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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龙刚才被楚云言语乱了方寸才出手,出手后才知道自己不应该如此坏了师父的大事,便想早早结束楚云,万万没有想到楚云身法既然如此奇特,自己施展发八十多招还是奈何不了他,而且尽管自己的攻击一次比一次猛烈,甚至放弃了防守,都被楚云那来回十二招反复使用所化解,心中又惊又怒,道:“臭小子,难道你就会这十二招吗?”
“屁话,你追得我这么紧,我哪有工夫使新招式呀?”楚云说得倒是真话,但宇文龙却以为楚云在讽刺他,我就这么几招,你也击不到我。
宇文龙进攻了将近一百招,楚云在反复使用十二招抵挡的同时,也渐渐发现了宇文龙招式的破绽,当下一个反攻直取宇文龙左侧。宇文龙大惊,怎么也没有料到他会反击的,连忙回扇护住左侧,不料他这回防,又一个破绽出现在楚云眼前,楚云再一招直刺宇文龙的膻中穴,出剑快如闪电同,宇文龙连忙回扇护住胸口,然而还是迟了,扇子打在楚云的剑上,把剑震偏离胸口,剑锋却从宇文龙右臂划过。
鲜血一滴滴直流下来,楚云仅仅进攻两招就击败了宇文龙。
楚云第一次和人真正较量,而且赢了,自然万分高兴,对宇文龙道:“哇,你好厉害哦,你能挡得住我这么久。”楚云本意想说:你能挡住我这么久才让我反击,很厉害。是真心称赞宇文龙的,但在场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在讽刺宇文龙,就好像一个很厉害的人把你打倒了,却称赞你道“你很厉害,被我打了两拳才倒下”一样。
宇文龙被一个无名小辈打败,而且才反击两招就放倒了自己,自然恼羞成怒。这时见楚云又在讽刺一下自己,更是怒不可言,趁楚云正得意时,悄悄触动扇子的机关,三枚极小的银针向楚云飞了过来。
楚云在屈虫居就听师父说过,每种兵器都有它独特之处,扇子本来是文人雅士之物,却被用作武器,主要是扇子极容易隐藏暗器,而且发射起来神不知鬼不觉,让人防不胜防。
当然,内力到一定程度的高手随便拿一件东西,灌注内力后都可当为厉害的杀人武器,这种情况又另当别论。
银针极小,发射速度极快,而宇文龙离楚云又那么近,在场的除了两三个武功高强之人能看到外,其他人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见银针飞了过来,看到的那两三个人异口同声地惊叫起来:“小心暗器!”
还没有说完,就听到“叮叮叮”三声细微的声音,银针被楚云的剑打落在地上了。
其实,楚云看到对方的武器是扇子时,就一直留意对方有没有发暗器了,楚云天生眼明,银针刚从扇子射出,就被楚云看在眼里了。
楚云道:“对不起,又让你的阴谋没能得逞,但我不得不这么做,否则我的小命没了。”这次楚云真的在讽刺宇文龙了。
这众人看到三枚银针落地后,才明白宇文龙出阴招,都为楚云捏一把汗,听到楚云又在讽刺宇文龙时,都哈哈大笑起来。
宇文龙见这招不成,直接飞身扑向楚云,楚云经过刚才一战后,临敌经验增加了不少,不再慌慌张张了,手握宝剑,只待他走近,宇文龙刚靠近身,楚云提剑刺出,直刺宇文龙的膻中穴。膻中为人的死穴,一旦被刺中,非死即伤。
宇文龙怎么也没有想到楚云出剑如此之快,如此之准,如此之狠,宛若一个绝世高手,毫无过多的花俏动作,但自己没有能力再接下这招了,只能闭目等死。就在剑锋只离宇文龙半寸之时,一个快如闪电的人影突然闪出,用自己的手臂挡开了楚云的剑,“当”的一声,宝剑像是碰到了什么兵器,反弹了回来,楚云大吃一惊,想都没想就回剑反挥,一道剑光直向来人扫去。
出手救下宇文龙的正是耶律休哥,耶律休哥万万没有料到这青年竟敢反击,当下也不敢大意,运足内力到右臂的武器上挡住了楚云的剑。
“当”又一声,剑击在耶律休哥右手的武器上,把楚云弹到两丈外远,楚云只感觉一道热腾腾的内力从剑上传来,走遍自己全身,自身的内力在外来内力的入侵下,疯狂乱窜几乎控制不住,当下也不敢大意,立刻盘坐起来运功调息起来。
耶律休哥见楚云刚才侮辱自己的徒弟,面上早已无光,欲置楚云于死地,也不管什么江湖规矩了,飞身扑向楚云。
正在这时候,从楚云身后飞出一个身影,一把宝剑直刺耶律休哥,把耶律休哥逼退到两三丈远,那人道:“阁下也不顾及自己一代宗师的身份,向一个小辈出手,就不怕传出江湖被人取笑?”
耶律休哥自知理亏,也不搭理,“哼”了一声。
刚出手的这人一身道士打扮,是太乙教的张境震。张境震虽然是出家人,但生性好胜,刚才看到耶律休哥震开楚云那一剑,便知此人绝非等闲之辈。再说,若不出手,到耶律休哥再向尹堡主挑战时,自己就不好再出面了,于是抱剑收拳道:“贫道太乙教张境震,想领教一下辽国勇士的高招,不知阁下敢否?”
与耶律休哥同来的其他六人都听说过张境震的名号,也没有人敢出言相讥。
耶律休哥哼了一声道:“听说太乙教创派祖师张道陵天师曾留下一套太乙剑法,非常精妙,也不知道传到徒子徒孙手下还剩下几成。”
张境震道:“就算只剩下一成,对付番邦蛮人,也绰绰有余。”
耶律休哥道:“那就请吧。”说着,便向张境震扑了过去。
张境震冷笑一声,轻易避开这下攻击,运内力在剑身上,剑发出低沉的剑鸣声,剑光四射,施展起太乙剑法与耶律休哥打斗了起来。
张境震在太乙教的名气最响,这与他多年在江湖行走,行侠仗义有关。而太乙教教主高华胜真人的名气却远不如张境震,但这不能说明张境震的武功就比高华胜高,高华胜身为教主,在江湖上走动较少,名气自然比不上张境震,但武功如何,外人无可知晓。张境震临敌经验丰富,太乙剑法又练得炉火纯青,放眼武林,能与之匹敌者,已屈指可数了,但这个耶律休哥却能与张境震激战将近三十招而未露败迹,众人不禁暗暗称奇。
众人只见阵阵的寒气逼人,剑光在空中飞舞,耶律休哥的武器安在双手上,在内力灌注后,也变得杀气腾腾,在场中一些武功较低的人根本看不清他们的招式。
这两人的打斗让楚云看得如痴如醉,楚云所练习的内功无量经本是道家内功,而张境震使的太乙剑法也是道家武功,两者相印,让楚云顿时明折了以前很多没有明白的疑团。太乙剑法和无量经就像是一套完美的剑法,太乙剑法是招式,无量经是心法,楚云猛然开窍,武功修为一下子也提高了不少。
两人打斗了将近一百招,太乙剑法的后劲逐渐发挥了出来,耶律休哥逐渐处于下几,只有招架之力了。
正在这时,两人突然分别向两边分开,打斗结束,在场众人大多都没有看清谁胜谁负,都不禁小声地问旁边的人。
耶律休哥涨红着脸道“多谢手下留情。”
张境震抱拳还礼道:“承让承让。”
“怎么回事?”人群中没有看清的人问了起来。
楚云看得清楚,张境震在攻击耶律休哥膻中穴时,耶律休哥回手挡住了,怎料张境震这时剑锋一转,向耶律休哥的脖子划去,耶律休哥大惊,连忙用左手的兵器挡住了剑刃……
双方就此分开,楚云明白,剑有“百兵之君”的美称,如此近的距离,怎么能挡得住剑?只要张境震真人稍用力把剑倾一下,耶律休哥便一命呜呼了。
耶律休哥道:“张道长的武功果然了得,我输了。”
张境震作了一个揖算是回礼了,耶律休哥是辽人,张境震知江湖规矩,也不愿与他多讲一句,但又不能失礼,只能这样了。
耶律休哥道:“我武功不及张道长,他日我请我师兄耶律斜轸再向张道长指教。”
众人听到耶律斜轸四个字后,无不大吃一惊,耶律斜轸号称辽国第一高手,但众人都没有见识过,这次见耶律休哥能与张境震激战一百多招,想来他师兄耶律斜轸的武功必定会更高强的。
张境震道:“听说耶律斜轸是辽国第一高手,贫道也闻名已久,有机会一定向他讨教几招。”
耶律休哥等七人也不多说什么,初次出马便失利,虽说心中不服,但也无可奈何,只好转身离开了尹家堡。
经过这场波折后,楚云也由开始的“辽国奸细”摇身一变,成为武林新秀。
尹堡主走到楚云面前,问道:“请问少侠尊姓大名?”
楚云刚开始被尹堡主说成是“辽国奸细”,心中就把尹堡主家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见他来问自己,本来也不想搭理的,但想到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就看在尹堡主那漂亮的女儿面子上,原谅你这个老家伙吧。于是便抱拳作揖道:“晚辈楚云,拜见尹堡主,祝尹堡主福如东海,寿比天高。”
回答之余还不忘祝贺尹堡主一下,尹堡主看到楚云眉清目秀,又这么会说话,顿时高兴得开怀大笑:“好好,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呀。”
“楚云?你是楚云?”一个人挤了出来,惊喜地望着楚云道,又像是自言自语。
“杨六郎?”楚云看到了他,上去拍一下杨六郎的肩膀,道,“小子,十年不见,差点认不出来了。”
尹堡主看见杨七郎竟然认识楚云,甚是惊讶,更多的是惊喜,问道:“你们认识?”
杨六郎道:“尹伯伯,我们从小就是好朋友。”
“从小就是好朋友。”楚云自言自语道,想起小时候和杨六郎一见面就打起来的日子,不由觉得好笑,情不自禁地笑了出来。
杨六郎见状,觉得这样介绍有点那个了,便道:“准确一点说,应该是从小一起打架,不打不相识的好朋友。”
尹堡主哈哈大笑,拉着楚云的手往屋里走去,道:“既然是贤侄的朋友,那么也不是外人了,走,随伯伯进屋。”
杨家将在江湖上很受人敬重,楚云是杨六郎的好朋友,刚才又击败了来挑衅的辽人,地位突然之间成了贵宾。身份真是个奇怪的东西,一不小心与一个有身份的人拉上了关系,自己的身份也变得高贵起来了,否则,即使你努力奋斗一辈子,也有可能只是一个无名小辈,难怪世上有这么多人喜欢攀龙附凤。
尹堡主把楚云拉到了自己一桌位置,向他分别介绍了周围几桌的武林人士,然后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张境震道:“楚少侠,贫道孤陋寡闻,你用的招式贫道从没有见过,不知尊师是哪位高人?”
楚云道:“很对不起,家师再三叮嘱,不可向外人透露他老人家的半点信息,晚辈恐怕不能相告。”
江湖上不愿意透露姓名是常有的,众人也不再多问。
尹堡主问道:“不知道楚少侠……”
楚云连忙打断他的话:“尹堡主,你们还是直接叫我名字好了。楚少侠听起来怪怪的。”
杨六郎打趣道:“是不是小时候做的坏事多了,叫楚少侠觉有有点受之有愧呀?”杨六郎本来对楚云那种富家纨绔子弟就很讨厌,但十年前那一场来门之灾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