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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厅屋,只见一个男人正背对着门口站着,那青年连忙走上前去,轻声道:“六凤姑娘来了。”
他的声音虽然很小,六凤还是听到了,她暗暗觉得奇怪,这人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呢?正在疑惑间,站在厅屋的男人慢慢转过身来,得意地说道:“六凤姑娘,你还认得我吗?”
六凤抬头一看,顿时大吃一惊,站在厅屋里的这个男人竟是麒麟宫的葛彬。她虽然只跟他见过一面,却对他一点也不陌生。“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葛彬微微笑道:“在下也正想知道,一向很少出门的六凤姑娘为何会出现在客栈里?你与住在天字一号的客人又是什么关系?”
六凤没好气地责问道:“本小姐平时出不出门,关你什么事?你派人将本小姐骗到这里来,到底意欲何为?”
六凤并不知道,她走出黑虎山庄,就被葛彬发现了,他暗暗怀疑,这个六凤姑娘平时很少出庄,这时候出去干什么呢?带着这个疑问,他立即不动声色地跟在后面。看到她进入望江楼客栈,又向伙计打听住在天字一号的客人,估计与尧天有关。尧天在受了重伤之后仍能逃出搜捕,很可能就是被她藏了起来。但是,六凤毕竟是庄主卜雕的女儿,如果没有真凭实据,他也不好对她怎么样的。为了弄清真相,他连忙派人将她骗进了这栋小屋。
这栋小屋乃是黑虎山庄武士头目刘坤的私人住宅,被葛彬借来寻欢作乐的,现在正好派上了用场。
葛彬面色一寒,冷冷地喝道:“六凤姑娘,你竟敢为尧天通风报信,背叛你的家庭,背叛你的父亲,该当何罪?快说,尧天派你来干什么?你将他藏在什么地方?”
六凤顿时大惊失色,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无力地辩护道:“我,我没有!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葛彬见了,更加肯定她就是来替尧天送信的,又虚声恫吓道:“你要是不肯说,我只有将你交给副宫主了。到时候,你不仅要尝尽宫中的十二种酷刑,而且还会连累你的母亲。你一定没有听说过宫中十二种酷刑的厉害吧,其中有一种是将毒蛇放入你的下身之中,让它啮食你的阴道,你是不是想尝一尝呀?”
六凤果然吓得面如土色,全身不住地瑟瑟发抖。
葛彬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慢慢地走到六凤的身前,伸手搭在她的肩上,道:“怎么样?还是老老实实地招了吧?只要你肯讲清楚,我一定不会为难你的,并且为你保密。”
六凤一惊,连忙避开他的手,慌乱地说道:“不,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葛彬顿时气得脸色发青,恼羞成怒地说道:“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眼泪。来人,把她绑起来!”
厅屋旁边的厢房里立即出来两个武士,将六凤的双手绑住,吊在后厢房里的横梁上。
葛彬命两个武士分别守住前门和后院,不准任何人进来,自己却一个人走进了后厢房。
在卜雕的六个女儿中,六凤是长得最漂亮的,葛彬早就对她垂涎三尺了。但是,他知道卜雕在宫中的重要性,连卫业都要让他三分,葛彬就更加不敢放肆了。今天,六凤终于落到了他的手里,他是无论如何都不肯放过她了。
“怎么样?现在讲清楚还来得及。”葛彬走到六凤身前,伸手托起她的下颏,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道。“像你这么漂亮的人儿,我还真的不愿对你使用酷刑呢。”
六凤露出厌恶的神情,她恨恨地瞪了葛彬一眼,猛地转过脸去,不再理他。
葛彬却没有生气,就像猫抓到了老鼠都要好好地先戏弄一番,再将它一口吃进肚里,如果将它马上就吃了,反倒一点乐趣也没有了,他也要先好好地戏她一戏。
伸出魔鬼般手掌,在六凤那吹弹得破的脸颊和脖颈上轻轻地抚摸着,嘴里“啧啧”地叫道:“哎呀呀呀,这么娇嫩的肌肤,要是被弄坏了,那就真的可惜了。”
六凤使劲地挣扎着,大声地叫道:“你要干什么?快将你的脏手拿开。”
葛彬道:“小姐,你要看清楚,这可不是一双脏手,而是一双拈花弄草的手,也是一双专门杀人的手。不知小姐喜欢哪一样?”
六凤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破口骂道:“无耻!”
葛彬微微笑道:“六凤小姐真的聪明,连在下喜欢无耻都被你看出来了。不过,在这双手的抚弄之下,恐怕小姐很快就会喜欢无耻了,甚至你自己也会变得无耻的。”
六凤粉脸铁青,惶恐地看着葛彬,颤声道:“你,你想干什么?”
葛彬“嘿嘿”地笑道:“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说我想干什么?其实,在下已经暗恋你很久了,如果你愿意跟了我,你以后就是我的女人了,你今日为尧天通风报信的事我也一字不提,你觉得怎么样?”
“你做梦!”六凤咬牙切齿道。“葛彬,你要是敢对本姑娘怎么样,我,我一定杀了你!”
“哎呀,我好怕呢。”葛彬嬉皮笑脸道。“你这样一身细皮白肉,要是放过了,那多可惜呀。”
只听得一片“嗤”、“嗤”的裂帛之声响起,六凤身上的衣服已被葛彬三把两把撕了下来,她感到胸口一凉,一双坚挺动人的妙乳便暴露出来。她急得眼泪漱漱地流了下来。
葛彬看着她那晶莹洁白的肌肤,不由瞪大了眼睛,他使劲咽下一口口水,双手齐举,同时握住了那对诱人的椒乳。
六凤欲极力地挣扎着,但她的双手被绑,而且被吊在横梁上,想逃都逃不掉。她只好无力地呻吟着:“不要啊,求求你放过我吧。”
相反地,六凤嘴里的求饶,身体的扭动,更加挑起了葛彬的情欲,他双手紧紧抱着她的纤腰,一张嘴在她的乳房上乱啃乱咬。
六凤的脸上一阵发白,满是泪水的脸上挂满了羞愤。但是,在葛彬这只恶魔面前,她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闭上眼睛,任他轻薄。
不一会儿,葛彬的魔手又落在她的裤子上,双手一用力,将她的裤子脱了下来。
六凤不由羞愧地发出一声惊呼。
葛彬淫邪地笑了笑,突然点住她的穴道,伸手解开她手上的绳子,抱起她的身体,将她放到了床上。
就在葛彬一边欣赏着她那美妙的胴体,一边慢慢地解脱自己的衣服时,房门突然“怦”的一声被踢开了,一道寒光闪电般地袭向他的腰间。
葛彬一惊,连忙闪身避了开去。
来人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他一剑逼退葛彬后,立即闪身跃到床前,再一剑斜斜挑出,由下而上,划向葛彬的下腹。
他先将葛彬逼开,自己迅速护在床前,再出招攻敌,迫使葛彬无法伤害六凤。由此可以看出,这个人的搏杀经验十分丰富。
葛彬虽然被这突然袭击攻得手忙脚乱,但他是卫业的嫡传弟子,其武功也不可小视,中年男人连续攻出十多剑,都被他一一化解了。
就在这时,门外又抢进一个人,手中剑光如练,笔直地击向葛彬。
葛彬的武功虽高,但在这两大高手的夹击下,顿时险象环生。他奋力击出一剑,将两人逼退,身体猛地纵起,向窗户撞去。就在他的身体正要破窗而出的瞬间,窗外突然一剑穿窗而入。葛彬猝不及防,立即被这神来的一剑刺个正着,跌倒在窗前的地上。房内两个中年男人双剑齐出,顿时将葛彬钉在地上。
可怜葛彬英雄一世,却为了一念之差,死于乱剑之下。
不一会儿,一个三十多岁的魁梧大汉在两名中年剑士的护卫下走了进来,凌空一指,解开六凤的穴道,又解下身上的披风盖在她那赤裸的身上,关切地问道:“姑娘,你没事吧?”
六凤脸上一红,微微摇了摇头。
魁梧大汉又转过身来,对身后的剑士道:“白典,你立即去街上替这位姑娘买一套衣服来。”
白典答应一声,转身如飞而去,很快就买了一套崭新的衣服回来。
魁梧大汉重新走进房里,六凤连忙起身,盈盈拜谢道:“谢谢英雄相救,小女子感激不尽!”
魁梧大汉连忙伸手扶起六凤,爽朗地笑道:“姑娘不要多礼,你是尧天兄弟的朋友,也就是我洪子烈的朋友,拔刀相助,乃是理所应当之事。”
这个魁梧大汉正是“神游九州”的帮主洪子烈,他得到白尾镇分坛坛主荣誉之报,得知尧天已来到黑东城,立即带着“四杰剑士”等武功高手赶了过来。刚进入黑东城便发现了葛彬,他那鬼鬼祟祟的样子引起了洪子烈的怀疑,他立即命“四杰”中的孟元、白典两人进行跟踪。两人看到他派人将一个漂亮的姑娘骗进了一栋小屋,心想,这家伙又在糟蹋良家女子了。两人立即潜入小屋,准备伺机救出姑娘。当他们得知这女子竟是替尧天报讯的,不由大惊,他们留下一人继续监视,另一人将情况飞报帮主知道。洪子烈听了,立即带着“四杰”中的项清、李晨赶到了小屋,及时救出了六凤。
六凤抬头看了看洪子烈,疑惑地问道:“你们是谁?与尧天是什么关系?”
洪子烈道:“尧天正是在下的兄弟。对了,姑娘这么急急忙忙地出来找人,是不是尧天出了什么意外?”
“能见到你们真是太好了!”六凤兴奋地说道。“尧天让我告诉你们,他遭到卫业的偷袭,受了重伤,目前正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养伤,要你们暂时不要为他担心。”
六凤受到桑虹的指教,没有将尧天养伤的具体地点说出来,以防万一走露了风声。
洪子烈听说尧天受了重伤,也不由暗暗惊讶。他让这姑娘来报信,肯定是要告诉连月他们。但是,这个姑娘为什么不直接去找连月呢?他不禁疑惑地问道:“姑娘,尧天有没有叫你将信送给什么人?”
六凤道:“他说到望江楼客栈天字一号就可以找到你们,可是,我到客栈一问,才知道你们已经离开了。我一离开客栈,就有人冒充你们,将我骗到这里来了。要不是你们及时赶来,我,我恐怕——”
洪子烈安慰道:“姑娘别怕,有我们在这里,绝对不会有人再为难姑娘的。不过,姑娘既然被葛彬跟踪,很可能已经暴露了身份,恐怕再也不能回去了。姑娘不如跟我们离开这里吧,我们一定会妥善安排好姑娘的。”
六凤听了,顿时焦急起来,忙道:“不行。我娘还在家里,她正在帮尧天疗伤,我不能丢下他们不管的。”
洪子烈也暗暗着急起来,连忙问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家住何处?请你告诉我,我们必须迅速将你娘和尧天接出来。再迟则恐怕有变。”
六凤突然警惕起来,怀疑地看着洪子烈,略带歉意地说道:“你们虽然自称是尧天的朋友,可是我并不认识你们。我娘说了,绝对不能对外人透露我的姓名和住址,也不能透露尧天养伤的地方。除非,你们能证实你们就是住在望江楼客栈天字一号的客人。”
洪子烈听了,不禁暗暗赞赏,微微笑道:“姑娘,我们不是住在天字一号的人,我叫洪子烈,是‘神游九州’的帮主,也是尧天的兄弟。我们是刚刚赶来帮助尧天的。”
“什么?你们不是住在天字一号的人?”六凤惊讶得瞪大了眼睛。“糟了,糟了,我还将你们当作是天字一号的客人了呢。”
洪子烈道:“我们虽然不是住在天字一号的客人,但我们的的确确是尧天的朋友,希望姑娘能够相信我。”
六凤固执地说道:“你们虽然救了我,但兹事体大,我实在无法相信你们。除非你们能够证明你们确是尧天的兄弟,否则,请恕我不能将地址告诉你。”
洪子烈不由哭笑不得。尽管他们确是尧天的朋友,但他又如何向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证明呢?他虽然为尧天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