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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胡思乱想之际,突觉劲气压顶,一把大刀从街边的屋顶上劈了下来。息应一惊,身体立即从马背上滚了下去,只听得一声惨嘶,他的座骑立即被刀劈为两截。”
息应从地上滚了两滚,连忙跳了起来,正欲拔剑,只觉胸口一疼,一股凌厉的刀气已穿胸而过。息应惨叫一声,当场毙命。”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众卫士还没有回过神来,一个蒙面人已飞快地向后逃去。”
“快追!”大批卫士立即蜂拥追了上去。”
跟踪在息应身后的张龙、赵虎顿时吓了一跳,看到蒙面人向他们这边逃了过来,连忙拔出兵器,攻了上去。”
蒙面人并不还手,而是发出两道暗劲,死死地抵住两人的身体,使他们两人根本无法前进一步。看到众卫士已经追了过来,蒙面人连忙从两人身边奔了过去,并且收回了暗劲。”
张龙、赵虎身前一松,立即跟着追了上来。但是,息应的卫士已经追了上来,除了一部份卫士继续追了下去外,其余的卫士立即将张龙、赵虎团团围了起来。”
“你们这是干什么?我们是卧虎山庄的武士,是帮你们擒敌的,为何将我们围了起来?”张龙气极败坏地叫道。”
一个侍卫走了上来,冷冷地看了张龙、赵虎一眼,寒声道:“两位有什么话,等见了大将军之后再说吧。将他们抓起来!”蒙面人看到张龙、赵虎被息应的卫士抓住,微微冷笑一声,身形突然飘起,几个起落,立即将追上来的卫士远远地抛在后面。”
天官大将军得到禀报,顿时大吃一惊,事情到了这等地步,他再也不能坐视不理了,立即叫人抬着息应的尸体,押着张龙、赵虎却见漆木森。”
由于众卫士一口咬定,张龙、赵虎是在与凶手一起逃跑的过程中被抓获的,漆木森也暗暗吃了一惊,他冷冷地看着张龙和赵虎,森然道:“你们两人当着大将军的面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两人为何会在现场出现?若是有一点隐瞒,我就活剥了你们。
张龙哭丧着脸道:“启禀庄主,我们两人只是凑巧碰到了。我们当时正在街上走着,突然听到喊声,接着就看到一个蒙面人向我们这边奔了过来。我们两人立即上去拦截,却被他钻了过去。我们正要追上去,这些卫士就冲了上来,不由分说,将我们两人抓了起来。我们真是冤枉啊,请庄主为我们做主。
“是啊,庄主。”赵虎也跟着道。“如果我们与凶手是一伙的,我们会主动上去拦截凶手吗?卫士上来拦住我们,我们会不加任何反抗吗?还会主动说出我们是卧虎山庄的武士吗?请庄主、大将军详察。
张龙道:“大将军可发问问那些卫士,我们当时与息应将军的队伍还隔一段距离,要是我们与些事有关,早就已经逃走了,根本不可能等着卫士们来抓我们的。
漆木森看着天官大将军道:“大将军,此事也许有些误会。由于今天早晨小儿情急之下带人冲击了将军别院,刚好在现场又碰上了张龙赵虎,他们很自然地就怀疑到我们卧虎山庄了,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还请大将军圣断。
天官大将军冷冷道:“庄主大人,息应是一名大将,不是一名侍卫,他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本将很难向宫里交代的。现在,在息应将军被害现场又抓到你庄上的武士,现场三百名卫士也众口一词,说凶手是你卧虎山庄的,就是告到宫里,你卧虎山庄也难逃干系。本将现在也不说凶手就是你卧虎山庄的,但是,卧虎山庄对武林比较熟悉,本将就麻烦庄主将凶手限期抓获,本将好向上面交差,你卧虎山庄也可以洗脱嫌疑。庄主大人以为如何?”好一个奸滑的家伙!不管这凶手是不是卧虎山庄的,这个责任卧虎山庄都负定了。漆木森心里恨得牙痒痒的,却无法提出反对的意见,只好点头道:“大将军放心,本庄一定全力将凶手缉拿出来。
“好,本将就等待庄主的好消息。
说着,挥了挥手,正欲带领大家离去,一个侍卫突然如飞跑来,禀报道:“大将军,刚才有人潜进了息应将军的别院,被卫士发现,那人打伤了不少卫士逃走了。但是,还是有人认出了那人,他就是卧虎山庄的大护法孙飞。
天官大将军立即回过头来,冷冷地看着漆木森道:“庄主大人,你还有什么话说?”漆木森微微一惊,他知道孙飞与漆亮的关系不错,难道真的是漆亮唆使那个老糊涂杀了息应?正好张龙赵虎也在现场出现,怎不会都是这么巧吧?这事越想越像,他的背上不禁暗暗冒出冷汗,这事要是被天官报到了宫里,就是他也保不了他们。”
看到天官还在注视他,他连忙镇静下来,冷冷道:“请大将军相信,这事本庄也不清楚。不过,若真的他们与些案有关,本庄决不袒护,一定给大将军一个满意的答复。
“好,庄主一诺千金,相信绝对不会让本将失望的。我们走!”带着众人大步走了出去。”
漆木森立即派人去将孙飞叫来,又叫人将张龙赵虎带进里面,厉声问道:“你们两人立即给我说清楚,是不是少庄主叫你们去杀害息应将军的?”张龙赵虎吓得连忙跪到了地上,颤声道:“庄主,我们真的没有杀害息应将军。我们只是奉少庄主之命,前去监视息应将军,想办法查出绑架叶子姑娘的歹徒,没想到却碰到了这件事。小人说的句句属实,绝对不敢有半句隐瞒。
“你们是与凶手交过手了?他长得什么模样?”漆木森问道。”
“是的。”张龙道。“那人用黑布蒙着面,手里拿着一把大刀,看样子还比较年青。他的个子比较高,至少超过了六尺,身材虽然不是十分魁梧,却给人一种很壮实的感觉。小人可以肯定,他绝对不是我们庄上的,不然的话,他就是蒙着面,我们也能认出他来。
赵虎接着道:“那人的武功很高,我们上去拦截他的时候,他的身上竟然发出一股很强的气劲,使我们根本无法前进一步。直到那些卫士赶到了身前,他才收回气劲,飞快地逃走了。
漆木森狠狠地瞪了两人一眼,他们是被人当枪使了还不知道,真是可悲。这人要故意嫁祸给卧虎山庄,一定掌握了他们的行踪。他冷冷地看了两人一眼,问道:“你们跟踪息应将军都到过哪些地方?遇到了哪些人?全都一点不漏地给我说出来。
两人当即将跟踪息应到城主府,再到客栈的经过说了一遍。”
看来问题就出在客栈里的那伙人身上,漆木森立即将“八影”中的金影和银影叫来,吩咐道:“你们两人去客栈查明那伙人的来历,以及他们的活动情况。
孙飞走了进来,不好意思道:“对不起,庄主,我给庄上惹麻烦了。不过,我并没有去杀息应,只是答应少庄主到别院里去搜一搜,看看息应是不是将叶子姑娘藏在府里,没想到竟给他们发现了。
漆木森道:“孙兄,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才好,亮儿少不更事,你应该多教育他才是,为何也跟着他胡来呢?连我都差点认为是你干的了,天官他们还不确认凶手就是我们卧虎山庄里的?现在好了,如果抓不到真凶,我们就是跳进沱龙河里也洗不清了。
“庄主,就让我去查吧,我一定要将这个真凶查出来。”孙飞大声地说道。”
“不用了,我已经派金影和银影去查了。”漆木森道。“你现在也是重大的嫌疑人之一,还是老老实实呆在庄里吧。
送走孙飞,漆木森将自己一个关在屋里,陷入了苦苦的思索之中。这人能够随意发出强大的气劲,阻住两个武功不弱的武士前冲之势,其内功已到了深不可测的地步。据他所知,天下具有这等功力的人恐怕不会超过五十个。可是,天猎城已战云密布,不相关的人避之犹恐不及,谁会赶到天猎城来做下这样的案子呢?而且,这段时间也没有听到有武功高人进入天猎城呀。”
在他所知的人中,最有可能作案的应该是尧天,但是,尧天已经负了致命的重伤,这时候还不知道躲到哪里养伤去了,这个完全可以排除。除此之外,他实在想不出还有谁会来做下这样的案子。”
这个案子做得也太巧妙了,似乎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中,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呢?他心里突然一震,难道整个事情都是一个圈套?他立即派人将漆亮叫来,严厉地问道:“早上来报信的人是谁?他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漆亮颤抖道:“我也不知道他是谁,他只说他是美食斋总管吉新的表侄,消息也是吉新要他来告诉我的。
漆木森狠狠地瞪了漆亮一眼,心里暗暗骂道:这个笨蛋,就知道肇事生非,这明明是一个谎话,他竟然一点也没有发觉,还傻呼呼地信以为真的。如果真的是吉新知道这个消息的话,他为什么不自己来报告,却要叫别人来报告?像吉新那样的人,他怎么可能放弃一个邀功请赏的机会呢?他又叫来风影,吩咐道:“你去美食斋找吉新了解一下,今天清早他有没有派人到庄上报信?”漆亮胆怯地看了漆木森一眼,小声道:“父亲,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孩儿就告退了。
他已经知道了整个事情的经过,明白自己的行动已经给卧虎山庄带来了不白之冤,生怕父亲在一怒之下重重责罚于他,还是趁早溜走为好。”
看到他只会惹自己生气,漆木森立即冲他挥了挥手,漆亮如释重负,连忙退了出去。”
尧天回到客栈,发现房间里只有叶子一个人,连忙问道:“花儿呢?她到哪里去了?”叶子道:“她跟踪那些人出去了。她说我已与那些人打过照面了,恐怕会被他们认出来,就让我留在客栈里。
尧天听了,不由暗暗叫苦。成伦是去与见莱斯将军,根本就并没有跟踪的必要,只怪自己太心急了,也没有进来跟她们打声招呼。若是花儿跟着他们进了军营,岂不随时都有被发现的危 3ǔωω。cōm险?他想跟下去寻找,又不知道莱斯将军在什么地方,若是在路上错失了,岂不是又要生出许多麻烦?他不禁急得在屋里团团转。”
叶子凑了上来,低声问道:“出什么事了吗?”尧天暗暗责备自己太沉不住气了,他连忙摇了摇头,微微笑道:“没什么。”
我只是有些担心而已。“叶子好奇地问道:“看你这么在意她的安危,她是你的妻子吗?”尧天淡淡道:“她是我的侍女。
“她真幸福!”叶子轻声道。”
一个女人若是能够得到一个男人的疼爱,的确是最幸福的,而且,这种幸福常常会令其他的女人羡慕不已,甚到生出妒忌之心。”
尧天一怔,连忙看向叶子,讶然道:“你怎么会这样想呢?只要是我身边的人,我都会很在意他的安危的,也包括你在内。我想,每个人都会这么做的。
叶子脉脉地看着尧天,眼里很快又露出复杂的神情。她又想起了漆亮,脑子里将这两个男人在反复比较,两个男人都令她心动,她实在弄不清到底喜欢哪一个多一点。”
当时,他跟着尧天的后面逃出了卧虎山庄,一半是出于好奇,一半是寻求保护。她实在受不了漆木森那阴森森的目光,也害怕欺骗了卧虎山庄而受到卧虎山庄的惩罚。尽管尧天已经占了她的初吻,自己在情不自禁之下也热烈地回应了他,但是,漆亮毕竟是她认识的第一个男人,也是第一个使她心动的男人,她的心仍然大半系在他的身上。”
他心里也暗暗惊讶,这个叶子时而娇媚,时而天真,时而又骄悍无比,性格如此多变,真不知道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