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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啊,你说你会让我感觉到你在我身边,但是为什么这么久了,你都没有再出现过?看到了吗?你能看到吗?你的鹿儿,快要死了。你快出来,救救她,好不好?
……
医院。
一个女医生从急救室出来,便一把将手中的病历夹,摔在了迟安良身上,满面忍无可忍的愤怒地瞪着他,就要冲上来。
乔辛辛立即阻挡在迟安良前方,后面的其他医护也跟着制止了情绪激动的医生。医院走廊中一时乱哄哄的,充满了女医生的控诉。
迟安良呆滞地站在走廊中央,脸上被荷鹿抓破的地方已经结了血痂。他听着从那个情绪激动的医生口中吐出“**严重撕裂”“子宫内大出血”“浑身软组织挫伤”这样的词汇时,他的心无可名状地痛缩在了一起。
脑海中是她软绵绵,死气沉沉躺在床上,下身血流如注的惨状。
“报警!这是强奸。”情绪激动的女医生被围观的其他医护扯住手臂,狠狠盯着迟安良,向身后的护士下达指令。
迟安良莫名一笑,“随便。”
既然他都能够对自己深爱的女人做出这样令人发指的兽行了,他还有什么指望呢?什么迟氏王族,什么建国重任,这些外物和失去她相比,算的了什么?而显然,她永远也不会归来了。那么,他就去监狱接受惩罚吧!
荷鹿醒来之后,便听乔辛辛说,迟安良现在已经被警方逮捕。乔辛辛希望她可以向警方解释一下,这一切都是误会。让警方不要对他提起诉讼。
她虚弱地扯了扯嘴角,说:“我恨不得他立刻死。”
于是乔辛辛再也没有出现过。
三天后,碧姬出现了。
荷鹿依旧虚弱的没有办法起身。
“我不会去向警察解释的,有本事你们就杀了我。”
她在碧姬优雅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凝视了她很久之后,忍不住先开了口。既然是迟安良的姑姑,不用想,也是和乔辛辛来这里的目的一样。
“呵呵……”碧姬听了她的话,先是清灵一笑,然后才缓慢开口说:“我不是为了他来的。李夫人。”
荷鹿吃惊地扭过脸来看着她。李夫人 ?'…87book'这是多久没有人提起过的称呼了?真是久违。
碧姬嫣然微笑,“李夫人,如果我说我可以帮你,把你藏到一个安良找不到的地方去,你相信么?”
荷鹿疑惑地看了她一会儿,扭过脸,望向天花板,冷冷地笑,“现在还有容得了我一个蝼蚁信不信的事情么?”
“李夫人说的这是什么话?安良糊涂,我这个做姑姑的可不糊涂。我知道,你不喜欢他了,你一心想离开他。那么,我来帮你达成愿望。”
“为什么?”荷鹿重新看向碧姬,“我知道你不会白帮我。”
“既然李夫人这么聪明,那我也不隐瞒了。”碧姬轻轻叹了口气,“我想让安良娶摩纳哥公主艾琳,而如果你在他身边,他就不会答应我的要求。所以,我希望你离开他。”
“求之不得。”荷鹿冷冷地说。像他那样的人该有个政治婚姻套牢他。
“那好,我会尽快安排你和你的孩子离开,并且我会给你足够保证你以后生活无忧的钱。”碧姬非常满意荷鹿的态度。
“谢谢!”
……
三天后,在碧姬安排的人的护送下,荷鹿登上了返回中国的飞机。就算为了隐匿,不能返回北城,不能和李俏再取得联系,她也要待在离那座城最近的地方。
就在她踏上飞机的同一时刻,一直被关押在警察局的迟安良被释放。
几个小时后,荷鹿踏上家乡那片熟悉的土地。怀中用婴儿绑带绑在怀中的宝宝正在沉睡。她望着熟悉又陌生的城市,潸然泪下。
物是人非的凄凉在她体内流窜不止。她捂紧遮脸的丝巾。将自己匆匆淹没在人群中。
“找!把整个中国给我掀起来,也要找到她!”迟安良得知荷鹿消失后,雷霆大怒。对在国内驻扎的黑手党分部的人下令。
他知道,她别无可去之处,只有回国这一条路走得通。
“安良。”碧姬悠闲地坐在椅子上,精致的眉轻轻挑,“强扭的瓜不甜。就凭你这次对她造成了那么大的伤害,你难道还指望她会爱上你么?”
“闭嘴!”迟安良阴狠地盯住碧姬,“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在背后帮助她逃跑。迟碧泉,我当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你做什么我都不跟你计较。但是,也请你记住,现在,雾隐岛,迟家,我说了算!”
碧姬吃惊地望着眼前暴虐阴森的迟安良。他长大了,确实长大了。她现在已经控制不了他了。要不然,也不会只有趁着他在警察局关押的机会,才能调遣他的手下,封死各路消息。
“告诉我。她在哪儿?”迟安良突然靠近碧姬,握住她的双肩,眼中充满冷酷的逼迫,“告诉我,姑姑!别逼我对你做大逆不道的事情!”
碧姬微微一笑,温柔如一个面对任性儿子的母亲。“告诉你可以,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让我娶艾琳,门都没有!”迟安良松开手,直接点破。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碧姬无畏地摊手,“虽然,你现在是翅膀硬了,不把我这个姑姑放在眼里了。但是,安良,你也别忘了,姑姑什么都不怕。只要是有利于迟家的事情,我粉身碎骨都在所不辞!”
“我唯一会娶的只有鹿儿一个人,除了她,我谁都不会要!”迟安良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碧姬,眸光冰冷而认真,“如果,你想看着迟家绝后,那你尽管把荷鹿藏起来。”
他说完便大步离开。
“你!”碧姬望着他决然的背影,火气上涌,“这么说,那个女人还真该死了!”
☆、第二十一章 逃离的空梦
两个月后。
“宝宝,来,叫妈……妈……!”荷鹿坐在床上逗着宝宝说话。她最终还是不舍得离孩子爸爸的家乡太远,而在北城近郊的一个小县城里安顿了下来。
她现在有新的身份,新的名字。住在一栋普通居民楼的小房子里。除了采购生活用品之外,她便足不出户。每天在照顾宝宝中度过。
宝宝已经一岁多了,照理来说,应该会说话,会叫爸爸妈妈了。但是,他却还是只会咿咿呀呀。
宝宝坐在床上,手里抓着小玩偶。面对妈妈的诱导的嘴型,睁着无辜的黑亮大眼,表情严肃。过了一会儿,裂开嘴,哇地一声,声音洪亮地哭了。
荷鹿一下心疼坏了,赶忙将他抱进怀中哄,无奈苦笑着说:“噢,宝宝别哭别哭。好好,妈妈不教你说话了,啊?别哭,哎哟,你怎么好的不学妈妈,妈妈爱哭的坏毛病你倒越来越会了。”
她发现了,只要她一教他说话,喊妈妈,他就会哭。她知道,八个月大早产的孩子,在她受了那么大刺激的情况下,能幸运活着已经是奇迹了。宝宝现在身体健康,活泼可爱,她已经很满足了。会不会说话,其实一点也不重要。她只盼望他能平平安安长大成人就行了。
宝宝在她怀里哭了一分钟,泪水止住了。两只小手不安分地开始在她胸前抓。荷鹿一副被打败了样子,掀起衣服给他喂奶。
个小东西!荷鹿恨恨的。现在只给他吃奶水肯定不能满足生长发育需要了。但是,他就馋奶。即使刚给他喂饱婴儿米粉,鸡蛋羹之类的。他也要吸两口奶水才肯罢休。否则就哭给你看。
“坏东西!”荷鹿气愤愤的戳他的脸。
小家伙叼着妈妈奶头,一双漂亮的眼睛望着她,裂开嘴咯咯笑。
荷鹿的心立刻就化成水了。
“宝宝啊。咱们来谈谈哈。”荷鹿抱着他,叹了口气,“你看,别家宝宝一般只吃妈妈十个月左右的奶,就断奶了。你呢?你都一岁零五个月了,还这么爱吃奶,羞不羞啊?嗯?”
小家伙用力嘬着奶,斜睨荷鹿两眼,那表情仿佛不屑,“我就爱吃,你能怎么着?”
荷鹿无视宝宝的不屑表情,再叹口气,“所以,我决定了。再给你吃一个月,就给你断奶!”
宝宝一听,啥?断奶?不依了,松开奶头,哇的一声,又开始哭上了。
荷鹿很吃惊,敢情她说什么,他都听的懂是怎么着?怎么一听要断奶,他就哭啊?跟教他说话的反应一样。
“别哭嘛,那要不,我再多让你吃一个月?两个月以后断?”荷鹿试探地问。
宝宝停了哭声,一双小手抓着她沉甸甸的奶,泪汪汪的双眼盯着她的奶头,眉头小蹙着,仿佛在思考。没半分钟,又哇的一声哭了。
荷鹿心里一阵窃喜。难道这是个天才儿子?虽然不会说话,但是,什么事,心里都门儿清?
“那要不再多一个月?”荷鹿继续妥协。
宝宝扁扁嘴又要开始哭。
“好!我认命!”荷鹿咬牙切齿,“就让你吃到两岁!再也不能多了!”
宝宝望了她好一会儿,满意地笑了笑,张嘴含住她的奶头,继续悠哉开吃了。
“呀?你这是,满意了?”荷鹿低着头,捏捏他的小耳朵,“坏孩子!你知道这样,会把妈妈的奶吃成两个瘪口袋吗?哎~!算了算了,谁让我是你妈来着?瘪就瘪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宝宝吭吭吭地笑起来,那小模样,好像幸福极了。
看到宝宝这样。荷鹿别无他求了。只希望自己能够足够强大坚强,把他顺利养大。
下午的时候,天空突然下起了雪。为了尽量避免抛头露面,也因为自己并不擅长做饭,荷鹿基本上每天有两顿饭是叫外卖。她也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但是现在情势所迫,她只能这样先过着。
或许是天气的原因,今天的晚餐,饭店送的比前些天晚。
荷鹿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纷纷扬扬的,越下越大的雪,想着一定要尽快学会给自己和宝宝做饭。不然,还真有沦为靠天才能吃饭的可能了。
宝宝可不着急晚饭这么晚还不送来,因为他已经吃饱了。甚至在荷鹿捂着肚子唉声叹气,抱怨“晚餐怎么还不给送过来啊?明天不订他们家的饭了。”的时候,打了个响亮的饱嗝。嗯哼,没错,他刚从妈妈那里吃饱了奶水。
荷鹿幽怨地看着坐在床上的小坏东西,哼了一声,“别得意,李亦尧!以后,我一定自己吃饱了,再喂你吃奶!你个没良心的小兔崽子!”
亦尧宝宝冲妈妈嘟嘟嘴,做了个鬼脸,弯下身子,双手抓住自己的脚丫子玩起来。
荷鹿嘴上骂着,心里却高兴的很。回身继续看着楼下,没多久眼睛一下亮起来,送外卖的终于来了!
从抽屉里拿出饭钱,在门口守着,只等人家敲门,她就立即开门。
果然,过了一会儿,她听到楼道里响起脚步声。然后她的门被敲响了。
虽然急切,但是她还记得要谨慎,问了声“谁呀”,又从猫眼中窥探了一下,是那家饭店员工的蓝色制服。
唯一不同的是,今天送餐的人个子真高,不是前几天的那个和她差不多高的小正太。而且他低着头,和制服配套的鸭舌帽帽檐便遮住了他的脸,听他声音很沉地说了声,“送外卖的。”
因为是一直从窗户看着他进楼的,荷鹿也没多想,便打开了门。
然而随着门打开,被遮在鸭舌帽下的人脸,也出现在荷鹿眼前。
她仿佛见了鬼一般惊恐万状地便要关门。但是为时已晚。
“鹿儿,你真是让我好找啊!”男人一下挡住了荷鹿拼死要关上的门,挤进了房中。
荷鹿被吓的连连后退,眼中是恐惧到极限的神色,她一路后退,高大的男人便步步紧逼。
后退的腿撞到了茶几,荷鹿险些摔倒,回身稳住自己的重心,也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