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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我的思绪如同泥沼般把所有的事情都纠结在一起,什么是真心,什么是假意,什么是真相,什么是谎言,我已经分不清楚了。
突然觉得我好累呀,想借谁的肩膀靠一靠,曾经的楚仪身旁还有一个顾言,而如今的夏朝华呢,我的身旁有谁呢?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出的书房,怎么回到的院子,我只觉得周围的一切让我恍惚。我把藏在耳环坠子里的安神香燃了起来,跟在我身旁的秋水马上就被迷晕了。此时的我已经无暇去顾及用这样极品的迷药是否会被人发现了。
我一个人站在冷清的院子里,想借着夜里的凉风让我的心绪平静下来。
我知道玉蝶今夜会来,因为我今天在床头那雕着蝶绕梅花的图案上看见了玉蝶留下的暗记。
当玉蝶一袭红衣的出现在门口时,我突然压抑不住心里的情绪。
当他轻轻的为我拢上外裳时,我的眼泪瞬间流了下来。
“怎么,又要和我去屋顶小酌一杯啦。”
玉蝶说话的语气还是和平时一般随意。
我拉住玉蝶的手,摇了摇头,然后抬起头看着他说道:“借你的肩膀让我靠一靠吧,我真的真的好累啊。”
玉蝶刚伸出手轻轻的拥住我,我的眼泪就如同黄河决堤般的一泻千里,喷薄而出。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写了两天,写得太痛苦了,那帮没有良心的,为什么都骗我家朝华啊
看吧,我家朝华情绪爆发了
☆、行刺
我靠在玉蝶的肩上默默的流眼泪,玉蝶体贴的什么也没有问,只是轻轻的拥着我。
过了许久,眼泪渐渐止住了。
玉蝶轻柔抚着我的散在肩上的长发,“没事了?”
“嗯,好多了。”
我缩在玉蝶的怀里闷闷的说。
“朝华总是淡淡的,把什么都藏在心里,深沉的心思哪怕一丁点儿也不给别人看。人累了的时候都是脆弱的,这时候依靠一□边的人也是件幸福的事,朝华为什么从来都不呢?”
为什么不在感到疲惫的时候去想着依靠别人呢?我想了想,没有答案。
“是习惯吧。”也许是一直习惯如此吧,从不在人前表露过多的真实情绪。
他松开了拥着我的手,替我整了整有些微乱的衣摆,“这个习惯不太好。”
“在看什么?”
“你一点儿也不会安慰人,像摸小狗一样。”
我盯着他刚才轻抚我长发的那只手说道。
“是吗……”玉蝶看着自己的手出神,像是在着回忆什么,“我小的时候,每次受了委屈,我娘都会这么轻轻的抚着我的头,一下一下的,让人感觉温暖又安心。”
看着玉蝶眼中那一闪而逝的怀念和哀伤,我轻轻的说了一句,“原来你的习惯也不好。”
“嗯?”玉蝶不解的看着我。
我摇头轻笑,“没什么,只是你累了的时候记得来找我,我的肩膀接你靠。”
“好。”他轻轻的应了一句。
“月见的政变已经平息了,我们人都已经安全撤离了,没有损伤。目前月见有些动荡。”
玉蝶边说着边从怀里掏出个锦缎小包递给了过来,我打开一看都是我的惯用的防身之物,不知道哪去了的金剑也被他拿了回来。
“嗯,月见刚刚进行了改朝换代还是以那么激烈的方式,动荡是正常的。夏春雨的大婚还没有举行,所以我还是要回月见一趟的。”
“这个别院的守备相当严密,和我同来的十名暗卫无法进入这里,只能潜伏在别院周围,伺机而动。”
我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个小小的别院文誉竟下了这样深的功夫。如果我真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公主,那么是不是就只能不明不白的被他带回文国,从此以后炎国的三公主就这样消失于世了。而且我是在月见失踪的,文行之现在又无迹可寻,那么一切只能由月见背黑锅了,文誉啊,好计谋。
“看来要不着痕迹的离开这里还要费一番周折,不过与侍书抱琴她们约定的会合的时间也已经很近了。”
如果我没有按时回去,她们就会通知夏敬月和三皇伯,到时候事情会更麻烦的。
“嗯,时间不多了,这几天我会去好好部署一下,你自己一个人要小心。”
我知道玉蝶是担心如果我情绪一直这么不稳定的话,在危机时刻就无法保护自己。
“放心吧,我已经没事了。”
我说的是实话,郁结于心的害怕、伤心、不安、烦躁得到了宣泄,我的情绪已经基本平复了,也许是天生凉薄吧,心竟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痛。
本来我就是想看看到底是谁在暗中翻云覆雨,谁料到竟然会牵扯出这么多事来。虽然心里还是彷徨着,但我终究还是要回去的。无论是利用也好,真心的疼爱也罢,我没有其他的地方可以去的不是吗?
对于文行之,伤心痛楚却没有怨恨。楚仪可以相信行文之,可终究我不是楚仪,他也不是行文之,仔细说起来,我们之间也都从未真正的相信过对方,如此而已。
至于唐毅杰,那个王位本就是他的,我不过是顺手帮了他一下而已,因为月见现在还不能乱。至于对我他是真心还是假意,都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罢了。
文誉是怎么想的我看不懂,如果他以为可以把我神不知鬼不觉的强行带回文国或者经过一番挑拨煽动我就会随他而去,那只能说他是错打了算盘。我,夏朝华,这一世绝对绝对不会听从任何人的摆布,天命又如何,那个所谓的天机预言于我来说不过一句空话而已,我不愿意做的事情,就算是上天也无法勉强我。
天意难违吗?这可不是一定的事。
玉蝶已经离开三天了,而文誉自从那次长谈之后不只是什么原因一直没有再露面。
我正倚在床上想事情,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公主。”
是秋水的声音,我头也没抬的说了句,“进来吧。”这秋水昨天一天没见人影不知道去哪了。
秋水打开门走了进来,嗯?空气怎么中有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秋水,有事吗?”
她没说话,只身影一晃就到了我身旁,“公主,得罪了。”
说话间秋水的左手劈向了我的脖子,右手不知何时多了把匕首直逼了上来。
因为我是倚在床边,行动很不顺畅,我身子向床里一翻,堪堪闪开她袭过来左手同时滑出藏在右手衣袖里的金剑,回身架开了她的匕首。
大概是意外我会武功,秋水有一瞬间的愣神,借着这个机会我从床上跃了下去,站在离她两步远的地方看着她。
“为什么要对我出手?谁派你来的?”
秋水并不答话,一个旋身捧着匕首又向我刺来。
白刃战可不是我擅长的,虚晃了一招向后一跃避开秋水的匕首,左手顺势一扬,随着一阵淡淡的香气飘出,两枚黄豆大小的玉黄石分别打在了秋水右腿的盖膝穴和膝眼穴,秋水一下摔在了地上。她左手撑地想从地上跃起来,可是刚一动就又倒在了地上,匕首也脱手了。
秋水一脸的不可置信,几次想挣扎着起来,却发现动一下都很困难。她一下睁大了眼睛直直的盯着我。
我无声的笑了,一个一个的都当我是什么人,“别白费力气了,中了凝香还能动就说明我对你手下留情了,你现在最好安分点儿。”
初见秋水时她我就发现她步履轻盈,呼吸轻浅,一看就知道她不是普通的侍婢,和侍书抱琴一样都是善于藏匿之人。
刚才她进门时带着一丝血腥的气息,我就提高警惕了。
要是一般的刺客,我早在扬出迷药的同时再送他一根银针了。可是刚才秋水对我出手时虽然招式凌厉,去没有杀招,她似乎只想抓住我。
秋水是文行之的人,文行之是文誉的人,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之于文誉是最重要的人,这秋水今天的行为不禁让我有了些好奇。
我在她面前蹲了下来,看见她后背衣服上透出了血迹。刚才没怎么动作这伤口就出血了,看来她伤得不轻。
“你有什么目的?”
秋水死死的咬着嘴唇不说话,虚弱的躺在地上,眼睛里流露出悲伤和绝望。
剑锋压上了秋水的脖颈,“你家主子留下你是为了照顾我的,不是让你刺杀我的。你……不会是叛变了吧?”
提到文行之,秋水突然奋力的抬头看着我,丝毫不顾剑锋在她的脖颈上划下的伤痕,“公主,秋水冒犯公主,死不足惜。只是秋水临死之前斗胆求公主看在我家主子是为了公主才被抓的救救我家主子吧。”
我有些反应不过来她所说的话,文行之被抓?还是为了我?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有些小小的暧昧,不过这一章的武打场面可愁死我了,只能写成这样了,那种华丽丽的刀光剑影我是真的写不出来啊。
争取及时更新啊,没有存稿真是害死人啊。
☆、纠结
秋水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水面上的浮草般殷切的看着我,丝毫没有想过那根浮草是否真的可以救人性命。
“主子为了救老夫人遭人暗算,受了伤。如今为了救您被抓住了,太子殿下不会放过主子的,公主,秋水求您了……”
看来是文行之某个背叛的行动失败了,而文誉已经决定要去除他了。
想来文誉想要悄无声息的把我带回文国,就算是文行之什么都不做,大概也不会留着他了,毕竟一个人只有死了才会完全的消失在这个世上,让人无处可寻。不过文誉倒是有耐心,非要等到文行之背叛他了他才下手,是为了向他其的属下表示自己不是过河拆桥之人吗?
秋水奋力的想拽住我的衣袖,我冷冷的躲开了,“你未免也太看重我了吧?我被囚于这一方小院之中,也是前途未卜的,怎么还有能力去救文行之呢?而且你似乎大概忘记了我是怎么来到这的吧?”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目的,他文行之斗不过文誉是自己技不如人,他的安危管我何事?在那样的欺骗以后还想我以德报怨吗?我不计较之前的一切已经是看在我们那段相遇的缘份上了,我承认是个很小气很记仇的人。
“公主,公主,您听我说,主子是有苦衷的。”秋水看我准备出去叫人了急忙说道,“秋水从幼时就跟着主子,主子的苦秋水都看在眼里,秋水不怕死,但秋水想主子平安,请公主让秋水把话说完。”
“你想说什么?”我又走回到秋水面前,低头看着她。
刚才的凝香下的不多,现在的药效也过了大半了,不过我打在她腿上的那两颗玉黄石可是用了些劲道的,所以秋水现在只能勉强的从地上坐起来。
“主子的母妃因为被人诬陷与人私通,所以主子是在冷宫里出生的,直到主子八岁时被只有十岁的太子殿下带回了东宫。从此主子就开始接受各种严苛的训练,秋水就是那时跟在主子身边的,主子刚开始冷冷的跟谁也不说话,只是认真刻苦的学习,因为只要主子表现的好,他的母妃就可以在冷宫过的好一些。主子十五岁时,就已经可以完成各种艰难的暗杀任务了。主子的脸上常常挂着笑,杀人的时候笑得更是清雅,可是实际上主子更冷了。
后来太子殿下怕主子羽翼丰满了会有异心,就对老夫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