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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了。”
连月撇撇嘴道:“那又不是我的错,你会吃什么醋呢?不过,我也想通了,遇到了你这样的人,要是再想着吃醋的话,一定会把我给活活醋死去。你是照顾她们也好,收为妻妾也好,都一概与我无关。”
尧天伸手搂着连月,由衷道:“我的确不会吃醋,我心里只有高兴和自豪,因为你是我的妻子。要是我的妻子走出去,别人看都不肯多看一眼,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连月啐道:“男人如果要靠妻子来获得荣耀,你还算什么男人?你难道就没有想过,你觉得很有面子,但别人会不会说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呢?”
尧天笑道:“鲜花插在牛粪上有什么不好?牛粪至少还可以经鲜花提供养份,使鲜花长得更加艳丽。如果鲜花插在其他地方,说不定过不了几天就会枯萎呢。”
连月“吃吃”地娇笑道:“这么说,你很满意当牛粪罗?”
尧天道:“是的。有了月儿这朵鲜花,我非常愿意成为你的牛粪。”
连月听了,心中一喜,妩媚地白了尧天一眼,俏脸微红,洋溢出万种风情。她本来就长得非常漂亮,此时此刻更是格外动人,尧天顿时情难自禁,立即低下头去,热烈地吻住她的樱唇。
两人调笑了一番,天色已晚,客栈的伙计将酒菜送到了他们的房里。
尧天知道连月长得太美太艳,每次到大堂吃饭,都会引起人们的惊异,并且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他让伙计将饭菜送到了房里。
饭菜做得十分精致,一看就令人食指大动。赶了一天的路,尧天早就觉得肚子有些饿了,立即狠吞虎咽地吃喝起来。连月却斯文得多,浅浅地饮了一小口酒,再去夹菜。
“不好!这酒里有毒!”连月突然大叫了一声,立即运功将刚喝进去的一小口酒逼了出来。
尧天一惊,刚欲出声,突然觉得脑袋变得沉重起来,眼前金花直冒,果然是中毒的情神。他连忙运转体内真气,将毒素逼往脚底,从涌泉穴溢出体外。
连月又迅速掏出一颗解毒丸,纳入尧天口中,帮助化解体内余毒。
稍顷,房外传来敲门声。尧天心里一动,连忙向连月使了个眼色,立即伏在桌上,佯装晕了过去。
房门被轻轻地拨开了,刚刚送饭菜进来的那个伙计带着四个大汉走了进来。那个伙计谄笑道:“牛爷,这两个货色可是上上之品,男的如玉,女的如花,带回庄去,大庄主和五庄主肯定会非常喜欢的。”
牛爷道:“嗯,这两个货色的确不错。放心吧,赏钱是绝对不会少了你的。来呀,把他们给我运出去。”
立即有两个大汉走了上来,将尧天和连月两人分别扛在肩上,向客栈的后门走去。
客栈的后门口停着一辆马车,那两个大汉将两人塞进马车,立即赶着马车,向城外驶去。
尧天悄悄地捏了捏连月的手,连月也用手指在尧天的手掌上点了点,两人都会心地笑了笑。
马车驶了将近半个时辰,径直进入了一座巨大的城堡里面。那两个大汉将尧天和连月背下马车,走进大厅。牛爷在大厅最里面的墙壁上一按,墙上立即出现了一个洞口,洞里是一道向下的石级。下行五十多步,到了洞底。
这是一个石洞,洞高丈余,宽逾六尺,两边的洞壁上,每隔五步就有一只火把,将洞里照得如同白昼。那火把也不知是用什么材料做的,竟然经久不熄。
沿着石洞前行了约一顿饭的工夫,眼前豁然开朗,却是一个的山谷。山谷的四周壁立千仞,与武神神殿前面的山谷有着惊人的相似,唯一不同的是,这个山谷之中却建有不少的房子,房子前面,有一个方圆达五六丈的水池。水池里热气氤氲,有不少的男女正赤条条地在水池里嬉戏。
两个大汉将尧天和连月两人分别送入两间精舍之中,立即退了出去。
尧天睁开眼睛,发现这里锦帐香衾,浓香袭人,似乎是大家小姐的闺房。正在胡思乱想之间,忽然传来轻盈的脚步声,两个妖冶的婢女走了进来。尧天立即闭上眼睛,装作昏迷未醒。
两个婢女走到床边,看到尧天,都不由一怔。她们两人也算是见过了不少的帅哥俊男,但她们一见到尧天,还是大吃了一惊。
尧天本来就长得比较帅气,自从他无意之间获得阴阳交泰之术以后,竟然越发英俊起来,不仅女人见了心喜,连男人见了都忍不住心动。也难怪这两个婢女见了他要吃惊了。
“这个男人真是太迷人了,要是主子在尽兴之后,能赏给我们尝尝就好了。”一个婢女期待地说道。
另一个婢女道:“你也想得太美了。你看到哪个男人在侍候了主子之后,还有力气能动弹的?”
先开口的那个婢女听了,不由幽幽地叹了一声。
尧天暗暗吃了一惊,她们的主子是谁?为何能弄得男人动弹不得?他心里打定主意,决定好好见识一下她们这位主子。
“别胡思乱想了,我们还是快点行动吧,若是主子来了,我们还没有把事情做好,又会要挨骂的。”第二个婢女道。
她们要做什么?尧天心里立即警惕起来。如果她们要对自己动什么手脚,可不能任由她们肆意施为,否则,若是她们将自己制住,那恐怕真的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
两个婢女将他从床上扶起来,伸手去脱他的衣服。
尧天暗暗吃了一惊,刚欲动手拒绝,蓦地想到一旦暴露,要找她们的主子很可能就要费一番工夫了。他立即强忍下来,只要她们不是制住自己的身体,就随她们施为吧。
两个婢女将他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又抬着他进入了里面的一间小屋,放进屋中间的一个木制浴盆里。
这两个婢女显然是身有武功,尧天的身体有一百五六十斤,她们俩抬起来却毫不费力。
婢女将一个竹筒接进浴盆,立即有一股温温的热水注入浴盆之中。这并不是人工烧的热水,而是从后面山上接进来的温泉。尧天暗暗惊奇,能将温泉接进屋里,这里可以说是第一家。
尧天的皮肤光滑,体形健壮,肌肉发达,浑身上下却没有一丝赘肉,两个艳婢的眼里都流露出强烈的情欲之光。四只纤纤素手上下齐动,不住地在这令人心醉的身体上轻轻抚摸着,有一种抚摸着玉石雕塑的感觉。
尧天也被她们抚摸得骨软筋舒,浑身酥麻,飘飘然欲仙欲死,真正地感到心神俱醉。他心里暗暗决定,回去后,一定每次都要美女陪浴,好好享受一下这种舒服的感觉。
突然,他心里猛地一颤,差点要叫出声来。原来,一个艳婢竟握住了他那话儿,并将它贴在自己的粉脸上,亲热地摩擦着。
“你小心一点,别将它存在弄出来了,要是被主子发现那就麻烦了。”另一个婢女看着那怒张的话儿,不由担心地劝道。
那婢女听了,极不情愿地将那话儿放了下来。尧天心里暗暗好笑,这两个艳婢也太小看他了,要是她们能够轻意地将他那玩意儿放出来,他还敢接受那么多的女人吗?但他看到这两个婢女如此大胆,想必这里也不是什么好去处。不过,他也是女人堆里打滚的人,对这一套,他可是正中下怀,来者不拒的。
洗浴完毕,两个婢女又将他抬了出来,轻轻地放到了床上,然后就站在床边,静候主子的到来。
不久,轻微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径直走进房里来了。趁着两婢转身行礼的机会,尧天微微睁开眼睛,向来人看去。
进来的是一个少妇,以尧天的眼力,也无法判断出她的年纪,她看上去好像是三十岁左右,但又隐隐觉得远远不止。不过,她仍然极具姿色,身材十分惹火,其风韵足以让任何正常的男人迷死。
少妇走到床边,朝尧天的身体仔细打量了一遍,立即眉开眼笑起来。她阅人不少,自然看出眼前这人乃是男人中的男人,确属上上之选。
“你们已经帮他洗过了?”少妇问道。“你们没有偷吃吧?”
两个婢女立即跪了下去,颤声道:“奴婢不敢。奴婢只是依例将他清洗了一遍,绝无其他行为,请主子明察。”
少妇点了点头,满面喜色地说道:“这样的男人确是少见,若是他够厉害,能够过了我这一关,我一定让你们也尝一尝他的滋味。”
两个婢女大喜,立即磕头谢恩。
尧天本想立即出手,迅速制住这个美妇,但是,听她这么一说,又马上改变了主意。他心里充满了好奇,倒想看看这个美妇能耍出什么花招。
“你们去弄点解药来,本座先要将他弄醒。他这样就像个死人似的躺在床上,一点情趣也没有。”少妇吩咐道。
婢女犹豫道:“主子,这小子身上带着一把单刀,看样子像是武林中人,若是将他弄醒了,他会不会——”
少妇轻蔑地“哼”了一声,道:“他们给他服用的只是一种极品蒙汗药,你们刚才将他泡到水里那么久,他都没有醒过来,说明他的武功实在有限得很。他身上带把刀,那也只是做做样子,附庸风雅罢了。到了本座这里,他就算是块生铁,本座也会让他化作绕指柔的。”
两个婢女答应一声,立即去将解药拿来,化在水里,捏开尧天的嘴巴,将解药灌了进去。
尧天不由暗暗叫苦。他和连月共处了这么久,对毒药也有所了解,大凡毒药的解药,其实也是一种毒药,乃是通过以毒攻毒来解去毒性的。一个中毒的人服下解药,毒性可以互相抵消,从而达到解毒的目的。但是,如果一个人没有中毒而服下解药,反而会中毒的。尧天体内的毒早就解了,如果服下解药,就相当重新服下毒药一样。
尧天装作无法下咽,使嘴里大部分的药水从嘴角流了出来,接着又剧烈地咳嗽起来,将灌入喉咙的药水全部咳了出来,弄得满床都是水。
那少妇皱了皱眉,正要命婢女再给他服解药,尧天却已幽幽醒了过来,他四处望了望,茫然道:“我这是在什么地方?”
蓦地,他看到自己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而床前却站着三个如花似玉的女人,不由脸上一红,连忙转过身去,惊慌道:“我怎么会这样?你们是谁?为什么要将我的衣服脱了?这让我出去怎么见人呀?”
那少妇见了尧天的表演,不由满心欢喜。没想到他还是一个嫩角儿,今天倒要好好地将他吃了。她立即在床边坐下来,亲热地俯下身去,将一对豪乳紧紧压在尧天光洁的臂膀上,凑到尧天的耳边,柔声道:“公子,就让姐姐来陪你好不好?”
尧天终究是好色之徒,虽然想装纯洁,却无法拒绝这少妇的挑逗和撩拨,很快就陷入了色惑的漩涡之中,立即“姐姐”长“姐姐”短地叫开了。
这个少妇正是客栈伙计说的那个五庄主,名叫方媚,已年近七十岁了,由于驻颜有术,看上去顶多只有三十岁。若是尧天知道她比他的奶奶还要大,恐怕会气得吐血。
尧天刚才已经听到了她和两个婢女的对话,知道她很可能精于采补之术,他却夷然不惧。他已经看出,方媚的功力虽然相当不错,但仍然要比自己差了一大截。采补之术乃是采吸对方的元气,尧天已是此中老手,他不去采她的元气就相当不错了,若想采吸他的元气,那完全是痴心妄想。
方媚将大部份的身体挨在尧天身上,小嘴凑在他的耳边,娇声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就让姐姐来侍候你好不好?”
尧天心中一荡,看了看方媚,见她媚眼如丝,忍不住在她的嘴上亲了一下。
方媚露出迷醉的神情,她迅速脱去身上的衣服,跨过尧天的身体,轻轻地坐了下去。
不久,尧天突然感到体内的真气通过下体,快速地向对方体内流去。他连忙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