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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城的士兵也隐隐明白了这种庞然大物的用途,立即搬起石头,向着楼车砸去。但是,石头砸在楼车上,只是“砰”在响了一下,竟然一点作用也没有。
连月突然娇叱一声,手中长剑凌空刺出,一团蓝色的剑气立即飞出,向着十丈之外的楼车涌去。“轰”的一声,攻城楼车剧烈地晃了晃,又很快地向前滚了过来。
连月也大吃一惊,她的剑气可以摧毁一间房子,却只在攻城楼车上留下一个小洞。她并不知道,这种攻城楼车乃是用罕见的雪朱木制成的。这种雪朱木十分坚韧,绝对不同于普通木材。白山部落派了五百名士兵专门砍伐木材,一天砍不了几十棵树,一百多名工匠一齐动手,做了好几个月,也只能制出四十多架楼车,可见这种木材是何等的坚硬了。
尧天突然想起牛洪火烧楼车的事来,脑子里立即有了主意,他连忙将一名千夫长叫来,低声吩咐了一遍。千夫长立即带了一百名士兵,迅速离开城墙,向城里奔去。
六架攻城楼车很快就靠近了城墙,在漫天石雨中,大批的白山军士兵沿着攻城楼车,迅速向城墙爬来,双方立即展开了一场短兵相接的攻防战。
一架楼车上的白山军终于杀退了守城的士兵,迅速路上了城墙,并立即分头杀了出去。趁此机会,大批的白山军士兵立即飞快地从楼车上涌了上来,转眼之间,城墙上已出现了四、五十个白山军士兵。
连月大惊,立即将自己负责攻拒的一架楼车交给柳林,转身飞扑上去,长剑爆出一团团冷冷芒,冲上城墙的士兵立即一个个倒了下去。
守城的士兵压力顿减,也分别从两头冲杀上来。
连月迅速冲到了楼车前,一支长剑舞得滴水不漏,全力拦住了冲上来的敌人。十多个士兵也连忙奔到连月身边,组成一个小小的长枪阵,协助连月攻拒不断涌上来的敌人。
其他的士兵很快将跃上城墙的敌人消灭,立即用石块压住冲向楼车的敌人。但是,白山军仍然持续不断地发动攻击,绝不让武神军有片刻喘息的机会。
战斗打得十分惨烈。
良久,尧天派去的千夫长和一百名士兵终于回来了,他们抬来了烧滚的豆油。尧天大喜,连忙命令士兵将豆油淋到攻城楼车上,迅速点火焚烧。
失去了攻城楼车,白山军完全失去了依仗,不得不丢下一千多具尸体,退了下去。
白山军看出高豆城兵力不足的弱点,立即重新调整战术,分别派出五千人对南、北、西三面发动佯攻,牵制城内的军队,然后集中兵力,分成三个梯队,轮番对东门发起猛攻。
尧天立即将连月、严正、查清、常义、伊胜召集拢来,担忧道:“现在在东门进攻的敌人有两万多人,他们分成三个梯队轮番进攻,一队进攻,一队备战,另一队却可以休息。像现地这样打下去,我军很有可能会被他们累垮的。我们必须想个办法,给予白山军以致命的打击。”
查清苦笑道:“我们的兵力比他们少了一半以上,除了依靠城墙打阻击战之外,还能有什么办法?”
尧天道:“我们可以集中兵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出城外,迅速吃掉他们一个梯队,彻底粉碎他们轮番进攻的目的。”
众人全都惊异地看着尧天。
尧天立即吩咐伊胜从弓箭兵中抽出一千五百人,分赴南、北、西三面协助守城,又从各军中抽出二千人,组成一支八千人的队伍,全部到东门集合,由伊胜的一千五百名弓箭兵发射击弓箭掩护,突然杀出城去,彻底消灭他们一个梯队。
分派已定,大家立即分头行动。
不久,一支八千人的队伍全部来到东门集合。尧天本想亲自带兵出城冲杀,但考虑到他的功力尚未恢复,大家一致确定由严正大将军率领。
连月也要求出城杀敌,柳林和花儿也一身戎装,英姿飒爽地站在连月的身后。
柳林接受了尧天的全部内功,已经具备了成为顶级高手的条件,这些天来,在连月的悉心指导下,进步十分神速,不仅将尧天的内功全部融会贯通,而且学会了必要的剑法。所谓一类通,类类通,有了强大的内力作为基础,学习武艺自然十分得心应手,一点就会。没几天,就已经进入了顶级高手的行列。
这时候,白山军的第二梯队又攻了上来。尧天连忙对伊胜道:“弓箭准备!”
伊胜也迅速发出了命令,一千五百名弓箭兵立即取下弓箭,弯弓搭箭,猛地向着冲到城下的白山军射去。
白山军已经明白了这种武器的厉害,全都吓了一跳,不明白武神军到底有多少这样的武器,只好放弃了进攻,连忙向后退去。
就在这时,城门突然打开了,一支军队高声呐喊着迅速冲杀出来。
白山军看到这种情况,顿时惊得目瞪口呆。他们早就获得了情报,高豆城里不到二万军队,却要负责城池四面的守护,每面最多也就只有五千人,所以,他们断定,武神军除了据着城墙力守以外,根本没有办法组织力量出城攻击。所以,他们对此几乎是一点防备也没有。
军队之间的搏杀,绝对不同于武士之间的厮杀,特别讲究阵势,才能发挥最大的效果。军队阵势一乱,哪怕力量再怎么强大,也是不堪一击的。
严正率领的军队突然从城里杀出,白山军已经来不及布阵迎敌,只好仓促应战。
连月、柳林、花儿就你三只母老虎一样,东冲西杀,挡者无不应剑倒下。
严正率领的八千名士兵也奋不顾身地冲杀上来,白山军抵敌不住,很快就溃败下去。八千名士兵立即奋力追杀,整个战场几乎变成了一边倒似的大屠杀,直杀得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追杀近两里,这一梯队的白山军已损失十之七八,直到白山军大队人马赶来,严正才下令撤退,迅速回到了城里。
“事来宜迟,我们不如立即赶往西门,消灭进攻西门的白山军。”连月似乎杀得还不过瘾,高声地嚷道。
尧天与严正也觉得有理,立即带着士气高昂的得胜之军,向城西奔去。
西门外攻城的白山军只是佯攻,他们随时都提防着城内的军队突然杀出,看到城内出兵,立即布阵迎敌。但是,他们并没有想到,杀出城来的军队在力量上竟是他们的两倍,还有五百名令人防不胜防的弓箭手。在武神军的三面围攻下,他们几乎全军覆灭。
仅仅一天的时间,白山军五万大军已损失了一万五千多人,连老练沉稳的安居大将军也不禁暗暗心惊。他立即撤去了南门和北门的攻城部队,将军队集中一处,防止被敌人各个击破。同时,又派出人员向白山城汇报,请求增派军队支援。
深夜,安居大将军突然被一阵喊杀声惊醒,连忙跳起来,冲到帐外一看,只见大批的武神军士兵就像潮水一样冲杀上来。而刚刚从睡梦中醒来的白山军却惊惶失措,整个营地乱成了一团。
看到这种情况,安居感到后悔不已,白天,武神军已大获全胜,完全应该考虑到他们会在晚上偷袭。但是,他觉得自己虽然败了一阵,而己方的力量还是远远超过对方,相信他们不会铤而走险的,没想到他们竟敢以少击多,对白山军进行偷袭。
他定了定神,立即拔出佩剑,高声叫道:“大家不要慌,立即随我出营杀敌,消灭武神军。”
在安居的指挥下,大营里的士兵被迅速组织起来,立即冲了出来,向武神军反扑过来。
尧天狂啸一声,当中的士兵立即向两边分开,老狼与伊胜带着三千名弓箭兵冲了上来,一阵箭雨立即向着扑上来的士兵飞去。只听得惨叫连声,大批的士兵倒了下去。老狼瞄准安居射出了一箭,正中安居的面部。安居大叫一声,迅速向后倒去。
白山军早已被这种厉害的武器吓破了胆,看到主帅都被杀死了,哪里还敢上前冲杀?立即呼啸一声,四散逃去。
尧天立即命身边的司号员吹响了进军的牛角号,武神军立即全力冲杀上去。
白山军已完全失去了抵抗,只恨爹娘少给自己生了一条腿,没命地奔逃。尧天与严正挥军拥杀上去,一直杀到天亮,足足追杀了五十多里,这才收兵回城。
仅仅一天一夜,高豆城之战以白山军的大败而告终。待尧天的军队退去之后,隐藏在附近山上的一支军队也悄悄地离去了。
第十六卷 第四章 遭遇小人
尧天将高豆城的一切事务都交给严正和查清负责,他却与连月、风姬及一班婢女来到了逍遥谷。伊胜与老狼、冷焰带着他们那一班人已秘密前往红叶部落,逍遥谷就完全空了下来,尧天虽然美其名曰是去练功,其实却是带着妻妾婢女度假去了。
高豆城之战,在白山黑水地区被人们当作神话一般地传颂着,高豆城的人们开始从心里接受武神军,不少壮男也来到军营,要求加入武神军。
严正和查清也正欲从本地人之中招收一批士兵,建立一支军队,负责守护高豆城。但是,他们却对此十分谨慎,派出大批人员对要求当兵的壮男进行严格的审查,证实确实没有问题才吸纳进来,对来历不明的人员,一律不予接收。尽管如此,几天下来,他们仍然招收了五千多人。
几天后,秽貊族系秽山寨志宏、志远兄弟带着一万人前来投奔查清。查清大喜,立即将他们兄弟迎进了大将军府,并将他们介绍给大将军严正。
志宏高声道:“查清大叔,我们本来是来协助你们破敌的,没想到却来迟了。你们也太神奇了,仅仅二万人,在一天一夜之间,就打败了安居的五万大军。”
查清道:“两位贤侄尽管放心。你们想要打仗,还有的是机会,保证会让你们打个够。”
志远好奇地问道:“血玉令主呢?怎么没有见到他呢?我们都听到了太多关于他的故事,真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有三头六臂。”
严正笑道:“令主正好闭关练功去了,过不了多久就能见到他的。不过,他也和我们大家一样,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绝对没有三头六臂。”
常义也走了进来,他与志宏、志远兄弟虽然并不十分熟悉,但都是秽貊一脉,彼此都有耳闻,见面也格外亲热。
说了一阵话,查清请常义亲自去安顿秽山军,他却凑到严正面前,低声道:“大将军,我给你引荐一个人。”
严正看到常义那查清的样子,不由好奇地问道:“他是谁?”
常义道:“他叫乐琛,是高豆城人,以前与我有过交往。这个人很有才能,交际也很广,高豆城里任何风吹草动,没有他不知道的。我们刚刚掌握了高豆城,正需要这样的人为我服务。我本来想请令主亲自接见他,但令主却练功去了。我想,既然令主不在,请示大将军也是一样。”
严正道:“查清将军,令主已经命你这高豆城将军,你就有权处理高豆城的一切事务。这种事情,你去决定就行了。”
查清道:“大将军有所不知,这个乐琛是一个很要面子的人,若是有大将军代表令主出面,他才会很卖力地为我们做事。所以,我才会想请大将军一起去见他。”
严正与查清不带任何随从,径直走出了大将军府,很快就来到了一栋旧宅前,两个青衣人已站在门口等候了。看到严正与常义来了,立即上前打了一个招呼,带着两人向屋里走去。
严正仔细地打量了一下房子,这里看上去只是一座普通的宅院,小小的庭院之后就是主宅,一条石板台阶的当中,开着两扇黑色的大门。但是,石板台阶的两端,却各有一条走廊通往后面,显然后面还有不少的房子。
在前厅坐定,乐琛迅速走了出来。他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