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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你的,何必拘泥?”傅亦辰的声音中夹着几分戏谑,眼眸中全然是坚定。
斐烟并未反驳,敛下眼眸,小心翼翼的拿出药膏,敷在傅亦辰的手上。她的动作那样的轻柔,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傅亦辰。认真起来的她,看起来美的不可方物。她精致的五官不施粉黛,好似一朵盛开的茉莉,清香典雅。
殷红的唇瓣饱满而又性感,带着丝丝诱惑,勾起傅亦辰心中的点点欲火。
。。
☆、VIP3 情人见面,分外眼红 〔精!)
这个女人,似乎总是一个简单的眼神与表情,就能让人迷失心智。
她为他上药的动作极为轻柔,纤细的指缓缓在他的伤口处打圈,她垂着眼,眼睫密而长,似两把小扇子,颤动时如碟翼轻振。
“疼么?”就在傅亦辰的眸子深锁在她脸颊,微微失神的时候,斐烟突然好似低喃般的问道。
“没事,比不上心疼。”傅亦辰勾起唇来,笑得云淡风轻,声音里却夹着难言的苦涩,斐烟听着心头却好似被什么东西莫名的撞了一下。
“……”
斐烟一时无话。她听得懂傅亦辰的意思,却不知该如何回应,索性就装糊涂。
终于,她为他涂完了药膏,踩了一天的高跟鞋,她的脚有些酸痛,再加上方才弯着腰给他上药,突然站起身来,有些目眩,身子微微一晃,便朝着沙发上歪去。
傅亦辰伸手一揽,便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
看着傅亦辰在自己面前瞬间放大的俊颜,嗅着他身上特有的男性气息,她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
抬起头,撞入他深潭似的黑眸,不由自主的,竟想起那一夜,两人在床上疯狂交缠的画面……
面上浮起两朵红云,斐烟垂下眼,有些不敢再看他。
傅亦辰原本就已经被斐烟挑拨的**难耐,此刻,感受到压在身上的娇躯,是那般绵软舒服,他的**瞬间被点燃,将所有的理智燃烧殆尽。
来不及思索,他的手臂将斐烟的腰肢环的更紧。薄唇更是急急索向她的,迫切地品尝她的芬芳。
面对傅亦辰肆意的侵犯,斐烟限时微微一怔,尔后便下意识地挣扎起来。
可是,随着她的挣扎,她却诧异地发觉,周围的温度越来越高,一点一点地攀升……仿佛有人在四周泼洒了汽油,一点火星子便能燃起熊熊大火。
他的手虽是隔着衣物在摩挲,却滚烫灼热的吓人,身体里仿佛有一股强劲的电流在激荡着,乱窜着,敏感的她,不由轻轻颤抖起来。
“傅亦辰,你放开我……”斐烟娇嘤,双颊酡红,眸中怒波流转。
他们之间的关系本来就凌乱的如同乱麻一般,理不出半分头绪。再这般下去,不过是徒增伤痛。
更何况,她未曾学会放下,再拿起来,结局也必定是失去。她不想仅剩的自尊被别人踩在脚下,聪明如她,没办法拿起来就要学会绝情。
傅亦辰被斐烟推开,大量的空气和骤然降低的温度,让他瞬间清醒。他看着斐烟愤怒的小脸,终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沉着脸凝视她许久,像是在生气,更像是在隐忍,最终,他选择起身离开。时光匆匆而逝,转眼又是大半个月过去,傅亦辰照旧每晚去二楼雅间听她唱歌。
夜上海歌舞升平,三楼贵宾室的那位不知何时也选择在二楼的雅间听她的歌了。两位名声响彻上海滩的男人,百忙之中都要抽出时间来捧她的场,让她受宠若惊,却也安之若素着。
这天晚上,她唱完最后一场,卸了妆,换了件淡青色的旗袍。旗袍上面是一朵淡紫色的蔷薇,配上她精巧的素颜,真是别致极了。
她刚走出夜上海,迎面就碰上了周纪阑。此刻,周纪阑捧着一大束火红的玫瑰,走到斐烟的面前,彬彬有礼的说道:“斐烟小姐,三少请你上车。”
“……”
斐烟本想拒绝,可是抬头看了一眼四周全部都是傅亦辰的侍卫近戎,略加思量,还是点了点头,“好。”
她随意的接过周纪阑递过来的玫瑰花,弯下身子走进车厢中。旗袍的裙摆滑过车门,却不沾染丝毫灰尘
黑色的福特汽车里,果然坐着一身戎装的傅亦辰。
浓郁的玫瑰香气,在鼻尖荡开。她坐在傅亦辰的身边,花瓣飘零在衣间,她的脸颊被映得嫣红,浅笑盼兮,顾目生辉:“三少,今晚找我,又有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么?”傅亦辰眯起眼,懒懒地勾起唇角,这个女人真是越来越大胆了,想想曾经她还有些惧怕自己的样子,不禁好笑。
“可以,三少能来捧场,是夜玫瑰的荣幸。”斐烟假意逢迎,她娇媚的俏颜掩映着夜上海的霓虹。歌声萦绕,夜空,浩瀚无边
“不客气。”傅亦辰的声音被压的有几分低沉,每次见到她总感觉他们之间有一种隔阂,消散不去。
“去哪儿,三少?”斐烟望着窗外匆匆闪过的风景,车窗中映着她的面容,玫瑰花绽放在她的脸颊旁,沾染在她的黛眉间,平添几分柔情。
话落了音,她方才发现,她的声音仿佛软在空气中一般,尽是温柔。手一抖,玫瑰花瓣,如同雨一般纷纷落下。
气氛有些尴尬,突然,一辆灰色的,最新产的雪佛兰汽车挡在了前面,车子后面,还跟着数量汽车,里面坐的皆是西装笔挺的保镖。
周纪阑停下车,暗想,这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挡住三少的车子!
傅亦辰觉察到刚刚启动准备出发的车子,突然再次熄火。诧异的抬头,这一看,顿时火冒三丈。
对方是谁?很明显,这是挑衅。
傅亦辰的近卫侍戎向来以保护傅亦辰为天职,看到这情景,顿时严阵以待,“哗啦!”,只闻一阵整齐的子弹上膛声,枪口齐齐指向对面。
傅亦辰推开车门,颀长的身形优雅步出,漆黑幽暗的眼眸,阴沉冷然地凝向前方。
“三少,半个月不见,别来无恙!”邪肆冷魅的男子亦跨出车门,笑得云淡风轻,这些日子他日日逗留夜上海,为的就是能够找个机会,与斐烟单独聊聊。今天他正准备找陈贤安去请她,就看到她走出夜上海,并且坐上了傅亦辰的车。
段云峰感觉的出来,这个女人在躲她。
夜上海多少女人,哭着喊着想要挤进他的怀抱。为什么她,却对他避而不及?段云峰想问个明白,而这恰巧也是一直缠绕着傅亦辰的问题。
“呵,云少。”傅亦辰冷嘲一笑,目光倨傲冷酷:“枉你也是个大人物,好狗不挡道的道理都不懂么?”
两个人就好像是见面多年的老朋友,却句句争锋相对。
“夜玫瑰,我要带走。”听闻傅亦辰的话,段云峰不怒反笑,他的身子斜倚在车门前,额前有细碎的发在夜风中飘逸而又清爽,藏蓝色的衬衫与黑色的牛仔裤搭配在一起,使他看起来,沉稳而又不失俊美。
“是吗,当真是好笑,夜玫瑰已经下班了。她现在叫斐烟,是我的女人!”傅亦辰走近段云峰两步,眼神阴沉骇人。这个男人已经不止一次纠缠于斐烟了,这叫他很是不悦!
“一日是夜上海的人,便一日是我的下属。”段云峰说得骄傲无比,他那样孤傲,似乎不将一切看在眼里。
“云少,这话说的严重了吧?”斐烟听闻突然下车,走到傅亦辰的旁边。
看到斐烟出来反驳,段云峰的盛气凌人瞬间敛下几分,他刚才为了气傅亦辰,竟然忘记了,她骨子里亦是骄傲得彻底,根本容不得他那样说。
他面不改色地看着她,轻笑道:“其实,我就是想请你吃顿饭,没什么别的意思。”
看他笑得轻浮,傅亦辰眸光一沉,“好啊,不妨一起去吧,正巧我也没有吃饭。”他拉住斐烟的手,笑着说道:“既然斐烟是你的下属,我不介意请你吃一顿饭,感谢你对她的照顾。”
听到傅亦辰的话,斐烟更加不满意,瞧他话说的,好像她是他的附属物一样!这两个霸道的男人,简直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然后,以为自己的世界就是全世界,不让别人活了。
“不好意思,我还有事,你们两个去吃吧。”她淡漠的说着,转身欲走。
“斐烟,你若是累了,我送你回去吧!”傅亦辰一个转身,迅速拉住斐烟的手,脸上嬉皮笑脸的,让人欲哭无泪。
“你回去还要自己做饭,不如吃了以后再回去休息吧?”段云峰今天特别奇怪,对斐烟说话的语气,温柔的似乎要滴出水来。
眼眸中情意浓郁了几分,倒是夹着几分玩味,健硕的身子挡住马路一侧的霓虹,似乎挡住了她半个世界。
斐烟想想,这倒也是,她不是很喜欢做饭,更不喜欢一个人吃饭。她回头正对上傅亦辰严肃的眸子,唇角的笑容中尽是妩媚:“呵,我倒是不知道云少竟然也这般知晓惜人,那便恭敬不如从命。”
听斐烟如此说,傅亦辰率先一步上前,拉了斐烟的手,朝着自己的车子走去:“走吧,上我的车!”
“等等,她坐你的车,恐怕多有不便吧?”段云峰说着,拉住斐烟的另一只手,语气中缠绵着一种暧昧。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将她夹在中间。
傅亦辰看着段云峰,目光虽然不兴波澜,心中却滋生出了几分愤然,他发誓,终有一天,他要让斐烟离开夜上海这个地方。到时候,看这个男人还如何嚣张。
“斐烟啊,还是坐我的车吧,我的车可比他的舒服。”段云峰无视傅亦辰的愤怒,而是微笑着对斐烟说道。这话说得,句句字字是比量,比得何止是车?不过是气势罢了。
“车哪儿能有什么舒不舒服,云少怎会说笑,斐烟命薄,还是坐三少的车吧。”想起段云峰在贵宾室与那些陪酒女郎放荡不羁的场景,她心中多了几分戒备。毕竟和傅亦辰的接触少多些,她已经大概能够摸清楚傅亦辰的性子,应付起来比段云峰倒也容易些。
听到这话,段云峰的眸子一凝,斐烟看到他的眼底甚至闪过一丝伤痛。良久,段云峰才放开斐烟的手。他的神色有些黯淡,转身低头坐进车里,动作一气呵成。
傅亦辰也不做逗留,眼眸中闪过笑意,心中的怒气浅浅散去,紧紧扣住斐烟的五指。坐进已经被周纪阑恭恭敬敬打开车门的福特汽车。
上次玻璃被傅亦辰砸碎那辆车已经不翼而飞,斐烟才发现这竟然是一辆崭新的福特车。线条优美,曲线自然流畅,一看就是上等货。
“怎么?”看斐烟一脸陌生的车内四周,傅亦辰小心翼翼的问道。
“没什么,三少果然是三少,换车跟换女人一般迅速。”斐烟的话语平静而又自然,可这话到傅亦辰的耳朵里,却好似带了刺一般,一下子就刺痛了他的心。
在这个女人的眼里,他就是如此不堪的男人么?傅亦辰睨住她美丽的脸庞,颇为无奈道:“你这样说可就没良心了。”
他与她在一起后,她何时看他与别的女人在一起过?
斐烟不再说话,她看着窗外不停倒退的风景。城市的霓虹因为车子的快速移动,好似一道亮色的线划过。
段云峰看着傅亦辰的车子飞驰而去,心中不满,叮嘱司机道:“跟紧了,别跟丢了!”
刚才碍于面子,他也不曾仔细询问到底去哪里,此刻也只能紧随在傅亦辰的车子后面了。然而,傅亦辰似乎有意甩开自己,不仅车子开得飞速,而且左转右拐的。幸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