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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一面将柔波推到街边,一面飞快地拔出了“问世”宝刀。
“打!”只听得一声断喝,小巷两边的屋顶上出现了二十多名武士,各种暗器就像雨点般地向尧天攒射而来。尧天宝刀挥舞,在身前布成一片刀幕,将打来的暗器一一磕飞。
随着一声喊声,众武士纷纷从屋上扑击下来,立即向尧天展开骤风暴雨般的搏杀。
领头正是卧虎山庄的大护法孙飞,与他并肩的是一个身材矮壮的中年男人,两人双剑合璧,有攻有守,配合得天衣无缝。他们的身后,是二十多个武士,一个个都身手不弱,他们迅速堵住巷口,将尧天和柔波严严密密地包围起来。
这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他们故意派人将尧天引到这偏僻的小巷里,再在这里伏击两人,根本不用担心会被城里的巡逻队发现。
尧天哈哈笑道:“孙大护法果然好气魄,上次侥幸逃脱,不仅没有远远逃走,居然还敢再次现身,佩服,佩服!”
孙飞冷冷道:“上次你们只不过仗着人多,又靠着弓箭之利,算得了什么本领?今天,本护法就是要向你讨回公道的。大家一齐上,立即将他杀了,为死去的弟兄们报仇!”
众武士大叫一声,一齐杀上前来。
尧天迅速回复平静,宝刀一闪,一名武士立即溅血抛了出去,跟着身形一旋,宝刀在身前划出一道弧线,无形刀气向四周展去,惨叫声中,又有三名武士倒了下去。
剑风迫体,孙飞与矮壮大汉分从两侧杀至。
尧天已经看出这两人武功不弱,而且精擅合击之术,那肯让对方取得主动?就在对方的合击尚未形成之际,宝刀闪电般地劈出,以精妙绝伦的手法,凝聚全身功力,分别劈在两人的长剑上。
“当”、“当”,激响声中,两人如遭雷击,迅速向后退出,极力化去长剑上传来的惊涛骇浪般的巨力。
尧天也暗暗惊讶,这两人竟然能够承受他的全力一击,功力也实在是不错的了,就是比之卫业、漆木森等人,也相差不了多少。
另一边,柔波独对十多名武士,却已十分吃力,她左支右绌,仗着精妙的招式,苦苦地支撑着。尧天立即大吼一声,迅速冲上前去,刀光闪烁,血肉横飞中,又有五个武士飞跌出去。
柔波压力一减,短刀挥出,立即划破了一名武士的喉咙,跟着手腕一振,将一把刺来的长剑挡在了外面,左脚飞出,将他踢得吐血而亡。
孙飞看到己方的武士一个个倒地死去,心中悲痛,长剑挥舞,不顾一切地向着尧天杀去。矮壮大汉见了,害怕孙飞有失,长剑一领,也跟着杀上前来。
尧天冲进敌阵,刀砍掌劈,愈战愈勇,每一刀劈出,总有一名武士倒了下去,吓得众武士都远远地避了开去。
孙飞和矮壮大汉又缠上了尧天,两人双剑合璧,果然威力倍增,剑势翻滚,攻防有致,将尧天围在了中间,饶是尧天武功高强,急切之间却也无法奈何两人。
站在远处的那些武士见了,也发声喊,再次冲了上来,联手向柔波发动了攻击。
这些武士的武功虽然赶不上柔波,但是,他们还有十余人,联合攻击,威力也不可小视。柔波手中短刀寒芒大盛,立即与敌人斗在一起。
尧天看到孙飞与矮壮大汉攻守合一,凭招式绝对奈何不了两人,心里一动,左手掌,右手刀,分别击向两人,缓得一缓,左脚突然在地上狠狠地蹬了一脚。孙飞见了,不知何意,与矮壮大汉一退即进,两支剑就像毒蛇吐引一般,死死地缠住尧天。
就在这时,孙飞突然感到地下有一股大力从脚底钻了上来,不由大惊,连忙闪了开去。尧天并不理他,反手一刀向着矮壮大汉劈去。矮壮大汉措手不及,长剑被尧天的宝刀劈个正着。他闷哼一声,立即闪电般地退了下去。
尧天看到柔波陷入重围,顾不上对付孙飞两人,立即冲上前去,向围攻柔波的武士杀去。
“住手!”
孙飞见武士一个个溅血倒了下去,而自己两人还不是尧天的对手,知道再打下去,自己这边的人恐怕要死亡殆尽,连忙高声喝止了武士的攻击。
尧天宝刀一闪,将一名退得稍慢的武士劈于刀下,冷冷地看着孙飞道:“孙大护法还有什么说?”
孙飞道:“本护法奉庄主之命,特来给你送个口信,明日午时,庄主在城外五十里的舍身崖上等你,彻底了结双方的恩怨。”
尧天冷冷道:“你既是来传信的,却在这里设伏对付我们,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既然你们已经送上门来了,我就不会再让你们逃走的。你们还是准备动手吧。”
孙飞道:“在这里伏击完全是本护法的主意,与庄主无关。我们只是不想看到庄主与你之间的搏斗发生,所以才出此下策。你若是硬要赶尽杀绝,我们也一定奉陪到底。”
看他说得可怜兮兮的,尧天也不禁觉得好笑,堂堂的卧虎山庄大护法,竟然如此孬种,他再也提不起搏杀的热情了,冷冷地看了孙飞一眼,喝道:“你滚吧!最好是不要让我再见到你,否则,你绝对没有第三次运气了。”
孙飞也不答言,带着大家迅速离去。
柔波连忙靠了上来,低声道:“漆木森诡计多端,说不定这又是他们的一个阴谋。我们是不是连忙派人到舍身崖去察看一下?”
尧天微微笑了笑,神秘道:“不必了!我不会让他们有机会到舍身崖去的。”
“你是要………………”柔波疑惑地看着尧天。
尧天道:“我们立即跟上孙飞,找到他们的巢穴就直接杀进去,谁耐烦跟他们搞什么比试呢。”
“你怎么不早说呢?他们已经去得远了,我们怎么跟踪呢?”柔波不解地问道。
“你别管,跟我走就是了。”尧天淡淡笑了笑,带着柔波缓缓地走了出去。转过两条街,尧天见左右无人,突然拉着柔波闪身跃上了街边的屋顶,立即在屋顶上伏了下来。
不久,孙飞和那个矮壮大汉从街角转了出来,向着尧天离去的方向看了看,矮壮大汉惊异道:“咦,怎么转眼就不见了他们的踪影?”
孙飞冷笑道:“他们一定跟踪那些武士去了。有这个机会,尧天一定不会放弃的。”
矮壮大汉道:“幸亏师兄早有先知之明,不然,我们恐怕会真的被他缠上了。”
孙飞淡淡地笑了笑,转身朝武士离去相反的方向逸去。
柔波惊异地看着尧天,好奇地问道:“公子,你怎么知道孙飞会有这一招?”
“我也有先知之明啊。”尧天微微笑道。“快走吧,要是他们走得远了,我们还真的跟不上他们了。”
孙飞的功力高深,跟得太近一定会被他发觉的。尧天运起精神异力,紧紧地锁住孙飞,不徐不慢地跟在后面。孙飞就是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们竟然被跟踪了。
不久,孙飞和那矮壮大汉停了下来,凝神察看了四周的动静,见没有什么异常情况,立即闪身走进了一栋并不起眼的民居。
尧天悄悄地潜到屋角后面,运用精神异力向屋内探去,发现屋内戒备森严,每个窗户至少有两个人紧张地注视着外面,只要有人进入院内,绝对无法逃过他们的目光。尧天暗暗奇怪,卧虎山庄已经有了大量的房屋,为什么庄外还有这么多据点呢?
他暗暗清点了一下,屋内共有三十多个武士,却探不出漆木森是否也在屋内。要是漆木森也在屋内,再加上孙飞等高手,以他跟柔波两人之力恐怕不是他们的对手。他连忙轻声对柔波道:“你立即回去,让牛洪调人来增援。”
柔波听了,立即退了下去,飞快地向外掠去。
半个时辰后,牛洪、柔波带领夜狼队员和三十名城主府的武士赶来了。尧天低声吩咐大家立即将民房包围起来,埋伏在外面,截击从屋里逃出来的敌人,不准走了一个人。
准备妥当,尧天来到了民房的前面,突然冲天而起,跃过围墙,进入院内,闪电般地劈出一刀,凛冽的刀气立即狂涌而出,分别向迎面的窗户袭去。
只听得惨叫连声,守在窗后的武士猝不及防,立即被刀气击中,顿时气绝身亡。
尧天并不停留,脚尖在地上一点,快若流星地冲进屋里。
四名武士大喝一声,刀剑齐举,一齐攻了上来。尧天身形就像鬼魅般地一晃,避开攻来的刀剑,跟着宝刀挥出,一刀一个,顿时将四名武士劈翻在地。
杀了厅堂里的四个武士之后,却没有其他人冲杀出来,尧天立即凝神静气,功聚双耳,精神异力迅速向四周延伸而去。很快地,屋里的情形立即清晰起来。
五个武功不错的武士正伏在厅堂后面的暗处,准备等尧天进入厅后时给他致命的一击,西厢房的门后隐藏着两个敌人,还有两个人已死在地上,显然是被窗外涌进来的刀气所杀,另外的两间空屋里也分别藏着三个人和四个人,东厢房的三个敌人已经全部死在地上。
但是,最大的威胁还是后进屋里的敌人,其中武功最高的是站在窗前的敌人,尧天已经几乎可以肯定他就是漆木森,他正站在窗前虎视眈眈地盯着前面。他的身后还有八人,其武功之高,也全部达到了一流高手的水平,估计是孙飞和剩下的四影等人。
面对这种阵式,尧天也不禁暗暗惊心。但是,他艺高人胆大,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对前面房内的十四个武士,尧天已经没有兴趣去理睬他们,就将他们交给牛洪去处理吧。想到这里,他立即大步向后走去。
躲在厅后的五名武士立即猝起发难,闪电般在向尧天攻来。尧天宝刀迅速向前推出,一股凌厉的劲气狂涌而出,只听得“轰”的一声,尘土飞溅中,五名武士立即二死三伤。
尧天看也不去看一眼,径直向后面的房子走去。
屋里出现了小小的燥动,却很快稳定下来,聚起一股凌厉的杀气,向尧天迎面扑来,空中里好像发出一种“嘶嘶”的响声,尧天顿时有一种举步维艰的感觉。
在房里十五步的地方停下来,尧天举起手中的宝刀,自左至右,横击而出,庞大的劲气迅速从刀上涌出,猛地向迎面的房子撞去。
“轰”的一声巨响,房子发现剧烈的爆炸,立即倒塌下来。
“哗!”一条人影冲天而起,撞破屋顶,飞上半空,宛若流星似的向外掠去。
埋伏在外面的沙猛和两个武士立即上前拦截,一片剑影就像惊涛骇浪一般,迅速向他们罩来。惨叫声中,两名武士立即飞跌出去,沙猛也连续退出七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尧天如影随形地追了上来,高声叫道:“快去收拾里面的敌人!”话声未落,人已去得远了。
第二十卷 第五章 空前大战
漆木森得用夜色的掩护,东藏西躲,极力想要摆脱尧天的追杀。他在一条小巷里停了停,侧耳倾听,发现没有什么动静,迅速往外掠去。
掠至白塔前面的广场,尧天突然从街边的房顶上凌空掠至,在漆木森身前一丈的地方停下,看着他微微笑道:“庄主,到了这里,你还想继续将这个捉迷藏的游戏玩下去吗?”
漆木森也立即停了下来,冷冷道:“尧天,你真是冤魂不散!你就真的那么自信,以为一定能够奈何本庄主?”
其实,漆木森的武功比尧天并差不了多少,但是,自从上次让尧天在卧虎山庄的大厅当众逃脱,那种功蚀石墙的功夫令漆木森自叹不如,从而在他的心里留下了一个难以去掉的阴影。另一方面,漆木森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已经打下了一片基础,绝对不想轻易丢弃,心里多了一层顾忌。有此两者,他就失去了跟尧天决一生死的勇气和毅力。但是,尧天一向洒脱惯了,也狂傲惯了,在气势上已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