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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撞墙还是如何,也得是在你的面前,让你看着心疼,他次啊能达到自己的目的,所以你不用再想着其他一些什么。只需要不看见他,他就不会去死。”
裴烟不得不去暗叹这个男人揣摩人的心思的功夫简直是一流的,但是这么想着,冷汗浸透了她的旗袍,旗袍紧紧贴着身上的肌肤,心中难受的紧。这样的一个男人,自己还有什么心思,什么想法是不能够被他看透摸透的,这不就是证明自己在他的面前,其实是一点秘密都没有的。
这种感觉就好像自己自己不穿衣服任由别人欣赏一样的难受,她实在是太理解不了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了,也实在是觉得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可怕了,不过就算是可怕,这也终究是自己的男人,他弄不透自己,弄不明白自己,她也是清楚的,如果他能弄透自己,弄明白自己,这件事情还好解决了呢,因为这个男人实在是现在让自己气到了不行,如果真的可以,这个男人不早给自己弄的服服帖帖的了。
“想什么呢,你这个小妖精。”裴烟眼眸低敛,窗幔上辗转泻下红色的光芒,投射在她的脸颊上,仿若醉了胭脂。当真是一个夺人心魄的小妖精,总是能够将一切都掌控的非常的好,也总是能够将一切都控制在自己的手中,他举得自己才是执掌一切的人,可是在遇见裴烟之后他才意识到,原来裴烟才是那个可以执掌一切的人。
因为她,能够执掌他,原本裴烟是没有打算让傅亦辰有机可乘的,可是傅亦辰的那些解释真的是说到了她的心坎里面,虽然表面上,那看起来恨简单,简单的不行,但是更深层的意味呢?还不是他不想自己心软受骗,他宁可顶着被自己埋怨的风险还是要帮自己,这个男人对她的这份心,她又怎么能够不领情。
“想什么你也要管上一管?”她媚眼如丝的将他看着,看着他眼中的情思,百转千结的柔情,看的他心里犹如白抓挠心,痒痒到不行,更加重要的是,她实在是喜欢那个男人,怎么看就怎么顺眼,她的这个小小的勾人的眼神就正正好好的落在了傅亦辰的眼中,傅亦辰内心的那个火,一瞬间燃烧,烧尽了他的理智。
既然扑不灭了,这个小丫头也别想跑了,必须是要留下来给他泄泄火的。
“你整个人都是我的,这儿……这儿……都是,你的思想也是。”傅亦辰低头就啃咬上了裴烟的脖颈,舌尖扫过她的锁骨,手也随之覆上了裴烟胸前的柔软,细细的挑逗着。他本是个急脾气的男人,他的性子有多爆裂,熟悉他的人都是知道的,但是难得的,在面对裴烟的时候,不管怎么样,他都能够难得的压榨出来自己的好脾气,都能够让自己好好地和裴烟将,和裴烟沟通,这也是自己前半生从来都不曾想过的。
原来他自己也会温柔,这是他在遇见裴烟之后才发现的事情,当时就连他自己都感觉都些不可思议,这样的生活,简直是完美,原来,性子不那么爆裂也是可以很美的。
他浅浅的啃咬着裴烟的锁骨,裴烟的锁骨精致,他的手指轻轻拨开斐烟的发簪,流水般的长发倾泻而下,铺展在白色的被单上。斐烟原本就敏感的身体,被他这个一挑逗,立即就战栗了起来,浑身都轻轻的颤抖着,腰也情不自禁的就弓了起来,想要更深刻的接触眼前的这个男人。
“你也是我的。”柔软的声音从唇畔中逸出,裴烟的眼,也被点燃,带上了星星点点的火光,看上去,瑰丽耀眼,更是好看的很。她总是千姿百媚的,总是能勾动他的内心和他的,让他无法自拔,想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面,骨血里面。
迷情若饮20
裴烟的衣服早就不知道在什么被傅亦辰解掉扔到了一旁,也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傅亦辰也一丝不挂的压在了她的身上,他灼热的提问一点一点的将她包裹着,让她的身体也是止不住的发热,止不住的颤抖,终究分不清楚是因为冷还是因为热。
“啊……慢点,傅亦辰。”终于咬不住的嘴唇,轻轻的张开,一丝娇喘就那样从唇齿间倾泻了出来,羞红了裴烟的脸,连带着耳垂都变的粉红了起来,现在正是日回落黄昏的美景,浅黄色的光芒就这样落在房间中,落在床上,落在两个人交缠的身上,一派春色好景。
“斐烟,你是我的。”傅亦辰再也等不及的一个沉身,就闯入了裴烟的身体,两个人几乎同时发出了一声闷哼,那是一种满足的声音。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缠绕在一起,都在轻轻地颤抖着。
傅亦辰向来不是一个会温柔的人,也许最开始他还能够控制着一点自己,可是到最后,他只会疯狂的占有着,全身的血液,和所有的理智都在叫嚣着,要她,要她战友占她,占有她,哪里还有什么理智可言。
疯狂的节奏,和破碎的呻吟一点一滴的传开,就传到了站在门口的黎雨珊的耳朵里面,黎雨珊现在简直都快要红了眼睛了,明明是在告诉自己,心情不好身体很累,想要休息,可是结果呢,自己刚刚走出那个屋子多长时间,这两个人又是在做什么,看着外面还没有完全黑下去的眼光,黎雨珊低声骂道:“果然是风尘女人,肆意的被男人玩弄于鼓掌中。”
裴烟在黎雨珊的心中确实是比较不要脸了,在夜上海那样的地方上班,回来之后就因为吊了一条大鱼,所以就开始继续装自己的清高和阔太太的身份,她算是什么太太,没有婚礼没有一切,只不过就是被那个男人玩玩罢了。
总有一天,她要将裴烟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全部都抢夺过来,变成自己的,也总有一天,那个男人会为自己疯狂,会为自己遮风挡雨,她也要让自己的父亲看看,并不是一定要靠将她卖给一个傻子才能换得来钱,想到这里,她的拳就握的死紧,指甲甚至都掐进了肉中,眼眸中闪过一抹阴霾。
屋子里面传出来的暧昧的声音在她的耳朵里面被五金的放大,无尽的放大,一点一点的刺激着她的耳膜,一点一点的敲击着她的心灵,更是一点一点的,什么裴烟,什么姐姐,什么恩人,在她的心中全部都化作了虚无。
这边黎雨珊在裴烟家住的风生水起的,那边黎青业的家中却已经乌烟瘴气的了。黎青业上次打自己的妻子没能打成,就没有再动过手,但是这些天,他也没给自己的妻子好脸色,他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冷声道:“如果不是你不识实务,女儿又怎会逃走?如果女儿好好的结婚,我们也不至于这么狼狈。”
黎青业知道这个家是不能够住下去了,地下钱庄追债的万一找上门来,这可就是一件不得了的大事,地下钱庄全部都是黑社会开的,得罪了这些人,欠了这些人的钱,不还得话,怎么可能还会有好下场。
黎青业这边也在手忙脚乱的收拾着衣服,那边大门就已经让然踹开了,年久失修的木质大门被踹开,在那里摇晃着,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黎青业浑身一啰嗦,手中手势的东西也就全部都散落在了地方,心中暗暗道了一声糟糕,就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了,虽然如此,但是黎青业还是没有放弃,毕竟好死不如赖活着。
看见来人,就笑脸相迎了上去,来人还没有说什么,就扫见了在床上的包裹,和散落在地上的行囊,黎青业讪讪的笑了起来,就知道眼前人一定才出来自己要干什么了,这个时候,自己是打死都不能够承认的。
“你这是带着妻子孩子跑路啊。”来人扫完地上的东西之后,更加的森冷了,黎青业一看就是大事不妙,更是吓的肝都颤了。“哪能啊,我能是那种人嘛。这不是我要将姑娘嫁出去了,寻思去通知老家的人嘛。”
“放你娘的屁,谁不知道你黎青业祖祖辈辈就是这西城的人,你还打算去通知哪个亲戚?”来人随手就将黎青业拎了起来,来人身材高大,一身的肌肉,一看就是一个好打手,早就听说好多在地下钱庄借钱不还的人死在他的手里了,他的身后还跟着几个人手,一看就知道是催债的架势。
“这不是这边我那外甥女裴烟回来了吗?本来我女儿嫁出去就有一大笔的聘金的,可是我那女儿她偏生就长了根扭筋,说什么也不服我给她安排的那门亲事,怎么都要走,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我也只能由着她去了,你也知道我这个当爹的不容易啊。这不是打算去我那外甥女那看看,再劝劝我这闺女,实在不行的话,就从我那外甥女那里先借上还给你们。”
黎青业这一番话说着就是赔笑的,可是哪个催债的不是在上门之前就打听到这家现在的状况的。黎雨珊和裴烟之间的这件事,他们有怎么可能会不清楚,就知道黎青业走投无路可能要跑路了,所以才将他堵在了这里。
果真,再晚来一步,着两个人就要跑了。伸手拎着黎青业,黎青业的双脚已然离了地,悬空蹬着。黎青业的妻子一看这情况不好,忙冲了上来,伸手去扒那个男人的手,赔笑着说。“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怎么就动起手来了呢,有什么事是值得动手的呢,没什么事是值得动手的,有话好好说。”
“没什么事是值得动手的?你们家男人欠我们的钱不还,怎么还不让动手了呢?”
黎青业的妻子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清秀佳人,这么多年过去了,虽然和黎青业过的不好,染上了沧桑,但是还是一个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虽然说没有什么价值,但是也不能说一点价值都没有了,来人在她的身上打量打量,笑了起来。
“这样吧,你男人欠的钱,就由你来还吧,我们那还缺个妓女,虽然说你也已经这么大的岁数了,也算是个半老徐娘了,但是对于一些没有太多钱的老男人来说还是抢手的,一天多接几个客人,也能和那些小姑娘们持平了,只是要辛苦一些,等你把钱还够了,我自然就让你回来。”他审度的眼神一点一点的扫在黎青业妻子的脸上身上。
黎青业的妻子当真是慌了,一步一步的往后退着,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这么大的岁数了,还会被卖到那种地方,要是这样,那不就是晚节不保了吗?她可以任由自己被打骂,任由他们让自己做粗活累活,甚至任由自己的丈夫埋怨自己,嫌弃自己是一个拖累,但是她做不到去做那种事情。
她的目光定在自己的丈夫的脸上,等着自己的丈夫给自己一个回答,那是自己的丈夫啊,他怎么能够容忍和自己过了一辈子的妻子去做那种工作,她在等着自己的丈夫给自己出头,可是等来等去,等到的只有失望,这个男人眼看着有解决的办法了,点头如捣蒜一般,谄媚的笑着。“您要是觉得我的妻子能够抵得上赌债,您就尽管带走,我是没有什么异议的。”
他的心里一喜,早知道这样就能解决问题,他还怕个什么球,只是可惜了一个能洗衣服能做饭还能给自己暖床的好保姆。
黎青业的妻子震惊的将黎青业看着,她只当他是软骨头,怕事,却没有想到他已经过分到了这样的地步。
“你这话,还算个人说的?”她现在好后悔,为什么裴烟带人来接自己走的时候,自己要那么倔强的留在那里,说什么都不肯离开,为什么在裴烟的士兵坚决要带自己走的时候,自己还抱着对这个男人不离不弃的心态,还想着跟在他的身边,就算是跟着他一起吃苦,一起挨打,她也是不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