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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一切都让楚云看在眼里,那娇羞的女儿态让楚云不禁心中一荡,十分陶醉,道:“哦,能让你这么一个大美女阉,真是我前十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你想什么时候阉我说一声就可以了,我随时候着。”
尹剑妲见他抓着这个话题不放,既好气又好笑,不敢再搭理,楚云见她不回答,突然加大声音道:“听到了没有,你想阉我的时候说一下就可以了,我随时候着。”
尹剑妲被吓了一跳,看到四周的人都疑惑地向这里望过来,道:“你发什么疯?”
楚云大笑不言,尹剑妲赶快吃完饭就上房去了。
两人收拾行装后,继续赶路,中午时经过一个小镇,两人休息一下,换了两匹马又赶路了,到了傍晚,两人才到一个树林,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看来今晚只有将就在这过一宿了。
楚云把马拴好,便在树林里找点野味,尹剑妲捡来一堆干柴,生起火来,不一会儿,楚云便拿一只杀好的野鸡回来,连内脏也掏了,显现是在河边杀好再拿回来的。
楚云把鸡用木棍串起,架在火堆上,尹剑妲站了起来,道:“我去方便一下。”
楚云坏笑地道:“要不要我陪你去?在这树林里你一个女孩子独自出去我不放心。”
尹剑妲瞪了他一眼,楚云不敢再多言,安静地烤鸡。
尹剑妲走了很远,直到看不到火堆的火光。她并不是出来方便,只是心里很乱,她想起自己第一次在尹家堡看见楚云时,那是爹爹的寿宴上,众人都把他当作了辽国奸细,只到他打败前来捣乱的辽人后,才知道他是个武功高强的侠客。那时已对他刮目相看了,后来他住进了尹家堡,每天都说话逗自己开心,说真的,自己自从出生以来,就从来没有那样开心过,已是芳心暗许。谁知飞来横祸,爹爹被奸人所害,至今凶手未知,而楚云呢,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油嘴滑舌,也不知道他哪句是真话,哪句是假话,难道追随他出来本身就是个错?
却说楚云见一路上尹剑妲闷闷不乐,任凭自己说什么也逗不了她开心,直到她说要出去方便一下,便开玩笑地问要不要陪她一起去,谁知被她瞪一眼。楚云从来没有见过她这个眼神,心里一下没了底,连忙住口,故作专心的烤鸡,见尹剑妲走远了,才舒了一口气。过了一会儿,也不见她回来,便想起来望一下,怎知一不小心触到怀里一包东西,伸手进去拿出来一看,原来是那日在客栈柴房里,宋灭给的一包蒙汗药。楚云拿起来想了一下,正想倒进那个正在火堆上烤的鸡上,又想了一想,还是将蒙汗药打包收了起来。
又过了一会儿,还是没有见尹剑妲回来,难道出了什么事?楚云暗想,只得朝尹剑妲去的方向走去,边走边喊道:“剑妲,剑妲……”
尹剑妲正在发呆,听到楚云在叫自己,回神过来,应了一声,便朝楚云走过去了。
楚云见尹剑妲神不守舍的样子,好像有什么心事似的,问道:“剑妲,你怎么啦,哪不舒服?”
“没事,回去吧。”说完,便朝火堆走去,楚云见她不说,只好跟在后面走着。
可能因为太累了,吃了烤鸡后便分开睡了过去。
到了半夜,楚云醒了过来,看着火堆对面的尹剑妲,她背靠着一棵大树,正在甜睡,根本不知道楚云现在正在看着自己。
楚云走了过去,伸出手想摸一下她的脸,却又怕惊醒她,只好把手收了回来。
如果她爹爹没有被杀手杀死,她现在可能正在尹家堡柔软的床中熟睡吧,但现在她只能跟着自己一起出来受苦,而自己呢,却时时打她的主意,自己肮脏的思想,实在是侮辱了纯洁无邪的她。楚云见她孤独无依的样子,突然觉得她很可怜,很弱小,很需要人来保护……
楚云和尹剑妲经过几天的路途,终于来到了太乙教山脚下,在山下早已有两名太乙教弟子在等候着,看到两人后,笑意满脸地迎了上来道:“尹小姐和楚少侠终于来了,在下曾文斯已在此等候多时了。”
楚云道:“你认得我们?”
“那日在尹家堡我已见过两位了。”
楚云道:“原来如此,对不起,那天人太多了,我没有留意兄台。”
曾文斯道:“无妨无妨,在下天生一张大众脸,不认得才是正常的,若认得就说明在下做什么坏事正好被两位看着了。
尹剑妲“扑哧”一笑,道:“曾师兄风趣得很呀。”
曾文斯道:“是呀是呀,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可是我师父却说我油嘴滑舌的。好了,两位请随我进山吧。”说完,便在前面领着两人上山了。另一位弟子跑回山去报信了。
不一会儿,楚云等三人就来到了太乙教大门前,门口早已集合了一大批青年弟子,其中有一个女弟子看到他们到来,就迎了上去,对着楚云喊:“哥哥……”
楚云一愣,知道她就是自己的妹妹,楚云的容貌与十年前相差不大,只是身材高了一点,但楚月却由十年前的一个小女孩变成了一个大姑娘,正所谓女大十八变,完完全全没有小时候的影子了,如果楚云在街上遇到她,肯定认不出来。
楚云道:“你是我妹妹楚月?”
楚月道:“是呀,我做梦都想着你,后来林师兄说你还活着,我真的不敢相信。”
楚云道:“本来我也死了,但一想到有你这么漂亮可爱的妹妹,实在舍不得,只好又活过来了。”
楚月道:“哥,你还是像以前那样。说话没有一句正经的。”楚云说完,看到楚云身边的尹剑妲,道,“这位一定是尹姐姐了,真漂亮,难怪把我哥迷得神魂颠倒。”
尹剑妲羞红着脸道:“哪有呀,妹妹你才是真的国色天香呢。”尹剑妲刚看见楚月后,也暗暗称奇,世上美貌的女子倒是不少,但是楚月花容月貌之下,还有一股说不出的气质,让人感觉到亲近,却又不敢过分亲密,怕是亵
渎了她。
楚云想,妹妹的美貌与十年前在怡红院那个跳舞的女子不相上下,只是妹妹的美貌之中多一分高贵,而那个姑娘却多一分妩媚。尹剑妲虽也是少见的美女,但比起妹妹稍差一点,只是尹剑妲多一分英气,这让她又比其他女子多一分与众不同的味道。三个姑娘中,有两人已是自己最亲密的人了,只有十年前那位姑娘不知身在何处,真是可惜。
从人群中走出一个男子,来到楚月身边,道:“小师妹,恭喜你找到哥哥了。”
楚云和尹剑妲这才注意到这个男子,异口同声地惊叫起来:“淫贼!”
楚月问道:“你们说什么,这是大师兄张亦然,哪是什么淫贼呀。”
张亦然初次看到两人,也觉得面熟,好像在哪见过似的,但一时又想不起来,这时听到“淫贼”,立刻想起来那晚追采花贼草上飞时,和两人误打了起来,猛然想起道:“哦,原来是你们!”
其实那晚楚云和张亦然打斗后,楚云也暗暗觉得是误会了人。但这次见到张亦然与自己妹妹这么亲近,就升起一股莫名的醋意,加上张亦然看起来老实巴交,一脸正气,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居,楚云本是个花花太岁,看见一个看起来老实,满身正气的人,自然看不惯,以为他只是道貌岸然,便道:“想起来了吧,淫贼?”
这句话很难回答,回答肯定,也就承认自己是淫贼;回答否定,就是说自己还没有想起来,但刚才的表情明明是想了起来,现在再否认,就是说自己言语前后不一,不是个老实人。
张亦然是很本分的老实人,哪会想到这么多?便道:“是的,想了起来。”
楚云阴谋得逞,高兴得哈哈大笑,对楚月道:“看吧,妹妹,连他自己都承认自己是淫贼了,以后少跟这种人来往。”
张亦然是太乙教青年一代的首徒,武功在同辈中也是数一数二的,又乐于助人,在众弟子中很有人缘。众弟子见楚云如此戏弄自己的大师兄,都十分气愤,若不是看在楚月面子上,早已拔剑赶人了。
人群中有一弟子道:“楚公子,大师兄为人正派,绝非你所说的淫贼,若你再出言不逊,休怪太乙教不欢迎你。”
楚月见哥哥也有些过分了,埋怨地道:“哥,你干什么嘛?张师兄不是这种人,我敢保证。”
尹剑妲也跟着道:“是呀,我在尹家堡时就听过张亦然师兄的事了,我也相信我们是误会了张师兄。”
本来楚云只是看张亦然不顺眼,便与他开个玩笑,不料这样一来,所有人都帮张亦然说好话了,那岂不是说自己无事找事,污蔑了别人?顿时,楚云由假生气变成了真生气,怒道:“要是世上没有一些外表老实内心狡诈之辈,我们的祖先怎么会有‘知人知面不知心’和‘道貌岸然’这种词语呢?”
太乙教众弟子听了大怒,纷纷喊道:“滚下山去,太乙教不欢迎你!”这次,他们都顾不上楚月的面子了,个个怒目而视,只有在尹家堡认识的林子童,李苡和刚刚才认识的曾文斯不曾作声,但他们也面露怒色。
楚云没想到区区一句玩笑竟然闹到如此不可收拾的田地,现在脸皮再厚也不好再赖在这不走了,只好帮作潇洒地甩一下衣袖,转身头也不回地向山下走去。
张亦然没想到与楚月的哥哥会闹成这样,他以为楚云定是还认为自己是淫贼才气走的,责任全在自己,连忙上去拦住楚云,道:“楚兄,你误会了,误会了,请先到山上,在下再向你解释清楚。”
楚云见这种时候张亦然还来装大度,更怒,道:“淫贼,滚开,不然我叫你横尸当场!”
其他太乙教弟子见状,纷纷骂道:
“张师兄,别管他,这种人我们太乙教不欢迎。”
“哼,就凭你那三脚猫功夫,也配向张师兄叫阵?恐怕连张师兄一招都接不住吧。”
张亦然此时已经乱了方寸,见众师弟师妹还在指着楚云骂,便回头大吼一声:“你们住口!”
众多从没有见过张亦然发如此大的火,都惊讶得安静了下来,而楚云早就越过张亦然,独自一个人下山去了。
楚月左右为难,怎么也没有想到兄妹相见这么高兴的日子怎么会变成这样,一边是自己的同门师兄姐,另一边是自己的亲生哥哥,看到哥哥独自离去的背影,她想起了小时候,每当哥哥被父亲责罚不能吃早饭时,总是自己偷偷藏一个鸡腿给他。楚月想了一会儿,还是决定追了上去。
尹剑妲本来认为这次是楚云的错,但他们是一起来的,也不好让他一个人独自下山,也跟随走过去了。
楚云见自己一走,竟带走了两个绝世美人,心中的恼火立消,转而欢喜了。
三人只在山下的小镇一间客栈住了下来,楚月走进楚云的房里,和哥哥聊了起来,尹剑妲见他们兄妹有十年不见了,一定有很多话要说,也不便在旁打扰,便独自在房里。
楚云至今还没有知道楚月当初是如何走出来的,便问道:“妹妹,当年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是两个恩人救了我,他们救了我后,就送我到太乙教了,之后再也没有见过他们了,也没有来得及问起他们的姓名。你呢,哥哥?”
“是我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