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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直升机在众目睽睽下,以无人驾驶的摇控方式起飞。
五分钟后,玄日在夏侯鹰的命令下,高举着火箭炮,瞄准直升机的机身,分毫不差的命中目标。瞬间,直升机在空中爆炸,酿成一片火海,在夜空中闪熠,像一团最美丽的火球;慢慢的,火球迅速往下坠,终至隐没于绛山的尽处,消失于众人眼中。
虽然无法亲眼目睹火球最后的结局,但人人都心知肚明,一定是坠入海中,继续燃烧一阵子后,一切便归于平静。
夏侯岳对这样的收场满意极了,很快便在夏侯鹰的命令下,带领着属下,继续今晚的例行性巡逻。
一闪眼,绛山机场的停机坪上,就只剩下呆望着夜空的武瑞刚和随侍在侧的“天地双煞”;以及夏侯鹰和“日月双影”。
夏侯鹰连看也没有多看武瑞刚一眼,便带着“日月双影”离开绛山机场。当双方人马擦肩而过时,绛月小小声的对武瑞刚道:“一小时后,索美拉岛附近海域会有一艘私人豪华客轮经过,你认为这意味着什么?”
武瑞刚闻言,心头不禁惊天动地的一震……
索美拉岛?那不是距离红门帮会总部最近的无人孤岛吗?难道——
霎时,他的眼中窜起绝地逢生的喜悦,忍不住激动的唤了一声:“鹰——”
夏侯鹰不但没有回头,反而加快离去的脚步。
武瑞刚当然知道他的意思——一切尽在不言中,是了!再多说也没有任何意义了!他一样心知肚明。
然而,他内心对夏侯鹰那份无以名状的感激,却是永生永世都难磨灭的——
鹰!谢谢你!这份情我记下了!
???
初家宁实在想不起来她和武叙扬是怎么死里逃生的,她只知道,那个叫绛月的男人,在武叙扬耳边说了一句:“你只有五分钟的时间!一个小时后,索美拉岛附近会有私人游轮经过。”
接着,那个比女人还漂亮的男人便对他们两个连开数枪,然后走人。
不一会儿,直升机便以自动操作的方式起飞。最奇怪的是,身中数枪的他们却毫发无伤。而且,武叙扬立刻动作迅速俐落的对她耳提面命,要她绝对服从的照做。然后,他们就像电视上经常播出的,在飞机爆炸前,以障眼法逃脱的惊险镜头一样,在直升机未爆炸前双双落海。
落海后,武叙扬便带着她沉潜海面下,很快的,他们便发现一艘潜水艇,那潜水艇似乎早就等在那边一样。接着,潜水艇便浮上海面,在他们进入艇内后,便以最快的速度沉潜航行。
约莫四十分钟后,他们挥别了潜水艇,踏上了那个漂亮男人口中的索美拉岛。一直到这时候,武叙扬才又开口说话:“大概还有二十分钟左右,这附近会有一艘私人游轮经过,我现在来做求救讯号,你注意观察海面动静。”
“我知道了!”
于是两人便分头进行,合作无间。
动作间,初家宁欣喜若狂的道:“你下的赌注赢了!那个夏侯鹰果然如你所料,是早有预谋的!”
武叙扬笑而未答,他心中对夏侯鹰真是既感激又佩服得五体投地。
在绛山机场被夏侯岳逮到时,他以为一切都玩完了。没想到事实的真相是,夏侯岳的出现和发现他们两人,都早在夏侯鹰的预测之内,夏侯鹰早把这一段列入他那“阴谋”的一个环节;然后在众目睽睽下,瞒天过海的将他们两人送离红门!
如此环环相扣、无懈可击、不着痕迹又干净俐落的“阴谋”,恐怕也只有夏侯鹰这个执“幕后势力”牛耳的“影子帝王”才有能耐办到!
他相信“红门”在夏侯鹰的领导下,一定能愈发强大,不会让同为“幕后世界”之首的“唐邦”占得便宜的。所以,他可以安心的离开红门了!
今生今世,他大概再没有机会重返红门了,想到这儿,他不免一阵心酸。对于他的矛盾和痛苦,初家宁如同身受,心疼的紧抱住他,深情款款的道:“我们会幸福的,相信我!”
“嗯!”武叙扬轻执起她的小手,烙下一记轻吻。
对他而言,爱逾生命的女子平安无事、生命无虞,便是他心中最在乎的事,为了这点,付出再大的代价,他都无怨无悔!“船!是船耶!真的有船来了!叙扬,我们真的得救了!”初家宁慷慨激昂的手舞足蹈,眼前那白色的船身愈来愈接近他们,她就更加兴奋难抑。
???
白色的私人豪华游轮上,除了船长、大副、水手及各种服务人员外,就只有三位客人。
一位是刚毅有型的中年男子,一位是冷静俊逸的年轻男子,还有一位是稚气未脱的淘气女孩。
那淘气女孩打从上船起,便滔滔不绝的对中年男子叨絮个没完没了。“奇Qisuu。сom书我说老爸呀!你偶尔也该回去看看妈咪比较好!否则,妈咪会很寂寞的,您想想,大哥目前正在美国念书,我又住在外婆家,一双子女都不在妈咪身边,虽然妈咪身边有家宁姊姊陪伴,不过,妈咪还是会很寂寞的。而且,我知道妈咪她虽然嘴巴上老是说恨你、气你,事实上,妈咪心里是很爱你的,真的啦!老爸!”女孩一副人小鬼大的模样,拼命想说服自己的父亲。
段仲刚只是一味的笑着,慈祥的望着自己的宝贝女儿,一言不发。
最后,还是同行的何少昂看不下去,出面打圆场,“水楼说得对,段叔,我看你还是抽个空回去探望一下盼荷夫人吧!你也知道,她因为气你,所以自己创了一个‘花间集’和你互别苗头,还订下严格规定,不准花间集的人和风谷人往来,难道你还要让夫妻间的恩怨愈结愈深?我知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但无论如何,总是夫妻一场,何况你又不是不爱她才离开她的,何不和她坐下来说清楚?”
段仲刚自然明白这个俊逸晚辈的好意,但他却只能无奈的笑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我和盼荷之间的事,并不是有爱或者三言两语就能解释清楚的,真要是那么简单就能解决,我早就去做了!”
说到这儿,段仲刚的双眸蒙上一层灰的阴影,是无奈、亦是感慨。
何少昂见状,便不再多加置喙。究竟清官难断家务事哪!他将话锋一转,提及另一个话题,“前一阵子盛传的谣言似乎不了了之了。”
“你是指我被红门抓去的那个无稽之谈?”段仲刚几乎是用鼻子笑言。
何少昂耸耸肩,表明相同的看法:“的确是无稽之谈!”
谁都知道“风谷”和“红门”向来井水不犯河水,素无往来,红门没有理由招惹风谷,除非红门想引发世界大乱!
不过若真是那样,只怕有意见的就不只风谷了,和红门同为第二势力之首的“唐邦”绝不会坐视不管的,所以红门根本不可能无端抓走风谷的现任代理人。
“老爸!少昂哥哥,你们看,那边有求救讯号耶!”段水楼声若雷公的哇哇直嚷,害得两位同行男子想不理都不行。
“果然是求救讯号!”是从索美拉岛发出来的。段仲刚和何少昂不约而同的下断论。
索美拉岛附近的海域因为气候极不稳定,经常出现足以颠覆飞机和船舰的乱流和飓风,海中更是暗礁、漩涡和湍流四伏,所以经常传出空难和海难。
而这附近海域唯一的海岛——无人岛索美拉岛便成了落难人们经常拜访的求生之岛了。
在段仲刚一行人的示意下,游轮调转了方向,航向索美拉岛。
???
啪——!
初家宁一上船,便扎扎实实的赏了段仲刚一巴掌。“这是你欠夫人的!”
在“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激昂情绪趋使下,初家宁把丁盼荷为了他被抓的谣言,而央求她潜入红门帮会总部的来龙去脉吼了一遍——当然未提及自己被抓及武叙扬的身份。“夫人这么关心你,你却对夫人如此无情,你说你对得起夫人吗?”段仲刚因为深感歉咎而未发一字。
何少昂倒是主动出面了。“好了,先别提那个,我最感兴趣的是,初小姐是如何逃出红门帮会总部的?”
“这……我……”好一个何少昂,一句话就让她立刻消音。
初家宁答不上来的原因有两个,一来是,顾忌身边的武叙扬;二来是,她根本搞不清楚红门帮会总部究竟在哪里!想她来去都是搭红门的“便船”,加上她又没什么方向感,所以就更没戏唱了!
“哎呀!这位哥哥流了好多血哦!”段水楼指着脸色惨白的武叙扬高声惊呼。
她的话引来其他三人的注意力。
“叙扬——你怎么了!?”初家宁花容失色的奔回武叙扬身边。
“我没事……”哪知话还没来得及画下句点,武叙扬便因失血过多而说不出话来。
他的伤是在落海时,为了保护初家宁而被海中暗礁刺伤的,只是,他始终掩饰得很好,因此,初家宁自始至终都没有发现。
现在,好不容易支撑到上了船,确定初家宁的安全无虞之后,他才松弛下来,哪知一松弛,便一蹶不振、一发不可收拾。何少昂立刻传唤船上的船医替武叙扬医疗诊治。幸好只是血多流了些,其他并无大碍,初家宁这才松了一大口气。
之后,何少昂和段仲刚便安排他们两人到客舱歇息,未再多问什么,而武叙扬和初家宁也未再主动表示什么。
海上的生活便平静无事的过下去,直到满月之日到来——
面对心上人,挖心剖肺的痛楚,初家宁再也顾不得一切,失控的飞奔至段仲刚及何少昂面前,“趴”的一声长跪不起,又是磕头又是涕泪俱下的道出一切的真相,并提出允许让他们进入“风谷”,好向“医坛三怪”求医的心愿。
当然,除了武叙扬有关的部分外,初家宁对红门的事是只字未提的,这是她对武叙扬信任她的回报。而何少昂和段仲刚也很合作的未再做进一步的打探。
段仲刚和何少昂听完初家宁的话,二话不说的便接受她的请求,而且立刻付诸行动。
七天后,武叙扬的毒症发作结束当天,正巧也是“风谷”那边传来“真正的主人”允许武叙扬和初家宁入谷的消息之日。“你们都不问我红门的事吗?”武叙扬百思不解的正视着段仲刚和何少昂。
他非常了解,就像红门处心积虑的想探知风谷的讯息一样,风谷也同样汲汲于打探红门的一切;尤其眼前这两个男人,又都是风谷最高权力中心的“代理人”,更没有理由不想从他口中打探红门讯息的企图,偏偏他们两个就是没那种迹象,所以武叙扬才会按捺不住“先声夺人”。
何少昂和段仲刚交换了一下视线,温和诚恳的道:“我们确实很想知道红门的事没错,但我们绝对不要从同为风谷人的口中知道!”
言下之意,就是已把他们两个当成风谷的伙伴了。
武叙扬深受感动,一时之间,竟然找不到话说。不过,心中却萌生了一股对“风谷”的认同感;依偎在他身边的初家宁也人同此心,心同此情。
友谊之神,便在不知不觉中造访了船上的一群人。
何少昂善解人意的拍拍武叙扬的肩膀,提出横亘在他们眼前的最大难题,“我觉得我们目前最该担心的是,该如何说服‘医坛三怪’替叙扬医病!”
一句话提醒了一伙人。
这确实是个天大的难题,于是乎,一伙人又陷入苦思之中——
???
风谷赫赫有名的“医坛三怪”——“见死不救”、“六亲不认”和“冷血华陀”有名的不只是他们神乎其技的医术,同时还包括他们亦列为一流的古怪脾气。
因此,武叙扬和初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