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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羽听着听着,眼眶湿润了,她从没听他说这么多,从不知道自己给他带来的失望这么多,她只是个小人物,怎么值得他如此费心?怎么能承受他这么多的赋予?
爱得越多,痛苦越多。
“不过,跟你在一起,也有不少收获,”他的声音温和下来,低低的磁性的男音,充满魅惑,足矣醉倒每一个听到的人,“你让我知道,原来人性还有另外一面,并不是每个人都自私自利,你是这样,丁父丁母也是这样。尤其是你帮助那些灾民的样子,我突然理解了你为什么要帮助玄了。”
忽现妖孽
“不过,跟你在一起,也有不少收获,”他的声音温和下来,低低的磁性的男音,充满魅惑,足矣醉倒每一个听到的人,“你让我知道,原来人性还有另外一面,并不是每个人都自私自利,你是这样,丁父丁母也是这样。尤其是你帮助那些灾民的样子,我突然理解了你为什么要帮助玄了。”
雪羽的笑意更暖:“真的理解了?”
九煞轻轻点点头:“我觉得,跟你在一起时,才是真正的生活。”
雪羽知足了,能有他这句话就够了,至少她给了他从来没有过的体会。
“羽,我不想回魔宫了,我也不想找那个大巫师了……”九煞的目光有些迷醉。
雪羽没应声,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就算他想这样,倾也不会让他这样。但是难得听到他如此坦言,她不忍打断他,人,偶尔迷失一下,任性一下,也不算过分。
“站住!妖孽!哪里跑!”
一声断喝,打乱了两个人甜蜜的世界,一条粉蓝色的身影从两个人身边飞速掠过,带着一缕异香,那香气扑鼻而来,沁人心脾,雪羽的神思竟然一阵恍惚,这香太好闻了。
紧接着,一个衣着邋遢的道士举着桃木剑追了过来,身上那股子难闻的汗臭气老远就闻到了,雪羽不由皱眉。
九煞的目光恢复了冷漠,在面具后宛如两颗天际的寒星。
道士一个飞天撵上了那粉蓝色的影子,一脚踹在蓝影后心,一个妙龄女子应声倒下,桃木剑抵在她咽喉上。
好美的女子!
斜挑的杏眼无限风情,期期艾艾的神色让人垂怜,从骨子里散发着弱质纤纤的娇媚,连雪羽都被这美丽可怜的女子吸引了。
“妖孽,看本道收了你!”
那粉衣女子双眸垂泪:“道长,放过小女子吧,小女子没有做过坏事啊!”
“妖孽就是妖孽,你不在深山,跑到人间来为害,碰到本道,是你的宿命到了!”
好美的妖女
“妖孽就是妖孽,你不在深山,跑到人间来为害,碰到本道,是你的宿命到了!”
女子的神情更加凄婉:“小女子听不懂道长在说什么,我不过是死了丈夫,一个人孤苦无依,出来谋条生路罢了,怎么成了妖孽?”
“你个大胆狐妖,还想狡辩,看本道把你打出原形!”邋遢道士口中念念有词,咬破中指,在桃木剑上飞速写着什么。
路人看到这情形,都驻足不前,远远看着,议论纷纷。
“呜呜,小女子真的不是妖……啊!”
那道士桃木剑劈下,女子应声而倒,昏死过去。
路人定眼看着,等着看女子如何变成狐妖,可看了半天,女子还是那个美丽可人的女子。大家开始狐疑。
道士也愣了,怎么搞的?自己收妖多年,还没失手过呢!于是重新念咒画符,桃木剑直刺女子前心。
女子哀鸣一声,口吐鲜血,在尘埃中痛苦不堪,向路人乞怜,目光甚是动人:“小女子真的不是妖,过往的大哥大婶救救小女子吧,是这位道长看上了小女子的美色,欲行不轨,小女不从,他才……”
女子哭得甚是可怜,路人开始声讨那道士。
道士大怒:“狐妖!还敢狡辩,看来非要我出法宝不可了!”说罢,从背囊中取出一面昊天镜,对准狐妖照下,一面照,一面口中念念有词。
女子在昊天镜下痛苦呻吟,不断抽搐。
路人见了大骂道士黑了良心,可是谁都不敢上前,惧这道士厉害,有些法术。
女子忽然把目光转向雪羽这边,不,确切的说,她在望着九煞,那目光,充满乞怜,仿佛能把人的心揉碎。她什么也没说,可却什么都说了。
雪羽抬头看看九煞:“她真的是妖吗?”
九煞不语。
眼看那女子在昊天镜的照射下已然不支,忽然一道闪电从天而降,将昊天镜劈个粉碎。
【最近又开始扫黄打非,有亲友看到偶文里有不和谐的部分,大家就提醒偶一声,不然文文被封掉,大家谁都看不成】
狐媚的眼睛
眼看那女子在昊天镜的照射下已然不支,忽然一道闪电从天而降,将昊天镜劈个粉碎。
道士愣住了,片刻后,长叹一声:“天意,天意啊,既是天意不可为,本道且放你这一回!”说完收起桃木剑,几个起落消失在夜幕中。
见那凶神恶煞的道士走了,那些看热闹的人才围了过去,对那女子指指点点,有劝她回家的,有责怪她一个寡妇家不该打扮得花枝招出来招惹是非,有不怀好意打听她家住哪里的,但就是没有一个人上前去帮助她。
姬雪羽刚想过去,被九煞拽住:“你干什么去?”
“她好可怜的,我们应该是帮帮她。”
“如果你知道她是个妖狐的真相,就是出来为害人间的,你还帮她吗?”
“她要真是坏妖,刚才你为什么要出手救她?”
“我是魔帝,我不帮她难道还要帮那个臭道士?”
“可你不是个不分是非的魔帝啊,你出手了,那她一定不是坏人。”
九煞无语,这小女人真是不可教,脑子也太简单了!或许是自己把事情想得太复杂?他摇头:“总之,用不着你去帮她,她的本事比你可大多了,还用得着你来操心?”
“哦……”雪羽一步三回头被九煞拽走,错乱中,好像看见粉衣女子对自己一笑,眨眨眼再看,那女子还伏在地上嘤嘤哭泣,或许是自己看花眼了吧。
一口气被九煞拽回温泉山庄,雪羽跑得都喘不过气了,小心脏一个劲狂跳,她扶着心口一下坐在门口的台阶上。
九煞看着她额头上亮晶晶的汗水:“才跑了这么一点就跑不动了,真没用。”
“哈,什么啊,十里路呢!跑那么快干嘛?逃命似的。”
九煞眼珠转着:“没看那狐狸精眼睛一直盯着我呢,我再不跑,你就不怕她把我勾引走?”
“走吧走吧,就知道你朝三暮四,早晚会厌倦我这碗白米饭,把我打入冷宫。”
鹏举哥哥变李陵
九煞眼珠转着:“没看那狐狸精眼睛一直盯着我呢,我再不跑,你就不怕她把我勾引走?”
“走吧走吧,就知道你朝三暮四,早晚会厌倦我这碗白米饭,把我打入冷宫。”
他哈哈大笑弯腰抱起她:“你要是再敢跟我作对,真就把你打入冷宫了!”
丁父丁母早在救出前太子之后一家三口便远遁他乡,除了那些哑仆,诺大的庄园,只有他们两个人,九煞一路抱着雪羽,两个人开心的笑着。
忽然间,雪羽觉得有一双眼睛在暗中注视着自己,她止住微笑,朝一棵枇杷树望去。
九煞一皱眉头:“我不是说过,没有我的命令,你们谁都不许现身吗!”
枇杷树下走出一人,是身穿侍卫统领服色的丁鹏举,确切的说,应该叫李陵。
“鹏举哥哥……”姬雪羽脸色忽然一白,让他看见自己跟九煞如此亲密,终归感觉不好,她赶紧松开搂着九煞脖子的手臂,从他怀中下来。
九煞没有发作,他不想让雪羽误会自己借题发挥,惩罚“鹏举哥哥”是因为他嫉妒。
除了肃穆,李陵脸上看不出什么异样:“陛下,末将是奉了逍遥王的旨意今后专司保护陛下的安全。陛下放心,没有您的召唤,末将今后绝不会现身,除非陛下遇到麻烦。”
九煞的目光闪了闪,什么也没说,转身独自走了。
雪羽愣在那里,不知道是跟着他走,还是跟鹏举哥哥打个招呼。
“姬姑娘,陛下已经走了。”李陵提醒她。
姬姑娘,多陌生的称呼。
“鹏举哥哥……”
“姬姑娘,今后请称我李陵,我已经知道一切了。”
李陵,他把他们之间的距离拉得好远,这还是那个曾经百般呵护过自己的鹏举哥哥吗?是啊,他已经有了自己的妻子,他呵护的人应该是小梅,不是自己。是自己太贪婪,已经有了九煞的呵护,却还要奢望“鹏举哥哥”呀来呵护自己。
背后的眼睛
李陵,他把他们之间的距离拉得好远,这还是那个曾经百般呵护过自己的鹏举哥哥吗?是啊,他已经有了自己的妻子,他呵护的人应该是小梅,不是自己。是自己太贪婪,已经有了九煞的呵护,却还要奢望“鹏举哥哥”呀来呵护自己。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做兄妹?不能在一起,就只能形如路人吗?
“鹏……李将军,辛苦你了。”她艰难的改口,好别扭的称呼。
九煞躺在床上闭着眼睛,面具和他并排躺着,瞪着两个空洞的眼睛。
雪羽不声不响地走过来,站在床边,望着他和面具,极美与极丑,落寞与残酷,一白一黑,极鲜明的对比。
他像是自语又像是在问她:“哪个才是我?”
是啊,哪个才是他?有时候她也挺迷茫。
“倾把他派来了,你开心吗?”
雪羽幽幽一声叹息,抱了一床被子,独自蜷缩在窗口的榻上。
冰冷的床榻没有一丝温度,让她恍惚又回到魔宫的感觉。
她忽然想起那张玫红的地毯来,似乎那张地毯更舒适,更让她觉得温暖些。
一连几天,日子都过得恍恍惚惚,温泉山庄不再有笑声。雪羽知道九煞不开心,她也一样不开心。是因为黑暗中有李陵的一双眼睛吗?
或许吧。
即便是大白天,她也觉得浑身不自在,好像总有一双眼睛在背后盯着自己。其实她知道,阳光下,那些鬼魂是不会出现的,鹏举哥哥,哦,李陵也一样不会出来。
她坐在温泉边,赤着脚拨弄着泉水。
这里的春天来的比外面的早,满树的桃花已经含苞欲放,衬得她雪白的衣衫更加纯洁可人。
九煞不在的时候,诺大的庄园只有她一个人,哦,还有那些哑仆,不过可以当他们是空气,除了给她送一日三餐,基本见不到个人影。
她也不用担心安全,炎和冰魔那些对她有企图的妖魔大白天是不敢出来的,况且,九煞在这里布下了结界,一般的人是无法通过的。
一盏灯太孤单
她也不用担心安全,炎和冰魔那些对她有企图的妖魔大白天是不敢出来的,况且,九煞在这里布下了结界,一般的人是无法通过的。
所以,她就只剩下发呆了。
她知道九煞是魔帝,有许多许多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能整天陪着自己,可她还是希望他能在身边。以前,他不管到哪里总是带上自己,这几天,他却总是独自出去。不过,天黑前他一定会回来。只是回来后不像以前那么亲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