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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斯只觉得从宾利的手掌传来一股恶寒,强止住内心的反感,琼斯肩膀一矮,摆脱了肩上的大手。僵硬的笑着接过宾利递过来的纸条。“我想这种机会非常少了。”
宾利却不以为意的笑笑,“六月之前你都有机会哦”说着还对着琼斯眨了眨眼睛。
“呵呵。”琼斯傻笑了两声转过身去不再理睬他,手里的纸条却早已揉成了纸团,一甩手便丢在了旁边桌子上的烟灰缸里。
宾利一直注意着琼斯的举动,却也只是微微一笑,似乎并不在意。
琼斯只觉得全身上下的毛孔都在往外泛着酸水,一阵一阵的恶寒,好吧,现在值钱那点好感完全没有了。这种人就是典型的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真是白白的浪费了那天生而来的气质。想起他那自以为是的做作表情琼斯微微打了一个冷战,以为女人都会败在他的石榴裙之下吗?
琼斯很快便开始投入到工作中去,向着周围的警员了解了一下现场的情况。只是没有一个是和今晚的凶杀案有关的,难道没人认识死者?
琼斯对着小猫说,“没人认识死者?”
小猫摇了摇头。
“那没人知道死者什么时候进来的?”
小猫再次摇了摇头。
琼斯皱起了眉毛,不应该啊,至少应该有一两个人看到了。那么只能说明凶手是从后门把人带进来的,并且在那个时间人非常少。酒吧的后门离着洗手间并不太远,灯光一样非常昏暗,所以没人注意到也是情有可原的,但是想要一个人都没发现却也很难啊。想到这琼斯皱了皱眉头,“酒吧几点营业?谁开的门?”
“酒吧是下午四点钟开门的,开门的人是就报宾利。”小猫回答道,末了又笑眯眯的看着琼斯欲言又止。
琼斯在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丝胶结,准没好事,也不接茬,看着小猫不说话。
小猫终于禁不住了,用肩膀拱了拱琼斯,一边还仰了仰下巴,“那个酒保宾利非常的特别吧?刚刚看到你俩……”
“怎么?你的面包哥哥不是最特别的?”琼斯坏笑着说道。
“哎呀,真是的。还不准人家说说,这不是关心头你嘛~”说着小猫的脸红了红。
“我说你啊还是多关心关心今晚的案子吧。”
小猫还想说什么,身上的无线电里却传来了面包的声音,“头在后巷又发现。”
酒吧的后巷是一条狭窄的小巷,只有一边有出口,另一边是个死胡同。地上很多污水,整条后巷都散发着隐隐的臭味以及尿骚味。琼斯和小猫走的时候都倍加小心,以防走的太快吧地上的脏水弄到裤脚上。
“头这里”面包在小巷的尽头摆着手。
小猫顿时发出了一阵鄙夷声,实在是太脏了。
到了近前琼斯才发并不是死胡同,只是很多垃圾桶造成了错觉。在垃圾桶之间有个不小的空隙,外边堆了很多垃圾这样就形成了一个相对密闭的空间。里边地上是是一条裙子,一条内裤,一双金色高跟鞋,一个金色的手提包。此时已经摆好了号码正在拍照。
“里边的钱都没有了,证件还在,名字叫里昂斯,不是本地人。”面包一边说着一边递给琼斯衣服塑胶手套,接着把一些证件递给琼斯。
“既然是站街女郎,应该就在住在附近。看来只能从附近的桃色区入手了。”琼斯一边看着证件一边说道,“再看看附近的垃圾桶,看看还能不能找到什么证据。”
身后的小猫则一直皱着眉头看着地上的污水和垃圾,嘴巴都要撇回警署去了。
“怎么了?”面包看着小猫的表情似乎不像是发现了什么,也不不像是身体不舒服,关切的问道。
“在这种地方做?……好恶心”小猫嫌恶的说道。
面包一笑,“以后啊比这恶心的地方你还会遇到的难道卫生间就比这里干净?”
小猫听后摇头不语。
琼斯却注意起了地上的东西,“你们来的时候就是这样的?”
“恩”面包点点头。
看上去这里不像是第一案发现场啊,衣物鞋子的摆放都很整齐,似乎是故意这么放的。
“发现指纹了吗?”琼斯问道。
“没有”正在手提包上取指纹的工作人员回答道,“上边一个指纹也没有。”
“现在的罪犯越来越狡猾了”面包说道,琼斯却只是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第二天开完早会,琼斯回到办公区,在公告板上贴上了案件的一些已知证据。“你们说说自己的看法吧”琼斯对着小猫和面包说道。
“头现在咱们手上的资料也看不出什么来啊,还是得等鉴证科的报告呀。”小猫抱怨的说道。
“我倒觉得在那种地方办事不可能没人发现啊,去问问附近的站街女郎应该有发现。”
琼斯点点头,“我觉得第一案发现场并不是在垃圾堆那里,地上的东西摆放的很整齐。”说着琼斯用手指了指酒吧的洗手间,“还是应该是这里。”
“为什么?”小猫问道。
“很简单,如果运尸体进来还是光着身子的,不可能不引起别人的注意。除非是非常巧合的没有人在场,但是以作案人的手法来看,他是不会冒这种险的。”
第二卷 番003 尸检报告
番003 尸检报告
“恩,你这么一说,想想还真是。”面包恍然的说道。“当时在垃圾堆发现那些东西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再回头想想,那些衣服鞋子,若是匆忙之间不会放的那么整齐的。手提包上也没有指纹,应该是被人扔在那的。”
“为什么要扔在那么显眼的地方?”凯特不解的问道,“这样他的意图是什么?自娱自乐?而且带着这堆东西出来不是也很冒险?”
琼斯皱了皱眉,她现在也想不通其间的联系。在他看来这个凶手可以说非常的善于计算,计算着每个步骤的时间和时机。没有一个人发现?或者说其实是没有人注意?
琼斯只觉得自己好像捕捉到了什么,但是又好像陷进了死胡同一般。这种感觉很难形容,有点急有点迷茫还有点模糊。
面包看到琼斯盯着公告板上的那些证据,眼睛一眨不眨的看了将近三分钟了,便出声问道。“头?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琼斯醒悟过来,“就按你们说的做吧,你们去问问附近的站街女郎,关于死者的事情。我去鉴证科再了解一下情况。”
“是”面包回答到,面包和小猫凯特去了酒吧附近寻找线索。
琼斯一人到了市鉴证科的大楼下,抬头看了看那高耸的建筑,不禁的有些胆怯。有一秒钟的时间她后悔没有让面包他们来拿报告,想起火车头那高昂的语调琼斯就觉得浑身的不自在。
然而也仅仅是那一秒钟而已,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还不至于让我如此吧琼斯心里这么想着,便快步踏进鉴证的大楼直接来到科尸检中心。
不管怎么说火车头的名号在R市犹存已久,是很多警员心中的梦幻搭档。据闻当年火车头和R市警界的传奇人物汤姆曾是黄金搭档,两人合作破案神速百发百中,可以说简直就是警界中的神话。耳濡目染火车头本身也算是半个干探了,能和这样的人合作,是非常荣幸的。
而今天琼斯决定自己来取报告的原因,就是想弄明白那天火车头的一句话。
琼斯站在地下二层尸检中心的大门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在慢慢的吐出。心里的不适终于消失了,琼斯带上自信的微笑刚要推开门,身后就响起了让她终身难忘的声音。“哦?你亲自来拿?我还以为你会让你的手下来呢。”这正是火车头的声音。“怎么?我这个火车头没有把你镇住?”
琼斯心中实在不防,身后炸雷般的声音令的她一激灵。她有些僵硬的转过头看着火车头说道,“不知道我们的尸检有结果了吗?”
不过心里对火车头的话也感到好小,没想到火车头还是个会开玩笑的人镇住?
“跟我来吧,我刚刚检查完你们的。”说着火车头便带着琼斯来到了一间小的验尸房的门前。似乎想起什么,火车头突然转身说道,“你是在这里等我吧报告拿出来?还是和我一起进去?”
“一起进去吧”琼斯想也不想的回答道。
火车头笑了,表情有些讽刺,或者说挑衅?她一边向后靠顶开门一边和琼斯说道,“以前见过尸检吗?如果要吐在地上,你可得自己打扫干净。”
琼斯看着火车头那略带得意的笑容,有些不解和起火,你们能看我看不得?还说吐?太瞧不起人了,不就是尸体么?办案的时候见得少了?
看着琼斯眼中燃起的那撮小小的火苗,火车头笑意更浓了。“我刚刚弄完,还没有写报告。”
琼斯跟着火车头进来,刚想说什么就觉得,迎面而来的是一股浓重的血腥之气,还有一种淡淡的臭味。血腥味道可以理解,但是这种臭气,和尸体腐烂的臭味不大一样,很难名状。两者结合在一起,领的见惯尸体的琼斯也是一皱眉,有些难过的紧了紧鼻子。
而当琼斯的眼睛看到操作台上的尸体的时候,真的有种胃液翻腾的感觉。她自认为自己见惯了尸体,办案几年也见过些变态的肢解案。但是现在眼前这个真的让她有点接受不了。
只见尸检操作台上,死者的胸腔腹腔全被打开,此时正大敞四开的晾晒着自己的内脏和肠子。那些肢解杀人最多也就是砍手砍脚而已,哪有人这样做的?
看到琼斯那有些发绿的脸色,火车头说话都带了笑意。“拖把在外边。”
琼斯二话不说的冲出门去,到的门外深深地呼吸了几口,“呼呼”NND有没有搞错,他绝对是故意的之前也不告诉一声,那淡淡的臭味就是死者的肠子散发出来的。不晓得要是肠子破了会是什么味道。
就在火车头以为琼斯不会再回来的时候,琼斯推开门走了进来,她用大衣的领子挡住口鼻,“有什么发现?”
火车头的眼神中带上了一抹赞许,琼斯却没有注意到,这么直接的吧心肝脾肺看了个全的还是第一次。这种视觉和嗅觉上的冲击实在是有些难以马上接受。
“死者的眼底充血,内脏完好,血液中没有任何药物残留,胃溶液中没有有毒物质,就是窒息而死。”火车头正色说道,“死者就是被勒死的,脖子上的淤痕宽有四厘米,非常整齐用力的时候没有偏折变形,推断应该是硬质的腰带。”
琼斯点点头,火车头却没有停下来,指着死者的脖子说道,“你看”
琼斯捂着口鼻凑近了看过去,只见在宽的勒痕之下还有一个勒痕。
“这个勒痕才是造成死者昏迷甚至死亡的原因。而用皮带造成的勒痕,应该是凶手想要混淆视听掩盖真相,在死者没有意识或者刚一咽气的后弄上去的。
凶手很小心的用皮带盖住之前的痕迹,当时也确实能够骗过大家,但是他不知道的是,人死后那个开始的勒痕也会慢慢的浮上来。
而且皮带的受力不均,边沿的力道最大,中间部分相对小些,所以也并没有对之前的痕迹造成什么影响。你看着勒痕的形状像是什么造成的?”
琼斯想了想不禁有些诧异的看向火车头,“手?”
火车头赞许的点点头,把自己的拇指和食指张开,又把这张开的小肥手放在勒痕上。“就是人的手,可见凶手的臂力相当强悍。依照食指和拇指的长度。死者的身高应该在一米七八到一米八五之间。”
琼斯听完点点头。火车头继续说道,“尸体死前曾经发生过性*行为。并且阴*道有撕裂,应该是强行发生的。所幸的是凶手似乎并没有带套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