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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离殇嘴角一抽,屈服某人淫威之下:“爸,妈。”
刷刷,两只拿着红包的手伸过来,莫离殇动作僵硬应景的接下来,还没反应过来这是神马情况,就听安丽倩说:“流年,你比离殇大,记得要多让让她。”
然后是穆洪凡的声音:“流年,欺负自己的女人有违大丈夫所为。”
场面急转直下,一下子貌似变得让人理不清,这父母见儿媳的场景让莫离殇心中困惑越发浓郁,她貌似只是穆流年圈养的特别一点的女人,怎么她做了两顿饭就变成这样?
一顿饭下来,穆流年爸妈的态度很和善,没有所谓顶级豪门的市侩,也没有高人一等的傲慢,有的只是久违的家庭和睦与温暖,这不由让有点紧张的莫离殇渐渐放松下来,就连加入聊天都很自然。
温馨,慈爱,宽厚,关爱,这是莫离殇小时候最喜欢的场景,无形中穆流年把她欠缺的东西补齐了,他和她就像新婚小夫妻一样挽着手,迎送吃过饭的父母,这温情的画面让她红了眼。
回神,穆流年就见她像兔子一样的眼睛,宠溺揉了揉她的秀发,“辛苦了,让你从不夜城过来就为我的家人做饭。”
“穆流年,你到底什么意思。”清越的嗓音微微颤抖,压抑一整晚的疑惑问出口,莫离殇脊背绷的挺直,像个具有攻击性的战士,目光灼灼注视浑身逸散温柔与宠爱的男人。
“我在实践自己说过的话。”穆流年睨视急于得到答案的莫离殇,他轻佻勾起漂亮的唇角,揽着她往异常奢华的卧室走,“穆流年的女人,不单单是一个称呼,很多人都赋予它极具耀眼的魅力。”还有翻江倒海的权利,这句话穆流年却没有言之于口。
一把将她按坐在床上,男人背光蹲下身,他的面容显得虚幻,他握住显得有点不安的迷人少女:“离殇,你知道么,女人有时候太聪明不是好事。”
低魅的男性嗓音夹杂一缕惆怅,他用力握住了掌中挣脱他的手,“离殇,不要遇到突发状况就先学会害怕,你要学会用客观的角度去看,学会追寻自己的心,问问自己要的到底是什么。”
听出穆流年话里深沉的严肃,莫离殇无力的说:“穆流年,你对我仁慈一点,不要霸道专/制的硬性规定我身心的交付。”因为她无法确定,在真正交付以后某一天遭到抛弃,自己还是不是完整的莫离殇。
秋水翦瞳盈满害怕抛弃的抵触与彷徨,柔和灯光下她清淡的面容噙着一缕少女情怀的忧愁,有深受爱情吸引的期盼,亦有害怕遭受爱情破灭的惶恐,更多的是怕穆流年一如所有豪门男人一样,纵使太热烈的关注与宠爱,终究抵不过年华老去,万千you惑的奢华世界。
她在亲眼目睹家庭惨变以后,对爱情的追求充满了纠结的向往,一方面她庆幸自己不再是名流贵族里的公主,拥有平凡人追求爱情的资格,一方面经历了至亲婚变的阴影,她对人与人之间的爱情产生了质疑。
这就是穆流年苦恼的原因,因为莫离殇太聪明了,又加上家庭阴影所以对情感的分析极为的敏感和剔透,所以她受自己吸引却又十分排斥,导致两人的关系暧昧难明。
“离殇,如果我想要你绝对依附的心和感情是霸道专/制,那么你是目前唯一一个让我这么做的女人。”并且他不想隐瞒,想禁锢她一辈子的想法。
默然对视中,他的嗓音饱含了莫离殇听不懂的宠和执着,幽深炙热的目光流动着涓涓温情,柔的能溺死人,也能热的焚烧所有逃避。
莫离殇静静望着他的俊容,幽幽说道:“穆流年,这对我不公平,你想要的东西我一旦给了你,而我得到的只是冰冷的外在物质,和你为数不多的特别关爱,而你却从来不曾赋予我真正的对等权利,却给了不对等的身份。”
她是喜欢眼前的男人,喜欢他宠她,溺她,怜她,喜欢到无法控制自身衍生对他的排斥和抗拒,然而一句“穆流年的女人”,总是在两人临门一脚时,让她极度的不安。
或许,一句“穆流年的女人”,在他的世界和字典里格外的郑重,但是谁能确保她的未来,不会在日后再出现一个“穆流年的女人”而凋零残败?
她是感动于穆流年的付出,沦陷于穆流年的温柔体贴,这个男人细心的程度已经让她找不出两人之间是一场男欢女爱的游戏的感觉,但是她依旧是薄弱的一方,无论是感情还是自身实力。
说的好听一点她是特别的,说难听的一点,到不如说她是穆流年追苛求一份身心依附的试验品,如果事情发展如他预料的轨迹走,或许她能和穆流年演绎一场本世纪最离奇的王子与灰姑娘。要是脱离了轨道,在身心交付以后,她的下场不见得比那些纯粹拜金追求名利的女人好多少,唯一的区别那些女人只是感慨自己被金主腻烦的太快,而她却是绝望般的打击。
“离殇……”
“对我公平点!”
伸出想揉她秀发的手徒然顿住,少女的表情在这一刻深深烙印在穆流年心中,因为她的神情对穆流年来说太美,太想维持这份美。
“如果我说在你身心交付的那天起,给你终止我们关系的权利呢。”
掷地有声的清越嗓音,仿若宣誓般溢出唇齿:“那我会不留余力的尝试爱你,心甘情愿做你穆流年的女人!”
他勾起漂亮的唇角:“听起来不错。”
“你的决定呢?”她紧张的问。
“成交。”
一番类似商人谈判落地,穆流年来到书房,盯着穆强柏留下的锦盒,缓缓打开,里面躺着一枚两寸大小质地上乘的墨玉。
望着平凡无奇,却又价值不菲的一块石头,穆流年第一次迟疑该将它给谁,或者说该不该把象征她妻子身份的墨玉送给莫离殇。
他的脑中萦绕着她刚刚的表情……
清雅绝尘,眉目生辉,她如热烈的火焰,浑身升腾着为纯粹感情而战的神情,叫他久久难忘,直到现在都在回味。
她一直强调两个人的感情要“公平”,第一次直视自己心底最初的渴望。
那句“那我会不留余力的尝试爱你”打动了他,也让穆流年清楚知道莫离殇究竟害怕的是什么,更确切的说为什么莫离殇身体不排斥他的接近,却总是关键时刻极力抗拒的原因。
因为她要的东西,和他一样霸道和专/制。
他穆流年要的是一个身心交付的感情,这其中包括了绝对的忠诚。
而莫离殇在对爱情懵懂时,她心底火热的期盼也跟穆流年一样,然而聪明如她知道在面对穆流年时,要求他忠诚根本是一个笑话,所以她害怕遭到抛弃,迟迟不肯“心甘情愿”。
思及此,穆流年把玩墨玉的手微顿,因为身在豪门的影响他一直想要一个身心交付的,不是为他身后权势所蛊惑的“完美”妻子,而莫离殇却是他活了近三十年唯一觉得合适的妻子人选。
但……
为了一个女人放弃整片森林,试问有可能吗?或者说有哪个男人能做到?当这是拍电影还是杜撰狗血小说?
啪的一声,烦躁的盖上锦盒,一杯妖艳的液体在高脚杯中起了波澜,映得男人神情格外的晦疑莫测,暖黄色灯光下,男人优雅的将整个身体靠在椅背里,只见他修长的手指有节奏的敲打桌面,发出叮咚叮咚的脆响。
那冷睿多/情的星眸望着外面的景色,闪过一缕妖邪的霸气。
忠诚,只适用于无能男人身上。这是穆流年思索很久得到的一个结论。
而他穆流年这辈子注定跟无能无缘,所以这辈子会不会为了一个女人成为“无能”的男人,这要取决于对方的魅力有多大。
收好锦盒,穆流年觉得现在把信物交给莫离殇或许还太早……
隔天,大年初二,穆家停机场迎来一位特殊的客人——莫清秋。
清晨,王琦一通三个小时后抵达穆家的电话,将穆流年从睡梦中拉了回来。
放下扰人的电话,男人回头就见她搂着抱枕睡的欢快,他唇边勾起一抹无奈的笑,就手抽走莫离殇的抱枕,试图用一个温和又不会让莫离殇觉得惊慌的方法叫她起床。
而莫离殇的反应则是继续闭上眼,然后在摸索半天找不到抱枕,直接扯过被子困在怀里,像个憨萌的树袋熊一般继续大睡特睡,全然不知男人因为她俏皮可爱的睡相,而眸光深了起来。
俯身,下压,封唇,一个轻佻宠溺的早安吻出现。
倏的,莫离殇睁开惺忪的眼,异常平静瞪着放大的邪魅俊容,呼吸有点不顺畅的道:“我没睡够。”
男人咬着她纷嫩的唇,心情不错的说道:“我知道,不过阿姨三个小时以后就到了。”
“所以呢?”莫离殇晶亮的眼闪动火光,话却问的平静。
“在我抽走你的抱枕不见你醒,只好亲自吻醒你。”
磁性的嗓音说完最后一个字,莫离殇在美好睡梦中,突然被吻的差点窒息,接着视线突然放大一张邪气的俊容,加上连日来没睡好起床气特别大!
“吻醒你妹!”弓腿,膝盖用里顶了一下抵着美腿的“物件”,只听一大早就发情的男人闷哼一声,再然后就见一个穿着清凉睡衣的小美人,抓过抱枕就猛抽像个虾子一样的俊美男人。
嘴里振振有词:“混蛋,你还能不能再无耻一点!叫人起床有那么多种方法,你玩什么午夜凶铃啊!你妹啊!别以为长得帅别人就不会被吓一跳,下次再这么叫我起床,信不信我让你以后永远举不起来!”
火发完了,悲剧也产生了!
男人平复痛楚以后,眉眼说不出的邪肆和明媚,致使发泄完毕的小美人顿时想起来,某人其实脾气一直都不好,只不过对自己意图明显才很迁就。
“穆、穆、穆流年!我错了。”
男人冷哼一声:“所以呢?”
“我让你抽回来好不好!”她小心翼翼的说。
“不好。”男人声音那叫一个温柔,脸上的笑容那叫一个漂亮。
“那你想怎么样?”打都打了,她又不是神能让时间倒带。
“今天你不许见阿姨!”
“……”话说那是她老妈,凭什么他说不让见就不见?
第106章老婆和姨太太的区别
第106章老婆和姨太太的区别
吵吵闹闹拉开愉悦一天的序幕,就连天气都是格外的妩媚动人。
莫离殇推着莫清秋油走风景宜人的穆家,心里的甜蜜感愈发浓厚,想着穆流年如此关心自己,对于一个遭遇家庭恶变的她来说,除了她和穆流年身份上的不清不楚,或许这也不失为一种幸福。
姹紫嫣红的花园前,莫清秋望着女儿唇畔飞扬,视线扫掠一圈儿奢贵雅致的花园,淡淡出声:“离殇,你要控制自己的感情,不要爱上一个能毁灭你未来的男人。”
莫离殇笑容一僵,幸福的微笑染上了黯然,“为什么你一定认为穆流年会毁掉了我的未来,他并没有……”
“女人过分天真,只会增加自己的不幸!”莫清秋面容严厉,眉眼说不出的犀利,“在M国能把家建的犹如宫殿奢华,难道你还天真的以为
闹一恶外此。穆流年是一个城市的土富豪吗?”
面对莫清秋咄咄逼人又关爱的眼神,莫离殇第一次想逃避来自至亲的关心,因为她发现控制自己不去喜欢穆流年来说极为的困难。
沉默良久,莫离殇声音晦涩的说:“我做不到讨厌他,更加做不到不去喜欢他。”
闻言莫清秋深深皱眉,事情果然按照最坏的发展方面进展,她的离殇还是爱上了穆流年,并且开始存在不该有的幻想。
“你知道做穆家长子嫡孙的女人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