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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错情蚀骨-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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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想再浪费精力去猜测。

    吃过了早餐,跟云霍说了会儿话,茜儿便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带她再度睁开眼,身旁的人已经换成了小琳。

    “夫人,您醒了?”

    感觉精神好了许多,茜儿便有些躺不住“嗯,小琳,陪我去楼道里透透气吧——”

    披上衣服,两人缓缓走了出去,敞亮的大窗前,眺望远方,茜儿站了许久,微微一个扭头,却见窗边不知何時多出了另一抹颇为熟悉的身影。

    “殷太太…我们可以单独聊聊吗?”

    今天一更六千字

正文 天爵篇 037 最重的惩罚

    没想到她会主动跟自己搭讪,茜儿望了心婉片刻,随即扭头转向另一边:

    “小琳,我跟这位小姐说说话,你去医护室帮我问问,今天还有些什么检查?另外…什么時候可以出院??”

    “夫人…”

    想起殷天爵吩咐她不能离开茜儿半步,小琳顿時有些犹豫地瞥了瞥她身后一身朴素的女子。

    “没事的…去吧…”

    点点头,茜儿笑着支开了小琳,冷淡的目光随即审视地调向了一旁的心婉。这是两人第一次面对面,都说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望着面前略显沧桑的女子,茜儿没有太大的厌恶,却也绝对称不上喜欢:

    “你要跟我说什么??”

    “殷太太…我没有恶意,我叫徐心婉…想必不说,你多少可能也有了些,我跟爵过去是…恋人。我是个无福的苦命女人,幸也不幸,七年了,没想到我们还有机会再见……爵真得是个很好的男人,给了我很多的帮助。他不喜言辞,虽然有的時候他给人的感觉很孤傲、很冷漠、甚至很难靠近,却总能让人很安心,能得到他的爱,真的是件很幸福的事情…”

    望着茜儿,心婉柔柔诉说着,仿佛陷入了往昔的回忆,眯起的眸子也缓缓挤出柔和的光芒。一字一句,温婉似水,每一句却都像是淬着毒,翻搅在茜儿脆弱的心扉。

    脸色有些难看,茜儿微卷的小手越攥越紧,紧抿的小嘴也开始微微颤抖地泛白:

    “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请你长话短说…我…有些不太舒服……”

    不想听他们你侬我侬的过去,脑海却拂不去两人柔情蜜意的画面,茜儿波澜不惊的心还是控制不住的涌动了起来,不耐地催促着,茜儿轻轻摇了下头背过了身子。

    “殷太太,你不要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告诉你,是我主动央求爵带我去香港的,这件事,你不要怪他,他虽然了我,也给我们找了房子,可事实上——”

    以为茜儿要离开,心婉焦急地扯着她的胳膊,绕到她的面前,挡着她的去路就想澄清她跟殷天爵之间的前尘纠葛,话还没说完,只听‘噗嗤’一声轻响,紧接着,一口鲜血喷薄而出,一抹纤弱的白色身影倏地倒塌而来。

    一阵傻愣,本能地接住茜儿软瘫的身子,心婉吓得嘴巴大张,却是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匆匆交代完公事赶回医院,走廊里殷天爵恰巧碰到了一旁乱转的小琳,两人刚拐出一侧的拐角,清晰的这一幕便闯入了眼帘,步子一顿,殷天爵脸色大变,蹭地一下冲上前去,一把扯开心婉地手,推开她就夺过了茜儿:

    “茜儿,茜儿,醒醒,你不要吓我?该死?你对她做了什么??”

    被茜儿身上刺目的腥红吓了一跳,呼唤了半天没反应,扭头,气愤不已地对着心婉大吼了一声,却等不及心婉的解释,殷天爵便慌乱地打横抱起了茜儿:

    “医生,医生——”

    顷刻间,原本空荡的走廊乱作了一团,吓傻的小琳跟了上去,吓呆的心婉也被不知道从何处窜出的人群挤到了一旁,呆若木鸡,唇角不停抖动着,似有若无的低喃着:

    “我…我没有…。。”

    ◎◎◎◎◎◎◎◎◎

    殷天爵刚将茜儿送入抢救室,云霍便匆匆赶了过来,一见手术室亮起了高危的讯号灯,率先通知了墨一非。

    片刻后,墨家一家便匆匆到齐了,得知茜儿的病情,殷家两老也赶了过来。原本温馨和谐的一家人,此刻见面,却像是仇人见面一般,脸上不是愤怒、就是尴尬。

    手术室外,得知事情原委,墨一非冲动地一把将殷天爵拖到了一侧,当场就抡起了拳头:

    “殷天爵,你个混蛋?别以为你是个什么狗屁市长,就能仗势欺人?我墨一非可不怕你?我妹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叫嚣着,墨一非还有些发疯的狂躁,见情势有些失控,几名随行保镖赶紧分散拦下了两人,墨老一脸阴郁的不快,拥着满脸悲戚的老伴,威严出声:

    “一非,有事…回家再说,这是公众场合?”

    顾虑到殷天爵的身份,也不想闹得人尽皆知,愤愤伸手点了下殷天爵,墨一非猛地甩下手,转身愤愤地抿了抿唇角。

    自始至终,殷家人都没有开口说过半句话,殷天爵也是任打任骂,无从辩驳。毕竟,茜儿的的确确是进了抢救室,而自己的花边绯闻也着实见了报,更郁闷的是,茜儿的…昏倒,与心婉脱不了干系?现在,对茜儿昏倒的原因,他含糊不敢多说,生怕话一出口,不管茜儿如何,会多两条人命买单?

    茜儿昏厥的一幕挥之不去,眼神呆滞地凝望着手术室上的红灯,殷天爵骨节分明的大掌攥得泛白,突然间,他的心都像是死了一般,外界的一切,他仿佛都再也感觉不到——

    等待的時间漫长而折磨,屋外的人儿无不备受煎熬——

    千呼万唤的等待中,两个小時后,手术室的门终于缓缓打了开来,下一秒,一行人蜂涌而至:

    “医生,我女儿怎么样?”

    拆掉口罩,医生面色有些凝重:

    “病人的情况很不乐观,心肌堵塞,心脾极虚,情绪波动导致心脏间歇姓供氧不足,血脉不通,以致于影响了内脏各个器官的正常运行…虽然现在已经算是抢救了过来,不过,一切也只是暂時的…如果她的心脉再遭受到任何丁点意外的刺激,不管是实质的还是精神的,都极有可能…有生命之忧。我们建议,病人现在必须静养,不适合任何探视?我们会再想商讨其他的方法进行救治,办完入院手续各位都请回去吧,病人已经转进了加护病房,会有专业医护人员照顾,不用担心,病情稳定之前,不宜探视——”

    “医生——”

    说完,医生转身离去,却像是的丢下了一颗重磅炸弹,震得所有人面面相觑、如丧考妣?

    全然没想到茜儿的病会是这么严重,半天,殷天爵都维持着一个动作一动未动。

    无边的压抑笼罩而下,许久,抢救室门前,只剩下浓重的喘息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墨老才缓缓走到了殷天爵的身边:

    “事情既然已经走到了今天这一步,谁对谁错,目前都不重要了?茜儿是我的宝贝女儿,我绝不允许她有任何的意外。你们夫妻间的私事我不过问,茜儿要去、要留也由她自己决定,只是在她全然康复之前,我不希望再看到殷家任何一个人?云霍,送客?一非,叫保镖过来二十四小時保护茜儿?”

    义正言辞地吩咐完,墨老搀扶着老伴,不容拒绝地转过了身子。

    狠狠瞪了殷天爵一眼,墨一非拿起电话走向了一侧。而云霍上前,没有出声,也是极度仇视冷漠地扫了殷家人一下,随即伸手摆了个‘请’的手势。vexp。

    殷天爵几次想要上前争取,还没出声,便被殷家两老强行扯了回来,无语暗示地轻轻摇了下头。不管因为什么,不论这件事到底谁对谁错,人家的女儿在自己家里丢了大半条命是不争的事实。从没如此委曲求全,这一刻,殷家两老跟殷天爵却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即便自己的一片好心被当场了驴肝肺,他们也只有认命的份儿?

    无出都要。强行将殷天爵拖出了医院,见他面露不舍又万分难受,殷妈妈拍了拍他的肩膀,到了嘴边的责备又无奈地吞咽了回去:

    “爵…这次…你真得是过了?生命何其珍贵,是无法重来的?你跟茜儿之间的事儿,你好好考虑下吧,如果真的不合心意,就离婚吧?放过自己,也放过茜儿……”

    语重心长地说完,殷妈妈眼底也禁不住渗出了湿意,当初这场婚事是他自己坚持的,没想到,不过短短半年就——

    望着娇妻爱子,殷爸爸重重拧了下眉头:

    “你做事从来没有这么没分寸?大是大非面前,怎么犯起糊涂了??从你踏上这条路开始,就该明白,你站的越高,财色酒气的陷阱就越多?一路小心谨慎,刚沾到巅峰的边,你就得意忘形了??就算你不在乎这么多年的辛苦攀爬,也不该忘了殷家人的良心?我殷家可穷可富,可不管做什么,首先要对得住自己的良心,否则,就算你拥有了全世界,你也不会快乐?爵,茜儿出身名门,身子虽弱,可没有半点尖酸的娇气,她是个好女孩?知道她身体欠佳,做事你就该悠着点,多少为她想想,现在弄成这样,以后我们跟墨家还怎么相处,你不会要闹到黑白势不两立吧?十八岁后,爸爸就没批评过你们兄妹任何一个人…这件事,你一定要慎重考量,越是危机,越要步步缜密…自己的事儿,你自己斟酌着办吧?”

    “爸、妈,对不起,让你们跟着操心了?这件事,我知道该怎么做?”

    心如死灰,殷天爵已经说不出心到底是何种滋味,千愁万绪,他唯一肯定的是,他不能失去茜儿?今生今世,他非她不要?不管用任何方法,哪怕是要自己永远离开她,他也一定要她活着?再痛苦,他也愿意一个人来承受。

    ◎◎◎◎◎◎◎◎◎

    而后接连几天,殷天爵每天早晚都会来探寻一遍,知道茜儿的情况有所好转,他的心情也会好上很多,可是自始至终,他的一切都只限于听说,因为墨家人根本将他当贼似的防着,连回答他的话都是爱答不理地施舍一般。

    一连如是地过了七天,殷天爵始终徘徊在病房的最外援,无法靠近一步。

    白天,他强逼自己投入紧张的工作中,夜晚,回到家,望着那黑暗、冰冷的房间,回忆着茜儿在時的光亮温暖,他的心就像是被人一片一片的割下来了一般。

    他的脸庞日渐消瘦,也日益冰冷,每一个完美的线条,都像是被冰刀滑过了一般。

    拖着疲累的身子回到家,殷天爵推开房门,心却陡然打了个寒战。

    又是无边的黑跟无尽的冷。每当这時,自责悔恨就像是吐着芯子的蛇一点点啃噬着他的心。卧室里到处充满着她的影子回忆,打开灯,殷天爵又是失神地盯着空空的沙发望了半天。

    扯松紧勒的领带,殷天爵却是直接又退了出来,转身往另一侧的书房走去。

    她不在,家仿佛都不再让人贪恋了。

    回来后,还没踏足过书房,这一晚,殷天爵懵懵懂懂地闯进了书房,却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坐到椅子上对着未开的电脑屏幕发起了呆——

    不知道究竟呆坐了多久,直至一阵熟悉的手机短信声嘎然响起,殷天爵才拖起下滑的身子,起身刚想回房,一抬眸,竟见自己的书柜好像有人动过,相机也不知所踪。

    疑惑地上前,殷天爵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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