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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流香点点头,沉吟半晌道:“这些事虽然还不能证明什么,可至少会是条线索。如果能顺着公冶无常查下去,说不定真的可以知道些什么……”
沉默一阵殷慕情打破沉重的气氛笑道:“好啦!别再说你们那些大事了,现在可是有件天大的事,应该越早办了越好……”
江秋雨奇问:“什么……”
殷慕情不理他,笑着推了推自己丈夫。“喂!莫大门主,现在还有什么比快点定下江大嫂的事更重要……”
莫流香恍然笑笑点头,江秋雨和谢梅满脸绯红,偷偷对视一眼,心里也都满是欢喜!
当即,莫流香不容江秋雨反驳决定次日为他和谢梅举办婚礼。并吩咐守智进城去让月影商铺备办一切婚礼所需送来,还向周围大撒喜帖!这一番布置把莫流香忙了个不亦乐乎,俨然他成了陶然山庄之主,颇有点喧宾夺主的味道。不过这个时候,也不会有人去计较这些的!
当晚,陶然山庄里外忙碌一片,月影门出动了百多人来布置婚宴,一晚上都没有丝毫闲下来。也果然是人多好办事,次日一早整个陶然山庄已经是焕然一新了!
钱张贵为了讨好门主,也是一晚上没停下来的仔细督促备办婚礼。一早上几十桌喜宴都摆到了面上,众人又要忙碌的招待来贺喜的客人。直到日上三竿,总算是一切都齐备了!
前来道贺的客人大多是城里与江秋雨有交情的朋友,而一些与他交情并不太深的,当然就是冲着“月影门”和莫流香来的。而虽说喜帖发了不少,来的人当然远没那么多。毕竟那么多喜帖只发了一个晚上,除了城里能发多远。莫流香所以急忙要把他们的事给办了,也只是因为自己其实正急着要离开。
喜宴虽然热闹,可真正是怀着贺喜心意来的人其实寥寥无几,大多的还是应酬。所以,这样的虚伪排场最终也可以草草结束!
在陶然山庄住了五天,莫流香已经熟悉,融汇了幽冥剑魔的武功。而相同的事情难免发生比较,相比其龙逸剑术,幽冥剑术少了很多恢弘的气势。但更精妙的变化,以及狠辣的招式却令人折服。难怪昔日幽冥剑魔在同门中年纪最轻,可却属他武功最强。正因为他的武功更重实效,没有那么多教条性的气势和章法!
不过,幽冥剑术由于杀招太多,出手时难免招式会用老。如果不能一击制敌,恐怕也很容易反受敌制。而另外一点,幽冥剑魔三大弟子各自传承了他武学的一个阶段,可如果仔细研究,实际上这三个阶段都可以独立于一种武学,而且都可以傲视天下。这也是为什么三然虽然继承了乃师不同阶段的修为,可其实武功仍只在伯仲之间!
莫流香分别与三然的传人都比较过,明显可以感到他们武功中的独到和不足。而且三种武功可以单行一处,但丝毫不见得其间明确的连接点。因此他明白幽冥剑魔所留下的三部武学,恐怕仍非他毕生武功全豹!
而这样的话,莫流香的内伤当然还是治不好。当然,这些他也不会去对别人说,尤其是妻子殷慕情!
江秋雨婚后,夫妻间情意原本早已深厚,如今自然更加是如鱼得水的快乐!
闲暇时,莫流香与江秋雨水榭廊前对弈,两**子则堂中中逗弄小女孩儿莫仙姿。
江秋雨眼看远处房前笑笑道:“香儿,以前总想着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可如今我才真正体会到,即便身在江湖,其实很多事还是不如自己的快乐更重要……”
“当然,我早就说过。人生路很长,也有太多无法预知的问题会发生。无论是江湖还是什么,其实都只是一时的风景,没有必要强把这些涵盖自己的整个人生。现在看到江兄你真的明白,我也算放心了……”
“香儿,你这意思是,难道你这就要走了……?”
莫流香缓缓点头:“江兄,其实小弟何尝不想与你多聚些日子!可是你也知道我如今的处境,还有太多事我必须都要去面对,我没有更多的选择了!”
“哎!是啊!你如今这般处境,确实比你爹昔日更加繁琐艰难了不知多少!不过香儿,我始终觉得咱们江湖中人,不管面对什么,一定要活得光明磊落。只要上无愧天地,下无愧良心,就算死也心安了!如果为了达到某些目的就不择手段,又和那些奸邪歹人有什么区别……”
“江兄说的不错!不过,如果自己的光明磊落就可以无愧一生,我想我并没有必要费尽心力去做这一切了!即便我知道抵不过人家,等着人家来杀我好了。反正我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别人的事,又怎么样呢……?”
江秋雨一呆,莫流香苦笑叹道:“江兄,人一辈子会遇到很多,对正人君子我们当然给光明磊落。但对那些奸邪歹人,我们只有更加不择手段的去对付他们。如果今天我只求无愧自己良心,我大可以放弃一切带着妻女父母去安享天伦。江兄,如此你会认为小弟我光明磊落吗……?”
江秋雨脸现哀愁,苦笑叹息:“哎!香儿,你说的对,是我迂腐了!大概也正因此,先师早年定然不许我涉足江湖,怕的就是担心我不知变通啊……”
莫流香轻叹一声,江秋雨缓缓又问:“那你这次走,是不是要先去仔细查查关于公冶无常的事?要不要我带你去拜访一下司空前辈……”
莫流香凝视他一眼,苦叹一声!江秋雨奇怪问:“香儿你怎么了……?”
莫流香苦笑摇头,低落的喃喃道:“不用了,不过念在昔日友情,江兄大概也该去拜祭一下吧……”
江秋雨一愣,刚想发问。远处仆从快步来报:“公子,司空家仆传讯来,说司空宇前辈与昨日去世了……”
江秋雨心里大惊,连话都说不出了。莫流香落寞叹道:“哎!从我开始意识到那个厉害的敌人时,所有想对我说什么的人,没有一个能再张开嘴!往往才看到的一丝线索,也就突然间全断了……。江兄,你入城四下打探谢温的消息,必然早被人盯上了。司空前辈敢为你提供线索,旁人自然不会容他。自从你当日回来我就料到了,不过我也知道,即便那时我想去防备,一切也已经来不及了……”
江秋雨此时心里充满懊悔,悲痛自责:“都怪我!都怪我自作聪明,竟然连累了司空前辈……”
莫流香凄然劝道:“江兄也不必太自责了,没有人希望这种事发生。要怪的话,只能怪敌人太残忍,太厉害了,太丧心病狂了……”
见他俩这边似乎发生了什么,两**子连忙过来探问。殷慕情听了事情的经过,奇怪问:“江大哥找司空前辈已经是好几天前的事了,如果真因为这个,怎么会昨天才……?”
莫流香苦笑道:“这并不难明白!首先从过去的几次看,他们在事先都不会做任何的防备,只会等我将要摸到那线索的时候才会掐断。否则,恐怕当日江兄即不可能回得来。而他们这样做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再一次告诉我,我的所有行动都不会逃出他们的掌握。我所能知道的,只能是他们愿意让我知道的,其他的我什么都做不了!而我也早明白这些,所以我并没有急着去见司空前辈,只希望他们可以放松戒备,我好趁其不备!但显然他们还是发现了我的目的,所以在我离开这里之前先下手了……”
江秋雨愤然拍案而起:“好狠毒的魔头,他究竟想干什么……”
谢梅看看丈夫,恐惧的呢喃:“他们好可怕……!”
莫流香苦叹道:“江兄,想让一个人毁灭,最好的方法就是先让他疯狂!来,冷静点!其实,我现在最担心的还是谢兄啊……”
“堂兄……”谢梅脸上一片恐惧,江秋雨一呆,想到对方的恐怕心不由一下子沉到了底。颓然坐下,痛苦的垂着头。
莫流香点点头:“对!如今他们显然已经知道了谢温这个人,并且也开始注意到他了,那么就绝不会放过他。以他们的神通广大,谢兄虽然武功高强,智谋不凡,可一个人也不见得能对付得了……”
谢梅心里充满担忧,关切问:“莫公子,你可有办法能帮帮我堂兄?至少,想办法让他知道发生了什么,也好让自己有点防备……”
莫流香点点头:“这我明白,所以那天江兄回来说了一切之后,我已经吩咐守智在进城给你们置办婚礼的时候命令门人在月影门周围泄露此事……!如我所料不错,谢兄除了查探那些秘密,一定也在一直暗中观察我的动态,那他就一定可以知道做好防范了。现在,我们还是要去拜祭一下司空前辈。毕竟他一向安稳的生活,是被我们连累了……”
“启禀主上,司空宇已经解决妥当了……”
“嗯!司空宇那个老家伙是活腻了,自己找死……”
“其实他也不知道此事会有关主上,否则借他天胆,谅他也不敢坏主上的事!”
“哼……!不过话说回来,莫流香的确聪明了很多!我还在等他去看着司空宇死,他竟然不动。好在我及时想到他是想麻痹我们,否则恐怕还真会让他坏了事……!而且,怎么又突然冒出个谢温来?究竟什么来路?怎么又跟公冶无常扯上了……?”
“这个……!属下一时也难明白个中要领。不过,当年公冶无常夫妇死后,属下曾在方圆十里内仔细搜查,的确不见了他们的那对毒蟒,还有当时不到一个月的儿子……”
“你说那谢温就是公冶长的儿子?”
“属下也不敢确定,可两件事既然牵扯上了,恐怕也脱不了干系!”
“哼!不管两件事有没有关系,那谢温既然被莫流香盯上了,对我们就是危害,决不能留着与我作对……。说起来当年还是你带队追杀公冶无常的,如果那谢温真是他儿子,你疏忽之罪是免不了的……!谢温!公冶温!如果我记得不错,那贱婢应该就是姓温吧……?哼,反正不管怎么样,此事是着落你身上了,尽快把事情办妥……”
“是主上……!启禀主上,其实……其实属下已经派人去调查过了,那谢温的确不是个简单的角色啊!属下只能查到他两年多钱曾出现在诸葛山庄,之后就再无线索了……”
“哼!难道好端端一个人会凭空消失?你少拿这些来搪塞我,反正我不管谢温是不是公冶无常的儿子,你必须把他给杀了,否则你自己看着办……”
“这……,是,属下领命!不过主上,属下还有件事请示……”
“你事还真多,讲……”
“主上,不管是谢温还是莫流香,此二人年纪虽不大,可都是举世奇才。若单只其中一人,属下或许还有把握能对付。但若他两人聚到一起,属下怕……属下至少不敢保证可以丝毫不会损伤了他们……”
“嗯!你这说的也没错……。好吧!谢温此人不妨一杀了之。但如果他二人真的联手一处,若可以,你要保住莫流香。否则,万不得已一起杀了。即便他尚对我有用,也不能让他坏了我大事……”
“是,属下领命……”
“小姐!唐再兴向来阴沉难测,恐怕不可不防啊……”
“哼!我当然看的出来,不过自从我救了他回来,他的生死必然已经操于我手。如果他敢耍什么花样,我一定教他死无葬身之地……!而且,他老婆儿子也都在我手上,谅他也不敢乱来……”
“小姐说的也是!不过适才小姐给了他那样的指示,不会怕他放手去对付莫流香吗……?”
“放心!我说的不过是顺他的话罢了!那谢温本事如何还难说,可莫流香现在的武功,凭他已经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