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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桑审视良久,突然高声叫道:“大家放下武器,上来拜见血玉令主。
众人全都放下武器,一齐拜了下去。”
尧天吃了一惊,连忙走上前去,道:“大家请起!莫桑将军请起!”莫桑道:“令主,我们从部落逃出来,就是为了前去投奔令主,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令主,真是太好了。请令主收下我们!”尧天问道:“你们为何要逃出部落,前来投奔在下?”莫桑道:“令主有所不知,我们傈傈部落已经陷入大难之中了。图仁这个奸贼仗着手中的军队,飞扬跋扈,专权已久。上次,他擅自出兵援助白山部落,杀死了令主的夫人伊莲姑娘,酋长大人和长老会知道后,认为他为我们傈傈部落带来了灭门之祸,一致决定要将他擒住,交给令主处理,以消除傈傈部落的灾祸。”
谁知事机不密,被图仁知道了,他立即带领军队发动了叛乱,反将酋长抓住,逼他让位。我们悄悄逃了出来,正准备去见令主,请令主发兵,帮助我们平息叛乱。”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令主,真是太好了!“尧天听了,不由暗暗高兴,傈傈部落发生内乱,正好给他们的行动带来了极大的便利条件。他连忙问道:“图仁手下有多少人马?”莫桑道:“我们傈傈部落共有三万军队,上次图仁与伊莲夫人一战,损失了四、五千人。在图仁这次叛乱中,有三千多人被杀死,还有少量的人逃进了森林。”
目前,图仁的手里已不到二万人。不知令主这次来了多少人?“尧天道:“实不相瞒,我们只来了五百多人。不过,我们并不是要与傈傈部落的军队开战,只是要杀了图仁报仇。要对付图仁和极少数帮凶,我们根本用不着派出大批军队的。”说着,立即命岩鹰和年春分别去通知严正和常义撤去埋伏。”
莫桑看到两支军队分别从两侧显身出来,不由暗暗吃了一惊,心里忖道:幸亏刚才没有贸然动手,否则,若是真的打起来,就算能够杀了他们,自己这边恐怕也会受到极大的损失。顿了顿,他担忧地说道:“可是,图仁的身边防范十分森严,而且他掌握着部落的军队,随时都可以召之即来,令主若是想刺杀图仁,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吧?”尧天微微笑了笑,道:“如果莫桑将军能够帮我,我们要除掉图仁就更加容易了。
莫桑拍着胸脯道:“令主,只要能够除掉图仁,莫桑就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尧天将严正、常义介绍给莫桑认识,一起商量除去图仁的计划。”
莫桑看了武神军的士兵一眼,微微摇了摇头道:“令主,不是我泼你们的冷水,你们虽是猎人打扮,但是,却与我们有着显著的区别,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图仁绝对不会让你们接近部落的。
尧天也不笨,他早已注意到武神军与傈傈军队在装束上的差别,傈傈部落处在深山密林之中,与外界的交往不多,平时几乎没有外人进入傈傈部落,像他们这样进入部落,的确立即就会引起人们的注意。他看着莫桑问道:“莫桑将军,你有没有办法将我们的人都扮成傈傈人?”莫桑沉吟良久,抬头说道:“在部落的东面五十多里的地方有一个村子,住着一千多人,我们只有到那里去碰碰运气了。如果能够找到五百多块兽皮,让你们改扮成傈傈人并不困难。
尧天听了,不禁大喜,连忙说道:“太好了,我们立即赶往那个村子。
傍晚时分,他们来到了莫桑说的那个村子外面,寻了一个避风的山谷停下来,莫桑道:“令主,你们就在这里等候,我带几十个人进村去就行了。
尧天点了点头,莫桑立即带着三、四十个士兵向村子里走去。”
村子里很快就传出狗吠声。”
常义在山谷里发现了一个山洞,连忙走来向尧天报告,请他带众位女人进入洞中休息。尧天也不客气,带着众女起进了山洞。”
连月走到尧天面前,低声问道:“天哥,你们都可以乔装改扮进入傈傈部落,那我们怎么办?”尧天笑道:“你们当然也扮成傈傈部落的女人,和我们一起进去呀。
连月脸上一红,低声啐道:“呸!我们才不会扮什么傈傈部落的女人呢。
她看到傈傈部落的穿着与红叶部落差不多,估计女人的打扮肯定也与红叶部落一样,要她在众人面前赤裸上身,袒胸露乳,她是说什么也不肯的。”
风姬不解地问道:“连月姐姐,你为何不肯扮成傈傈女人?是不是傈傈女人都长得挺丑的?”尧天笑道:“傈傈女人长得绝对不丑,而且还十分漂亮。风姬,既然连月不愿意扮傈傈女人,我看就让你来扮吧。要是你扮成了傈傈女人,保证每一个人都会对你赞不绝口的。
“真的吗?”风姬天真地问道。“傈傈女人为何会十分漂亮呢?我扮成傈傈女人,难道会有连月姐姐和白丽姐姐那么漂亮吗?”连月道:“风姬妹妹,你不要听他胡扯了。傈傈女人也和这些傈傈男人一样,都是不穿衣服的。
风姬听了,不由俏脸一红,挥舞着粉拳冲上去,在尧天身上一顿乱擂,娇嗔道:“公子,你竟敢作弄我,看我不收拾你?”白丽也帮腔道:“我们的夫君的确要好好收拾一顿才行,你怎么能让自己的女人做这样的事呢?如果我们真的在别人面前脱了衣服,你心里真的会高兴吗?”尧天连忙求饶道:“我是跟你们开玩笑的,我怎么会让你们真的在众人面前脱去衣服呢?你们就是要脱,也只能在我一个人面前脱呀。
正在嬉闹之中,柳林进来禀报道:“令主,严正大将军派人来说,莫桑已经回来了,请你一起去营中议事。
尧天点了点头,立即告别众女,走出山洞,来到士兵之中。莫桑走上前来报告道:“令主,很不好意思,我们只弄到百多块兽皮。你看怎么办?”尧天沉思了一下,吩咐道:“大哥,你与常义将军带领士兵在外等候,我与牛洪带夜狼队员先化装进去。待想办法弄到兽皮后,再让你们分批进去。
众人听了,都点了点头。”
第二天,尧天与牛洪带着夜狼队员,在一个叫尼桑的士兵带领下,向着傈傈部落走去。”
第十七卷 第五章 星夜密访
傈傈部落并没有城池,只是掩映在森林里的一个村庄,其范围比红叶部落要小得多了。它座落在一个环形的大山谷里,山谷中有一座并不太高的山峰,用木板和石头建的房子依山而上,形成一层层高低错落的建筑群,远远看去,十分壮观。”
尼桑介绍道,山下住的都是普通的百姓,而部落里的贵族都住在山上,山顶的正中央是部落里的酋长府。在酋长府的四周,也有不少建筑,那是部落里的长老和大将军居住的地方。”
山峰的正面,是一条宽达十余丈的石级,总共有三千多级,这是通往酋长府的主要道路。在石级上,每五级就站着两个士兵,守卫在石级的两端。除了部落里的重要人物以外,别人要想进入酋长府,必须获得批准,否则,你是根本不可能走上石级的。后山虽然也有一条小路,却十分崎岖、险峻,一般人是根本不可能上去的。”
在石级的下面,是一个宽阔的广场,在广场的两边靠山的地方,也有一大排房屋,那就是傈傈部落的军营了,用高墙与民房完会隔绝开了。这个广场,也就是傈傈部落高层和军队连接部落族人的唯一地方。”
村子里虽然没有城墙,却在四周竖起了一道栏栅,栏栅的边上,人为地种植着荆棘,人们很难翻越栏栅出入。在这些栏栅上,每隔一、二里就有一道大门,要出入村子,必须经过这些大门。大门的旁边,有一间大房子,住着守卫大门的士兵。每道门的守兵只有十人,由一个十夫长负责。凡是进入这些大门的人,只要不是外族人,他们都不会前来理采的。尧天一行打扮成傈傈猎人,非常顺利地进入了村子。”
村子里的房子都是乱七八糟的,一点规范也没有,房子与房子之间分出来的街道也是不规范的,走在其中,很容易迷路。街道上的行人甚少,显得有些冷冷清清,更加令人奇怪的是,街上竟然看不到一个女人。”
在尼桑的带领下,尧天一行走进了一栋木板房。这栋房子十分简陋,只有内外两个房间,房子里也没有什么像样的家具。尼桑不好意思地说道:“令主,这就是小人的家,条件十分简陋。但是,村子里没有客栈,只好委屈你们了。
尧天微微笑道:“尼桑,你不要客气,我们能够有一个落脚的地方,已经相当不错了。大家抓紧时间休息一阵,待会儿我们就去后山,察看一下后山的情况,等天色一黑,我们就上山去。
尧天心里不禁有些犯愁,傈傈部落的高层与百姓几乎完全隔绝,他们要进入部落高层,杀死图仁和他的帮凶,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天色快黑的时候,尧天命夜狼小队的队员留在屋里,准备晚上迎接连月和严正等人进村,他却与牛洪一起来到山顶的后面,准备夜探山顶的酋长府。”
夜幕完全降临后,村子里渐渐安静下来,尧天和牛洪趁着夜色,沿着尼桑介绍的那条小路,悄悄地向山顶爬去。”
这条小路果然十分险峻,有几处地方还是一道削壁,根本无路可行。但是,尧天与牛洪都是武功奇高之辈,这些险阻还难不倒他们,他们提气飞身,揉身而上,一口气爬上了山顶。”
也许是从来没有人从这条小路爬上过山顶,山顶的守卫十分不常,只有四个士兵坐在一块大石头上聊天,竟连一点戒备也没有。两人飞掠上去,轻而易举就解决了这四个哨兵。”
上达绝顶一看,两人都不由惊讶得差点叫出声来,山顶上是一片宽阔的平地,建有一栋硕大的石墙房子,至少有三、四十间房子。随着山势前移,房屋一层紧接一层,形成错落有致的建筑群。”
这样的建筑形式连尼桑也说不出来,他显然是从来没有机会进入山顶的。这种建筑群虽说不是城池,却更像一座城堡,比城池更加难以攻陷。”
两人翻墙进入石头房内,迎面是一个小小的花园,大约有数十丈的方圆。尧天凝神一听,知道花园里没有守卫,却也不敢大意,沿着院墙,迅速地向前面的房子奔去。”
突然,院角的一间小屋里传出粗重的喘息声,尧天一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
他们偷偷摸摸地躲在这偏僻的小屋里干那种事,显然不是正当的关系,他心里一动,立即向小屋潜去。”
小屋里一点光亮也没有,但尧天还是清楚地看到,一个男子正将一个女人压在地上猛干,连身后有人打开了房门进来都没有发觉。”
尧天轻轻地掩上房门,从怀里掏出一只竹筒,抽出一支特制的火把,擦亮火种,点燃了火把。”
看到屋里突然亮起了火光,那种忘情的男女顿时吓了一大跳,男的迅速从女人身上爬起来,惊恐地看着尧天,轻声叱道:“你是谁?要干什么?”尧天微微笑道:“不好意思,打扰了你们的好事。我想问你们一点事,只要你们如实回答,你们仍然可以继续你们的好事。
那女人脸上一红,赶紧从地上爬起来,躲到了一边,抓起地上的兽皮,遮在自己的身前。那男人的脸却涨成了猪肝色,连兽皮也不系上,赤身裸体地跳上来,猛地一拳向着尧天的头部击去。”
尧天手掌一伸,立即抓住他击来的拳头,微微笑道:“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我的问题比较好。
那男人的拳头被尧天抓住,就像生了根似的,竟然不能动弹分毫,他这才明白确是遇到了高手,他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