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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爷,给妞笑个!(完)-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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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
  开了门,只见竟是白珍珍身边的小丫头婀娜多姿地站在门外。
  小丫头不理会狴犴,端着盘子径直进了房。
  “我们宫主吩咐,薛大小姐受了惊吓,要我们炖点千年珍珠银耳汤来。”
  薛以安本半卧在床上,听了这话,忍不住撑起身子。
  “你们公主会这么好心?”怕不是在汤里下了毒吧?
  丫头挤眉弄眼,“是宫主,不是公主!”
  狴犴汗颜,“两个发音都一样,你们往日都怎么区别你们主子?”
  小丫头得意地扬扬眉,“那还不容易,看表情就知道了。”
  薛以安好笑,“如何看?”
  “我们宫主是仙界第一美男子,俊逸清雅、丰俊玉儒,只轻轻蹙下眉头,那柔情似水的神情都能勾了人的魂魄去,所以……每次我们说到宫主时眼神都充满了柔情、憧憬、向往——”
  狴犴坐到薛以安旁边,两人面面相觑。再瞅瞅依旧手捧胸怀、眼呈星星状的花痴丫头,狴犴道:
  “看出来了。”
  意识到失态,丫头才眼观鼻、鼻观心地站好,正声道:
  “那没什么事我先走了,薛姑娘早点喝了汤歇息吧。公主殿下就住在隔壁,宫主吩咐了,如果有什么缺的,尽管过来使唤我。”
  说罢,就一溜烟跑得没了人影。
  狴犴嘴角漾着笑,吹吹银耳羹,勺子递到薛以安耳边柔声道:
  “安儿,张嘴。”
  薛以安厌恶地别头,“不要。你先把汤上的粉沫子打了吧。”但凡珍珠银耳羹上或多或少都有些沫子,这薛以安精贵,被爹爹和大哥们惯得无法无天,每次喝银耳羹定要先让人打沫子。
  狴犴却不知,垂眸低首掇拾了半天。
  “这汤本就没沫子啊?”
  薛以安称奇,端着汤细看一看,又尝了尝,银耳羹里却又珍珠粉。
  “难道有人事先打了沫子?”这世间竟有和她一样嘴刁的人?
  薛以安突然想到刚才自己抬头去看那天神般的东海宫主,其竟掀起水帘扬尘而去,掩面不愿相见的原因难道……是他?所以才知道自己喝银耳羹的习惯?
  薛以安背脊一僵,登时乌黑的眼珠也瞪大三分。
  “安儿,发什么呆?快喝!”
  薛以安下意识地点头,这才乖乖地把一碗银耳羹都吞下肚。
  这情景竟似几年前,可那时坐在床边喂自己汤羹的人却早已不见……
  “姑娘,姑娘。”
  “做什么?”
  “你刚才拣的那颗珠子——”
  “哦,这颗啊,嘻嘻,漂亮吧?”
  “是我遗失的,还望姑娘……”
  “什么!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吗?”
  “真的,不信你看。”
  “哇!原来你转转手指它就会发光,安安喜欢!我要了!”
  “可是,是我的……”
  “卖我不行吗?”
  “这是家传之宝,不能卖。”
  “那到底要怎么样才可以给我嘛!”
  “这……家传之宝是用来赠与我未来妻子的。”
  “未来妻子?那就是还没成亲咯?那还不简单,我嫁你!”
  总角之晏,吟笑晏晏……
  那往昔笑靥动人的画面你可真忘记了?
  那曾经的山盟海誓,华裳玉立你可真的都抛诸脑后?
  他温柔似水,唇角上扬,字字坚定道:
  “好,我娶你。”
  “我娶你,安儿。”
  他说:“安儿,我会永远在你身边,握住你的手。”
  携子之手,却未必白头到老。
  “安儿……”
  ……
  “蓝哥哥,不……蓝哥哥……”
  “啊!”
  薛以安虚汗淋漓地从噩梦中惊醒,惊恐万分地从床上坐起来,额头已渗满冷汗。
  “怎么了?”狴犴揉着朦胧睡眼,也坐起来。
  “没……我说梦话了。”
  “我听见什么哥哥的。”
  “什么哥哥?”薛以安没好气地打断狴犴,心虚地插嘴道,“我是在想明天那个东海宫主会不会又耍什么阴招,不放我们离去。”
  狴犴宠溺地刮刮薛以安的鼻子,笑道:
  “不会的,睡吧。”
  语毕,狴犴就作势往下倒,却被薛以安一把拉住,泪光盈盈道:
  “毕安,如果那个珍珠公主非你不嫁,你是不是也会离开我?”
  “也?”狴犴奇怪地盯住薛以安。
  薛以安却眼神闪烁地扑进狴犴怀里,呐呐道:
  “毕安,我好怕。”
  “傻子。”狴犴笑拥薛以安,这亲亲娘子最近也不知到底怎了,一会儿暴跳如雷,一会儿又心绪不宁。
  “别怕,若明日那宫主敢——唔!”
  狴犴话还没说完,薛以安就已主动地覆上了红唇与自己缠绵,狴犴心中一颤抖,动容地与薛以安齐齐倒下。
  薛以安似神志不清,嘴里依旧低喃:
  “不要离开我……”
  狴犴闷哼一声,欲望已在薛以安的乱碰乱撞下抬头。
  “安儿。”狴犴再次含住那艳唇,挺着其微张的樱口趁虚而入。
  “嗯。”狴犴如蛇般灵巧的舌卷住薛以安的一瞬间,小妮子竟娇嗔出声,狴犴再忍不住地扯了其小巧肚兜,手掌在玉峰之间揉…搓不定。
  “相公,唔……”
  薛以安配合地攀住狴犴的腰,两人磨蹭间,裤衫也去了大半,感觉薛以安在身下乱摆,狴犴又狠狠地掐了掐掌中已硬…挺的茱萸,安安近些日子越发情动,倒让自己颇为惊喜。
  褪去两人衣衫,狴犴就将有些难耐的灼物抵在了薛以安入口。
  薛以安脸颊绯红,悄声低吟。
  狴犴在薛以安白皙的脖间吸…吮一番才用顶端去试探入口。
  “嗯,何时……”
  薛以安羞得捂住狴犴的嘴,不让他出声,狴犴啃咬一番玉手才摆动身躯长驱直入,薛以安双腿微颤迎接着,狴犴却坏心眼地卡在一半,反悠闲地低咬起薛以安的耳垂来。
  甜蜜折磨一番,狴犴暧昧地吹口热气,还是将那句话说了出来。
  “何时这么湿了?”
  薛以安听了这淫…话,下边不争气地又溢出些爱露来,窘得薛以安逃无可逃。
  狴犴倒是爱极了娘子这般模样,仰笑着将一根宝贝齐齐没入。
  “啊,啊!”薛以安没料这突然来袭,微眯双眼地后仰脖子,自行地动弹起来。
  狴犴占尽先机,哪准薛以安反客为主,卖力摆动腰肢地将娘子打压了下去,薛以安倒也难得计较,嗯嗯呜呜地跟着节奏助威。
  “别,唔唔,痒!”
  薛以安断断续续挣扎着,床也因两人的律动咯吱咯吱发出轻微的美妙伴奏声。
  “毕安!”继在狴犴深入浅出之际,薛以安却突然柔唤起来。
  狴犴感觉身下被夹紧,知是娘子在作怪,逼不得已地卡在一半道:
  “安安快把腿张开,唔。”
  薛以安双臂大张地吊在狴犴颈间,确定看不见彼此脸后,才无地自容道:
  “就,就……这里,你动动。”
  薛以安语无伦次,床弟间已有默契的狴犴却顿时明白过来。缓慢地停在原地,摩挲感袭,大蘑菇头顿时找到了薛以安想说的那个地方。
  “这里?”狴犴轻巧地摆动着,克制住往前冲的欲望,卖力地讨好着那片略带粗糙的敏感地。
  果然,薛以安不再言语,咬住下唇地呻吟起来,没一会儿就香汗淋漓。
  “嗯,嗯,我不行了,啊……”
  听那声音一浪高过一浪,狴犴知再不前行恐为时已晚,这才长枪直入地去撞那花心,一摆一动皆咄咄逼人,惹得薛以安情不自禁地嗔吟。狴犴勇猛之势下,木床似承受不住地也声响大作。
  良久,才听帐内突传出两声呜咽。
  再见,帐内风光旖旎,两人气喘吁吁地依旧互拥着。
  狴犴嘴角漾着幸福的微笑,轻啄身下薛以安道:
  “安儿,这倒还是第一次我们同步。”
  “是吗?”薛以安对于情爱之事倒显出懒散之意,眼神涣散道:
  “只望……以后都能同步。”
  狴犴笑嗔娘子好色,却哪知薛以安另有所指。
  今生,只望与你手牵手同步前行,再莫学那旧人,撇下那互握取暖之手,乘风而去,剩我孤单徘徊……

  第四十四章 扑朔迷离

  狴犴这边缠绵悱恻,蒲牢、珍珠公主也在望星台“花前月下”。
  仔细察看青龙的伤口后,蒲牢道:
  “无大碍的,貔貅咬得也不深,休息两天就好。”
  说罢,蒲牢拍拍青龙的脑袋以示安慰。近些日子因与蒲牢渐渐熟识,青龙竟也眯眼不反抗。
  珍珠公主见了却满肚子窝火,拍掉蒲牢的大掌,这才温柔地摸摸青龙的伤口。
  “小青你乖哦,打不过那只臭狗就算了,反正狴犴也被留下来了。而且,是那只臭狗不好,以大欺小,哼!你才几百岁,都还不会幻化人形,那个几万年的老怪物居然咬你,可见卑鄙龌龊!”
  白珍珍越说越愤慨,一张漂亮的小脸也蹙成了一团。
  蒲牢瞅其强词夺理的认真模样,不禁莞尔。
  “笑什么笑?”白珍珍转头,瞬间变成凶神恶煞的母夜叉。
  “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作为我的仆人,你居然敢碰别的女人,我要砍掉你的手!”
  白珍珍指着蒲牢曾抱过薛以安的左手,果真就取了头上的珠钗去戳。蒲牢疼得哇哇大叫,忙闪躲到一边道:
  “不是吧?抱一下别的女人就要砍手?”
  “你整个人都是我的,居然摸了别的人,自然要砍!”
  蒲牢吞吞口水,“其实,我可以用别的方式补偿。”
  白珍珍转动黑溜溜的美眸,“怎么补偿?”
  闻言,蒲牢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扑向白珍珍,在对方还来不及反应的瞬间,丝毫不差地贴上佳人的娇唇。
  “嗯嗯——”白珍珍百般挣扎,眼珠子也骇得差点掉出来,可蒲牢就是紧勒住怀中玉人不放手。
  青龙虽年幼,却也知道这是限制级别的画面,呜呜地羞红了脸,一边嘀咕着只有自己才听得懂的话一边悄然离开。
  良久,被吻得天昏地暗的白珍珍才重获呼吸的自由,气喘吁吁地平复心绪,白珍珍这才得空怒瞪蒲牢。
  谁料蒲牢却一脸嬉皮笑脸,甚至还暧昧地在白珍珍耳边吹口热气道:
  “我抱她是我不对,现在补偿回来了,不可以再砍我手了哦。”
  “你——”白珍珍一时哽咽无语,只脸颊潮红地低下头去绞手帕。
  见状,蒲牢反倒高深莫测的勾了勾唇角。
  这就叫非常时刻非常手段,往日被珍珍掐一掐、挠一挠倒也无伤大雅,哄得她开心也就算了,可这砍手就不好玩了,只得亮出杀手锏了。这是大哥教的,咳咳,或者确切点说,是他那个好弟妹,薛以安教的。
  咳嗽声,蒲牢聪明地转移话题。
  “听说你大哥这次出去,是和慕女帮人保胎去了?”
  听了这话,原本还在回味刚才那个荡气回肠的初吻的白珍珍一怔,顿了顿才颔首道:
  “嗯,听说那女子怀的是龙凤胎,恰巧也是个凡人,身子抵不住,慕姐姐给她去配几房灵芝神露。”
  语毕,白珍珍才稀奇地托腮凝望蒲牢:
  “咦?你怎么知道?”他和大哥又不认识。
  蒲牢打哈哈地说:
  “听下人说的。”
  “哦。”
  蒲牢苦笑着摇头,自己又怎会不知。因为这女子不是别人,恰是自己的大嫂白懿,说来,这里面还有一段插曲。
  当日在帝都,白懿终放不下往日情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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