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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一念之间-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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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窗户。转过身,她瞪着永逸,她的脸上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决绝,“永逸,”她叫:“如果你敢迈出这个房间一步,我就从这楼上跳下去。”“妈。”永逸惊叫出声,他冲了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咆哮马演的够出色吧!


☆、我们离婚吧

  亚馨拿起皮箱头也不回地出了门。永逸转身要去追。“永逸。”叶太太在后面喊。
  立即,永逸崩溃了,他紧紧抱住自己的头,他跌跪在叶太太的面前,眼泪犹如出闸的水,他不断地磕头,磕头,像鸡叨米似的磕头,“妈,你杀了我了,你杀了我了。”
  他又转身去跪紫琪,他给她磕头,一个接一个,一个扣一个,他的额头重重地击在木板上,他的眼泪一股一股地往外涌,流了他满脸,“紫琪,我错了,我对不起你,我辜负了你,我害了你,如果有下辈子,我给你做牛做马。”
  然后,他又车转过身,像精神分裂一样地对着窗外狂磕不止,一边磕,一边神经质地不迭声地说:“绍辉,我对不起你,绍辉,你惩罚我吧!如果你在天有灵,你就惩罚我吧!我骗了你,我害了你了。”
  叶太太呆了,紫琪也呆了,永逸那完全没了心智着了魔的举动吓坏了她们。这是她们的永逸么?那个沉稳大方,气度有华的叶永逸,怎么会突然间变得如此不堪一击,变得如此陌生?他那强烈的疯狂的感情一下子将她们吓傻了。
  有几天的时间,永逸都没有在出去。他没了力气,仿佛是经过一个长途跋涉的旅行者,终于找到了那张床,真的躺到了床上,他不愿动,再也不愿动了。经过这一个巨变,房间里所有的人都受到了重创。
  叶太太,这一生,年轻的时候,死了一个老公,又嫁了一个,还没有等到和她白头,也死了。老了老了,最疼爱的小儿子也没了。在这所有的悲痛中,绍辉的死对她的打击是最惨重的,但是,在那锥心的痛楚中,因为那小念念攫取了她全部的注意力,她到底还是从那老年丧子的惨痛中坚强地站了起来。
  但是,这一次,永逸和亚馨的关系将她那正在愈合的伤口中又重重地撕裂了。在这无比震惊的打击中,她更多的是心痛可怜她那完全懵然不知的儿子绍辉。想到绍辉一心对亚馨,那么的费心机,动心思,却仍然换来的是她的躯壳,想到他临死之前,那个超越自己生命之上的那个本能,想到绍辉还来不及知道真相,就是撒手人寰,她的心都碎了。
  但同时,永逸的一蹶不振,让她在震怒之余又有了点不忍。到底这是她唯一的一个儿子了,他一直是她的骄傲,他理智,他沉稳,他像一座山一样地伫立在她的后面。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成了她的依靠。
  永逸回来了,他弥补了她的伤口,她在骤失绍辉的同时又略感欣慰。整整三年了,他没有回来,等到他回来,她用母亲那特有的直觉感觉出他的这个儿子变了,忧郁好像成了他身上的一件大衣随时随地都披在身上。
  因为念念,因为她那份失去儿子的伤痛还没有愈合,她没来得及去关心他。突然间所有的谜底都打开了,她才恍然察觉,把所有的东西都窜连起来了。难怪他那么久了都没有回来?难怪他和绍辉之间没了那份亲昵,难怪他与亚馨之间看上去总那么别别扭扭的?
  这所有的细节一经串联,叶太太有说不出的又气又恼。但是,看见永逸有好几天的时间没有出门,看见他就像一个了无生趣的病人突然间万念俱灰地偎在床上,那座高高的大山一下子在她面前就塌了。她在惊异于他那疯狂的感情的同时,她那颗母性的柔软就不知不觉地松动了。到底,是自己的儿子,到底是自己仅剩的唯一的儿子。
  叶太太思考的同时,紫琪也在思考。她在一种惊痛之中重新思考了和永逸八年的婚姻。他们和所有的爱人一样经历了恋爱的过程,然后,顺理成章地进入了婚姻的殿堂。他们学识,年龄,家庭,品貌都那么相当,完全是一对金童玉女,完全说不出有任何瑕疵的地方。生活几乎是美满的,幸福的。
  紫琪更是自信满满地认为,自己年轻,美貌,与美貌并重的还有她的智慧。永逸说过,她是一本耐读的书,里面含着深刻的内容,如果不用几十年是不可能读完的。但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对她这本书厌倦了呢?
  最明显的察觉就是四年前。他在广州呆了一个多月,从广州回来,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他对她的温存骤然失去了兴趣,他对他们的床第之事也不积极了。现在回想起来,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她在一种被欺骗的感觉中深刻地体会出了那种挫败感,那种沮丧,那种绝望。
  生平第一次,紫琪觉得,她输了了,不是输掉了一份感情,一个婚姻,是输了她整个身家。一下子,她那与生俱来的自信都没了。
  而永逸所表现的那份疯狂,那份不顾一切,那份歇斯底里,让紫琪震惊的同时,也唤起了她女性那份本能的嫉妒和醋意。天,他什么时候有如此深厚如此热烈的感情了?即使他在二十几岁追求她的时候也没有如此疯狂过。她在那一瞬间几乎希望,如果那个女人是她,如果此生能有个男人这么为自己疯狂,也值了。
  有几天的时间,这栋房子里,几乎所有的人都在各自的世界里思索和修整。这场暴风雨,这场灾难过去了,灾难过后,那所有倾塌的东西似乎都需要重建。
  芊芊已经七岁了,她已经懂得了察言观色。何况,那天的冲突,那么多喊得声嘶力竭的声音不可能不惊动她。她在那懵懂的思想中突然沉默了下来,隐约意识到了她的父母出现了问题,隐约感觉到这个问题是与她的小婶婶有关系。她在紫琪那哭的跟核桃似的一双泪眼中惊悸了。
  然后,几乎是一种本能的反应,她冲进了永逸的书房。永逸正闷声不响地坐在窗口的地方,神情倦怠地抽着烟。烟雾缭绕在他的周围,埋住了他的脸。
  芊芊冲过去,直接冲过那层层氤氲的烟霭,她一把抱住了永逸。仓皇中搂住了他的脖子,她的身子一个悸动,嘴里不迭声地叫,“爸爸,我爱你,我爱你,爸爸不可以不爱芊芊。”
  永逸被震动了,掐灭手中的烟头,他振作了一下。搂住芊芊的肩膀,他让她看着自己。凝视着芊芊那惊惧而恐慌的眸子,他的心里一酸,声音就哑了,“爸爸也爱芊芊,”他说:“爸爸怎么可能不爱芊芊呢?芊芊一直是爸爸的小公主不是么?”“爸爸,”芊芊一激动,眼泪竟然跌了出来,“我爱爸爸,芊芊爱爸爸,所以,爸爸不能不要芊芊。”
  永逸眼睛一闭,眼眶骤然湿润了。他抱住芊芊,把头埋到了她的头发里,心里蓦然一阵抽痛。人生,人生有多少选择是无奈的?人生,人生又有多少感情可以重建的?
  门口的地方,有个黑影默默地伫立在那儿,是紫琪。永逸松开了芊芊,他宠爱地用手擦掉她脸颊上那摇摇欲坠的泪珠,温声说:“芊芊乖,先到楼下去找奶奶,爸爸和妈妈有事聊。”
  芊芊慢吞吞地蹭着步子,同时用那警觉的眼神分别看了看他们,嘴巴蠕动着似乎想说什么,但是,犹豫了一下,硬生生把嘴边的话给含住了。
  看着芊芊走出门,紫琪走进来,坐在沙发上。听到芊芊的脚步声消失在楼道口,两人的目光都同时从门口收了回来,又同时去看对方。他们静静地彼此看了一会儿,有抹压抑的尴尬就不动声色地在室内扬开了。
  靠到了椅背上,永逸再度点着了一支烟。紫琪轻轻地咳了几声,永逸敏感地看了她一眼,坦率地说:“对不起,我不能掐掉这支烟,因为没有烟在手,我都不知道应该和你说什么了。”
  紫琪注视着永逸拿在手里的烟,惘然地笑了一下,“我竟不知道,什么时候,你在我面前说话竟然需要辅助的工具了?”永逸讪讪地笑了一下,无言以对,心里同时掠过一丝恻然的情绪,原来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该是多么的脆弱,一夜之间,和你同床共枕那么多年的人竟然变成了陌生人。
  他想说一句对不起,可是,在话涌到嘴边的时候,他又觉得那句话实在太微薄,微薄的近乎虚伪。一个过了豆蔻年华的女人,突然间所有的梦想全部被你打碎,你仅凭一句对不起可以弥补什么?
  他下意识地多看了对方一眼,显然,她也没有睡好,眼圈都是青的,眼皮浮肿,她在努力维持她的风度和仪表,但是,那脂粉仍然掩饰不住她那满脸失眠的痕迹,他也杀了她了,他也杀了她了。
  “我记得你的烟也是那次从广州回来上瘾的,不知道与她有没有关系?”紫琪问。永逸垂下眼睑,思忖着了几秒钟,老实地回答:“有关系。”
  紫琪点点头,似乎对这个答案毫不意外。“那么,”她又问:“你的阳痿是心理的而不是生理的对么?”永逸一脸的窘迫,他苦笑了一下:“我现在没办法证实。”
  紫琪轻笑了一下,岔开了这个话题。“现在问这个简直可笑,你看生活把我也变成了一个啰里啰嗦的人。”她长舒了一口气,振作了一下,“那么,趁我现在在国内,我们把手续办了吧!”
  永逸的手腕一颤,有束烟灰掉到了地上。他抬眼注视着她,颇感意外地:“你决定了?”紫琪自嘲地哼了一声,目光幽怨地在他脸上转了一圈,就收了回去,嘴里寡淡地说:“当你脱光了衣服躺在一个男人的身边,他对你连起码的欲望都没有,你留他还有意义么?我也有我的骄傲。”
  这下,永逸坐不住了,他心里的那份歉疚更重,那份犯罪感把他全体覆盖了。他掐灭了手中的烟,情绪激动了,他迫切地想表明他的想法:
  “紫琪,通常男人离婚,都会把责任推给女方,他们会找种种理由数落对方的不是,而不说自己是见异思迁。在我们俩的关系中,你毫无一点责任,坦白讲,在亚馨之前,我接触过其他的女人,但是,除了肉体的关系,我从来没有对谁动过心。你仍然吸引我,不管是你的身体还是你的人,你的气质,你的谈吐,你的风范,无一不让我心动的,我不认为世界上有谁能够比你更胜任做我的老婆,我更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会对你变心,和你离婚。直到我们之间再无法做那种夫妻之事,我就真的避无可避,有时候,我越想做,就越不行,到最后,黑夜对于我来讲代表的就是痛苦和尴尬。你是个聪明的女人,你让我很有压力,这种压力一到了床上,带来的不是幸福,是恐慌。”
  他叹了口气,诚恳地注视着她,“紫琪,某些时候,我必须承认我自己是自私的。因为我的自私,我害了你,害了亚馨,更害了绍辉,也害了芊芊。”他把胳膊拄到了桌子上,手□头发,近乎苦恼地辗转着。然后,他再度抬起头来,他的情绪迷惘,眼睛一片潮红。
  “紫琪,”他说:“有时候,我觉得我自己特卑鄙,我怎么会朝三暮四?我怎么能见异思迁?我有一个这样的老婆,一个这样的女儿,生活应该是完美无缺的,但是,我现在却亲手打破了它。”
  他停下了话,闭上了眼睛,重重地靠到了椅背上。他的样子真的疲惫,好像走了几千几万里的路,满身都是风霜和尘土。
  


☆、我害死两个男人

  紫琪坐在沙发上,她注视着永逸,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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