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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坏坏的笑了笑。“我们的宝宝想看。”
安彤又脸红了。
“要当妈妈的人,怎么还那么容易脸红?”他轻抚她鼻尖,吻吻她嘴唇。“你跟宝宝在这里看电视,我去煎牛排给你补一补!”
看他脱下大衣,卷起衣袖,再提起购物袋往流理台一放的模样,她的心怦然为他而动,幸福洋溢在她每个细胞里。
她爱他,一辈子都爱。
安振仰开了三个小时的车,来到辜至帅约他见面的地方——一个乡下地方,放眼望去都是葡萄园。
他原本根本不想来的,但为了女儿的幸福,还是来了。
但是,他打定主意不会被他给说服,无论那小子说什么,想给他看什么,都不会改变他反对的立场。
停好车,他走向庄园的建筑物。
“伯父!”辜至帅健步如飞地迎出来,两边的衣袖高卷,衣袖下是古铜色的结实双臂。
安振仰不得不承认,这小子的外表很出色,如果不是他太过没出息,凭他傲人的家世,他也不至于这么反对他。
“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可能答应把女儿嫁给你,所以你就不必白费唇舌了。”他直截了当的说,开场就给个震撼教育。
“伯父真是快人快语。”辜至帅噙着微笑。“外面太阳大,我们进去里面坐,到里面再聊。”
他的手没大没小的搭上安振仰的肩,安振仰不由自主的跟着他入内。
室内面积很大,除了长长的木质吧台放着许多供人品尝的葡萄酒,还有很多人在装箱,他们忙着做自己的事,没人有空理会他们,除此之外,有数十张桌椅供人休息。
“伯父,你坐。”
辜至帅招呼安振仰坐下,他走到柜台,回来时拎着一瓶葡萄酒和两只酒杯。
“伯父,尝尝果农们自己酿的葡萄酒。”他打开酒瓶,为两人倒了半杯酒,主动与他碰杯之后,自己率先喝了一口。
安振仰看着他。
不喝好像太不近人情了,跟这小子喝点酒也没什么,并不代表要把女儿嫁给他啊……
如此自圆其说着,安振仰将杯沿凑近嘴唇,喝了。
敞开的窗户吹来阵阵微风,混合着乡间稻草的味道,啜饮着葡萄酒,安振仰忽然觉得颇为放松。
但,他可没忘了坚持己见。“我再说一次,无论如何,我绝对不会把女儿嫁给你……”
“咦咦……你是不是——是不是振仰啊?”
一名老先生本来要走到装箱区,忽然又倒退回来。
“天啊,老、老师!”安振仰差点呛到,他立即搁下酒杯,像个小学生似的起立站好。
“你真的是振仰?!”老先生高兴极了。
“老师!”安振仰也很激动,他握住老先生的双手,眼眶一热。“老师,您搬到哪里去了?退伍后,我一直在找您,想请您参加我的婚礼,可是一直找不到您,我好想您,我真的好想您……”
这就是他的国中老师,将他从叛逆少年引领回正途的国中老师张培元!
这么多年过去,他一直记挂着他,没想到会在这里巧遇,他内心的激动实在难以言喻。
“我跟儿子住到美国去了,难怪你找不到我。”张培元笑呵呵地说:“年纪越大,越想家乡,所以去年我就回来了。”
“老师……”安振仰哽咽地说:“您的教诲我没有一天忘记,我现在在大学里教书,希望跟您看齐,把那些要走偏的孩子给拉回来。”
“很好很好。”张培元微笑地看着久违的学生,感到很欣慰。“对了,你怎么会来这里?是来跟我们买葡萄酒的吗?”
“葡萄酒?”
“是呀。”张培元笑咪咪的。“你认识辜先生啊?”
同时,噙着笑容的辜至帅也看着他。“伯父,你认识张老伯?”
“老师您、您也认识辜、辜先生?”安振仰问得结结巴巴,很别扭。
“当然啊,这一带谁不认识辜先生?我几个孙子现在就跟辜先生在合作,我们酿葡萄酒,辜先生负责替我们行销,他对我们这里的果农帮助很大,不但替我们卖酒,还教我们怎么酿酒,他从国外引进来的技术十分受用,还跟着大家一起种葡萄树,今年台风来的时候,他可是第一个从台北飞车赶来救葡萄树的呢,如果不是他说已经有女朋友了,我还真想把我的小孙女嫁给他哩。”
安振仰听得一愣一愣的。“哦——这、这样啊。”
张培元兴味盎然地问:“你跟辜先生是怎么认识的?”
“我?”安振仰愣了一下,终于说道:“他是我女儿的男朋友。”
“真的吗?”张培元乐不可支。“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对了,到我家去坐坐,你很久没见你师母了,她一定很高兴见到你……”
安振仰跟着张培元回去叙旧了,这一叙,就是一整天。
傍晚,辜至帅送他到停车的地方。
“原来你跟张老伯有师生之谊。”他原本只是想让安彤的父亲看看他的另一个事业,没想到却让他那么激动。
安振仰看着那一片葡萄庄园,晚风拂过他的面颊,他淡淡地说道:“你们挑个日子吧!”
一个月后——
西装送洗前,安彤把老公忘在口袋的手机拿出来,有点奇怪怎么没看过这支手机。
是她老公的吗?
基于老婆的立场和老婆的权利,她决定偷看一下。
然后——
“辜至帅!”
他居然就是“帅哥”!
【全书完】
更多精彩好书,更多电子书,请登陆 ……。qi70。“你答????怈?腀?让人给欺负了千万别闷在心底,一定要马上告诉我喔!我一定替你出气!”
沈诗音感动地望她,片刻,点了点头。“我知道。”
真的懂了吗?真的不会有苦自己吞吗?徐玉曼心神下定地想,这一刻,完完全全理解方醒亚的感受。
那可怜的家伙!连她都这么忧心仲仲,他肯定焦躁得快抓狂了吧。
………………
方醒亚的确想抓狂。
从徐玉曼那儿听说沈诗音找到一份家事管理公司的工作,得到客户家里做清洁炊煮等家务工作,他就担心得不得了。
她品性温婉善良,碰上那些形形色色的雇主,真不晓得会不会让人给欺负,对她呼来喝去,做些不合理的要求。
万一碰上男客户呢?会不会贪恋她美色,乘机伸出色狼魔爪?
他站在社区铁门外,焦虑不安地等。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明月当空,皎皎生辉。
已经九点多了,她竟还没回到家!
他烦躁地来回踱步。
正当他胸膛那股滚水烧到最沸点,就快要爆开之际,他终于瞥见了她,一贯文雅的打扮,只是长发扎起马尾,看来俐落清爽,也带著几分活泼俏皮。
远远地看见她后,方醒亚赶忙闪入对街公园里,拉了拉领带,整了整头发,接著提著公事包走出公园,假装不意与沈诗音巧遇。
“诗音。”他笑著打招呼。“好巧!”
她却似乎一点也不觉得巧,先是怔愣片刻,然后颦起眉,防备地望他。“你在这儿做什么?”
“我?呃,我——”他在这儿做什么?等她回家,看看她是不是平安无事?若是照实说了,她说不定会以为他在监视她吧。“咳咳,我到这附近看房子。”随便抓了个借口。
“看房子?”
“嗯,毕竟住了这么多年,也习惯了,所以我决定在这附近租房子。”
对,愈想愈有道理,他索性就在这附近找房子住吧,这样以后也比较有理由与诗音不期而遇。方醒亚目光闪闪。
“你要在这附近租房子?”
“是啊。”
“你不会是想来监视我吧?”她狐疑。
他心一跳,强笑道:“你怎会这么想?我干么监视你?”
沈诗音深深望他,没说什么,但那意味深刻的眼神足以逼得他手足无措。
她继续往社区门口走,他跟上。“呃,诗音,你找到工作了吧?”
“找到了啊。”她淡淡应道。
“你的工作……有趣吗?”事实上他想问危不危险?
“满有趣的啊。”
“哪里有趣?”
“嗯,我说不太上来。”沈诗音偏过头,挺认真地在想。“跟以前在面店帮忙的感觉不太一样,那时候我只负责偶尔下下面,招呼客人,大部分事情都是我妈在做,可是现在到雇主家工作,不论是事前的沟通,或者家务的规划,该怎么做、怎么打理都由我来决定——其实真的很有意思呢!你知道吗?今天那个雇主——”她忽地一顿,仿佛惊觉自己一时兴奋之下说太多了,尴尬地染红了脸。
方醒亚心动地注视她。
她好像做得很开心,他只想到她到外面工作很辛苦,却从没想过她也许会乐在工作。
瞧她方才说话的神态,眼睛还闪闪发光呢。
他不禁微笑了。“你好像很喜欢这份工作。”
“也还好啦。”她端正表情,再度摆出淡漠。
“你每天都要工作到这么晚吗?”
“不一定,看雇主需要,有些只需要我们白天去帮忙。”
“这样啊。”他点点头,好想再跟她多说些话,却不知道该问什么。
两人来到社区大门前,沈诗音跟门口警卫室比了个手势,对方打开门。
“我要上楼了。”她旋过身面对方醒亚,低声说道。
他明白她是在下逐客令,苦涩地扯扯唇。“嗯,晚安。”
“晚安。”她推开雕花铁门,穿过富丽堂皇的社区中庭,背影在他眼前徐徐转淡。
直到那婀娜的倩影完全消失,他还一直怅然望著。
胸口揪拧著,他紧紧地握著雕花门一根铁柱。
“你不进去吗?方先生。”警卫室的老王探出头来,好奇地问道。
老王还不晓得他跟诗音已经离婚了吧。
方醒亚苦笑,也提不起劲跟他解释,转过身,走了几步,忽然又走回来,对著警卫室的窗口喊道:“老王,你知道这社区里有哪一家要出租房子吗?”
“方醒亚,你给我解释清楚!”
这天,秦敏蕙冲进方醒亚办公室,门一甩,双手压在办公桌上,气势跋扈地逼视他。
剑眉一拧。“敏蕙,你冷静点。”
“冷静?!你要我冷静?要我怎么冷静!”秦敏蕙依然大呼小叫,显然是气疯了。“我警告你,你最好给我一个够好的理由,否则别怪我把你这间办公室给拆了。”
拆他办公室?方醒亚愕然,他从未曾见过秦敏蕙如此接近疯狂的神态。
见他呆愣的表情,秦敏蕙也醒悟到自己太过激动。她是怎么了?她一向是从容优雅的啊!
她深呼吸,奋力命令自己镇静。
好不容易,她稍稍控制住胸口窜烧的怒火。“我不懂,醒亚,你已经离婚了,不是吗?”
他眼色一凛。“我是离婚了。”
“那为什么还要拒绝我?为什么每次我约你,你都不出来?连讲电话也匆匆忙忙?”
“我——”
“你不要告诉我你很忙,我不会相信这么蹩脚的借口!”秦敏蕙先发制人。
“我问过你秘书了,你最近很少加班,经常很早就走人了。”
方醒亚静静望她,许久,他忽然起身走向她。“其实我很早就想跟你说清楚了,既然你自己来了——”
“等等!”不祥的预感攀上秦敏蕙背脊,她蓦地止住他,不想听到自己不想听的。“先说好,醒亚,你不要编些乱七八糟的借口,说些我不爱听的话。”她虚弱地警告。
他长叹一口气。“我不会编借口,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真心话?你的真心话是什么?”她颤著语音。“不要告诉我到头来你发现你爱的还是你的前妻。”
“我是爱她。”
“什么?”秦敏蕙刷白了脸,不敢相信。
“我爱诗音。”方醒亚坚定地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