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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卖吧,这也怨不得我们,她要是不能伺候陛下,还是把这机会让给大家好了。”
杜美人扫了一眼那些挂着浅薄笑容的女人们,站起来,欠了欠身:“我有点累了,先回去了。”
杜美人跟那些女人不同,不用脑子想都看得出,魔帝对姬雪羽的宠爱不同寻常,姬雪羽犯了那么多早就该千刀万剐的错,不但没有受到惩罚,反而一下子做了魔后,还让冰魔做了她的连襟,在朝中树立她的势力,这说明什么?
杜美人的试探
杜美人跟那些女人不同,不用脑子想都看得出,魔帝对姬雪羽的宠爱不同寻常,姬雪羽犯了那么多早就该千刀万剐的错,不但没有受到惩罚,反而一下子做了魔后,还让冰魔做了她的连襟,在朝中树立她的势力,这说明什么?这个时候去夺宠,不是脑子进水就是活得不耐烦了。
不过说实话,她也确实心有不甘,那样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丫头,居然会在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内夺去了魔帝的心,太讽刺了,她花了那么久的时间小心翼翼地伺候,都没能得到他的心,上天真是不公平。
现如今抱怨也不是办法,她要想想今后该怎么办了,总不能像那些失宠的妃子一样,最终被发往冷宫,终了一生吧?
姬雪羽睁开眼睛,九煞已经不在寝宫,宫女们伺候着她梳洗,吃过早饭,放下筷子,刚端起茶杯,内侍就来报杜美人求见。
杜美人是算好时间来的,一早就差人观望着承露宫的情况,魔帝一离开承露宫,她就开始做准备,姬雪羽平常大概什么时候起床,什么时候吃早饭,她早就摸的清清楚楚。约莫着姬雪羽要用完早膳了,她人也到了宫门外。
姬雪羽依旧没什么架子,如果不是蝶舞千叮咛万嘱咐不可废了尊卑礼法,她甚至要免了杜美人请安的礼数。
杜美人说了些得体的客套话后,话锋一转,道:“陛下与娘娘琴瑟和谐,想必不久之后,便能为陛下添得太子了。”
这话到让姬雪羽怔了一下,她记得在人间的时候,九煞总是反复提起这桩事,只是回到了魔宫,却只字未提,虽然他夜夜留宿自己宫中,但她看得出他眸中的沉痛。他越是体谅宽容,她心里越不好受。
杜美人察言观色:“娘娘的脸色似乎……不会是已经有喜了吧?”
姬雪羽脸上一红,挥手让宫人们都退下,这才道:“哪有那么容易就有了……”
杜美人不解:“记得
看病
姬雪羽脸上一红,挥手让宫人们都退下,这才道:“哪有那么容易就有了……”
杜美人不解:“记得上次你一下子就有了帝裔,如今整日跟陛下厮守一起,应该是很容易的啊?”
雪羽轻轻叹口气:“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人间的时候,我生了一场病,病好了之后,忽然间就害怕与陛下接近,每次只要他一靠近,我就说不出的痛楚……”
杜美人故作惊讶:“原来宫中的传言都是真的啊。”
“什么传言?”
“娘娘还蒙在鼓里啊?宫里到处在说,娘娘不能尽人妻之道,大婚至今,仍未与陛下同房。”
姬雪羽先是愣了下,随后叹口气:“他们说得一点没错……”
杜美人试探地问:“有看过御医吗?”
姬雪羽轻轻摇头:“我倒是提过,可陛下似乎……不那么在意。”
杜美人道:“这种事情,怎么能如此马虎?娘娘来魔宫也快有一年了,怎么还不知晓里面的利害呢?陛下不传,您自己可以传啊。”
雪羽犹豫道:“陛下的脾气……”
“娘娘可以用别的缘由召见御医啊,到时候不经意的问上一句。”
雪羽微微点头:“我也很想知道一场大病之后怎么会变成这样。”
蝶舞从外面回来,看见内侍引着御医进了承露宫,便问值守的内侍怎么回事,内侍告诉她杜美人一早来了,说了一会儿话后,娘娘就说不舒服,要传御医。
蝶舞轻轻蹙眉,杜美人来干什么?早上起来的时候魔后还好好的,怎么转眼就不舒服了?
她进了寝殿,姬雪羽斜躺在床上,帘帐低垂,御医正在为她诊脉。
御医诊脉完毕,行礼,说魔后并无大碍,稍有气血不调而已,只需注意饮食、休息便可。
蝶舞站在角落里,留心听着杜美人跟御医之间的问答,待御医和杜美人都走了后,她才捧着一杯新茶上前:“娘娘今天怎么传了御医?玉体维和吗?”
谣言四起
蝶舞站在角落里,留心听着杜美人跟御医之间的问答,待御医和杜美人都走了后,她才捧着一杯新茶上前:“娘娘今天怎么传了御医?玉体维和吗?”
“也没有,只是杜美人听说我最近的症状,劝我最好还是看看御医。”
“娘娘把您跟陛下之间的事告诉杜美人了?”
“嗯,不是我告诉她的,宫里都传遍了,她听说了才来的。”
“娘娘,奴婢劝您的话,您怎么一句都听不进去呢?这魔宫中人心险恶,传言毕竟只是传言,再怎么传,它都只是假的,陛下都没说什么,您慌着承认什么?这下可就成真的了。”
雪羽笑笑:“本来就是真的嘛,再说,杜美人对我一直很好,她不会害我的。”
“娘娘,您太善良了,在这宫中,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么大的事,弄不好传出去会动摇您的后位,一个魔后,不能为陛下传承子嗣,这是多大的罪过啊!杜美人不简单,她若是善辈,不会在魔宫中安然待了这么久,且一直深受陛下宠爱。要知道,您这次可是夺了她的宠。”
“不会吧……可是已经这样了,还能怎么办?”
蝶舞眉头紧蹙。
一连数日,九煞不断收到要求废黜姬雪羽,另择新魔后的上书。
尽管他早就预料到立姬雪羽为后会引起麻烦,反对的人一定很多,可是没想到这些人的反应会如此强烈,都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他们还在上书劝谏。他看着那行提到魔后“不能生育,传承大统”的罪责,陷入沉思。
倾像往常一样来到书房,请安。
但九煞却没像往常一样让他平身。
倾感觉到些异样,抬起那双迷人的蓝色眼眸,问:“陛下今天有事?”
九煞把一摞奏折推下桌案,扔到倾脚下。
倾弯腰捡起一份,翻开看了看,嘴角挂起优雅的微笑:“原来是为了这事。他们说的很有道理,陛下有什么打算?”
“是你指使的吗?我知道你讨厌她,可你也应该知道她对我有多重要!”
要挟
倾弯腰捡起一份,翻开看了看,嘴角挂起优雅的微笑:“原来是为了这事。他们说的很有道理,陛下有什么打算?”
“是你指使的吗?我知道你讨厌她,可你也应该知道她对我有多重要!”
倾把奏折一一捡起,摞起,放回原处:“陛下以为是我挑起的?”
“你告诉我,魔都之中还有谁有胆子公开反对我?”九煞的面庞冰冷如钢铁。
倾依然平静,取出印绶,放在案上:“陛下如果认为我的存在让您很不开心,那就把我放逐好了,这是王印,这是兵符。”
九煞眯起眼睛:“你这是在要挟孤吗?”
倾轻轻摇头:“陛下还不了解我吗?我们从相识走到今天,我有要挟过陛下吗?倾所做的一切,都是心甘情愿为陛下付出,即使你我之间有分歧,倾也从来都是以陛下的利益为原则。”
九煞缓和了语气:“真的与你无关?”
“我觉得,这件事陛下应该去问问魔后殿下。我早说过,她不适合做魔后,说得好听点,她是天真,善良,无邪。说的难听点,她根本就是愚蠢,幼稚,肤浅。”
九煞蹙起眉头:“你听到什么了?”他知道,宫中到处是倾的耳目,很少有倾不知道的事情。
“魔后她曾经请了御医看病,问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九煞的眉心拧起了一个疙瘩。
倾继续不紧不慢地说:“陛下觉得封存了她一些记忆,一切就搞定了,是吗?我知道,伟大的魔帝无所不能,封存那么一丁点记忆算什么?您究竟在怕什么?居然用这种投机取巧的手段?她到底哪里值得您如此大费周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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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时间太忙,没顾上更新,今年过年不在家中,估计更新很难保障了,见谅。今天一口气把所有的存稿更新上,算是弥补过去一周的亏空吧,泪奔,为毛为毛为毛时间总是不够用……
手足与衣服
倾继续不紧不慢地说:“陛下觉得封存了她一些记忆,一切就搞定了,是吗?我知道,伟大的魔帝无所不能,封存那么一丁点记忆算什么?您究竟在怕什么?居然用这种投机取巧的手段?她到底哪里值得您如此大费周章?”
“倾,我说过,她是我打开三届大门的关键,她身上有我的万年魂泪,她对我很重要!”
“是,是很重要,可是,依我看,似乎陛下对她的感情已经超越了一切,您不觉的您的言行同以前大相径庭?您不觉得您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如此隐忍爱护?”
九煞愣了一下,微微眯起眼睛:“倾,我是魔帝,我有权利选择自己喜http://www。345wx。com欢的女人用自己的方式宠爱她,她幼稚也好,愚蠢也罢,总之我认定了她,你说这是利用她也好,说是喜http://www。345wx。com欢她也好,反正没什么区别。”
倾的目光黯淡下来,这么多年,九煞还是头一次为一个女人跟自己过不去,他依然记得九煞说过的话,他说他永远不会为女人而慢待自己,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可现在,自己这个手足已经没那件衣服重要了。
倾露出一抹凄艳的微笑:“风,我所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你好。你信也罢,不信也罢,恨也罢,怨也罢,就算你将我永远放逐,让我灰飞烟灭,罚我永不超生,我还是你当年的倾,就算全天下的人都背叛了风,倾也不会背叛风。”
风,是九煞称帝前的名,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叫过他这个名字了,在印象里,除了母亲,也只有倾这么叫过他。九煞的目光温和下来,他拿起桌案上的印鉴兵符,亲手交还给倾:“我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就算舍弃全天下,我也不会让你走。倾,你永远是我的好兄弟,唯一的兄弟,唯一可以性命相托的人。”
倾充满担忧:“陛下真的一定要她成为我们冥界至尊的魔后吗?”
“是。”九煞坚定地回答。
倾在心底轻轻叹息一声,孽缘,真是孽缘,上天早已注定。
孽缘
倾充满担忧:“陛下真的一定要她成为我们冥界至尊的魔后吗?”
“是。”九煞坚定地回答。
倾在心底轻轻叹息一声,孽缘,真是孽缘,上天早已注定。
“你怎么了?倾,你好像有什么事瞒着我。”
倾笑笑:“陛下是至高无上的魔帝,一些细枝末节的小事,还是由臣下来处置吧,就不必事事躬亲了。”
九煞心中有个念头跳了一下,事实上,这些年倾替他处理了很多事情,他们之间有个默契,倾不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