他肩上咬了一口,骂道:“混蛋南君小宝,平时你捉弄我就算了,这个时候还这样,你想让我死啊。不要你做相公了,我都不知道怎么进的洞房,我被你骗了。”
不知怎么,仙仙越打越骂,南君小宝的心里越高兴,欣喜升出,面颊蹭着她的耳鬓,吻着她的颈侧,喃声道:“仙仙,你已经深刻在心里了,我才是你的相公,对不对?我说过要娶你的。”
仙仙在气头上,身下又痛,偏他在她的体内不住涨动,撩的她痛中又带着痒,说不出的难受,叫道:“现在已经娶了你还不对我好点……一点也没有变,跟以前一样坏。”
南君小宝轻笑,身下忽地一涨,被她身子不自觉地一紧一挤,强烈的快感瞬间化开,里面紧热的烫越加明显,喉咙一哽,又觉得有热流自二人**处缓缓流出,撩下身下毛发和肌肤都丝丝的痒。
他深吸了呼吸,微微敛眸,神色温柔,看着她的目光专注无比,抬手轻拭了她刚才疼得流出的泪,柔声问道:“还痛的厉害吗?”
他一问,仙仙才感觉到已经不似刚才那么痛了,却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与他的紧密相连,他在她的体内不时的缩涨,异样的感觉慢慢传开,面红如潮。
她扶了她的臀轻轻动了动,这一动,她又痛的无法,眉眼拧在一起,忙伏身抱住他,将身子坐了下去,不让他再动,嘴里低低叫着:“不要动,好痛……”
她胸前的柔软紧压向他坚实的胸膛,她身下的动作,让他所在的感官都聚在了那一处,酥麻的感觉绵绵传开,身上越加的灼烧难耐,微喘了口气,咬牙忍过,等她慢慢的熟悉他的存在。
指尖轻轻划弄着她背后的肌肤,令她慢慢放松,咬了她的耳垂,喑哑的声音低低道:“刚才那般痛,就是有意的。”
仙仙正趴在他的肩膀上缓解着身下的痛意,听了他这话,顿时崩紧了身子,怒气还未发作,又听他接着道:“爱愈深,痛愈深,我要你记我最深,知道吗?”
仙仙听得出他话中的感觉,怒气也消了一半,怔怔点头,“小宝,我不会忘记你的。”
他低低地笑了,就算她忘记,他也不会答应。
她的身体越来越热,抬头望望窗外已近四更天,他不想再耽搁,在她耳边吻了吻,“今晚,你的身上的奇欲散虽然还没完全消净,但以后便会好很多了。”
仙仙蹙眉,都七八天了,估计还得发作个一两次,想到这儿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