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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困,不想去。”她又把被子拉上来盖住自己的脸,她知道任佳静如果没有单独见到许泽,她明天还是这样,今天是叶步云,明天就可能换成岑敬彭,后天……如此以来,惊扰了所有的人,真的没有必要,就让许泽一个人去,和她把话说清楚,他们之间需要一次彻底的了结。
许泽怎么敢一个人去啊?“走吧……”
“我知道你顾虑什么。”白以晴明亮的眸子倒映着许泽的脸,“你尽管去吧,她现在需要你,而不是我,去给她买点药,安慰一下她,总是躲着不见也不是办法。”
白以晴的话点醒了许泽,原来旁观者清是真的,他只是想着带着白以晴一起去,害怕他孤身前去后会引起白以晴对他的误解,却忘记了,逃避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他思怔了一会儿仿佛做了好大的决定,“我知道了。”
“嗯,去吧!”白以晴微微一笑,似乎是在鼓舞他勇敢地去,似乎是因为他明白了她的意思而欣慰。
看着许泽穿好衣服,白以晴合上眼睛继续睡觉,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任佳静今晚根本没有喝醉,这些电话都是她亲自拨的,她只是打着昨晚的旗帜找许泽过去,许泽是躲不了了,他也不该躲。
……
许泽在路上的时候买了药,到了“小夜曲”的时候已经快凌晨三点了,老板踱着步在店里转圈,心里盘算着,以后这种单身女人来喝酒就给上白开水,她这么折腾的不是她自己,也不是来接她的人,而是他这个无关紧要的人。
许泽抱歉地朝老板赔笑,走到任佳静跟前,把药塞进她的提包,拎起包,揽过她的胳膊一拽就把她从椅子上拽起来了,粗鲁地半拉半扛把她丢进了车里,开车一阵疾驰狂飙到小别墅,把她扔到床上的时候分针刚指到正东方向。
他看着床上的这个人,拍了拍她的脸颊,“醒来!”
任佳静纹丝不动地侧卧在床上,许泽扭身进了卫浴,不一会儿就拿着毛巾出来在她脸上一阵乱擦,冰冷的感觉从她的脸上传进大脑,她睁开眼睛半迷蒙地看着许泽。
下一秒,她就翻起身来紧紧地抱住许泽的腰,就在那一刻,她眼眶的泪水决堤,全数涌了出来,打湿了许泽的衣服。
许泽在身后找到她的手,她紧紧扣住的手指,连可能是他背着手去掰的,所以怎么用力都扯不开她的胳膊不开,可是不一会儿他就意识到了,任佳静根本没有醉,她若是醉了哪来的这么大力气,顿时怒气横生,用冰冷的声音问道,“你是装醉啊?任佳静!”
任佳静呜呜咽咽地哭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心里所有的苦在这个时候全部倒出来了,她最温暖的港湾在这里,在这个男人的怀里。
“你装醉给叶步云打电话,闹地满城风雨,现在还一副受委屈的样子!”他愤怒地握紧任佳静的皓腕,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有要捏断她骨头的趋势,他凛冽的眼神扫向任佳静,“松手!”
任佳静头摇地就像拨浪鼓一样,泪水也甩开来,“我不要松手,我一松手你就会走,你就会回去找白以晴,你是我的!”她像极了一个摇尾乞怜的小狗儿,精致的脸蛋哭花了妆容,下唇一条被她咬出的红痕如浅浅地唇线,如果时光倒退四个月,当她要去巴黎的时候,她这样抱着他的腰,哭着喊着,霸道地宣布他是她的,他真的会狠劲把她搂在怀里,揉着她的发,对她说他属于她。
可是,可惜的是,时光不会倒流,她的话注定无法拥有那么大的魔力,他现在最期待的不是听她说出这句话,而是白以晴,他渴望的是白以晴,如果刚刚他从家里走的时候,白以晴这样紧紧搂着他的腰,将那句话的名字换成任佳静,他绝对会跳上床搂着她:吻上她的唇。
不是他绝情,而是曾经他被那种绝情伤地遍体鳞伤,他在那种伤害中学会了绝情,是任佳静一手教会他的。
“任佳静,都过去的事情了,能不能不要再提了?”他每次见到任佳静,他的心里就发堵,就让他想起过去艰难的每一天。
“那不是过去,没有过去,我们还和以前一样好不好?我知道我犯错了,你给我改过自新的机会好不好?”她泪水汪汪的眼睛包含期待,她是真的认识到自己的错了,经过这么多的事情,如果她还不知悔改,那老天就让那个该死的男人打死她好了,她活着也没有意思。
。
317。路已经被堵死(4000+)
退一步也许还有机会,要是把退路睹绝了,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经典语录
“任佳静,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的错都有改过的机会,或许有,只是你把路堵死了。”他不得不承认他一次一次的退让就是一次次的机会,只是她都没有看在眼里。
“只要你肯给,路是不可能堵死的!”任佳静从床上坐起来,许泽趁机掰开她的手,将她推离自己。
“什么话都别说了,任佳静,路有没有堵死你心里比我还要清楚!怃”
“我不清楚,我只知道,我爱你,你也爱我!”她泪珠连成串,往下掉。
“不,你错了,你不爱我了,你只是拿过去和现在对比,你发现还是过去美好,过去之所以美好,那是以为过去的不可能再拥有了,这不是爱!”
任佳静摇头否定许泽的话,“我们说好的,要一辈子都在一起的,你忘记了吗?琊”
“那已经过去了,那是以前的事情了!”他抓住任佳静的胳膊奋力地摇着她,“任佳静你醒醒,我们已经分手了,你你再看看现在,我们都有各自的婚姻,我有白以晴,你也有……”许泽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他不想揭任佳静的伤疤。
任佳静惊愕地看着许泽,“你都知道了?”
许泽点点头,“你背后的伤我也看到了,我知道你过的不好,受了很多委屈,可是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不是说你想回到去就可以的!”
“既然你都知道我过的不好,为什么还不能对我好点呢?难道你不知道我从始至终都是受害者吗?”
面对任佳静的质问,许泽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是受害者,从一开始的时候,他无法给她一个名分,从那个时候就应该注定了他们是以悲剧结尾的吧,任佳静结婚受到虐待,他心里也不是滋味,可是这一切又该怨谁呢?每个人都被现实的局面控制着,牵引着,不能责怪谁对谁错,如果说错的话,从一开始他没有坚定不移地非任佳静不娶就是错误的开始、没有和任佳静分手后安心地和白以晴结婚就是错误的开始。
既然大错以铸成,如今好不容易生活上了正轨就不能一错再错,和任佳静说清楚讲明白才是最好的抉择。
“我知道你过得不好,我可以帮你,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尽自己最大的力量来帮你。”他说这番话绝对真心实意。
任佳静眼圈通红,眸子泛着光,盯着许泽看,看得许泽毛骨悚然。
“我不要你帮我,我只要你爱我!”她忽然转身抓起床上的太空棉枕头朝着许泽砸了过来。
许泽稳稳地接住她扔过来的枕头,猝不及防,任佳静扑过来搂住许泽的脖颈在他脸上一阵狂吻,许泽丢掉手里的枕头,把她从身上拽下去,一丢就丢进了床心。
“你疯了,是不是?”许泽抬起袖子擦了一把脸,“我给你说了这么多你一句话也没听进去,那我也不想多浪费口舌了!”他愤愤地指着任佳静的手提包,“药,我已经帮你买了,放进包里了,你爱擦不擦,我走了!”他提起步子摔门就走。
任佳静从后面追出来,这个时候许泽已经下了楼梯,听到身后她的声音,他加快了步伐,而任佳静一急脚下一乱,就从楼梯上滚了下来,还好剩下的台阶不多,她摔得不重,也够她痛了。
许泽听见“嗵”的一声停下步子转身看到任佳静倒在地上,双瞳剪水望着他,他心头一股酸意涌上来,冲过去把她扶起来,“你要干嘛?非要这样吗?”他上下地打量着她,看看她有没有伤到那里,还好只是膝盖和胳膊肘蹭破皮了,如果伤了骨头,他岂不是内疚死了?
任佳静一声也没吭,抱住许泽的腰,“我知道你还是在乎我的,是不是?你不要骗我,我都看到了,也感觉到了!”
许泽心里暗自叹了口气,他是不是不该回头看的?可是,他真的没办法让自己不去理会,任佳静啊,任佳静,她如果现在结了婚,生活幸福,他和白以晴在一起也安心,如今她以这样凄惨的样子出现在他面前,他狠话说不得,就连心都硬不起来。
他推开任佳静,现在是夜里,她喝了酒,很多事情越想越乱,他还是改天好好跟她谈吧。
“既然你没事,我也该走了,以后没事别打电话了,尤其是半夜!别再破坏你在我心里的形象了,就让我们给彼此留下一个好印象吧,我不想撕破脸,大家都难堪。”他指的是任佳静无理取闹半夜乱拨电话的事情。
任佳静忽然沉默了,她开始思考自己的行为,估计也认识到她做的不对了。
等她再抬起头的时候,许泽已经转身朝着门走去了,她刚准备追过去,发现自己浑身痛,估计是刚刚的台阶割着背后的伤了。
许泽出了门带上锁,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庭院的新鲜空气,他坐进车子快速地发动,离开了这个让他头疼的地方,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都快四点了,白以晴估计又睡着了吧?唉!因为他的事情连累到她,他心里有些过意不去,还有叶步云,改天一定要请他吃饭。
回到家里的时候,白以晴卧室的灯还亮着,而卧室里并不是她一个人,还有许子枫,许子枫躺在白以晴的身边,白以晴半靠着床头在给他讲故事,许泽进来的时候,白以晴用食指在唇瓣做了一个“嘘”的手势,许泽轻手轻脚地解衬衫上的扣子,白以晴看到衬衫倒数第二颗扣子那里一片水印,虽然干了,可是依旧能看出来痕迹,应该是任佳静的泪水吧,她肯定是抱着许泽大哭特哭了一番。
许泽的手来到了白以晴视线的所在地,他注意到她若有所思的样子,低头一看,瞬间了然了,他褪去衬衫和长裤缓缓地上了床,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困吗?”
白以晴默然地点了点头,眼底的倦意不言而明。
“那赶紧睡吧,四点过了。”他大手摩挲着白以晴的脸颊柔声问道。
这样的距离,足够让白以晴闻到许泽身上陌生的气味,她睫毛闪了闪,“嗯,睡吧。”然后就滑进了被窝,
许泽打了个哈切,以后睡觉的时候一定要关手机,拔电话线插头,可是又怕真的会有人有急事找他找不到,他烦恼地翻了个身,这样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只有任佳静相同了,他才彻底能解脱。
白以晴感觉到许泽心情浮躁,心里一定很乱,她也不好多问,怕自己自讨没趣,可鼻间那股味道依旧盘旋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她在猜测这个香水是哪种花味,慢慢地睡着了。
许泽听见白以晴渐渐平稳的呼吸,他转过身来看着她朦胧的身影,她应该是有话要问他的,可是她却只字未提,许泽曲起胳膊枕在头低下,他似乎像是在仔细看白以晴的睡颜,时间一点一定的过去,四点半的时候外面就已经微微亮起来了,他缓缓地闭上眼睛又缓缓睁开看这眼前的人,他已经不明白是为了想多看她而看,还是在猜想她究竟在想什么而看她。
中午饭的时候,接到任佳静的电话,还是那句话,想要和他吃个饭,谈谈。
许泽也还是一样的问她:“你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