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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月点点头道:“正是!”
王大可指着柴月说不出话来:“你……你……”
柴月道:“王老先生莫急,我这次来只是想了解一下当时的情形,还有,还有想打听一下我父亲母亲葬在哪,也好尽孝道。”
王大可看着柴月良久,才叹口气道:“唉,天意呀。当年我跟太祖皇帝发动兵变也是逼不得已呀,你父皇虽然也是个仁义的明君,若生在太平盛世,一定可以流芳百世,只是那时诸侯割据,要完成统一大业,并非一个只有仁义的君王能办到的。你爷爷周世宗倒是个有作为的君王,只可惜去世得早,要不然也不会出现现在这局面。”
柴月道:“如果仅仅只是想拥立一个有作为的君主完成统一,也不应该赶尽杀绝呀。”
王大可苦笑一声没有作答,避开这话题道:“太祖皇帝率军攻入皇宫后,皇宫内一片大乱,当时皇宫卫士都拼死护驾,无奈敌人太多,年青卫士石破天和白雪两人便抱着一个婴儿逃离了,没想到那个婴儿就是你,现在也长大成人了。”
王大可显现不想再回忆当时的情形了,三言两语便把事情的经过说完,便柴月可以想像当时是何其的凶险,不由得抽泣起来。道:“我父母亲的遗体呢?”
王大可道:“当时皇宫正起着大火,恐怕已经……”顿了一下王大可才道,“人生在世不过匆匆数十载,躯体也只不过是一具臭皮囊,又何必太在意?”
柴月道:“只是,做儿女的没能到父母坟前一拜,始终都为不孝。”
王大可道:“好好活着就是对父母最大的孝顺了。”
柴月抽泣了一阵,才停了下来,心想,这个老人家恐怕对当时的所作所为也很内疚吧,我再要他回忆当时的情形,只怕要引起他伤心,罢了罢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便道:“那晚辈就不打扰了,我等告辞!”
王大可知道柴月的身份,似乎也不愿意挽留,道:“两位竟然有事先走,老夫也不便挽留了。”说完,便叫一个下人送张亦然和柴月两人进去。
两人出了门口,已经有个家丁牵着那两匹马过来,把马分别交给两人,那名家丁便走回了庄去,关上大门了。
张亦然见柴月有点垂头丧气的,便道:“月儿,你别太在意,老先生说得对,人生在世不过匆匆数十载,我们好好活下去便是对先人最大的孝顺了。”
柴月道:“放心吧,师兄,我没事的。”
张亦然和柴月两人牵着马慢慢地走着,此时正值四川大旱,百姓颗粒未收,路边的野草根都被人挖完了。柴月叹道:“百姓食不果腹,而统治者却只想着开拓疆土,完全不顾百姓的死活。”
张亦然道:“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自古以来,哪个君王不想流芳千古?”
“难道流芳千古一定用开拓疆土这种方式吗?”
张亦然没有回答,也没法回答,一言不发地叹了口气。柴月道:“师兄,我们先回太乙教吧,听说辽军最近有很大动作,只怕战事又要起了。”
张亦然道:“好。”说完,两人便骑上了马,向太乙教方向去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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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回 重返江湖
更新时间:2010…11…16 17:31:26 字数:4173
楚云心中十分烦燥,体内一股气流毫没目的地乱窜,让楚云不由自主的挥舞起来。前几次楚云只要随心所欲地挥舞几下,体内那股内力就渐渐安静了,但此时不知为什么一直挥舞着都不能让它平静下来。而且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想冲出楚云的体,难道是走火入魔了?
楚云想杀人,他想杀了师父李从真,杀了抢走柴月的张亦然,杀了狼女,杀了一切不愿意看到的人。九幽剑像是明白主人的心思似的,它在安慰楚云:“放心去杀吧,我会给你最强大的力量的。”又像是在鼓动楚云:“杀吧,他们都该死!”
楚云体内的气流越发强烈了,它就要冲出了楚云的体内,楚云大叫一声:“啊……”立刻一股强劲的内力发出来,向四周迅速散开,林中的鸟儿和野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都惊慌失措的乱飞乱跑。
楚云喊过后,四周安静了下来。一个声暗在楚云心里响起:
“大道无形,生育天地;
大道无情,运行日月;
大道无名,长养万物。
吾不知其名,强名曰道。
夫道者,
有清有浊,有动有静。
天清地浊,天动地静;
男清女浊,男动女静。
降本流末,而生万物。
清者浊之源,动者静之基。
人能常清静,天地悉皆归。”
楚云的心逐渐平静了下来,体内那股气流也像受到了什么压制,慢慢地消失了,楚云把九幽插在地上,盘坐下来,默念着:
“夫人神好清,而心扰之;
人心好静,而欲牵之。
常能遣其欲,而心自静,
澄其心,而神自清。
自然六欲不生,三毒消灭。
所以不能者,为心未澄,
欲未遣也。
能遣之者,
内观其心,心无其心;
外观其形,形无其形;
远观其物,物无其物。
三者既悟,唯见於空;
观空亦空,空无所空;
所空既无,无无亦无;
无无既无,湛然常寂;
寂无所寂,欲岂能生?
欲既不生,即是真静。
真常应物,真常得性;
常应常静,常清静矣。
如此清静,渐入真道;
既入真道,名为得道,
虽名得道,实无所得;
为化众生,名为得道;
能悟之者,可传圣道。”
不知过了多久,楚云心才逐渐平静了,便站了起来,拔起九幽收回剑鞘,来到悬崖边眺望,山下景色怡人,飞鸟无拘无束自由地飞翔着,让人看了心情也舒畅很多。楚云心里挂念着柴月,不知道她现在在干什么。或许她已经和她的张师兄一起亲亲我我了,哪还记得我楚云,楚云苦笑一声,叹了口气念道: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日见许兮,慰我旁徨。
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楚云不知不觉在山上也十来天了,他一向喜欢热闹,不知为何这次竟然可以单独一人在山上这么多天,这次得了九幽后,在山上这十来天,自认为剑法也精进了不少,一想起李从真杀害自己一家的事,楚云不由得就怒了起来,九幽在主人的内力下显得戾气十足,这时候,也只有九幽才真正懂得楚云,默默陪在楚云身边,楚云知道李从真就在屈虫居,他要下山报仇去,便施展轻功从山上跃了下来。
楚云走进了一间客栈,在一个不起眼的桌子上坐了下来,要上一壶酒和几斤牛肉独自吃了起来。这时从外面走进来了一男一女,楚云背对着他们,但从他们的声音楚云可以认出,那两人就是太乙教的林子童和李苡。楚云不想被他们发现,但把头低得更低一点。
林子童和李苡一进门,便在楚云背后一张桌子坐了下来,点了几个小菜和一点饭菜,便小声说了起来。
李苡道:“师兄,听说四川地区正在闹饥荒,张师兄和柴师妹两人会不会饿着呀?”
林子童道:“不会的,有张师兄在,柴师妹一定不会饿着的。”
“什么呀,应该是说有柴师妹在,张师兄一定不会饿着的。”
林子童笑了笑,不愿意在这问题上纠缠,道:“柴师妹也真可怜,先是经历了全家被灭门,后来又经历身世的巨变,若是寻常人,恐怕早就一蹶不振了。”
李苡一脸不以为然地神情,羡慕地道:“才不是呢,我说柴师妹应该是很幸运了,虽然经历了这么多的磨难,但总是有这么多的人在关心她,在帮她。师兄,张师兄和柴师妹两人去青城县干什么?”
林子童一愣:“柴师妹没有告诉你?”
“告诉了,她说是想去问一个人,她亲生父母葬在哪里,想尽一点孝道。”
林子童道:“就是这个原因。”
“张师兄告诉你的?柴月那丫头古灵精怪的,她说出来的话没有多大的说服力,我要听张师兄亲口说出才相信。”
林子童笑道:“张师兄亲口告诉是不太可能了,只能由我来转达,李师妹你相信我的话吗?”
林子童一语双关,逗得李苡“咯咯”直笑,道:“信……才怪呢。我宁愿相信这世上有鬼,也不去相信男人那张破嘴。”
“张师兄不是男人?”
“张师兄不是一般的男人。”
“你?”
李苡又一次笑弯了腰,道:“逗你玩的呢。”
两人接着说一些无关重要的俏皮话,楚云也不感兴趣去听了,暗道:原来月儿和姓张那小子去了青城县。心里便想着林子童和李苡快点吃完饭,免得发现了自己。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林子童和李苡才吃完饭,结帐出去了,楚云这才松一口气,接着也结帐出去了,进驿站买一匹马,便向青城县方向去了。
楚云骑着马走了几天,来到了青城县城外,看到路边有一间客栈,抬头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应运客栈”四个大字,楚云冷笑一声,道:“应运?顺应期运,顺应时势。好大的口气。”便下了马走了进去。
陈正在客栈里面看到楚云上门,顿时大喜,便叫那个店小二打扮的人上前招呼,店小二推托一番,还是硬着头皮迎了上去。
陈正身边一个手下小声地道:“三爷,此人一身杀气,怕是招惹不得。”
陈正道:“这青城县还有我陈三爷招惹不得的人?”
“三爷,那人是外地来的。”
陈正拍了一下那人的脑袋,道:“三爷我还没瞎。”
那手下“哎呀”一声,用手摸一下脑袋,暗道:知道了你还惹他。只是见楚云已进了门,不敢再说话了。
楚云在一张桌子上坐了下来,店小二笑呵呵地问道:“客官,你要吃点什么?”
“来几个拿手小菜。”
店小二应了一声,便走了下去,进了后堂厨房,道:“炒几个小菜,要快。”
陈正上前道:“如何。”
店小二笑眯眯地道:“三爷,中,那人已饿得七荤八素的,肯定行。”
众人听了,都干笑几声,陈正笑着拍一下店小二的脑袋,道:“好小子,真有你的,这会你立了大功,三爷不会亏待你的。”
店小二大喜,道:“谢谢三爷。”
不一会儿,两个精致的小菜便炒完了,店小二再端上一碗小粥,其中一个手下便从怀里掏出一包白色粉末,倒进小粥里,然后用手拌了几下,便道:“搞掂!”
店小二端着两个小菜和一碗小粥到楚云桌前,一一把它们放了下来,道:“客官慢用!”说完,便下去了。
楚云端起那碗小粥,大口吃了几下便吃完,便叫道:“小二,再来一碗!”
店小二只好上来,端着楚云那只空碗下去了,进了后堂却不去盛粥,就在后堂看着,等楚云倒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