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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讨了主子欢心,可是紫泉少爷也不是纸糊的,不是那么容易……
不说,反正主子和夫人又不知道自己是知道的,等今早上过去了,再说也不迟……
秦如夏一听末轻言关心的话语,满脸都是委屈,然后瞥头怨念的看了下紫泉,也不说话,挨着紫泉坐了下来,就准备开吃。
紫泉接收到秦如夏怨念的目光,只是进行着手上的动作,继续吃着早餐,也不回答。
末轻言笑笑,回给方寒诺一个狡黠的眼神,点点头道,“嗯,嗯,我知道了……”
秦如夏嘴里含着食物,嘟囔着问,“言言,你知道什么?”一看末轻言戏谑的眼神,赶紧咀嚼完,反对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哪样?”末轻言一脸求知,也放下了手上的刀叉,专门问道,今天不打听清楚,他们都别吃。
这八卦,这新闻,一会就打电话回法国,让爹地和妈咪都知道下,“嘿嘿,如夏,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然后偷瞄了下紫泉,紫泉冷酷的模样,得罪了也不是小事,“你是被欺负那位?”
被欺负,秦如夏看了看自己的手腕,撅了下嘴巴,垂下眼,也看到嘴角贴着的创可贴,然后偷偷分了几缕光线,撇到旁边的紫泉,仍是一身风华……
“呜呜,言言,我就是被欺负的那位。”秦如夏回答了末轻言这句,希望末轻言安慰下同情心。
可是,末轻言的问话那是意味深长,点点头,一脸好不受教看了下他,被欺负的那位,原来啊……
再没表示什么,继续吃饭,“诺诺,吃这个。”
“嗯。”
两人继续秀着恩爱……
让秦如夏,继续怨念,然后拿起桌上的小馒头,当做那是紫泉,一口狠狠的咬住。
“紫泉,你也吃馒头。”末轻言将剩下的最后一个,趁秦如夏准备拿过,赶忙给紫泉夹了过去,埋怨的瞪了下秦如夏,“真是,你被欺负了,还不知道好好巴结巴结紫泉,这样以后两人在一起了,才能少受点苦。”
“言言,那是我的,他不喜欢吃。”秦如夏当着所有人的眼,然后从紫泉的碗里夹过,一口咬下,边嚼边痞子的对末轻言笑。
末轻言没有问你怎么知道紫泉不喜欢吃,只是卷了卷长长的睫毛,开始吃自己碗里的,等搞定之后,方寒诺替她擦拭过双手,便挪了位置,让他们在餐桌上。
末轻言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一向洁癖的紫泉,竟然让秦如夏伸进自己碗里,夹走那小馒头,然后眉头都没有皱下,继续吃饭。
好事,当然要将舞台展现给他们,而她这个观众要赶紧先撤离。
刚才秦如夏那个动作,紫泉只是心底沉了一下,眉头有一瞬的拧起,可是看了眼他手腕上包扎的纱带,他喜欢就让他夹去。
秦如夏就是,看到一盘小馒头,大家都没去吃,只要他吃完一个在吃下一个,就以为大家都不喜欢呢。
等几人都吃了饭,凯文便出去了,回来的时候就说刘家俄罗斯的宗亲今早的飞机又回去了。
“不用去管,刘家,最重要的就是A市,A市的某个地方,隐藏这刘家真实的实力,而这个实力,俄罗斯也是不知道,”方寒诺给凯文一个答复,民国时期,刘家宗亲之所以搬迁到俄罗斯,只是那时候新中国刚成立。
一来,国家政权的变更,他们在A市没有半分立足之地。
二来,刘家为自己谋出路,假如A市的实力被别人一举拿下,那俄罗斯还有一个逃亡的地方。
莫名山庄,原苏联的标记,而骊山脚下的刘家庄园,却是现代的建筑,只是刘家的居所,那么最重要的就是莫名山庄。
刘家的入口,就从莫名山庄开始。
“去请番禹先生,说方某打算和他论论佛道,这个地方,就选择在远离尘埃,静谧的莫名山庄,可请番禹先生给方某这个脸,能参观下刘家的莫名山庄。”
“是,主子,我这就吩咐下去。”
“嗯,还有,紫泉会同去,那天道安寺的清远高僧,也会到场。”
清远高僧,这可是A市,全中国有名的佛道参悟大师,平常日子,他的禅道都要排到一两月之后,才能有心有福气听得到,既然番禺先生现在酷爱佛道,那么就让他听听大师如何去解。
凯文微诧了一眼,便回了话,赶忙下去安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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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爷子最近很生气,一来就是前几天博物馆事件,二来就是因为秦如夏。
博物馆事件,那些已经流失的文物,只能慢慢去寻找,老爷子就算火气再大,也是毫无办法,就算秦家将所有钱财捐出来去寻找,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找到的。
几天下来,老爷子的盛怒已经降下来了。
可是,忽悠他去的秦如夏,当晚就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老爷子在秦家老宅当空训斥了一番,回来有的他受的。
今天周末,秦如夏终于知道回来了,可是回来了不是平安归来,而是……
“去哪里和人打架了?”秦老爷子将手上的拐杖在地上磕了磕,喘着气,震怒道。
秦家教育孩子,皆以礼待人,儒家真正的思想,忍字开头。
凡事都有解决办法,结果,这孩子不学无识,平时他们就恨铁不成钢,但这孩子毕竟不惹事,可是这次回来,全身都是伤。
有伤,就有战争,这就是老爷子的想法。
既然身上有伤,那就是和人打架了,不然哪里会平白无故出来伤疤。
“爷爷,哪有,”秦如夏亲昵的上前,很是狗腿的挽着老爷子的胳膊,“就在言言家,半夜不小心碰到的。”
老爷子哪里是一两句就能唬的住,这不小心碰到,额头嘴角也就算了,可是这手腕上明显的一圈伤痕,什么东西还能正好碰触来一个手印伤疤。
“呵呵,”秦如夏赶忙拉过自己的手腕,“有人帮忙将我拉上去,呵呵,用力了点。”
秦老爷子撇了他一个白眼,“一天就知道玩,是不是掉进清幽河了?”
清幽河别墅群,掉进去,秦老爷子就想到了,肯定是贪玩,不小心掉进河里,别人将他拉了上去,这能不用几分力气么。
“嘿嘿,”秦如夏也沿着这个理由,不然老爷子在刨根问底,他怎么说,“爷爷,舒服不?”
一边说着,一遍给老爷子锤着腿按摩,眼里都巴巴的讨喜,旁边的秦妈妈一脸无语瞪了下他,就知道这小子用这招。
“老妈,你那什么眼神,儿子这可是高级水平,有空,您老也享受下。”
“哼,你在丫头他们那住了这几天,没给人家添麻烦吧?”
“哪有,咳咳,儿子可是厉害呢。”
秦老爷子瞥过头,问道,“丫头他们现在去莫名山庄?”
“嗯,早上就去了,我无所事事,就回家了。”
“哼,你能有什么事情,”秦老爷子再给他递过一个白眼,“听说清远高僧也去了?”
“是啊,爷爷,你不知道,言言那老公也很是厉害,竟然佛教都知道,书房,”秦如夏说的激动,竟然站了起来,“书房竟然都有圣经,圣经啊,爷爷。”
秦妈妈拜拜手,让他坐下,这孩子,再教育都是几分玩性,这一个圣经,都激动成这样,“人家那博古通今,上知天文地理下知时事政治,哪像你,问你释迦牟尼是谁都不知道,亏你和桑桑天天在一起。”
释迦家族可是桑桑的家族,释迦牟尼是桑桑的祖上,可是,这位秦如夏秦三公子,只是知道桑桑姓什么,名什么,家里太爷爷喜欢经书,具体为什么,他可是不关心,也不打算关心,也没时间关心。
“哪有,老妈,你儿子可是对文物懂很多。”
秦妈妈瞪他一眼,不准备说话,她心里却很是安慰,这小儿子对文物的鉴赏,可是有一番成就,之前,那些专家都还打算请他去做做节目,最后被老爷子一口回绝,小小伎俩,对文物一知半解,要学会低调。
“不过,”秦如夏说道文物,自己像是想起什么,顿了下,然后很是乐呵,眼底都是笑意,挪过位置,做到秦妈妈身旁,拉过秦妈妈的胳膊,“言言身边有个人,那是儿子见过最厉害的,对文物鉴赏,比儿子厉害多了,儿子碰到他,那简直小巫见大巫。”
“真的?”秦妈妈眼里带着光,就说丫头身边,不是藏龙就是卧虎,文物,正好和秦如夏志同道合,那不就是,呵呵,“多大了?”
“好像二十四。”
“二十四?”秦妈妈思了一下,大一岁,不要紧,人家都说大了好,知道照顾人,“哪里人 ?'…99down'”
“法国的,听言言说从小长大法国,一头飘逸的长发,长得……”秦如夏自个在那想象,口水都快留了下来,秦妈妈一听,一头飘逸的长发,她看到末轻言那一头齐腰飘逸的长发,就喜欢的不得了,现在又来一个,看旁边一脸思春的儿子,就知道这人长的真不错,肯定能和丫头有一拼,顿时眉开眼笑,“儿子,她这性子怎么样?”
“性子?”秦如夏一想起,这见面好多次,也住在一起,但是前后没说过几句话,而且说话的话,不是无聊,就是放开,不是瞪他,就是蔑视他,想到这,脸瞬间垮了,“他总不理儿子。”
秦妈妈一斜眼,只道是秦如夏太过于笨,秦家的男子都是墨守成规的人,在追女孩子这方面,不知道活灵活现,当年秦如冬追初香的时候,她可是当军师当参谋,亲自指导,这孩子才将媳妇娶回家。
结果,到小儿子这里,还是一样,便笑着脸,拉过秦如夏的胳膊,“别担心,说明这孩子规行矩步,是个本分人。”
秦妈妈的理解,这见了几面,不搭理秦如夏,那肯定是人家女孩子和你不熟,或者说人家女孩子太过于腼腆。
“总是装酷,不喜欢和别人说话,性子太淡静,好像都欠他一样,昨天我就吃了一个馒头,虽然是言言给他的,可是他不喜欢吃,我就夹回来自己吃了,结果这两天都不和我说话。”
秦妈妈抬起手,就打了他一下,这孩子,“有多好吃啊,不知道让人啊,丫头给给人家孩子了,你还抢回来吃,老妈怎么教你的,这样怪不得人家不搭理你呢。”
秦妈妈很是怒气,这死心眼的人,追女孩子首先就要大方,人家女孩子一看,自己的饭他都抢,能有什么好素质呢。仿佛都是饿死鬼一样。
“可是,那馒头好好吃。”秦如夏自己委屈,真的,那保姆的饭菜和老妈的都有的一拼。
再说,早餐都是,中西餐样样俱全,这几天住在清幽园,他都不想回来了。
“可是什么可是,这笨孩子,你这样怎么追人家孩子呢?”
“追?”秦如夏被这个词语吓坏了,这男的啊,自己老妈竟然说让自己追,虽然,虽然,虽然他也有那么一丝丝,只要一丝丝,说不上来的感觉,可是他是男人啊,男人啊……
“怎么,你这胆量都没有,你出去别说是秦家的儿子,竟然遇到好的不追,还打算让人家自己送上门。”秦妈妈这时候真是一脸恨铁不成钢看着秦如夏,这孩子,死孩子,平时和他爷爷斗起来,和猴子一样机灵,怎么这会,碰到媳妇这事情,这么笨,伸出手,指着他的眉心,“真是笨。”
秦老爷子,秦爸爸也听着他们的对话,呵呵笑了,秦爸爸拉过秦妈妈,“人家孩子说不定对你儿子没感觉,这事急不得,慢慢来。”
“还怎么慢慢来,丫头就是他磨蹭的,人家都嫁人了,这会好不容易遇到好的,还不出手,”秦妈妈嗔道,然后对着秦如夏笑笑,“儿子,你别担心,有你老妈在,什么人都能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