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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大也停了脚步,只听见里面传来一个冷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男声:“那位姑娘很累了,诸位请回吧。”
蔡大冷笑一声:“哼,我要做的事从来没有人能拦得住我的。”说完便继续往前走去。
正在这时,一道身影从众人眼前闪过,一个身穿灰白衣服的男子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蔡大的面前。这男子面部线条清晰,很是英俊,却面无表情,看不出他是高兴还是愤怒,此人正是石破天。
石破天冷冷地道:“是吗,那是你还没有遇上拦得住你的人而已。”
蔡大暗运内力突然向石破天发难,双手犹如蛟龙出海般向石破天击去,他离石破天就一步之遥,出手又快。众人都以为石破天必命丧此地了。然而,就在这时,一道剑光从蔡大的眼前划过,没有声音,没有前兆,更不知这道剑光是从何处发出的,因为蔡大和石破天两人都没有带剑。
石破天对一切好像都没有看见似的,也不管蔡大及众人惊讶之情,转身向后面慢慢走去。
蔡大呆住了,感觉全身也没有什么异样,应该不会是中招了吧。
怎么回事?
正当众人不知怎么回事的时候,蔡大的衣服从肚脐处裂开,像是很不情愿地掉了下来,如同给什么利器划破了一样。
很明显,蔡大的衣服就是让刚才那道不知从何处出现的剑少划破的,如果那道剑光再向前移一下,那么蔡大的肚子很可能也像他的衣服一样了。
想不到一个小小的怡红院竟然藏着如此了得的高手。
这一切,都被楚去看在眼里,楚云想,如果能拜此人为师,学得他一招半式本领,就再也不怕杨六郎那小子了,说不定以后杨六郎见到我就像老鼠见猫一样,拼命地跑呢。想到这里,楚云便盘算着怎么样求田妈帮自己求情,拜那位高人为师。
刚才那不愉快的一幕很快就过去了,怡红院又恢复了热闹的情景。每逢出现这么一个卖艺不卖身的绝色姑娘,该妓院的生意都会比往日好很多,就连年龄到了三十多岁,原来没有客人光顾的姑娘在今晚也能找到客人。
主客皆大欢喜,田妈更是笑得合上上嘴来。
楚云今天破例没有去找姑娘了,他想着更重要的事情。于是便给王福一些银子,让他自己去玩,趁田妈空闲时,便走上来,把田妈拉到无人的角落了。
田妈妈看到白花花的银子不断的往自己口袋里塞,心里那个高兴呀,真恨不得把高兴两字刻在脸上,见楚云过来,便道:“楚公子不会是没有找到姑娘,想让田妈我陪陪你吧。”
楚云看到肉团似的田妈说出如此恶心的话,心里感到一阵的恶心,嘴上却道:“若有田妈相陪,真是三生有幸,只是我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想麻烦田妈。”
“什么事呀,只要田妈能办到的一定帮忙。”
“田妈真是爽快。”楚云边说边掏出一绽二十两的银子塞到田妈的手上,“我想跟刚才那个穿灰白衣服的男子学武……”
田妈见到那绽银子,两眼放出绿光,伸手就要拿,这时突然听到楚云说出“那个穿灰白衣服的男子”时,手不由自主地缩了回来,脸上一阵发青,口不能言。
楚云看到田妈这副模样,感到很生奇怪,问道:“怎么啦?”
田妈朝四周看了几眼,确定那个男子不在身边,才刻意压低声音对楚云道:“楚公子,田妈劝你一句,千万别去招惹那个人。”
“为什么,他不是你请来的人?”
“那个男子和刚才那个跳舞的姑娘是前两天才过来的,说是能在怡红院里跳舞,赚的银子他们一分也不要,怡红院只要管好他们的食宿就可以了。我一看那姑娘生得国色天香,惹人喜欢,真是一棵摇钱树,便想抢过来作为我们怡红院的花魁,不想那男子只轻轻地把手往背后一划,在他身后的十几个汉子衣服都齐刷刷地倒下了,我这才明白这男子不是什么好人,八成是什么杀人犯之类的,这种人惹不起。这男子还说,如果我敢打他们的主意,就叫我脑袋搬家。”
“这么厉害。”楚云越听越神往了,便道,“田妈妈,我只是想学武,又不是叫你打他们的主意,你告诉我他们住在哪里就可以了。”
田妈妈不知是拧他不过,还是拧那二十两银子不过,只好收下那绽银子道:“后院,右边一排房子,最尽的一间就是了,倒数第二间是那位姑娘的。”
楚云道:“谢谢田妈妈。”说完转身便向后院跑去。
“楚公子,若他不肯就算了,千万别惹他生气。”田妈在后面喊着,但楚云求师心切,哪还听得到。
楚云来到了后院,轻步靠近右排房子的最后一间,心里七上八下的,自己也弄不清楚到底是激动还是害怕。
楚云正要敲门,背后突然响起一个冷冷的声音:“你想干什么?”
楚云大吃一惊,回头一看,正是那个神秘的男子,正警惕地看着自己,连忙道:“大侠,我想拜你为师,教我武功吧。”
“我从不收徒,请回吧。”
“大侠,我很用功的,你叫我做什么都行,求求你。”
“我再说一遍,我从不收徒,滚!”
楚云被他突然变脸吓了一跳,看样子要他教武功是不可以的了,可惜刚才还称他两声大侠,但是这样灰溜溜地走出去又不甘心。
石破天好像看出他的心思似的,道:“以后不要让我再在后院见到你,否则,杀!”
这下,楚云连忙跑了出来,看他那冰冷无情的面孔,说定真的拔剑刺一剑也有可能,还是田妈说得对,这种人还是少惹为妙。
楚云走出了后院,找遍了怡红院也没有发现王福的影子,暗骂一句:这小子,不知又睡在哪位姑娘的床上了。楚云被石破天吼一声,连玩的心情也没有了,只好独自一人回家。
第二天早上,楚云起来时,觉得头晕沉沉的,便向花园里散散步。
“站住!”从走廊传来一个声音,楚云暗叫不好,是爹爹。楚云的父亲是当朝尚书楚天智,可能是当官当久了,最看不惯纨绔子弟那种只会吃喝玩乐,谁知自己的儿子偏偏就沾了纨绔子弟所有的恶习。
“你这个败家子,昨晚又去哪了?是不是又去怡红院了?”
“爹,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你昨晚也去了,怎么我没有看见你的?”
“你你……还敢顶嘴?”楚天智气得一阵啰嗦,道,“什么时候学学一下你妹妹,在家里读一下书,整天往外跑。”
“妹妹,又是妹妹。”楚云嘀咕着。楚云的妹妹叫楚月,小楚云四岁,天生丽质,冰雪聪明,又懂事,全家上下,无人不喜欢她的。当然,楚云也喜欢,如果在外面有人敢欺负他妹妹,楚云肯定跟那人拼命。
只是楚天智貌似喜欢得有点过份了。在小时候,只要楚云一旦和妹妹发生争吵,爹爹肯定认为是楚云的不对,少则挨一顿骂,甚至一顿暴打。楚云甚至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楚天智亲生的。或者爹爹根本就是个重女轻男的人,否则也不会给自己取这么一个女性化的名字。楚云楚云,这本来就是一个女孩子的名字。楚云曾经想,如果当初取名叫楚霸天,或者叫楚飞龙什么的,说不定现在就是一个武艺高强的大侠了。
“回书房思过,罚你不准吃早饭,还要在书房里背完一本书,否则中午饭也免了。”楚天智看了看整天和楚云一起的下人王福竟然不知去哪了,便问道,“王福呢?”
楚云吃了一惊,心想:绝不能让爹知道王福还在妓院里,否则爹可能就给我换一个跟班了,再找一个可能就没有这样臭味相投了。便道:“王福呀,可能睡过头了吧。爹,别理他了,让他多睡一会,下人也挺不容易的,我先回书房了。”说完,便转头往书房走去。
楚天智看到一个下人竟然还睡懒觉,不由得来气,但见自己的儿子一下子这么懂得关心别人了,气也消了一大半,骂了一句:“臭小子!”便走了。也不知道这句臭小子是骂楚云还是骂王福。
楚云静静呆在书房里看书,他与其他纨绔子弟不同的是,既喜欢玩又喜欢读书,而且读起书来,任凭谁也无法把他与平时那个逛妓院的楚云联系一起。
约摸过了早饭时间,书房的门悄悄地开了一条缝,从外面探出一个圆圆的小脑袋。
“妹妹。”楚云惊喜地叫了一声,来的正是楚月。
楚云示意哥哥不要出声轻轻地走了进来,把门关上,来到楚云面前,道:“哥,又被爹罚了是不是?”
“罚就罚呗,又不是第一次,习惯就好了。早餐呢,我饿死了。”
“早餐?爹不是说过你的早餐免了吗?”楚月笑着故作惊讶问道,双手却紧紧放在身后,像是握住什么似的。
“得了得了,哥哥每次被罚还不是你给我带来的早餐?别闹了,我真的饿极了。”
楚月笑了一下,只好把藏着的鸡腿递给楚云,楚云拿起鸡腿张口就吃。楚月笑呵呵的望着楚云吃,道:“慢慢吃,没有人和你抢的。”
正在这时候,门突然开了,两个大吃一惊,楚云连忙把鸡腿藏在身后,楚天智出现在了门口,看到屋内两兄妹的表情,暗暗一笑。他早就知道每次罚楚云不准吃早饭时,楚月都会藏一个鸡腿给哥哥的,只是一直都是没有说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楚天智道:“我有一个朋友过来,没空陪你们了,楚云,你给我好好地呆在家里,哪也不许去,知道了吗?”
“知道了。”
楚天智还是不放心,又对楚月道:“月儿,看好你哥哥。”
“是,月儿一定好好陪哥哥读书的,哪也不去。”
楚天智满意地点点头,关上门走了。
两人都舒了一口气,楚云拿出鸡腿,边吃边问楚月:“妹妹,你不会真的看紧我,哪也不让我去吧?”
“当然,我可是答应爹爹的。”
“可是,我是你哥哥呀。”
“正是因为你是我哥哥,我才不能让你再跑出去惹爹爹生气呀。”
楚云知道今天上午再出去是不可能的了,只好作罢。
夜色降临了,却没有带来黑暗,大街上早已点缀了各种灯光。白天辛苦了一天的人们在街上散步,而生意人却抓住晚上这个人们容易冲动的时候赶早开张。这时候,最热闹的莫过于青楼了。
楚云趁家人不注意,略吃几口饭就溜了出来,直奔怡红院,今天被爹爹关在书房一天,早就把他憋坏了。更气人的是昨天去拜师时被那个不识好歹的神秘男子轰回来,这时候再不发泄发泄,恐怕真的要走火入魔了,不对,听街上说书的说,走火入魔只是练武之人才有的,而且练什么高级的武功绝学,自己连三脚猫的功夫都不会,连走火入魔的资格都没有。
“楚公子呀,今晚想哪位姑娘陪你呀?”田妈妈老远看见楚云和他的随从王福走进来,堆了一脸笑意迎了上来。
“叫夜玫瑰出来弹几首曲子吧。”
“哎呀,真是不巧得很呀,夜玫瑰今天晚上有客人。”
“有客人了,什么人如此大的手笔?”楚云很惊讶,四处搜索着那位有钱的客人。
夜玫瑰是怡红院的花魁,如果不算昨晚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