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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浩也量他不敢,再说,就算跟来了也不会发现什么。
进了一间小房子,房间很简单,就床和桌子,房间的墙壁黑乎乎的,有的地方还挂着蜘蛛网。
苏彭余看了一圈,都没有发现房间有电灯,心里就有点懊恼,真不该跟来,来这破地方干嘛。
他是来B市办点事,这马上回去了,碰到他们,说着热闹的,看了一圈有什么热闹的,真是浪费时间,不然现在早都回A市了。
没等他自个YY完,迎接他们的人,就先大迈了一步,将床板翻开,是个楼梯,一直通到下方,苏彭余诧异了片刻,原来是别有洞天,也跟着他们下了楼,先是到了地下一层,是几间房子。
尤浩给旁边的人一个眼神,那人就领着尤浩和情妇走了。
苏彭余刚准备跟上,旁边的人拦住他,给他翘翘眉,苏彭余一看,就明白了,人家男女去办事,他跟去干嘛,就笑了笑,无厘头的回了句,“好的好的。”
另外一个人,将苏彭余和一起来的几个男的带进了旁边的房间,然后摆出麻将让他们玩。
结果这一玩,就玩到了半夜,只是这中间一直没看见尤浩和那双胞胎情妇的人影,苏彭余还心里感叹,尤浩真是厉害,来的车上,一直到现在。
等尤浩他们在出现的时候,已经半夜了,进屋将房间扫了一圈,“回A市。”便搂着情妇们上了台阶。
这一晚上,什么都没做,苏彭余还玩麻将输了几千块,就懊恼的不行,但是想想尤浩帮自己赚了那么多钱,这点是小意思,能让尤浩记住他混个脸熟,也就释然了。
虽然来没做什么,陪那些人打了大半夜的麻将,不过麻将桌上也得到消息,说尤浩准备在这一代购买矿区。
苏彭余还很纳闷,这一代倒是没有听说过有什么矿区,再细问的时候,那些人都笑笑也转了话题,他也再没继续问。
只是回到家里,想想,如果这里真的是矿区,他现在逃税也有些钱了,尤浩也是才开始开发,等这里开发的差不多了,他也去买几个矿区,做起老板,到时候金子可是哗啦啦的流进口袋。
于是,三更半夜回到家,找出地图,画了画圈了圈,将那片地方标记出来,省得以后去了不知道在哪,收拾妥当之后,就安心睡了,梦里还梦到自己是欧联的董事长,都嘿嘿的笑出来,搞的旁边的妻子,很是无语,这人三更半夜回家,睡觉了还笑,怪吓人的。
但是后来,苏彭余一直再没有听说过这事,也没有这方面的新闻报道,或者各方传言,说B市这里发现了煤矿,他自己也不好到处去打听,没有一点点根据,问起别人,别人还说是白日做梦,那地方要是出现煤,早八百年被人挖了,苏彭余想想也是,估计尤浩就是晚上跑到荒山野岭happy了一次,他自己找麻烦非要跟着人家去,也没再将这里当回事,忙着欧联,忙着怎么逃税,早把B市的事情忘记了。
——
想着天亮了去B市这里的矿区去看看,晚上苏彭余也睡的早,这天刚亮,就起来了,收拾好之后,就开车出发,去了B市最偏远地方。
那时候虽然他坐在副驾驶位置,但是对这里的路是一点都不熟悉,本来就没有方向荒无人烟的地方,也没有一条常走的路,遍地都是一样的,杂草,荒芜,所以也不知道司机是走的哪里。
再加上当时他只顾得后面那让人脸红的声音都在副驾驶位置上一直挪着屁股尴尬着,哪里还顾得上看路。
车开到这里,苏彭余将车停了下来,下车看了看,一望无际,之前他记得来的时候,这地方还有破破烂烂的几栋房子,还能做个路标,结果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根本不知道开往哪里。
天色已经到了中午,阳光晒的火热,抬起手遮了遮阳光,咒骂了一声,“妈的,这两人躲哪去了”,然后上了车,继续毫无方向的发动车子。
等半个小时候之后,车辆周围还是一片荒无人烟的地方,苏彭余猛一下停住车子,气愤的敲了敲方向盘,“狗日的,去哪里了。”然后拿过旁边的电话,一看已经被他摔烂不能使用了,又是气急,将电话猛的一下摔在副驾驶座位上。
苏彭余抿了抿嘴唇,透过窗户看了看外面已经西射的太阳,拿起矿泉水,猛灌了几口,拧住盖子,踩了油门,继续寻找。
苏彭余开着车子,漫无目的的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转悠了一整天,还是没有任何发现,这才转了个头,打开车上的导航,打算回A市。
回到A市,就守在城北尤家老宅,不信抓不到尤浩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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税务局的接待人员,是真的没有骗苏彭余,廖征的确是出差去了,和临市的税务局开什么大会,一早就赶过去了。
尤浩家的佣人,也是告诉苏彭余主人没在,但是苏彭余自己推测错了,他以为这几年能了解尤浩的,其实别说他了,廖征估计都是知道尤浩的七分皮毛,另外三分内里,都需要靠揣测琢磨,才能研究出来个大概。
就比如这次,尤浩也没有如苏彭余所想,在B市这矿区,而是在A市南郊的某一家桑拿洗浴城,正泡桑拿呢。
今天苏彭余去的地方的确是矿区,那次是尤浩不小心让他也跟来这里,回到A市之后,尤浩就吩咐人将这附近的房屋全部拆除,经过这几年风吹雨打的,那些房屋拆除的痕迹都一点不剩,在将这里收拾收拾,现在是外人都发现不了一点痕迹的。
所以,苏彭余开车将这快转了个变,没有一个方向标,也没有找到矿区在哪,尤浩的据点具体在哪个位置。
再说,尤浩这人就是个奸诈小人,别说对苏彭余,就是对背后那位幕后者,也是有所隐瞒,不然这B市矿区从哪来的,虽然只是他自认为隐瞒的很好而已。这里能让苏彭余找到才是稀奇事呢。
这会,尤浩正在和倪家家主倪元,泡着桑拿,舒服着呢。
“尤浩,你怎么猜到的?”倪元看了看尤浩肥油肥油的肚皮,也没有露出鄙夷的神色,只是面无表情的问道。
“哼,前几天收到一封信,我就开始注意这小子了,当年马虎了,带他走了B市一圈,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惦记着,”尤浩甩了甩手里的毛巾,眼里露出杀机,“妈的,找死。”
“一封信,什么信?怎么没听你说过?”
“是我在A市的全部资产,被人调查的一清二楚。我看A市除了苏彭余那小子,我想不出还有谁,我这资产知道的可都是自己人。”尤浩等着眼珠子,看着倪元反问他。
“会不会是你那妹夫?”倪元是一直看不起廖征,总认为他不是自己人,这尤浩是帮他赚钱了,而廖征却什么都没做,但是却做到了税务局局长这个位置,外界人认为倪家虽然是A市的第三大家族,但是现任的倪家家主倪元却是个窝囊废。
这倪元看到廖征,一没背景,二没势力,就是娶了尤浩的堂妹,就做到税务局局长这个位置,更主要的是每年在尤浩的安排下,A市税务局流出来的油水那可是相当厚的,还有每两年的检查,廖征总能得到优秀,外界都说廖征是个好局长。
在倪元看来,那样的烂货,怎么比的上自家,所以自始至终都对廖征,看不顺眼。
“不会是他,”尤浩给倪元撇了个眼神,明里是你多心了,暗里是你那猪脑子就知道乱猜,之前还看不起他,还不是后来给倪家赚进几笔,这才改变对他的态度,“苏彭余的可能性最大,他娘的,就别怪我手段残忍。”
“你打算怎么收拾?”倪元转了个方向,侧躺着,继续问尤浩。
“阿元,这你就不要担心,我会处理好的,”尤浩抬起头,看着侧对着他的倪元,眼里带着一丝烦恶,等倪元翻身过来,早已经恢复正常,“放心,A市现在还在掌握之中,苏家那老儿就等法院审判,律师那边我都安排好了,没个八九年总有六七年的。这人老了,在监狱里饮食不当,或者太过劳碌,死了也是很正常的。”
“尤浩你的意思是让苏明昌死在牢里?”倪元再次问了遍,确认道,眼里带了些半分恐惧,“这样会不会牵扯出来倪家?”
“放心吧,到时候我都会安排好的,再说,我们又没进监狱,他是自个死的,谁能找上倪家,”尤浩给倪元了一个安心丸,白担心,“如果事真闹到了,我也不会说出倪家的。”
“尤浩,你这是?”倪元对尤浩的这句更是震惊,“倪家怎么说都是A市的大家族,那些人都会看几分薄面,到时候就是我们倪家豁出去,怎可让你承受这罪过?”
“呵呵,就是个假设,有阿元这句话就行,我这也是混混出生,还是当年认识你,不然现在我还是在城北当混混呢,”尤浩对着倪元一阵感慨,直听着倪元差点痛哭流泪,“这些事,我都有数。”
“嗯,你看着处理,”倪元做起来,听着尤浩的话,拿起毛巾,将头上留下的汗珠擦了擦,“那前几天锦薄那小子。”
“哼,”尤浩讥笑了声,“不用担心,今天的他们裁员,明天就让他上报纸,有那么多怨民,我们何必动手。”
倪元对着尤浩很是崇拜,身子都从对面床上下了下,坐在床上,问,“你这招厉害,这A市的天下,也不是那臭小子能动的了的,”然后转过头看向地面,当那是锦薄的人,做了一个恨之入骨的表情,“敢和我们倪家作对,肯定没有好下场。”
尤浩翻了个身,不去看倪元,甩了甩毛巾扇扇冷风,“阿元,最近听说刘家有什么消息没?”
“刘家?”倪元看到尤浩转过身,他也便平躺下,也拿着毛巾扇扇风,“刘家没什么,听说那刘家小公子刘易都回来了。”
话说到这里,尤浩顿了下,背对着倪元的双眼闪过一丝恐惧,咽咽口水,转身坐起来,“听说一直在俄罗斯,怎么回A市了?”
倪元露出一个不清楚的表情,“留学了好几年,现在估计是回家接管生意吧。”
尤浩一听,顿时吓坏,脸上的汗哗哗的直流,不知道是桑拿蒸的,还是恐惧吓出来的冷汗,站起来,对倪元说,“阿元,要不我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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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63 雷雨之夜
初夏的A市,几乎每天都是风和日丽,阳光高照的。
周一这一天,也是同往日一样,天气非常晴朗,天空湛蓝湛蓝的。
可是到了下午快下班的时候,天空突然之间就没了阳光,天气瞬间乌云满布,还刮起了风,卷起路边的落叶狂吹。
天气突然阴霾了下来,人们下了班,嘴里咒骂着破天气,也都没有停留,匆忙出了公司门,都早早回家了,看这天气,一会少不了一场大雨。
到了半夜十二点多,天空霹雳,轰隆,一阵雷响,A市初夏的第一场雨倾盆而下。
方寒诺被这声巨雷吵醒,睁开眼,在夜晚里,那幽光深邃的眼眸,也将周围看的一清二楚。
天空中正负极的乌云,猛的相撞击打出一道道闪电,伴随着巨大的雷声。
瓢泼大雨,直直从天空九千尺倾流而下,狂风暴雨,路两旁的高大的法国梧桐,被西风刮的倾斜,呼呼的吹的。
雨低落的轨迹倾斜了六七十度,倾盆而下,如豆子颗颗击打在阳台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方寒诺扭头看了下,然后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