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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丽姬也用了九大门派,每一派的奇绝招术来对付敌方金环,加以她手上是柄武林四大奇剑之一的飞凤剑,气势更见凌厉。
只见她剑如浩月,时而凌空高悬,彷如神龙舞空,时而贴地流走,酷似银河流水,刚柔并用,进退随心。
中原武林九大门派的武学,大部分皆是深邃至柔,博大深奥之学,今日在袁丽姬手中施展起来,更显得名门正派剑术的正气庄严。
一时间,鬼矶土秦风金环招式,完全遭受压制,有许多狠辣诡秘的杀手,都无法施展出来,因而两人交手七十余招,仍不分胜败。
鬼矶士秦风愈战愈惊,他作梦也没有想到袁丽姬的武功,这般高深,试想自己连一个后生小辈也胜不了,何谈能毁灭青城,雪洗心头之恨。
想到此处,鬼矶土秦风杀机泛生,拂地双轮交互轻击一下,爆散出无数片轮月般的光影。
这时袁丽姬手中的短剑,也施出飞凤剑法的一招绝学,凤平飞翔,剑芒闪光,化作一道疾虹,投入轮影光罪状圈之中。
两人这一接触,场中诸人都知道有决定性的变化,所以铁木僧和黄秋尘不禁都凝神戒备,以防不测。
那知事实令人出乎意料,就在袁丽姬剑光刚投进轮羁的刹那。
鬼矶士秦风双轮光影倏敛,他人已如惊鸿出林飞出三四丈外!
满脸铁青,混身颤抖,双睛充满惊恐,慌张的凝望着四周。
这情形,当然不是袁丽姬的剑招惊退了冤矶土秦风,场中众高手,都不知道秦风为何有这种意外的举动?当下也包括袁丽姬在内。
袁丽姬目睹鬼矶士收轮后退,她也立刻抱剑凝土,双眸不禁跟着鬼矶士秦风举目向四周掠扫了一眼。
但是,四周静悄悄的却没半个人影啊!
突然听到鬼矶士秦风颤声喝问道:
“是谁啊!”
铁木僧也是脸色微变,顿然他也发现到什么似的。
黄秋尘见了这种情形,不禁低声问道:
“大师父,有人吗!”
原来黄秋尘也没有看到有可疑的人影,以及什么声音。
就在此时,苍穹间突然飘起一缕轻乐……
那好像似管弦声,又似胡笛,琴萧声!
若有若无,涉茫虚幻,渐渐消逝向西方。
鬼矶士秦风突然叫道:
“海棠红……”
他人已如同疯魔一般,一面嚷着,一面疾向西方追去!
鬼矶士秦风这一走,那十三个如同比灵鬼魔的红巾白衣屠士,转首就要离去!
黄秋尘暴喝一声,道:
“你们那里走……”
身若旋风,疾向一个红巾白衣屠士扑去,人未到,一股排天掌力,已经如浪潮卷涌过去。
黄秋尘心想自己这一道掌劲,至少能够将这屠士击伤,抑或阻止他的去势。
那知事实不然,这个屠士头也不回,身随掌劲飞出五六支外,走在十三屠士的最前面。
这屠士绝高的武功,看得黄秋尘人大惊!
袁丽娘在黄秋尘出掌追击的时候,她也飞身扑向一个屠士,一剑疾劈了过去。
依照袁丽姬的武功剑术来说,她随手一剑,就是武林一流高手,也难轻易躲过,那知这个屠士,却双臂轻轻的一摇,横飘出七尺,轻易的避过这一剑。
这情形看和袁丽姬怔了一怔!
就在黄秋尘和袁丽姬分自攻击不中,一怔神的当儿,十三个红巾白衣屠士已经齐齐奔出十余丈。
黄秋尘首先如梦初醒,暴喝道:
“你们这些凶手,休想这般轻易离开……”
喝声中,他就要扑追过去,突然听到铁木僧叫道:
“尘儿,姬儿,穷寇莫追。”
铁木僧说着,人已闪到两人前面。
黄秋尘问道:
“大师父,这些人阴狠残杀无辜村民,以及修剑院弟子,如何能让他们消遥自在的离去?”
铁木僧轻轻的叹息一声,说道:
“那十三人的武功,就是咱们三人全力出手,也难拦住他们,你看,他们在刹那间,已走得无影无踪,根据他们这等轻功看来,就是当今九大门派的掌门功力,也难与他们比拟。”
黄秋尘闻言不禁转头望去!
果然那十三红巾白衣屠士,在这弹指间,已经杳如黄鹤。
这一下,实在太令人震惊了,袁丽姬叹声说道:
“大师父,这样一来,咱们中原武林已经无安宁日了。铁木僧叹然答道:
“九龙王尊和秦风师弟,以及这十三个诡异怪人联手肆虐江湖武林,天下注定有一番大乱了。”
一语刚落,蓦落传来一声清越的呵呵朗笑声!
黄秋尘等三人都被这阵朗笑声吓了一跳,即时转首望去!
只见这座大木屋墙角积草堆这后,缓缓的走出一个面貌威武,带长刀的长髯老者,迎着铁木僧等人走来。
黄秋尘看清了来人,吃惊的低叫一声,道:
“南宫冷刀!”
不错,这个面貌威武雄纠纠的老者。就是名震天下,威尊万隆的天下武林盟主——南宫世家的南宫冷刀。
他曾经在那座神秘庄院和冷震东出现过一次,所以黄秋尘和袁丽姬都认识他,铁木僧当然和他是故年之交。
黄秋尘现在所吃惊的是,是这个南宫冷刀,是否就是那九龙王尊?
要知南宫冷刀这时的出现,和刚才九龙玉尊,判若两人,而且九龙王尊是捞掠虬龙公主走了,他怎会又在这里出现?
南宫冷刀那双虎目,射出一股威棱的精光,略微一扫庭院中尸首一眼,然后对铁木僧笑说道:
“铁木大师,目从四年前罗山寒舍一晤之后,久不闻大师出山,兄弟也没有空闲上青城修剑院问候,想不到今日我俩巧遇此村庄之中,真称是有缘了。”
铁木僧心中虽然对地宫冷刀的人,已经有了成见,但在尚未澄清南宫冷刀的真正狰狞面目这衫。铁木僧对这位笑脸迎人的南宫冷刀,还是乔装着知已好友,当下喧了声佛号,道:
“南宫施主,别来无恙,不知你何时驾临村庄的”
南宫冷刀拂髯轻笑,道:
“老朽刚才路过村口,巧见大师和贵院主等三人,疾驰入村,老朽一时心血来潮,知村内定有变故,尾随而入,得见大师跟令师弟冲突,因而老朽不便现身,躲藏大草堆之后。”
他这番话,说得天衣无缝,使人根本无法点出他的破绽。
铁木憎惨然一笑道:
“哪么南宫施主,对于眼前惨状都亲目所睹了吧!”
南宫冷刀倏地面色一沉,说道:
“铁木大师,当今天下江湖武林,已呈一片不安混乱,老朽身为黑白二道盟主,但始终不知祸乱根源为何?祸首是谁?但今日目睹此残酷事件,老朽已能由各情形,加以推测大概,显然这事都和你们青城修俭院有着莫大关系。”
黄秋尘在这时候,内心有着无比的矛盾,到现在他自己真的也无法确定眼前的南宫冷刀,是不是那杀人不眨眼的魔王九龙王尊?
现在自己要以什么面目来面对南宫冷刀?
袁丽姬这时也和黄秋尘同样的心思,两人一时间呆呆的站立一旁,四道目光一瞬不眨的看着南宫冷刀。
蓦然南宫冷刀眼光掠扫着两人,仰首呵呵的一声朗笑,道:
“铁木兄,不知你何时收了这样一个得意弟子,据老夫数次看他和武林高手交手,武功之成就,实是一位武林奇才,如老夫观察不错,这孩子日后成就,定然高过于已故的黄龙山。”
他这句话,骨子里仍是探测黄秋尘的来历底细,要知黄秋尘的面貌,有点酷似黄龙山,当然南宫冷刀心中有所怀疑。
黄秋尘闻言,脑海中迅快的浮起家父家母如迹的血仇,心中难控制情绪的激动,凄厉的喝道:
“南宫盟主,在下有几件事情问你……。”
铁木僧生怕黄秋尘一时激动,表露出身份来历,不禁即时沉声道:
“尘儿,不得无礼。”
南宫冷刀望了黄秋尘一眼,轻声笑道:
“这位小兄弟,你有什么疑难之问题,尽管说来,凡是我所知道的,我乐意答覆你。”
黄秋尘听到铁木僧的叱喝声,心头一震,他本来想询问南宫冷刀,关干家父的事情,这时急忙将到口的话吞回肚中,转话说道:
“在三日前,尊驾和黑手岩冷震东,驾临那座神秘庄院中,我们所交谈的话,有许多地方,在下充满迷惑,惊奇,不知阁下能否坦白解释在下所疑之事。”
黄秋尘这时急中生智,转变话题的智慧,看得使袁丽姬暗暗钦佩,但他那种本是激动的情绪,一下转变为和颜悦色,看得使人感到那般勉强。
南宫冷刀看得眉头暗暗皱起,但随即微微一笑,道:
“好说好说,天下间并没有什么难言之秘密,有什么难疑之事,尽情道来。”
关于南宫冷刀和冷震东在神秘庄院交谈的话,已尽为黄秋尘和袁丽姬听听去,南宫冷刀正担心两人不知听去多少机密,他这样答应黄秋尘的要求,明里显出是一位爽朗暗隐的人,但暗地里却是要反问袁丽姬两人。
铁木僧对于这些问题,像似显得有些陌生,不禁静静的倾耳细听着。
黄秋尘沉吟了一会,首先问道:“请问南宫盟主,你和冷岩主所说那座楼院秘密,到底藏了什么机关秘密?”
这一问,真是一箭中鹄,袁丽姬心想南宫冷刀若不坦白说出来,是不行了。
那知南宫冷刀哈哈一笑,道:
“问得好,当今成千成万的江湖武林中人,就在探索这机密,但至今仍没一个人能得知……!”
黄秋尘冷冷一笑,道:
“南宫盟主这般答复,显得有失武林盟主的身份,在下明明听到阁下和冷岩主论及楼院机密,怎么推称不知呢?
好,这个问题,阁下不愿为人所知,在下也不便勉强,现在我请关南宫盟主,毒面骷髅孤独红钟楼是个怎样的人?”
他这一问,听得南宫冷刀、铁木僧、袁丽姬诸人脸上色变。
南宫冷刀拂髯轻笑,道:
“小弟兄,能知孤独红又号毒面骷髅,知其真名钟楼,谅你对于他已经极是清楚,何必再询问。”
黄秋尘怒道:
“我不过听人谈起他之名号,但关于钟楼之事迹,一切茫然无知,如若我知道何必再请教你。”
南宫冷刀道:
“关于孤独红之事迹,七日七夜也说不完,你是不是真要知道。”
突然听到铁木僧叫道:
“尘儿,关于孤独红之传闻,我日后慢慢的告诉你好了。”
黄秋尘星目露出一股寒湛光,冷冷瞥视了南宫冷刀一眼,冷峻的笑道:
“南宫冷刀一问三不知,推托得干干净净,在下也不必再徒费唇舌多问了,最后,在下告知南宫盟主一件事,在半月前,我在这长江一艘三桅船上,巧遇一位当今在江湖武林兴风作浪的魔头巨擘—一九龙王尊,他假藉南宫盟主之名,为非作歹,血腥屠杀,不知南宫盟主有何感想。”
南宫冷刀闻言脸色倏地一沉,说道:
“小兄弟,何不明言指骂老夫就是那九龙王尊……”
黄秋尘听得双目一怔,忖道:“难道他真非九龙王尊吗?难道三桅船上的九龙王尊自称南宫冷刀,真是假冒南宫冷刀之名的吗?”
南宫冷刀突然长长的浩叹一声,接着说道:
“九龙王尊自称是南宫冷刀,到处为非作歹之事,老夫无在二十年前,便有耳闻,但当时老配因为有着家务要事,无法离开罗山寒舍一步,调查真相,致使二十年来有些天下武林同道,议论纷纷,指说老夫是个沽名钓誉,盗世欺名之辈……等等之言。”
铁木僧沉然说道:
“南宫盟主,江湖上虽多险恶,但天理昭彰,是非曲直,有大白这日,武林武义,定然可以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