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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果然就听错了他的意思。“对不起”这三个字在她听起来简直可笑之极!有什么对不起的,别说当日她是心甘情愿地,就算不是,现在都什么年代了,男欢女爱原也平常,况且是她勾引他在先,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会冒出了这样一个词,也许在他心目中,她就是这样一个不堪的人。
她回过头来,浅浅的笑着,嘲讽地说:“林先生还真会开玩笑,one…nightstand,大家你情我愿的,没有谁对不起谁,你过虑了!”
她话一出口,他显然怔了一下,脸色也越来越难看,她开始后悔自己的口不择言,明明不是这样的,明明就是对他不能忘怀,只是他已经不爱她了,不是吗?所以一切都不重要了,可他抓着她的胳膊的力度却越来越重,以至于弄疼了她还不自觉。
“放开我!”还是不敢面对他冷峻的目光,她一向是怕他的,何况是在这种说错了话的时候,所以连反抗的话语都说到有声无力。
他从心底嘲笑着自己的自作多情,这些天来他一直生活在自责和内疚中,自责当年不该让她那样离去,自责不该和她发生那样的关系以后又把她一个人扔在酒店里一走了之,但手头的工作偏偏出了点差错,这几天来一直都在忙着这件事情,本想等忙完了就去找她,把一切事情都坦白出来,不管她现在爱的是谁,至少他争取过了,至少他尝试过挽回她的心,这些总是没错的。
然而她给他说one…nightstand,原来她只当他是一夜情,原来她已开放到这种地步,如果这句话不是他亲耳从她嘴里听到的,他真的不敢相信这句话是出自一个年龄阅历都比他小,比他少的俞珂的嘴里。
他还真是小看了她!他打量她的目光越来越冷,手里却没有丝毫的松动,她用力扯着,也没有把胳膊从他的手腕中扯出来,只能低声哀求的呼痛:“放开,你弄疼我了!”
这才意识到他原来是抓着她的,因为用力挣脱他的束缚,她的脸上竟晕染了一层胭脂般的颜色,娇艳不可方物,不知是因为他抓疼了她的缘故还是怎么的了,水波一般柔媚的眼中盈盈泛着一片泪光。
还是会心疼,罢了罢了,还是放手吧。他慢慢松开了她,说:“one…nightstand,到此为止吧,不要再玩了,你玩不起!”
她还没有来得及再说话,那扇大门已在她面前砰然合上了,徒留一室的空寂陪伴着她,她的身子在这一室的空寂中慢慢地滑到了软绵绵地毯上,眼泪也无声地滚落下来。
他自认为自己是一个冷静的人,这么多年来也算经历了很多的事情,尤其是在宁馨走了以后,还真没有一件事情能让他如此烦心。下了楼直奔停车场,上了车眼前还都是她一片潋滟的泪光,以至于车前方有个人影都没有看到,猛踩刹车,等车停住定神一看,竟是言月拦在了他的车前。
对自己这个外甥女,他还真是没脾气,一向都是这么喜 欢'炫。书。网'打抱不平的,他也就奇 怪{炫;书;网}了,唐静尧的身边有那么多风情万种的女人,怎么就会看上了她,以至于为了她要改邪归正,看来爱情这种东西还真是没有什么道理可言。
车窗摇下来,言月连珠炮似的话就传了过来:“舅舅,你怎么能这样抛下俞珂就走呢,你没看到她都哭成什么样子了?舅舅你到底知不知道怎么讨女孩子欢心,还是你根本就不喜 欢'炫。书。网'俞珂?”
他看了她一眼,不耐烦地说:“大人的事你别管好吗?”
“我没有要管,我只是替俞珂鸣不平,别人交男朋友有哪一个不是三天两头送花送礼物的,舅舅,你送过俞珂什么礼物吗?还有你对俞珂说过你喜 欢'炫。书。网'她吗?舅舅,我真的怀疑你到底会不会谈恋爱?”他直觉得这个言月是被唐静尧的糖衣炮弹腐蚀的昏了头,在她心目中好像凡是谈恋爱的人就应该象那位唐少一样,需知这天底下没有多少人能象那位唐少一样有着丰厚的家底和本钱来挥霍的。
29。蝴蝶…29,倾听花开的声音
爱情,就是抛却世事烦琐,倾听花开的声音,没有任何声音比它美比它动人。
不过仔细想想他还真的没有特别为俞珂选过礼物,唯一一次答应送她礼物的时候是在她生日的第二天,原想带她去买生日礼物的,哪知道她中途被母亲带走了,她倒是买了一对情侣戒指,后来就拿出来在他手指上套了一个,还信誓旦旦地说,以后他就是她的了。那个指环他一直留着放在贴身的皮夹里,每每想起来她当时的表情他都会从心底油然而生一种甜蜜来。
还是又回了头,倒也不全是因为言月三言两语的几句话,而是觉得自己做的真的还不够,当初是他辜负她在先,而且她说的那些话多多少少都是有些赌气的成分在其中的,他也是因为一时气愤而没有怎么去分辨。至于那天的事情只有他们当事的两个人最清楚,怎么会有那样的一夜情,那样纠缠着,交集着彼此之间的爱恨嗔痴。
她还在低着头啜泣,也没有听到他进来的声音。他还记得第一次和她说分手的时候,她也是哭了很久,就如言月所说的一样,和他在一起的这些日子里,他总是让她哭,从来就没有真正的好好的关心过她,甚至从来没有说过他是爱着她的。
他叹了口气,并没有来得及说话,她已经抬起头来,泪眼朦胧地望了他一眼,又望了望门口,象是不相信似的重新把目光转回到他脸上,怔讼到连哭泣都停止了。
“不用看了,是我在这儿。”他低低地说着,伸出胳膊把她揽在了怀中,良久她都没有动,但他还是能感觉到肩上已被温热湿润的东西弄湿了一大片,他紧紧地搂着她,心疼地说:“对不起,珂珂,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哭了。”
他发现其实俞珂很容易哄,刚才还是梨花带雨的,却也禁不住他的一再示好,等到了餐厅就已经是巧笑嫣兮了。想想她还真是很容易满足,本来一路上都不怎么和他说话的,但他听了言月的话在路边的花店里买了一大束的玫瑰给她,又在隔壁礼品店里顺便买了一个大大的毛绒熊给她,她的脸色马上就缓和了许多,看他的时候也慢慢有了笑容。
但对他点的菜却不感兴趣,点什么她都摇头,手上无意识地揪着餐桌上的一支太阳花的花瓣,他询问似的看着她,她也不说话,只好抓了她的手问:“什么时候改采花大盗了?想吃什么就直说。”
她低婉地叹了口气,欲言又止,又把头摇到象拨浪鼓:“不要,还是不要说了。”
他又想气又想笑,无非是想让他迁就她吧,还不好好说,他也就只得讨好地道:“说吧,我听你的,你说吃什么就吃什么。”就想博她一笑,就想让她开心,就算是让他为她去摘天上的星星他都会考虑一下的,何况是吃顿饭。
然而还真不是什么好差事,不知这小丫头怎么会想起让他做饭给她吃,他平时也很少做饭的,尤其是言月来了以后,大部分都是言月在做,又是晚上,到超市买了菜回来,早已是饥肠辘辘了,心里直后悔怎么会答应她这样的要求。
她却很开心,脸上一直挂着笑容,其实她也并不是真的非要吃他做的饭不成,只是喜 欢'炫。书。网'这样的过程,和他在一起的时间越长她就越觉得开心,而且看着他在厨房里忙来忙去地为她做一件事情,从心底觉得欢喜,仿佛又回到了小的时候,和父亲一起围坐在一起有说有笑的吃饭,那种家庭的气氛是她这么多年来都一直渴望得到的。
看她一直都笑得这么灿烂,他也觉得是值了,而且很久没有这样和她单独相处。言月没有回来,估计她早就算准了他会带她回家,中途打了个电话来说在同学家里玩,远就不回来了,又怕他不放心,还让那个女同学和他也通了话,他才放下心来。
也没有做的多丰盛,煎了条鱼,炒了个青菜,又做了个鱼头豆腐汤,她却吃的很香,又不时拿勺子喂他吃,两个人你来我往的,简单的一顿饭却吃到一屋子旖旎风光。
本来一切都很好,他去洗澡的时候俞珂已经在客厅里插那些玫瑰花了,一边剪枝还一边哼着一首轻快的曲子,也许她天生就有这样的音乐细胞,就算一首简单的曲子到了她嘴里总能哼到轻柔空灵的,她纤细婀娜的身影在柔和的灯光下穿梭忙碌,那画面定格在他眼里,也定格在心里。
可等他再从淋浴间出来的时候就发现气氛不对,那些玫瑰花一半在花瓶里,一半零落地散落在茶几上,俞珂冷着脸坐在一边,看样子,竟象是生气了。
“怎么了?”他有些莫名其妙,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他的手机在茶几的一侧泛着冷冷的光,拿了起来,摁了解锁键,翻了下,才知道原来他洗澡的时候静雅打了电话过来,他和静雅一直都是有联系的,两个人有时候会在电话里聊聊天,发发短信什么的,但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没想到竟惹到这个小丫头吃醋了。
“我走了。”她红着眼拿了包要走,也不知道在他心目中自己到底是他什么人,既然还和静雅联系着,又何苦来惹她呢,还是每个男人都一样,永远都不会觉得身边的女人多,想起来她就觉得忿恨,自己总是这么不争气,只要他两句好话,她就要跟他走,难怪他从来就不把她当回事。
他心情却是大好,只管把她抱在了怀里,在她耳边低语着:“干嘛,这么晚了去哪儿,晚上就留在这儿,好吗?”他的语气里尽是情人间的亲昵与呢喃,而且他呼出的气息缓缓地喷在她的颈上,很熟悉,熟悉到她身体的某个部位又有些微微的痛意。
她仿佛是铁了心,只是恨恨地要挣脱他,说:“放开我,我要回去!我走了,你就可以去找你的静雅了。”
“我为什么要找她,不找,我就要你!”他只把手臂箍紧了,任她怎么用力都不松手,她折腾到没劲了,干脆在他肩头咬了下去。
30。蝴蝶…30,人生最宝贵的东西
人生最宝贵的不是拥有什么物质,而是陪伴在你身边的人
他痛了一下,有点恼了,松开她薄怒道:“想走你就走吧,别怪我没提醒你,走了就再也不要来见我。”他也是在说气话,人在恼怒中总是会说很多的气话,等那些话冲口而出的时候其实已经开始后悔了,他也一样,等看到她刚停了没有多久的眼泪又要泫然而下,他就想抽自己一个耳光,怎么会又让她流泪了,他的本意不是这样的,就是想告诉她他还爱着她,但这个爱字说出来还真的很难。
她还是有些怕他的,只站在那里流泪,却没有往外走,但是却让他五脏六腑都是难过的,他用手帮她抹着泪,边抹边说:“对不起。”然而她的眼泪却越抹越多,他急了,只好拿着她的手往自己脸上打,说:“我错了,珂珂,别哭了,要不你打我好了。”
她终于停止了哭泣,任他用热毛巾帮她擦了脸,又把她拉到沙发前坐下来,他去倒了杯温水过来,她接过来喝了下去,然后说:“嘉磊,我想和你谈谈。”声音里还带着几分哭泣后的沙哑。
她用了“谈谈”两个字,差点把他逗笑了,可看到她一脸严肃的表情,他也就忍了忍,饶有兴致地在她对面沙发上半躺了下来,拿了个抱枕垫在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