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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婚纱照拍地就比较单调了,她记得自己和许泽拍婚纱照的那天,是个雨天,外面阴沉沉的天气搞的大家心情都不怎么好,原本只是例行走走场的两个人变得对这个环节有点抵触心里,摄影师让他们摆动作的时候劲量好声好气地讲话,可许泽还是随意敷衍一下,当然她也不会有什么意见,只是当时要做一些亲昵的动作,极其不适应,一想到以后演戏这种事也常发生,她在心里也告诉自己,写这么习惯习惯,这一习惯就快三年了。
“妈妈……”许子枫屁颠屁颠地走过来,伸出小手就朝白以晴手里的手机探去,白以晴侧了侧身子,这小孩子,这个个子正是什么都能够得着,却拿不稳的年纪,好奇心又重,见什么都要看看才甘心,可这东西给他看看就没没了,尤其是这种电子产品。
白以晴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个电子杀手,基本上在她手上除了那台电脑,就没有超过三年的电子产品,包括手表,她通常带到手表没电的时候换了电池也不会走,后来她就学乖了,要不就不带,要不就随便买一个应付考试,毕业以后就再也没有买过手表,虽然她目前的这款手机已经算是落伍的了,但是不到她弄坏的地步,她是不会换的。
“妈妈!”许子枫见白以晴不给他,忽然急了,跺了跺脚丫子。
他还有脸和白以晴急?白以晴没有和他好好算算刚刚他冷不丁地叫唤就好了,他现在好意思和她叫板?想想刚才自己的唇在许泽脸颊上擦过,她的脸又沸腾了!
这样的感觉和除夕夜的惊魂一吻,有过之而无不及……
。
窗外下起了雨……
242。他怪异的眼神(二更)
每过一段时间,都要将过去“清零”,让自己重新开始,不要让过去成为现在的包袱,轻装上阵才能走得更远,人的心灵就像一个容器,时间长了里面难免会有沉渣,时时清空心灵的沉渣,该放手时就放手,该忘记的要忘记,扔掉过去的包袱,时时刷新自己,这样必能收获满意人生。
——人生需要“归零”。
“怎么了?怎么了?”许泽端着菜从厨房出来,正看到许子枫撒泼耍赖地样子。
许子枫见许泽来了,两只眼睛“噌”地一下就亮了,可怜兮兮地指着白以晴手里的手机。
“想玩啊?改天给你买一个玩具的!”许泽放下盘子,坐在白以晴旁边,看看她的手机,再看看许子枫。
有人向着他,他就越来劲,“不要!我就要妈妈的那个!”
白以晴不打算再理会他,把手机放在冰箱上面,戳了戳许泽,让他和自己一起进厨房帮忙。
“别理他。”她小声地在许泽耳边讲到囗。
许泽感觉到白以晴吐气如兰,这才是二月的天气,他已经感觉到五月的暖风。
“哦!”他跟在白以晴后面进了厨房。
许子枫见没人理会他,眉毛下吊,干瞪着眼睛,气呼呼的样子惹人怜爱。
白以晴帮李大姐盛了汤,大家端着碗筷和菜盘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许子枫踩着椅子,整个人趴在冰箱上,踮着脚尖,伸着小胳膊,卖力地够白以晴的手机,可惜还是差那么一点点,尽管他小脸憋得通红,依旧没办法够得到,见白以晴来了,赶紧连滚带爬地从椅子上下来。
所有人都装作没有看到一样,不动神色地布置餐桌,李依菲来的时候许子枫正抱着一个盛满了米饭的大碗在那里埋头猛吃。
“白姐姐……子枫……怎么了?”奇怪,两岁半的孩子连筷子都拿不稳所以只能用勺子吃,那饭量也可想而知,半碗也就这头到那头了,可这许子枫抱着这么一大碗饭,是打算撑死谁侦?
“没事,你别理他,来吃饭!”她把碗递给李依菲。
“你能吃得了吗?”许泽啼笑皆非地看着许子枫,这碗米饭可是白以晴帮他盛的,他还没来得及去端就被许子枫抢了去。
许子枫头也不抬,就是一个劲地往嘴巴里送饭。
“喂喂喂……”这样子是吓到许泽了,他一把夺过许子枫的碗,“这个傻孩子!”
李大姐“噗”地一声笑了出来,惹得憋笑的白以晴也捧腹大笑,李依菲、许泽也再忍不下去了,大家都被许子枫满脸都是米饭粒的样子逗笑了。
这孩子还以为大家都在嘲笑他呢,竟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可是大家怎么都止不住笑声,看着他的眼泪冲刷脸上的米粒,狼狈不堪的样子真的是要有多搞笑就有多搞笑。
“我说你这个死孩子,吃这么多,撑坏了!”许泽一边笑着,一边数落他。
白以晴抽出纸来帮他擦脸蛋,真是一张花猫脸,越看越有意思,她连忙起身拿着手机趁机给许子枫拍照,她要拍下来,以后再看的时候,肯定会看一次笑一次。
许子枫见白以晴在给自己拍照片忽然就停止了哭声,抽搭了两下坐在那里不吭声。
“喏,以后要听话,小孩子只能吃这么点。”许泽把许子枫碗里的饭拨掉大半,又帮他夹了菜递过去,“吃慢点!”
“我不要,我要吃好多好多!”许子枫不满意这点饭量。
“你吃那么多会撑坏的!”
许子枫敲着勺子抗议,“我不管,我要吃多多的,这样才能长高高!”说罢站到椅子上开始蹦跶。
难怪这小家伙会一反常态,撑破肚皮也要吃那碗饭,弄了半天是因为刚刚没够着白以晴的手机在那里寄希望于吃饭长个,许泽和白以晴面面相觑,禁不住相视而笑。
从来没有发现白以晴笑起来这么好看,嘴角的那丝完美弧度,荡漾着幸福的笑容,像一朵含苞的出水芙蓉,纤尘不染。第一次觉得,白以晴应该归类于甜美类,她面庞细致清丽,肤色白腻,双眉修长如画,双目湛湛有神凝视着他,带著三分娇柔。
白以晴也发现了许泽目不斜视地看着自己,慌忙别过头去,端起自己的碗筷吃起饭来。
今天是怎么了?她举止冒冒失失,许泽的眼神也怪怪的,他们一不小心目光相对的时候就会感到好尴尬,不似从前。
一边坐的李大姐也发现他们两个别别扭扭的样子,好像是有什么事情,但是她这个外人就不好过问了。
白以晴杵着脑袋吃着饭,许泽最近是玩心太重,还在没从失恋中走出来,所以故意逗她玩,成天拿她取乐,还不觉得腻味,故意靠近自己,故意捏自己的脸蛋,惹得她脸红心跳,他就开心了,就能治愈他的伤口了?如果真的疗效很好的话,她也就忍了!不然真的有种想杀人的冲动。
最近才发现自己功力有所下降,没有办法再做到过去那个样子,她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好现象。如果照许泽说的,这样收起自己强装出来的外壳,丢掉那些让自己精疲力竭的包袱,就可以让她看起来比较接地气儿吗?让她和别人能更加地友好相处吗?如果真的可以,那是她梦寐以求的,可是,真的可以吗?她这样的退步和付出,真的就能收获满意人生?
243。前男友的婚礼
我们爱的是一个人,结婚的往往是另外一个人。可能最初的我们都太天真有太多不切实际的幻想,彼此的偏执在慢慢伤害最初的感情,所以最后我们都遍体鳞伤,只有选择放手……
——しove烟~囗ゲ
2009年3月2号,吴阳文和张琪的婚礼现场,“天道大酒店”,包了酒店的一层和二层楼摆上待客筵席,一楼是新郎的亲朋好友,二楼是新娘的闺蜜至亲,大家都满怀祝福,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会场一片其乐融融。
酒店也是普通的酒店,不会很奢侈豪华,也不会多么富丽堂皇,只不过是常见的玻璃旋转门,红色的地毯、红色的桌布、红色的椅套,还有红色的主持台以及红色的幕布,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喜气洋洋,尽管这么简单,但是却比白以晴的婚礼要“富有”,他们比她多的是朋友,多的是纯粹的祝福,多的是欢声笑语,更多的是柔情蜜意。
许泽一身墨蓝色西服,下配有宝石蓝领带,他从容不迫地搂着白以晴的腰肢,从门口闪亮登场,白以晴化着淡妆,一头乌黑大卷披在背后,浅蓝色的妮子及腰小外套露出她纤细的腰身,底下配有同色同质的裙子,两条白色的中筒靴下是黑色的紧身裤袜。就是这么登对的男人和女人出现在这里,吸引了众多宾客的眼球,仿佛现在要结婚的是这对金童玉女。
“以晴姐,你来了?”张琪秀发上盘,红色的小花别在发心,浓妆掩盖了她青涩的模样,她一身红色旗袍,纽扣从她的脖颈处一路走到膝盖,旗袍上的金丝绣花在光线下分外妖娆,白色的毛绒小外搭遮住她的香肩,胸口处的大红花下吊着:“新娘”的字样,这样的一个美人旁边站着一位黑色西装红色领结的男人,胸口写有两个字:新郎……
“嗯!”白以晴点头将红包递给张琪,又看着张琪身边的吴阳文,她抿着嘴巴,鼓起全身的勇气,对他说:“恭喜你。”她感觉到自己的心剧烈地抖了抖,眼眶里有酸酸的感觉,她伸出手搂上许泽的后背,抓紧他的衣摆,将无力的身体靠在他的怀里。
“谢谢!”张琪和吴阳文不约而同地向白以晴鞠躬道谢,只是从吴阳文弯下的背,白以晴看穿了他的身躯,看到他发红的眼圈侦。
她来,是不是一个错误?
可是,她不来,会不会留下的是一生的遗憾?她已经错过了吴阳文,她不想再错过他的婚礼。
她们曾经想爱过,她也曾经偷偷地幻想过,这样的场景,这样的新郎,可是多年后的今天,新郎依旧是那个深情的新郎,只是新娘不是她,
“你还好吧?”许泽几乎是抱着她走过刚刚的地方,他们被引到坐席上,白以晴依旧靠在许泽的肩头。
白以晴没有回答,她害怕自己此刻一说话就会带有哭腔,她害怕她一张口会变成哭泣,在人家这么大好的日子里她怎么能哭?
“你难道到现在都没有忘记他?”许泽问这句话的时候纠结了好半天要不要问,一边想着白以晴忘没有忘记他也管不着,可是不问个答案,他心里又感觉有蚂蚁在爬,瘙痒难耐。
白以晴摇摇头,闭着的嘴巴始终没有说一句话。
她心里很难受,不是因为还爱着吴阳文,只是说不清楚道不明白的发酸,不是她见不得别人好过,只是这样的幸福太过刺眼,也不是放不下,只是回忆再过陈旧,依然美好,这封存的美好在此时此刻被鞭笞地遍体鳞伤。
这样的感觉,一辈子一次就够了,她多么庆幸当初自己结婚的时候没有通知吴阳文,如果换做当时的他,会不会比现在的她还要难过?看着自己爱的人被别人牵着手走进婚姻的殿堂,许下一生的承诺,或许,这种痛要挫骨扬灰还要痛不欲生。
即使是不爱了,可是那种从心里泛上来的苦楚也足够白以晴好好消化了,这种感觉只有真正爱过的人才能体会得到的,这种感觉的存在就是在诏告着她,曾经自己的多么多么地掏心掏肺,所以在分手口她才选择了没心没肺地顺从家里人的安排,相亲、结婚。
许泽也是非常体谅白以晴的感受的,换个立场,如果今天是任佳静和别的男人结婚,他是万死都不肯来的,白以晴能够挺直腰板走进来,努力挤出笑容去祝福,实属不易,他自认没有白以晴的功力,做不到这种“大度”,这就是他怎么都不肯答应任佳静去喝她的喜酒的原因,她的幸福,真的与他无关吗?不!只是他太了解任佳静了,她想要的就一定要想办法得到,她不想要的她连正眼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