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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你详细地情况。”
“……好。”如果他不知道汪伯母是妖怪。我告诉他他会很难过地吧?
回到家里。我被强令洗完澡到床上去“待命”。话说待命这个词不觉得用着别扭么?
“我去给你找点药。你乖乖躺着别乱动。”戴面具地妖怪认真地叮嘱一句。
“是啦。啰嗦。”
躺下来才觉得头痛。大概真地发烧了。遇上这帮妖怪我不是受伤就是生病。普通日子就一去不复返了?神啊。我后悔了。我不要成群地美少年我只要电脑就够了亍皿亍。
一觉睡到黄昏,咸菜馒头将就着刚吃完,汪伯伯敲门来了。
“玑翎,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好吗,我和你伯母待你不薄,只希望你能给一点线索,”汪伯伯不停地抓着头皮,“大家伙儿勘察了现场,什么迹象都没有,雪地上虽然留下过脚印,但是早就被雪盖掉了。”
我知道的我不是已经说了吗,要抓我的人,除了他是个男人之外我确实什么都不知道啊。
“玑翎,做人要有良心,你不能这样害你伯母吧……”“汪先生。”
戴面具的妖怪冷飕飕地截断他的话:“开口请三思,玑翎虽然还是个孩子,却不是你能欺负的。”
汪伯伯看他一眼,问我:“玑翎,伯伯想和你单独谈谈。”
“你少打如意算盘,”戴面具的妖怪毫不迟疑地驳回,“我只要一转身离开,你是不是就打算重操旧业,抓了玑翎,然后逼我去把您夫人救回来?”
重操旧业?
汪伯伯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没说话。
“玑翎,”他挨着我坐下来,以一种保护者的姿态圈住我,“你面前的这个人曾经是个叱咤风云的捉妖师,因为爱上了妖怪才金盆洗手,做了个小警察,我要是一走,你就会被他捆起来。他可比常家的所有人都要厉害,就算蛊母一半是人,他也能把你吸到葫芦里去。”
那……还真是不好惹。我瞄了瞄茶几对面的汪伯伯,真看不出来他原来和常襄是同类。
“神君说笑了,我要是还有那样的本事,也不会过来求你们了。”汪伯伯苦笑着,将双手交叉。
戴面具的妖怪哼了一声表示不信,由于声源离我耳朵太近,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真是既妖媚又妖媚啊,为什么我会和这种人纠缠到一起?
“自从遇见了夙笙,我就已经决定放弃自己的事业,和她平淡地相守一生。过去我杀过不少的妖怪,也并不是和妖怪有什么深仇大恨,只是年轻时候不懂事,觉得妖怪就是恶,自己在除恶,稀里糊涂就过了十几年。”
汪伯伯开始追忆似水年华,这种老桥段我看小说看得太多了,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神君所说的九爻葫芦,已经闲在厨房里泡枸杞酒好几年了,说它还能用,连我都不相信。”还好追忆比较简短。
戴面具的妖怪一手玩我的头发——阻止了也没用的——心不在焉地说:“尊夫人既然是妖怪,抓走他的必然就是捉妖师,好歹也是你的老本行,名号抬出去,人家还不得乖乖放人?”
汪伯伯撇了撇嘴:“当年既然要改行,今天就没脸再把以前的名号搬出来。吓唬后辈,不是君子所为。”
“我还以为人类早就不知道什么叫君子所为了。”耳边又听到冷笑带来的细微的面具共振,我干脆地缩起了脖子。我真的觉得这个场面其实不需要我的,我可以去玩电脑么?
“玑翎,”得,我才走神就叫我,“昨晚上发生的事,你能详细跟伯伯说说吗?”
汪伯伯眼神充满期待,看得我一阵发寒。“说吧,他敢发火,我教训他。”戴面具的妖怪差不多整个儿挂在我背上了,我就怀疑为什么我那么好脾气没把他摔出去。
“……昨晚上我和小猪在家里,有人谎称送油炸豆腐来,然后被我们识破是骗局,于是骗他到隔壁你们家去了。嗯……然后我听到一声惨叫,小猪说不好叫我赶紧跑,于是我就……那样跑出去了。后来那人追来了,差点就杀了我,突然雪变得好大,把他埋了我才逃走的。基本上……就这些。”语文老师啊,这就是你教出来的段落大意归纳。
汪伯伯突然皱起眉:“雪变得好大?”然后视线越过我看我背后那个。
“嗯,你猜的不错,雪女从西伯利亚赶来了。”被看的人回答。
雪女?那不是日本神话里那个住在山西边儿的妖怪吗,怎么会从西伯利亚赶过来?
“难怪今年的雪下得那么早,又那么大。”汪伯伯摸着下巴,思考什么。
“雪女应该也是为你而来,不然不会冒险救你,”面具凉丝丝地贴上我的耳朵,“不过你要是再敢给她你身上的任何一部分,我就把你藏起来。”
什么话!“除非你给我盖一黄金屋。”
“从来没发现你拜金。”倒,这家伙不知道金屋藏娇的典故么。
“……能找到雪女吗?”对面的汪伯伯被无视得很不自在,问。
戴面具的妖怪妩媚地——至少我觉得妩媚——随手一撩长发:“能找到,她救了玑翎我正好要谢谢她,找到她以后我会通知你。”
汪伯伯终于松口气:“那就有劳神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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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特别原因的加更一章,下午要去听一个疯女人的讲话,不知道几点能回来
不过捏……累死也会在死前更新的,所以大家完全木有必要把票留到我更新才投出去,或者是一直等不到更新就给了别人(说白了就是一票都不放过的丑恶嘴脸呀=v=~~)
第四十九话:高科技包围
一连两天过去了,小白猪都没有回来。戴面具的妖怪虽然答应了帮我找,但连他自己的没有露过面,那天临走前他请汪伯伯最近都留在家里,不要让别的捉妖师再来骚扰我,汪伯伯和他有互惠关系自然就答应了。
“……所以我这个宅女居然很想出门去,真是世道变了啊。”在群里聊天的时候我发了一个凄凉凉的背影。
“其实要出门很简单啊,易装不就好了。”有人回答我。
“那你说我易成什么啊?—皿—”
“萝卜啦白菜啦什么的。”
“o(-皿-)==O)T_T)你想别人都把我当成疯子啊!”
“把你当成疯子就不会被认出来了嘛。”
交友不慎……我要是能把自己伪装成白菜,还不如伪装成一瓶酱油,然后来杀我的人高喊着啊我只是来打个酱油,海扁我一顿走掉。
“安啦安啦,我给你推荐一个游戏网站,你去玩玩新游戏就好啦!”
这个叫迷藏的人给我发了一串地址,我想也没想就和平时一样默认打开,结果出现的并不是游戏网站,而是那种牛皮膏药网页,怎么管都关不掉的。
“该死!”这种时候还来玩我。
网页中间地对话框一直在显示着诸如“不要生气啦”“其实偶尔娱乐一下也不错”“记得发给你地好朋友啊”地让我越看越冒火地句子。因为我安装了太多地游戏。强行关机重启具有很高地危 3ǔωω。cōm险性。还要重新登录。万一抢不到服务器更麻烦。
确定键点了几百下。对话框还没有消失地意思。我终于将手伸向关机键。
“注意注意!你们已被包围。迅速放下手中地武器。从正门走出来!”
啥?有强盗在附近不成。我顾不上关电脑。光着脚丫子跑到窗边看。却发现操着喇叭地人正站在我家栅栏外。几个看起来和他一伙儿地人守住了栅栏地三面。
“你们几个吵什么呢。这里是私人小区。谁放你们进来地!出去!”汪伯伯很有责任感地冲出家门。斥责他们。
“不好意思哦大叔。这件事情与你无关。还是请你不要多管闲事为好。”操喇叭地人操着一口地方味道特浓地普通话。大是目中无人地对汪伯伯说。
汪伯伯手里还拿着锅铲,就那么指着他:“你小子要是还不走,别怪我去叫保安了。”
那人仰头自作豪迈地大笑:“大叔,我既然敢进来,就不怕你们这里吃干饭的保安,你去叫吧,我保证在你回来之前走掉,不打扰你吃晚饭。”
看样子又是来找我的。奇怪,这些人都怎么找到我的,我都两天没出门了,难道我走过的地方留下了味道,这么多天都不散?
我正奇怪着,天空中传来了直升机的声音。
“到达定位地点,啊,发现指定目标,空投准备!”空投!!我院子里栽着小火葱啊!!
只听嗤啦一声,一段红绸幅甩了下来,一个瘦小的人好像表演杂技一般,胳膊缠在红绸上滑下,在我窗口的高度停住,打个响指:“你好啊。”
……谁跟你你好!你谁啊你。
“我发给你的游戏不错吧?这个时候应该叫你流离失所还是叫你蛊母呢?”
“迷藏?!”不是吧,跟我在同一个群里混了半年多的家伙……居然也是hunter?【注1】
他猴子一样的脸上绽开笑容:“你一打开那个网址我们就能轻松定位你的IP地址从而找到你家,怎样,是不是被高科技折服了?”
我承认被电脑背叛对宅女来说是一件极大的耻辱……但是。
“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一句话啊,迷藏童鞋?”
“说什么?”
“你笑起来脸就像一朵待人采摘的菊花。”
对面的脸如我愿地扭曲了,然后两只手一起伸出来准备掐死我,再然后……就滑下去了。
“喂喂,你没摔死吧?如果快死了的话,麻烦你到栅栏外边儿再死,别连累我啊迷藏童鞋。”我伸出头去幸灾乐祸。
“少主!少主您没事吧!”直升机上又滑下两个人,忙着去查看那只猴子的情况。从我这个角度看,他应该没摔残,不过肯定不是一点事儿都没有。不是要空投么,我帮你一把。
汪伯伯冲我挥手:“回房间里去!把门窗都关好。”
“没用的啦,他们都找上门来了,我躲到真魔国去也会被他们从马桶里揪出来的。”我摊手。【注2】
“你这孩子!”汪伯伯隔着栅栏看我院子里忙活的那帮家伙,“你们是哪一家的?”
迷藏小童鞋被两个随从扶起来,姿势有点趔趄,不过说话还是很响亮的:“我是段家的少主,不知道这位大叔怎么称呼?”不知道他们是不是都觉得叫人大叔很有成就感。
“原来是段家的人,你是谁的孩子,段荣还是段崇?”
“家父是段荣。大叔你还没说你是谁呢!”
汪伯伯摸了摸脸颊,抬起头对我说:“玑翎,捉妖师在全国有五大派系,段家是从西南过来的。”
“哦。”我才懒得管人老家在哪里。
“外面的那个,既然能操纵僵尸,应该是从湘西来的祝家的子孙吧?”
“大叔有点见识嘛,看样子是同道中人,也埋伏在这里很久了吧?”操喇叭的人点点头。
汪伯伯在围裙上擦了擦手:“惭愧惭愧,好多年不干了,这一行能人辈出啊。”听这话还真容易让人觉得他们都是狼狈为奸一伙儿的。
两个年轻的捉妖师一听是前辈,立刻尊敬起来了,异口同声问:“不知前辈是哪一派的高人?”
“我是哪一派的已经不重要了,说起出来也只是让人笑话而已。”汪伯伯说几个字瞥我一眼,不知道什么意思。
“前辈太谦虚了,我们都还在历练中,前辈要多多指教啊!”段家这个段迷藏……暂时这么叫吧,还蛮谦虚的。
汪伯伯又瞥我好几眼:“哪里哪里,法器都放了好多年,手也生了,好多咒语也都忘光了,真是抬不起头来啊。”
“不知道前辈怎么称呼?”祝家的小喇叭也虚心请教。
“现在姓汪,以前的姓已经忘了,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