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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观海,给客人安排一下客房。”
张君豪和余观海齐声应声“是”,便向四人走来,作出一个请的手势。
四人见此情形,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又不知吴子翁底细如何,强行冲出去只怕掉了性命。
楚云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众人都不解地望着他,吴子翁暗道:都死到临头了,还故弄玄虚,且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招出来。
楚云道:“既然道长诚情邀请,晚辈却之不恭,不知晚辈等人是否可以进出自如?”
吴子翁暗道:若让你们进出自如,还不如直接放了你们算了。但若承认不能进出自如,也就承认了软禁他们了,日后太乙教追究起来,可不好交待
,便道:“难道楚少侠嫌贫道这招待不周,想这么快就走了?”
楚云道:“道长有所不知呀,我这个人一天不碰女人,就憋得慌,所以每天晚上都得出去找个姑娘陪陪。”
吴子翁道:“这不是有两个吗?”说完,望了楚月和尹剑妲一下。
楚云道:“这呀,一个是我亲妹妹,另一个还没有过门,她不依。”
尹剑妲见楚云越说越离谱,怒道:“楚云,你胡说些什么?”
楚月知道哥哥虽然玩世不恭,但绝不会无缘无故地说出这些无谓的话来,便小声地对尹剑妲道:“尹姐姐,别生气,且看他说些什么。”
楚云不理尹剑妲,继续道:“道长,你久居京城,想必对京城各大小妓院都了如指掌了吧,说说看哪家的姑娘最漂亮,大不了我请客,请你玩。”
吴子翁在江湖上行事作为虽然名声不好听,但他也最看重名节,如果一个道长也去逛妓院,传出江湖去,还有何面目见人?顿时大怒,道:“你,休得胡言乱语。”
张君豪看到师父受辱,怒道:“你不要胡说,我师父从不近女色的。”
楚云道:“他只是不在别人前面近女色罢了,说不定半夜却跑出去呢,男人嘛,哪个不想风流一番?”
张君豪道:“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师父不是这样的人。”
楚云道:“小师父,你不要让表像所迷惑,你看一下我身边这个张亦然如何?”楚云说着,便拉一下张亦然到身边,继续道,“你看我这位张亦然师兄,看起来忠厚老实,但又有谁想到他常常半夜三更也起来跑到妓院去找姑娘呢?”
张亦然听了“呀”的一声,连忙分辩道:“楚兄,我没有,我没有!”
楚云小声地道:“想出去就别作声。”
吴子翁突然哈哈大笑,道:“楚少侠果然能言善辩,贫道累了,君豪,观海,请四位进房休息。”
楚云暗道:不好,老家伙想来硬的了,我们的兵器在进来时就被紫金门弟子收起来了,现在难道任由他们宰割?
楚月冷冷地道:“吴掌门身为一代宗师,竟然强留后生晚辈,就不怕传到江湖人给人取笑?”
吴子翁哼了一声,转过身去,不再理睬。
张君豪和余观海便走了上前,这时门外又走进了十几个弟子,拔剑相向,说是请,倒不如说是捉。
楚云想:事到如今,只有放手一搏了。见张君豪伸手过来想抓自己,立刻以指代剑直取张君豪眉心,张君豪好像早料到他会反抗了,剑只在前面轻轻一挥,便逼退了楚云的攻击。楚云暗道:若我刚才拿着宝剑,这小子只怕性命不保了,现在却反而受制于他。
张亦然和二女见楚云已动手,都出手帮忙,逼退张君豪和余观海后,立刻向门外扑过去,不料门口站着那十几个弟子个个训练有素,见四人扑了过来,不懂不忙地挥剑拦住了,有的主攻,有的主守,攻守井然有序,像是一个剑阵。
楚云等四人都是用剑之人,手中无剑就像是拔了牙的老虎,一点优势都没有,加上张君豪和余观海两人的剑法也十分了得,不一会儿,四人便被制服了,五花八捆押进紫金门的私牢里去了。
楚云和张亦然被安排在一间牢房,而楚月和尹剑妲刚被安排到隔一条走道相对而望的另一间牢房。
楚云和张亦然刚进了牢门就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楚月和尹剑妲都不知道他们想对楚云和张亦然干些什么,惊恐地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但没有人回答,整个牢房只有楚云的骂声和楚月尹剑妲的质问声。
楚云和张亦然的手脚都被拴在四条粗大的铁链上,铁链很长,两人都能在小范围内自由行动,却不能走远一步。
楚云和张亦然被铁链锁好后,张君豪和余观海分别替他俩解了穴道,这时,吴子翁微笑地走了进来,张君豪和余观海都毕恭毕敬地弯腰行礼,慢慢地退到一边。
楚云道:“喂,牛鼻子,你想干嘛?”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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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 试药
更新时间:2010…11…1 19:33:33 字数:3289
楚月道:“堂堂一代宗师,竟然跟小辈们一般见识,传到江湖上就不怕被人取笑吗?”
吴子翁哈哈大笑,道:“嘴长在他们身上,想笑就笑个够吧,与我何干?”
楚月道:“你就不怕与太乙教结怨?”
吴子翁道:“你们几个小辈不知天高地厚,目无尊长,出言不逊,贫道只是出面替高教主教训一下你们罢了,怎么会与太乙教结怨?”
楚云见吴子翁说得这么堂而皇之,怒道:“你这个牛鼻子,臭道士,等本大侠出去以后,一定烧了你的老窝。”
吴子翁道:“省点力气吧。”说完便快步离开了牢房。
张君豪和余观海也跟着出去了,张君豪走在最后,经过楚月和尹剑妲那间牢房时,满脸歉意地望了楚月一眼,又低下头来紧跟着余观海后面出去了。
中午时候,有两名弟子端来了午饭,有鱼有肉,相当丰盛,楚云顿生疑心,道:“这牛鼻子会不会下毒想毒死我们?”
张亦然肯定地道:“不会的,放心吃吧,楚兄。”
楚云道:“他又不是你父亲,你怎么知道他不会下毒?”
张亦然道:“我们已是他的阶下囚了,他想杀我们易如反掌,何必在饭菜里下毒?”张亦然说完,端起一碗饭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楚云见他说得无隙可击,心中暗暗佩服,口中却道:“可能,可能是牛鼻子吃错了什么丹药吃坏了脑袋了呢。”嘴上虽这么说,却也端起另一碗饭吃了起来,道,“张亦然,要是把我毒死了,做鬼也来找你要命。”
吃完午饭后,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吴子翁带着几名弟子又进来了,其中一个还端着一个碟子,碟子上有几个瓶瓶罐罐。
楚云道:“牛鼻子,谢谢你丰盛的午餐,还麻烦你亲自送来点心,实在过意不去。”
吴子翁冷笑一声,不理睬楚云,对张君豪和余观海使个眼色,张君豪便从其中一个瓶子中倒出一颗紫红色的药丸向楚云走过去。
楚月和尹剑妲不知道吴子翁葫芦里卖着什么药,惊恐万状地道:“你想干什么?”
吴子翁笑道:“放心,没你俩的事,姓楚的小子不听话,贫道只想让他老实一点而已。”
楚云听到吴子翁竟然是冲着自己来的,惊恐万状地道:“别别别,道长,真人,我听话,我保证以后都乖乖的听话……”
张亦然怒道:“堂堂一派掌门,竟对一个晚辈用如此下流的招数。”
余观海按住楚云,另一手挤开楚云的嘴,张君豪把药丸往楚云嘴里一送,再在楚云额头上一拍,楚云便把药丸吞了下去。
楚月和尹剑妲不知他们给楚云喂了什么,都担心地望着楚云,一个喊“哥哥”,另一个喊“楚云”。这种时候她们也无能为力了。
张君豪和余观海又从瓶子里倒出一颗同样的药丸,如法炮制地喂给张亦然吞下。
吴子翁道:“小子,刚给你们吃下的是紫金门独门丹药紫金百花丸,一颗能增加你们十年的功力,但毒性甚强,你们赶快运功抵御,否则性命不保。”
楚云听到毒性甚强,性命不保,便想破口大骂,这时立刻感到五脏六腑一阵钻心的剧痛,不敢大意,立刻盘坐下来,运功抵御毒性。
吴子翁又道:“紫金百花丸是本门秘传丹药,从没有人能炼制成功过,你们能成为第一个试药之人,是你们前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楚月怒道:“既然从没有人成功过,你还拿他俩试药?”
吴子翁不以为然地道:“每一种新药的产生,都得有人亲身试药,这有什么奇怪的。”
楚月还想争下去,却听到吴子翁道:“别吵着他们运功。”楚月只好闭嘴。
紫金百花丸是以百种毒虫配以数十种毒药炼制而成的,以剧毒刺激人体内的奇经百脉,促使内力猛增。由于炼制方式独特,各种毒性相互牵制,所以毒性到了人体后没有立刻扩散。但由于毒性极强,不懂武功之人吃后,一时半刻便无力回天了,就算是会武功之人,若内力增长没法压制正在扩散的毒性,也同样一命呜呼。
楚云的脸上一阵可怕的紫黑色,只觉得毒性犹如中间开花似的,向四处扩散,丹田上的真气立刻涌上,企图抵压住四个扩散的毒性,无奈毒性极强,加上楚云从小没有受过多大的苦,这时身体上的剧痛早已让他撕牙裂嘴,叫苦不迭。暗道:“完了完了,一代大侠竟然死得如此窝囊。
楚云放弃了抵抗,毒性很快侵入了丹田,正在这时候,丹田立刻涌起一股强劲的阴寒真气,把毒气压着。
楚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寒冷有镇痛作用,楚云觉得已经没有先前那般剧痛了。当下又运起内力,丹田那股阴寒真气立刻向毒性反攻,向上涌上了上来。楚云只觉得从丹田往上逐渐冰凉凉的,好生舒服。而楚云从盘坐的地面向外也不停地结冰,一直向往延伸,周围的人都感觉得一股寒意,几个功力不济的弟子已经冻得不停发抖,嘴唇发白,呼出的气都变成了白气。
楚云身上的毒气已经完全散去,便舒了一口气,总算捡回了一条小命。随即一想,不行,我不能让这个牛鼻子看出我的毒性已除,否则他再给我吃一颗就麻烦了。于是,又一次运功,把丹田上的真气再运起来全身走一遍,奇怪这股真气已不是从前那股热烘烘的了,而是一股冰凉凉的阴寒之气,而且比以前那股强劲得多。
楚云哪知道,正是由于吴子翁这颗紫金百花丸,不但让楚云体内上古冰蚕的寒气与自身的内力更加完美地结合一起,而且还练就了世上任何人都无法修炼的极奇阴寒真气。
吴子翁先是看见楚云脸上是一片紫黑色,接着便变成如冰般的白色,紫黑色是正常的现象,但接着下来的应该是黑色,红色,最后毒性全解后才变成原来的肤色,为什么楚云脸上会有白色?而且楚云的真气也变成了极阴寒的真气?莫非是我的丹药炼制不对?还是这小子体质奇特?
吴子翁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把目光收回,把注意力放在张亦然身上。只见张亦然先是紫黑色,过了很久一段时间,才转为黑色,再再一段时间,变为红色,之后就恢复了原来的肤色了。
张亦然感到体几的毒性已解,舒了口气,便放轻下来,不再运功了,楚云斜眼瞟了一下张亦然,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