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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心中暗忖,寒冰玉坠是林在庙里给她求的护身玉。过大年林生日时送给子三的。寒冰玉坠通体透明婉成月形,上角镶颗星星,夜间可点亮屋壁。用一根银色细细链子系着。
小漪开心的笑,说,妈妈真的给我。
子三笑道,不喜欢?
小漪跳起来亲吻子三,说,喜欢得不得了。舒亚亦附合道,惨了,我的礼物拿不出手了。
小漪赶忙跑到舒亚旁边,一个个把礼物收齐了。倒也热热闹闹。
吃完饭,还都在为小漪计划活动。
林退到了书房燃了支烟。他从不吸烟的。子三进来时伏到他背上,顺手灭了他手中的烟。笑呵呵的说,哥生气了对不对。
林应着,嗯。
子三坐到他身上,把身子挤到林怀中,紧紧抱着撒娇的呢喃,哥……林不应,子三吻林的唇,越来越放肆的挑逗。林站起来推开她,同样是第一次。林明显的愤怒。抓疼了子三的手,顺手就扯下她食指上的戒指,粗声喊,我知道你不喜欢戴任何饰品。还要戴这个多余的东西做什么了。我也没必要戴了。
说着连同他手中的戒指一指随手就丢到窗外。快得都来不及看见。子三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僵在那里手指不停的扣着食指上的戒指痕。然后反应过来转身就跑。林硬着声音说,站住。
子三的脚似乎是自动停的,脑海完全的空白。还是林的声音震慑力阻断她思绪的正常。她只是无措的闭上眼,想着她和惟的戒指。惟单膝下跪亲自戴在她食指上的戒指,如同变魔术般。
林站在她面前镇定的说,我不允许你去。
子三的眼睛聚上不能自制的泪,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面前的林压迫了自己可以呼吸的空气,她感到窒息。猛然推开林,便跑出书房,迎面撞上KING,KING见她泪流满面,伤心的模样不禁触及。林并没有追出来。KING皱着眉,脸色阴沉。大步往书房走,子三拉住他,喉咙干涩被巨大的压抑睹着说不出话来,只是垂微的摇头,KING抱住她。
子三此时十分清醒,只是不想说话。只想静静的靠在哥哥的怀中。这是亲人的怀抱吗?从来没有过亲人这样疼惜的抱她。她食指上的痕迹还隐隐麻酥到骨子里,丝丝钻着到处滑溜,好不难受。
还是要继续的,KING是来找她们出去庆祝小漪的生日的。子三自然的挣开KING,笑着说,商量好去哪里了吧。我去叫哥。
然后便走,KING拉着她,她坦然笑着,便进了书房。林立在窗前,自然的把手插在西裤口袋里。凝视自己扔在哪儿的戒指。等着。等着子三走进他的视线里,或走进他。
子三走近林,环抱他的腰,把头伏在他的背脊上,软着脆脆的声音唤他,哥,我再不会了。
林转身抱紧她。这个动作急迫不舍。转而温柔在她唇间嚣纵。似这等待揉碎了他的心,所以要揉碎她的唇。
林和子三相拥而出的时候,无限甜蜜。除了穆东南留在莫城陪释然,一行人都坐车去东亚俱乐部。
子三还是第一次到东亚俱乐部。还是对它矗立的大气叹服。东亚俱乐部集合KTV清吧酒吧。还有更多另人眩目的玩法,子三甚至听都没听过。三个孩子由人带着往第三层以上去消遣。
其它人到了酒吧。酒吧内眩舞灯光,激跃纷杂,无限纵情。子三嫌太吵,去了洗手间,右手拇指还捻着食指的痕迹。恋恋的怅惘。
舒亚跟了过来,笑着拉她,说,跟我走。
子三跟着舒亚转,却到了安静的清吧。没有一人,舒亚和子三坐定在高脚登上,吧台里,后柜隔间酒色迷离的立着,一瓶瓶自显沉静高贵。吧生的手熟稔的在高脚杯间挥霍自如,不同颜色的液体在他手中辗转晕旋。速度快如闪电般的掠过,酷眩极了。子三面前已立着一杯尚未沉淀下来的浅红色液体,一片黄韵的柠檬点缀在杯口。整个过程吧生一直神态自若,并且轻松快乐。他一摊手,示意子三喝一口。子三先感受制作这杯酒的主人,他不拘小节,大大例例,身上有种特别迷人的朝气。荡气豪爽。这种能表现青春的劲头体现在工作中十分耀眼。分外豪情,因为是吧生的关系,容颜应是暗藏儒秀的。子三凝视着高脚杯中几近破碎的颜色。就着吸管喝一口。只能感受到清凉的气息在喉间回荡。
吧生等着答案,舒亚说,她没有味觉。
吧生微微笑了一下,有点意外。子三说,我喜欢这杯酒。
吧生说,醉吻柠檬酸。这杯酒的名字。
子三淡然笑着,醉吻柠檬酸的酒名和自己《默色柠檬酸》的书名有相似之处。都有着接近柠檬酸破碎的凉楚。她不说话却品着酒。吧生变了认真的神色,调戏的直勾勾的盯着子三,带着戏谑的口吻说,《默色柠檬酸》的真正作者,程子三。很高兴见到你。
他笑起来有点邪邪的味道,说话字正腔圆的略带沙哑,十分好听。子三想着是舒亚说的?舒亚却自然的耸肩,表示她不知道。
吧生继续说,我是你的忠实粉丝,安安。握个手吧。说着他便伸出手来,坦然看定子三。子三从来没遇到过有粉丝找她握手的,看似真诚态度却戏谑。安安亦是女子名字,是她书中的人名。她迷糊着却也将就的跟他握手。淡然笑着,安安却大方抚摸着她的手,侵范的动作。子三猛然抽开手,安安饿狼一样笑得天真而得意。神情里稚气未脱。
子三默默瞟向舒亚,舒亚只是笑,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这时,KING,莫城,阿东,林都来了,他们坐定,KING色眯眯的望着安安,安安也不调酒,对KING抛媚眼。子三被两个男人弄得莫名其妙。奇怪的望着KING,KING笑意浓郁的点头。
林笑道,同性恋,很正常。
阿东亦笑说,很正常。莫城和舒亚亦点头笑着。
子三感觉他们都在戏弄她,哦了声。还是说,我不太能相信。舒亚却进了吧台为他们调酒。安安出来像是要证实同性恋的确很正常。抱着KING,两个男人甜蜜拥吻起来,缠绵着证实的确很正常。
几人看着都笑,KING和安安吻完相拥的自然的坐在子三旁边,子三轻轻皱眉,KING看着她笑。说,接受不了?
子三说,太奇怪了。我一直以为KING你一定会爱上能跟你打架的母老虎。
KING听了笑个不停。安安道,难怪他不爱我。
子三抬头看着安安,他还是个天真的学生模样。十分潇洒的喝着舒亚调的酒,对子三抛媚眼。子三不得不承认这个动作十分迷人。他的轮廓显得迷离不安,眼睛如酒一般的让人沉迷。他说,你被我电到了。
子三几乎要喷出酒来,浅浅的咳着。KING暧昧的道,你就这么调戏你的偶像?
安安又对KING抛媚眼,朗然笑道,你吃醋了。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调情,其它人只是看着笑,子三实在想不通两个男人能如此大方的调情。大开眼界。还都坐在他旁边,让她夹在中间。
子三默默喝酒。安安又是饶有兴趣的盯着她看,子三想,他会不会是双性恋。
安安却说,我崇拜你很久了。
子三说,哦。
安安说,你为什么不写书了。
子三端起酒杯像个猎物般无措,KING为她解围道,安安是女人。
子三被酒呛到咳着笑个不停,不可思议的看定安安,然后忍不住再笑,其他人也都笑起来。安安一脸潇洒,说,我像吗?
子三笑着说,不像。
安安无辜的摇头,无奈的说,我的确是个女人。
子三笑着说,我不相信。你刚刚还跟KING接吻了。
安安闪着通透的眼说,这是交易,他带我见你,条件是一个吻。
子三看着依旧是笑,说,那你吃亏了。
安安闪着激动的眸子说,如果你能让我抱一下就不吃亏了。
子三退了一下身子,笑着说,我有老公,不能让男人抱。
安安气急的左右转着,扬着头道,你看,我没有喉结。
子三笑着道,男孩子年纪轻看不出喉结也有的。
安安急得转来转去,抓了KING喊道,你,跟我的偶像解释一下。
KING不怀好意的笑说,没有报酬的事我不做。
安安道,你要什么。
KING理所当然的笑道,陪我一晚。
安安羞红了脸,愤然就拧拳就想动手,KING忙笑道,想到哪去了,晚上陪我打架而已。
安安脸越是红,不服气的道,我哪有想到哪儿去。
KING道,那你脸红什么。
安安狡辩道,我喝了酒。而且见到偶像激动才红的脸。
几人看着他们笑,子三亦笑得开怀,刚刚耍酷耍帅的调酒吧生转眼就现了原形,像个被保护得很好的孩子,实在好玩。
安安缠着子三问东问西的。子三亦好笑的戏弄着。也问她为什么学调酒。
安安提起工作有着本能的得意,兴奋的说,看到不同的人在我面前喝我做的东西就很快乐。想想我做的东西被人喜欢也会很有成就感。你不是吗?
子三笑着再问别的,她的确不在乎别人喜不喜欢自己的作品和人。亦不想被讨论。太过纷杂,于是尽情避过。
或是儿时解不开的囚禁时时在心底沉酿。任何东西一旦牵扯到感情,就如同存在着不能理清的线。个个绾成死结,衍变成纤细冗长的束缚。她的心时有惧意。
子三学着调酒,安安便教她。安安的动作太快,美得震惊。而调酒的她完全变成另一个人,专注的神情,无任何杂念。
安安让子三试一次,子三看得出神。说,太快了。我学不会。你再帮我调一杯醉吻柠檬酸吧。
安安调皮的抛媚眼,笑着说,代价,给我你的签名。
子三笑着摇头,随手签了名。安安很快调了一杯。林阿东莫城KING舒亚都去了下面酒吧跳舞。
诺大的清吧就两人。安安放了一首白月光,是用葫芦丝吹出的调子。吟吟抑抑,哀转凄绝。子三独自垂着头喝酒听音乐。几乎忘记了安安的存在。
她眼神依旧迷离,残红色的发丝垂落着抚在脸庞上,静得残碎。安安凝视她出神,像要通过眼睛看透她的思想。兀自揣测猜度。
曲完了,安安还在出神。子三笑了,安安回过神来亦笑。
子三说,你看,我这个人很无聊。不然你也去玩吧。
安安央道,我不打扰你。你别赶我。又说,葫芦丝我会。很容易。你学不学。
子三荡开浅浅的笑,轻轻摇头,她已经怕学任何东西了,什么都不做,等着时间流过就很好。
回到莫城的时候,林问,安安怎么样。
子三打趣道,很好。如果他是男人……说着她已经眯起眼睛一脸神往。
林笑道,怎样。
子三笑道,也许忍不住YOU惑了了。
林随意问道,她有什么好。
子三故意妩媚一笑,食指抵着下巴凝思着说,什么都好,单纯善良年轻帅气风趣幽默又会耍酷还会调酒……
林叫人牵了无忌来,骑着马悠悠到了高圆。
子三远远见到玻璃杯内的烛光,被风吹落的桃花。一转意不想句子暗自生成。暗暗怨起高圆白天还明着一圈烛光的奢趣。
烛光微夙愿,潇瑟孤寂眠,娇风羞卷帘,柔力懒遣绻。
桃花香满园,飘碎散红颜,一地落殇宴,残粉漫无边。
子三不想再静静思着生出感触,便回头笑着对林说,好漂亮,我以为都没有桃花了。我们快点。
不消几步,已下了马,子三跑到桃花中,仰头看着。这个时节,桃花已经快飘尽了。她把林拖进来,在桌边放了张碟,柔酥的乐律飘起,又给林斟了杯酒,兴致极好的撒娇,伏在他身后缓缓给他斟酒,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