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想到此处,她也不禁沉默落寞了下来。
段云峰不着痕迹的浅浅将陈甜甜打量着,他早就听说陈甜甜是一个话痨了,可是相处了这么久,他觉得自己还是不够了解眼前的这个女孩,她在自己的面前的时候大部分都是沉静的,很少说些什么,总也是一副强颜欢笑的模样,和裴烟有着一些相像。
却没有一开始别人说她说的那份开朗活跃的模样。
陈甜甜感觉到段云峰在打量自己,抬眼将他看着,他浅浅一笑,是客气的,陈甜甜也笑了回去,两个人,虽然是坐在一起,却是各有心事。
裴烟回来的消息在西城几乎已经人尽皆知了,所有人都说她裴烟在外面抱了一尊大佛回来,这消息有时候也会传到裴烟的耳朵里面,裴烟听了也只是付之一笑。
这么多年,她早就已经不在乎被别人戳脊梁骨了,这些话,也没有那么难以入耳,听见也也就听见了,她并不想去计较那些。除了一些上流社会的人,几乎是没有人见过裴烟的,再说裴烟离开了那么多年,再回来的时候,也变了些样子,变了些感觉,一些小老百姓只是以讹传讹的跟着传着,其实连裴烟这个人,他们都不熟悉,他们唯一知道的,估计就是裴烟那个时候的身份了。
他们在谈论起裴烟的时候,也会在裴烟两个字前面,带上那个破落的裴家小姐这么几个字。
裴烟还在收拾屋子,傅亦辰就猛然从身后抱了过来,和傅亦辰在一起时间也不短了,他总是喜欢跟她亲昵的碰触,而她也不反感。
转头静静的将傅亦辰望着,这男人,果真是美艳如花,好一副妖孽的样子。
“你不是说想要自己动手过年吗?这已经是小年了,东西却还没有准备,也不知道你当时说的时候是不是有口无心,居然到现在都无动于衷的,我看今天外面还满热闹的,不如就出去逛一逛。”
裴烟将小脑袋贴在窗户上,向着外面望一望,却是还挺热闹的,集市都快摆到裴家老宅这边来了。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傅亦辰的话。
她当然是好早就想自己动手过一个年了,可是也不知道傅亦辰愿不愿意,所以一直也没有提,毕竟傅亦辰从来都不去操心这些事情,如果这件事情只有自己一个人热乎的话,她还真就觉得没有意思了,正因为有傅亦辰在,她才想着两个人在一起过一个年。
然而傅亦辰的反应却是出乎她的意料的,他竟然对着一切是这么的上心,将她的一句话,奉若圣旨饿铭记于心了。裴烟有些感动的回头抱了傅亦辰,在他的唇上就落下了一个吻,虽然像是蜻蜓点水一般,一点即离。
但是还是在傅亦辰的心中点起了燎原大火,自己最爱的女人就在眼前,刚刚还投怀送抱饿给了自己一个香吻,他当然是心猿意马,心神荡漾的,怎么可能那么简单的就放她离开。
大手一捞,伸手就将裴烟拽进了自己的怀中。紧紧的揽着她的腰,让她连闪躲都做不到。
裴烟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眼前的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一个野兽。狂野不羁,从来都不会受谁的禁锢,一直都是霸道的,他是个霸道的男人,然而就是这份深深的吸引着别人,拽着别人的内心,进退不能,只能任由他摆布。
或………-一题外话-这几天诬石砚石少了,朵好伤心滴说!印乌呜!?
☆、VIP19 难缠的亲戚
迷情若饮
裴烟骨子里的倔强也是不容小觑的,怎么可能就这么一直任由他摆布,这边伸了手,就将刚刚学到的防狼术用在了他的身上,然而小巧的膝盖却被傅亦辰轻而易举的握在了手中。他的指尖轻轻的划过她的膝盖,顺着她的肌肤上下摩擦,指尖一转,划入她勾着紫色花边的衣襟中,指尖轻轻的一弹,手中尽是绵软的温度。
“呵,胆子大了,竟然来这招都敢给我使,要是踢坏了,你这辈子的幸福可怎么办?”他眉眼轻佻,戏谑的看着她,眉眼间调戏的意味一丁一点都未加隐藏,他就是喜欢她,就是喜欢调戏她,他也不掩饰自己对她的渴望,更不掩饰自己内心的喜欢。他就是想要她,就算是将他当做流氓,他也是愿意的。
裴烟勾唇笑了,这个男人,当真是霸道的不行,整天一副谁也不能违抗他的样子。偏偏她却被他惯宠的不成样子,不仅敢摸老虎的屁股,甚至还敢去拔老虎的牙呢。
“放开,咱们不是还说好了要去逛街么,你这么把着我,还怎么去逛街啊。”裴烟现在就是想要说一些破坏气氛的话,不然还不知道这个男人一个冲动会做出来一些什么呢。
裴烟的手紧紧的抵在他的胸膛上,将自己和他中间隔出来一些距离。抗拒着他的靠近,这个男人在霸道卷狂的同时,还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如果不是上一次在旅店给她留下的心理阴影,她此刻定会沦陷。
这个疯狂的男人。
傅亦辰当然看出来了裴烟在抗拒着自己,但是这份抗拒不是因为厌恶或是其他,根本就是害羞,他知道她脸皮薄,此时是光天化日,她自然是接受不了这些事情,但是他的浑身都已经紧绷了起来,身下更是胀痛异常,浑身的血液全部都在叫嚣着要她,要她,他是那么的喜欢她,也是那么的渴望她。
她刚刚明明是玩火,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动作,但是对一个年轻健壮的男人来说,无疑就变了味道,变成了裸的挑逗了,裴烟也没有想到会成这种状况。讪讪一笑,伸手猛的推开傅亦辰就跑。
傅亦辰看着她兔子一样跳脱的身影,忍不住痴痴的笑了,她还是这么活泼,好像什么人什么事情都不能留住她束缚住她一样,但是他同样知道,她是一个执拗的性子,只要是自己认定了的事情,是说什么都不可能去改变的。
裴烟也是一个认死理的人,只是一直掩藏在自己温柔妩媚的外表之下,所有人都不曾知道过罢了,但是傅亦辰和她相处了这么久,自然是知道的。
虽然现在还是很想一口吃掉裴烟,但是看着裴烟那副羞怯的模样,不管他有多大的火气都不得不压了下去,但是却又不甘心就这么放了手,索性将裴烟一把捞了回来,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嘴唇,辗转中,仿佛要将她拆吞入腹一般的急切。
裴烟也有些受不了他的热情,这种所有空气都被他抽取过去,却还没有空间和时间去呼吸的感觉当真是不那么好的,偏上她也一样喜欢他的舌和自己的舌纠缠的感觉,可能这就是所谓的痛并快乐着吧。
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上的旗袍已经被褪至地上,他拦腰将她抱起,她下意识地勾住他的脖子,涨红的脸埋在他胸前,不敢去迎视他那充满热情的黑眸。
傅亦辰抱着她往柔软的大床走去,一将她放下,便倾身压下去,狂热的吻遍布她全身。
他的衣物也被抛下,顿时,偌大的紫檀木大床上,一阴一阳两具躯体紧紧地交缠在了一起,激烈的动作,让结实的大床都耐不住发出“吱呀!”声。
……
待到男人被满足,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斐烟慵懒地窝在他身上,遇上这样一个精力旺盛的男人,她每次都被折腾的够呛。
迷迷糊糊又睡了一个小时,两人方才出门去买年货。
斐烟也是第一次作为一个平民百姓的样子去买年货,两个人害怕不得要领,就带上了丫头,她一直以来不是夜上海的歌女,就是家中的小姐,更是不可能自己亲手去买年货,她自己是不可能知道买些什么的。
但是她就是想要和自己的身边人,一起去过一个年。傅亦辰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哪儿去若是没个戎军随着,就仿若是痴梦一样的话。今日却因为她随口一句话,便辞了所有的戎军,只身伴在她周旁,陪她好好的挑选过年的物件,对她真是疼的紧。
一起走着,即便未曾十指相扣,却仿若走到年华的深处。他个富家子弟,从小自大,去哪儿又不是车如流水的从着,却为了她,脚下沾了泥土。
裴烟浅浅的笑着,满目都是满足,不管这样的日子能过多久,这样的生活能继续多久,只要自己喜欢,现在好,就一切都好。
与其杞人忧天,还不如就现在,享受当下,享受他所拥有的,不要到最后自己一无所有,再回想的时候,剩下的却只有当初的杞人忧天,这对于她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遗憾呢?
裴烟拉着傅亦辰的手,走在街上,看见什么都觉得好,看见什么也都觉得想买,却又不知道有没有用处,该不该买,总是回头去柳儿,因为黎玉茹过世了,斐烟不忍心辞掉柳儿,索性就留在自己的身边了。
刚刚好傅亦辰又将裴家老宅买了下来,虽然说现在只是一个住的地方,但是那么大的地方还是需要人的打理的,裴烟也就理所当然的将这个柳儿留了下来了。
傅亦辰看着裴烟和柳儿低头交头接耳的模样,眼中也是暖暖的,他现在已经离开军中很久了,很多东西他都是凭借着电报来解决的,虽然说军中最近并没有什么大事,但是他一直这样不回去也不是什么好的状况,再加上如果到时候军中出现了什么大事,自己却不能及时赶到也不是什么太好的事情。
但是就算是这样,他还是想要陪在裴烟的身边,军队对于他固然重要,但是裴烟对于他来说也是一样的重要的,这两种东西,如果一定要让他做出一个抉择,他是一定会选择裴烟的,但是不到那种万不得已的情况,他也是不会放弃自己的军队的,那是自己生活的保障,自然也是自己给裴烟好生活的一种保障。
他不愿意裴烟跟着自己受苦,就算现在的裴烟就算跟着他受苦都不会有怨言,但是他认为那是一个没有担当的男人才会做出来的事情,他是永远都不会那么做,让自己的女人受苦的,他要将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交给她。
段云峰此时此刻也正正好好和陈甜甜逛着西城的街市,好不容易来了一趟西城,陈甜甜虽然最开始并不是奔着西城这个地方来的,但是来都来了,她还是喜欢在这里逛一逛的。毕竟她也是一个女人,作为一个女人,她还是有好奇心的。
然而段云峰之所以愿意出来逛一逛,是因为这里是裴烟的故乡,看不到裴烟的人,怎么也是要看看裴烟的家乡的,他出来逛只是因为这一点,因为这里是裴烟的家乡。
然而两个人摇摇的就看见了裴烟和傅亦辰,这两个人眼看着就是恨惬意的样子,不然怎么可能会这么舒坦的出来逛街,陈甜甜停下了脚步,抿唇将裴烟和傅亦辰那边看着,转头再看了看段云峰不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会有什么反应。
她知道,他的心是疼的,虽然他的心是坚硬如铁的,但是又是谁说,坚硬如铁的心是不会痛的,即便她的心是坚硬如铁的,但是她的心,依旧也是会疼的。
裴烟将傅亦辰静静的看着,傅亦辰注意到了站在那边的段云峰和陈甜甜,他不想让裴烟看见段云峰,所以他就算是看见了陈甜甜,也没有出声,亮相错过也是最好的。
段云峰自然也是看见了那边的裴烟和傅亦辰,裴烟只顾着低头看货物,自然是没有看见这边的,她现在简直像是一个初为人妻的小媳妇,对一切都不熟悉,却抱着最最欢实雀跃的心去熟悉这一切,因为她实在是喜欢身边的这个人,就总是想为身边的人做些什么。
何其幸,那个男人能够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