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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那叫私会?我登时无语,轮椅一拐,进了消防走道。我愣了愣,难道他不打算乘电梯,准备直接从楼梯上?脑子还没转过来他如何把我连人带轮椅通过楼梯弄到五楼病房时,眼前一暗,身体已被他楼进怀里。
他抱得不紧,很小心,我也不敢动,怕触动了伤口,他熟悉的气息扑入我的鼻端时,泪水不争气地涌出来,我拼命吸气,终于还是呜咽地出声。
“对不起,娜娜。”他鼻息粗重,仿佛在克制着什么,轻轻蹭着我的脸颊,他喃喃不断他说着三个字,对不起。
我哭得淋漓尽致,仿佛要把这么多时间的委屈一气哭出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开始吻我,一点一点,顺着我的脸庞,仔细地把泪水吸干。他的唇慢慢移动,然后很自然地碰到我的唇,然后。。。。。。我们就很自然地胶着在一起了。
缠缠绵绵一个长吻,分开时,我看到他清清亮亮的眸中,笑意盎然,“娜娜。”他唤我。
卑鄙。。。。。。我扭转头,他呵呵笑了,伸手把我揽进怀里,“好了,娜娜,不生气了啊,我错了,罚我一辈子为你做牛做马当老婆奴好不好?”
“去死,娶我是很悲惨的事么?还做牛做马?”我掐他一把,伤后没什么力,他权当挠痒痒了。
云翼笑容一下子欢畅开来,“娶你是世界上幸福的事,娜娜,你答应嫁我了?说定了,不许反悔。反悔的人是小狗。”
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你那叫求婚?也太不浪漫太没意境了吧?我瞪他一眼,“谁答应你了?你在求婚么?”
云翼一愣,立刻反应过来,笑逐颜开点头:“明白,明白,我一定给你一个世界上最浪漫的求婚。”
我脸红了,他这家伙,说得我像嫁不出去,逼着他来求婚一样。有心扭头不理他,无奈这个磨人的家伙死皮赖脸地纠缠,嘴手并用,我终于求饶,“好了,等你真求婚了再说。”
云翼扑哧一笑,嘴硬的女人啊,也怕让她身体虚弱承担不了太多激情,时间坐久也太累,一笑,放过他。
我们俩一起出观在病房时,谢紫衣的嘴张得可以一下子塞入两个鸡蛋,“有奸情!”她怪叫。
“去死,你和季易行在一起叫不叫通,奸?”我骂。
“哦,你们现在的关系是夫妻?”那死女人的嘴巴向来比我还毒,我怎么忘记了这个。我立刻闭嘴闭眼装睡,不答理她了。这话没法接,接下去那八卦成性的女人非把我们的事翻个底朝天不可。
云翼太极功夫也是一流的,见我闭眼装死,立刻道:“娜娜累了,让她休息吧。我还有点工作要处理,紫衣,有什么事到隔壁来叫我。”
“去隔壁做什么?你好把办公室直接移这边来了,边工作边相思,多方便。”紫衣奸笑着调侃。
“不方便。”云翼一本正经地认真回答:“我那边人多嘈杂,会影响娜娜休息的。”
紫衣目蹬口呆,见过皮厚的,没见过如此刀枪不入的,这家伙真是强大啊,怪不得夏木娜那鬼灵精怪,牙尖嘴利的家伙遇到他便只有一败涂地,举白旗投降的份,世上实在是一物降一物啊!
云翼权当她没在,俯身在夏木娜额上亲了一下,“宝贝,我去隔壁了,有事叫我。”
我紧闭双眼,脸跟煮熟的虾子一般红了个透,死猪,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果然等云翼一离开,谢紫衣那八卦婆立刻扑过来揪我:“别装死,老实交代你们俩怎么又混在一起了!”
什么叫混在一起?谢紫衣你会不会用词?
我紧闭双眼,屏气凝神,抱定主意,打死不开口。
紫衣对着装死的人一点办法都没有,总不以真用铁锨来撬她的嘴吧?恨恨然咬牙切齿道:“死丫头,总有让你全部交代的时候。”
哈哈,八卦谢紫衣也有没辙的时候,我心里暗笑着闭紧眼翻了个身,任由她发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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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院时,已快近在农历新年了。云翼与我父母深谈了一次,不知道用的什么花言巧语,总之我父母眉开眼笑地把我送回了我那间小屋,同时默认云翼同住。若非我坚持,他们可能连云翼提出来让我住到他在斯科特的贵宾房去都会同意。
云翼提出来这个建议时,被我一口否决,住那边算什么?虽然云翼住在我这边其实性质一样,都叫未婚同居。但是我就是坚决不肯搬到他那边住。我倒不是因为什么傲骨,只是住在他那边我觉得别扭又不方便,金窝银窝,总不如自家的狗窝来得舒适自由。
我出院回家的第二天,云中天便来了。门铃响时,云翼去开的门,我正穿着睡衣在客厅看电祝,见到他进来,尴尬得一时不知道说什么,站也不是,不站也不是,想了想,还是站起来摆了个迎接的姿态。
云中天表情倒是自然得很,对我摆摆手:“没事,坐吧。”自己走过来,大马金刀地在沙发上坐下了。倒似他是主人我是客人。
云翼悄悄踢了我一脚,“娜娜,去泡茶,我第一次来你家时你泡的那种,有点像功夫茶的。”
呃,有没有搞错?我是伤员也。再说了,不速之客是你长辈,不该你去泡茶么?我有想反驳,抬眼见云翼一脸凝重,立刻把话咽了下去,乖乖进了厨房。翻橱倒柜找出那套久已不用的茶具时,我还在思忖,要不要回房间去换身正式点的衣服?身上这件卡通大棉袍也太居家了。
清亮的茶汤在烛火下泛起串串细泡,茶香四溢,我取过茶碗,沸水烫过后,斟了一杯茶,双手递给云中天,这是茶道应有的礼节。
云中天眉眼不抬,伸手接过,看了看茶汤,点头:“茶色清亮。”细嗅一下,“茶味清香,不错。”轻吹几口,一饮而弄,放下杯子,“茶很好。”
拿起拐杖站起身来,开门,出屋。云翼紧随在他身后送了出去。
我愣愣地坐在沙发上,半晌不能反应,这老头子,玩的什么花样?突然间跑来,喝了一杯茶便走了,难道他来就为喝口茶?
没一会云翼便回来了,笑得贼眉鼠眼,进来便给了我个熊抱:“老婆,真乖。”
去死,我一脚踹开他:“谁是你老婆?端庄点。”
“你啊,媳妇茶都敬过了,还想不承认?”他往我身边的沙发上一歪,伸手揽过我的腰。脸贴着我说。
“媳妇茶?你说什么啊?听不懂,你今天怎么跟你家老爷子一样怪?一个什么都不说,一个胡言乱语。”我骂,用手指挠他脸。
云翼抓住我乱戳的手,翻身坐起,正色道:“云家规矩,媳妇进门要向长辈敬一杯茶,长辈喝了,便是认可了。”云翼的眼晴发亮,“所以,你是我老婆了。”
切,稀罕他喝!我甩手:“他要不喝呢?”
“那就敬到他喝为止。”云翼笑眯眯道。
“那他要一辈子不喝呢?”我继续刨根问底。
云翼悠悠道:“那就耗着,看谁耗得过谁。”
哇,不孝子!
“你慢慢耗,姐姐可没时间陪你,你青春大把,我要找人嫁了,否则真成老姑娘就嫁不出去了。”我嘀咕。
云翼一把抱着我:“哎呀,娜娜恨嫁了!”
你!去!死!
云翼吃吃笑,哄我:“别气别气,我的意思是,我们结我们的婚,慢慢和他耗,你的茶他不喝,让他喝重孙子敬的就是。”
重孙子?我翻了翻眼,才反应过来他嘴里重孙指的是什么,一时羞到耳根都热了,淬他一口,不过心里还是美孜孜的。
“你干吗?”我一把扣住他乱动的手。
“让重孙子早点出来。”他喘着气笑。
去死吧,大白天的,我用力推开他:“滚,你爷爷已经喝了茶,重孙子早点晚点来没关系了!”
“重孙子是没关系,孙子有关系。”他一把拽过我。
这头色狼。。。。。。
第179 章:谢幕仪式
最近我家热闹,不速之客一个接一个,继云中天之后,朱嫣然也登场了,正常,她若不来倒真是奇怪了。以她的为人,绝对不是随意认命的主。
朱嫣然是选的云翼不在的时候来的,女人间的“私房话”,当然得没有第三者在才说得顺畅。
云翼一样事都不让我做,电脑也限制了上网时间,不知道他搞的什么鬼,上网一小时后自动断网,再怎样鼓捣都不行,电视节目一个台比一个台无聊,广告多过内容,我向来不喜欢看,只能每天吃了睡,睡了吃,过着猪一样的生活,闷得我发慌。所以听到门铃,开门看到朱嫣然时,我一点没觉得烦,精神一振,微笑着迎接送上门的精神调剂品。
我侧开身子,没说请,她也没客套,直接换鞋走进来。她在我面前早就收掉了温柔娴淑的假面具,进来时高高昂着头,在她看来是高傲,在我眼里不过是心虚,色厉内荏。
朱嫣然瘦了很多,原本便大而亮的眼晴越发醒目了,向来水色十足的面容憔悴许多,和我近来的丰润形成极强烈的对比。女人是不能经事的,再年轻的女人,想多也一样的憔悴不堪。
她进来之后,迅速地打量下我小小的蜗居,云翼的东西铺得到处都是,我注意到她眼角不动声色地抽搐一下,谁让她自己上门来找没趣的?受了刺激的活该。
我微笑:“不好意思,我伤还没好,不能招待你,你自便啊。”说着我在沙发上选了个舒适的位置靠坐下来。没直接把她关在门外是因为我太无聊,让她进来不代表我欢迎啊。
她也不尴尬,当然这种女人见惯世面,皮不是一般的厚,早淬成了百炼成钢了。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看了我一眼,凉凉地开口:“你很得意啊。”
我是省油的灯?眉不动眼不抬直接回答:“好说。”就得意了,你能怎样?
“一枪换来个婚姻,枪子不长眼,若真挂掉了,值不值?”她细长的指尖在我沙发上划动,好好的沙发布被她蹂躏得出现一条一条划痕,算了,不与她计较,她典型内心不平衡。
“没考虑这些。”我干巴巴回答。说的倒是实话,当时谁有时间去想那个?所有的反应全是本能。我想有的时候英雄就是那样出现的,若真给个时间去思考,这世界上会少很多英雄。
朱嫣然抬起眼,细细盯着我的脸,一语不发,眼神幽深难测,我心里有点发毛,她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半晌,她突然说:“你赢了。”声音涩然。
我真没想到她静默这样久,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来,一时间 倒想不出怎样接口。
她并不在意我的反应,垂下眼,沉浸在自己的思路里,眉眼间扰上哀怨,倒没那么面目可憎了。
“其实我也做得到的。不过你抢了先而已。”她幽幽地说,“我是真的可以命都不要的。如果他那天真不肯来订婚,我想我真的会自己了结自己。我守了二十多年,一直一直,我认为他就是命运为我安排的人。从来没去看过其他人,从来没有考虑过他会拒绝我。我这一生都为他生存。。。。。。”
一生?你有二十多,讲一生太早了。说得这样多,我看到的不是痴心,而是自私的占有。所以你才会败,只考虑自己,不管他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