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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女大惊,娇叱一声,猛地一掌击出,正击在尧天肩膀与胸脯之间,将尧天击得侧飞出去,肋部重重地撞在一棵大树上。
尧天闷哼一声,软软地倒在地上。
万彩芳俏脸生寒,瞪着肥胖女子,怒道:“你出手怎么这么重?如果他死了,‘血玉令’将石沉大海,宫主会活剥了你的皮。”
肥女吓得全身发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颤声道:“堂主饶命!”
万彩堂冷哼了一声,走到尧天身边,伸手往他鼻孔前探去。
尧天大手一伸,以电光火石般的速度制住万彩芳,“嘿嘿”笑道:“万堂主,你中计了!”
万彩芳象白日见到鬼似地看着尧天。“你——你没——”
尧天哈哈大笑道:“我本来已经被你制住了穴道,身体不能动弹。所以,当那肥女来给我穿衣服时,我故意将身体倒向她的怀里,引她出手打我。她果然出掌击来,正好击在我算好的位置。没想到她的掌力那么大,竟击得我倒飞出去,让我的腰肋撞在树上。这一击一撞,无巧不巧地将你制住的穴道就全部解开了。”
万彩芳怒目圆睁,瞪着尧天。“你——你混蛋!”
尧天伸手在她的脸上捏了一把,笑嘻嘻地道:“不要生气!生气伤身体。特别是女人,生气使人很容易变老的。”
万彩芳别过脸去,不再理他。她那高耸的胸脯却在剧烈地上下震动,显然是气恼非常。
“放开堂主!”八女抽出长剑,指着尧天娇喝道。
“你们谁要是敢上前一步,我立即杀了你们堂主。”尧天道。“有这么美丽的堂主作伴,那真是做鬼也风流啊!”
“不要管我!”万彩芳道。“你们一齐上前,务必要将他拿下!”
“万堂主真的想与在下做一对风流鬼吗?”尧天戏谑地看着万彩芳道。
万彩芳脸色铁青,厉声喝道:“你们难道想抗命吗?”
众女互相对视了一眼,终于再次举起了宝剑。
突然,一条人影掠了过来,长剑连闪,八女猝不及防,纷纷中剑倒地。
来人正是连月。她狠狠地飘了尧天一眼。“夫君是不是看上了这个美丽的堂主,舍不得离开了?”
尧天尴尬地笑了笑,叹口气道:“看来想与万堂主好好玩玩也不行了。”
连月笑道:“那你就再玩玩呀。”
这时,远处传来悠长的啸声。
尧天一惊,发现万彩芳面有喜色,知道她的援兵来了,遂收起嬉笑,正容道:“我走了!希望有缘再见!”
万彩芳咬牙切齿道:“你走不了的。再见到你我一定杀了你!”
“我——等——你!”话声未落,人影已杳。
第二卷 第五章 怪林奇遇
尧天被“麒麟宫”和白鹿城两股力量的围追堵截,不得已又带着连月一头逃进了莽莽山林之中。第五天,尧天发现前面都是参天大树,而且树林越来越茂密,就是大白天走在里面,也是暗沉沉、阴森森的。树林之间的地上,看不到一根柴草,全是厚厚的落叶,落叶下面是落叶腐烂后变成的稀泥,脚一踏上去,立即陷了下去,深可达膝。尧天和连月两人都叫苦不迭,将“麒麟宫”恨得牙痒痒的。
最糟糕的还不是这些。尽管尧天自诩森林经验十分丰富,但他们在森林里走了整整六天,却始终找不到出去的路。他们终于发现迷路了。在这片漆黑的森林里,除了大树和泥地以外几乎什么也没有,既没有一滴水,也没有发现任何食物,如果再找不到出路,那就只有在这里活活等死了。
尧天运用轻功跃上一棵大树的树尖,举眼向四周看去,发现四周除了树还是树,莽莽苍苍的,一眼看不到尽头。
尧天从树上跳下来,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绝望道:“月儿,我们已经被困在这里了。真是对不起,害得你一直跟着我受苦受累,现在又要埋骨在这莽莽森林之中。”
连月笑了笑道:“我们现在还没死,你怎么就开始绝望了?你不是每次都能绝处逢生吗?也许这次也和以前一样,又有什么奇迹出现呢?”
她的笑容里充满着苦涩,甚至比哭还要难看。她心里已经十分清楚,要想活着走出这片森林,希望是微乎其微的。
“我们还是向前走吧。与其坐在这里等死,不如闯它一闯,说不定真有什么奇迹在等待我们也说不定呢。”尧天自我安慰地说道。
连月苦笑了笑,站起来,与尧天一起,艰难地继续向前跋涉。
森林中虽然难走,但他们都有是武功高强之士,这点困难应该是难不倒他们的。但是,他们已经整整六天没有吃过一点东西了。他们都是练武之人,六天不吃饭还可以强行撑着,但六天不喝水却是难以忍受的。现在,他们已经是筋疲力尽了。
“扑通”一声,连月终于支持不住了,沉重地栽了下去。尧天一直搀扶着她,身体被她向前的冲力一带,也跟着倒了下去。他极力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发现浑身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两眼变得越来越沉重,只想舒服地睡去。
尧天扭头看了看连月,她的脸色已变成惨白,并且开始浮肿,嘴唇上也裂开了好几道深深的口子。唉,如果再找不到水,就只有活活地干死在这里了。
在潮湿的地面上躺了一阵,衣服被浸湿了一大块,身体接触到衣服上的湿气,反而觉得略微舒服了一点。尧天睁开眼睛,望着上面的树叶,暗暗忖道:“人们都说,有山就有水,有树也有水,为什么这里却一滴水也没有呢?”
对了,有树就有水。尧天突然想起曾经摘树叶充饥的事,那绿油油的树叶里不是含有很多水吗?这里虽然没有那种可以充饥的树叶,但用树叶解渴也不错呀。
想到这里,尧天顿时来了精神,他爬上一棵大松树,摘了一把松针放进嘴里咀嚼,果然嚼出不少水来,虽然有些涩涩的味道,但对此时的尧天来说,简直不啻于玉浆琼液。
尧天咽下两口松针汁,觉得胃里舒服多了,他又摘了一把,正要往嘴里送去,突然想到躺在地上的连月,不由停了下来,忙摘了一大把松针揣在怀里,溜下树来,跑到连月身边,在她肩上推了推,叫道:“月儿,你快起来,我找到水了。”
连月的嘴唇微微动了动,却没有醒来。她已经虚脱得差不多昏了过去。
尧天爱怜地摇摇头,将一把松针塞进嘴里,嚼出水来,喂进连月的嘴里。
“水——水。”连月口里喃喃地叫道。
不行,靠松针里的这点水仅仅只能润润干渴的口和喉咙,根本无法满足体内的需要,一定要想办法弄到水才行。这里的地面这么潮湿,地下会不会有水呢?
尧天不再犹豫,立即用单刀在地上挖了起来。但是,他挖了一个三四尺深的坑,也没有发现有水,气得他发疯似的用脚在坑底一顿乱跺。
他终于彻底失望了,筋疲力尽地来到连月身边,将她抱在怀里,靠在一棵大树上,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睡吧,睡吧,只有在睡眠中死去,才会无知无觉,无痛无苦,从此一了百了。
第二天早晨,一缕阳光从树叶的缝隙里射进来,笔直地照在尧天的眼睛上,尧天的眼睛在刺痛下慢慢地睁开了。当他渐渐看清眼前的景物,却发现自己居然没有死去。再看看怀里的连月,她仍然昏迷未醒,她的脸上一片通红,用手一探,竟然烫得吓人。
尧天连忙将她的身体平放在地上,起身准备去弄点泥巴给她敷到额上,走到昨天下午挖的土坑前,突然发现土坑里竟积了不少的水。他惊喜地大叫了一声,连忙喂了连月好几口水,又让自己喝了个饱。
喝足了水,尧天感到自己全身的活力在迅速恢复,体内的真气也逐渐开始流动。调息了一阵,他的体力尽复,功力也恢复了四五成,这才走到连月身边,将自己的内力徐徐输入连月体内。
过了半晌,连月终于悠悠醒来,她看着尧天,虚弱地问道:“天哥,我们已经到阴间了吗?”
“不,月儿,我们没有死!”尧天道。“有我尧天在,谁敢叫我的月儿到阴间去?我不将他大卸八块才怪呢。”
“我怎么感到全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呢?”连月问道。
“你已经六天没有进食了,都饿得昏过去了,哪里还有力气呢?”尧天道。“你不要说话,好好休息一下,等你养好了精神,我们就离开这里。”
连月脉脉地看了尧天一眼,又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连月这一睡直到傍晚才醒来,她的精神已经好了很多,体内的热也降了不少。这时候,她感到肚子饿得特别厉害,要是有什么吃的就好了。但是,在这漆黑的森林里,连草都长不出,又怎能弄到吃的呢?
“睡醒了?”尧天走过来,手里捧着一片树叶,笑眯眯地对连月道:“给,这是给你准备的晚餐,保证美味可口。”
连月一看,只见树叶上堆着十多条烤得焦黄的幼虫,令人一看便忍不住要流口水。“这是什么?”
尧天道:“这是蝉螟子的幼虫,我们小时候经常捉来烤着吃的,保证你吃了还想吃。”
连月也曾听人说过,蝉螟子的幼虫很好吃,但她却从来没有吃过。虽然吃这种东西有点恶心,但是,她实在饿得要命,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当即将十多条烤幼虫全部吞进了肚里。如果她知道这根本不是什么蝉螟子的幼虫,而是尧天从一棵枯树上找到的一种不知名的幼虫,她恐怕宁愿饿死也不会吃的。
两人在这奇怪的森林里又走了两天,前面忽然出现一块难得的空地,方圆有三十余丈。空地上有花有草,还种着好几畦药材。空地的尽头,用木板悬空架着两间茅屋。茅屋的前面,一个满头银丝的老人正宝相庄严地盘坐在木墩上闭目养神。
尧天和连月好奇地走上前去。银丝老人突然张开眼睛,审视地看着两人,心里渐渐产生了一种亲切的感觉。
尧天上前见礼道:“晚辈尧天,这位是晚辈的妻子连月。我们在森林里迷了路,误入了老人家的宝地,打扰老人家的休息了,真是对不起,还望老人家原谅。”
银丝老人和霭地说道:“相见便是缘!两位不要客气。”
“老人家,我们已经有七八天没有吃东西了,请问您这里有没有什么可以吃的,能讨点给我们吗?”尧天小心翼翼地问道。
银丝老人道:“老夫辟谷已久,实不曾备得食物。木屋里还有一坛老夫自酿的松子酒,两位可去取来,或可暂且充饥。”
尧天道了一声谢,立即飞快地向木屋跑去,将一只泥坛抱了出来,揭开泥封,空中顿时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清香。
尧天又去取了两只木碗,将酒倒进了木碗。酒液呈金黄色,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耀眼,令人一见就胃口大开。尧天端起来喝了一口,发现它的酒性比较平和,有一种酸酸甜甜的味道,十分好喝。当下也不客气,将一碗酒一饮而尽,咂了咂嘴巴,连声叫道:“真好喝!”
连月也端起另外一碗,一口接着一口地喝了起来。
银丝老人微微笑道:“这是老夫采集松子酿制而成,常喝可以延年益寿。”
“老人家,您也喝一碗吧。”尧天又倒了一碗酒,恭恭敬敬地递给银丝老人。
“好,老夫今日就陪你们喝它一碗。”银丝老人豪气勃发,伸手接过了尧天递上来的酒碗。“这座黑森林绵延五百多里,平常就是飞鸟都不敢进来。你们是第一个进入黑森林而没有毙命的人。就为这一点,老夫也要为你们喝一碗。”
尧天道:“您老人家不是比我们还要早吗?我们怎么能算是第一个呢?”
银丝老人听了,立即哈哈大笑起来。
“老人家为何发笑?”尧天天疑惑不解地问道。
老人道:“老夫的确比你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