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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安良刚想回答,宝宝却兴奋地“唔嘛!”一声,向荷鹿张开双臂。
荷鹿下意识就伸过手去接,“噢,小宝宝真可爱呀!”
迟安良柔宠地将宝宝送进她怀中,说:“我们的孩子,当然是最可爱的。”
荷鹿一怔,含羞带怯地望了他一眼,仿佛不敢相信,“我们的?”
“是啊。我们的孩子。”
“可是,为什么我一点都想不起来了?”荷鹿表情有些着急。宝宝忙着找妈妈要奶吃,也着急的双手在她胸前乱抓。
荷鹿脸更红了,不好意思地将宝宝抱离自己的胸口,“他干嘛总。总摸我?”
宝宝憋着嘴,眼看就要哭了。呜呜,妈妈不爱我了吗?
迟安良朗声笑起来,“鹿儿,宝宝饿了,你快给他喂些奶吧,他不吃奶就不好好吃饭的。”
“噢。”荷鹿把宝宝又收回到胸前,“怎么喂?”她能感觉到自己和这个孩子关系亲密。但是她真的不记得怎么喂奶了!
难道是,药量太重了?迟安良开始隐隐担忧,“来,到这边来,鹿儿。”
把抱着宝宝一脸茫然的荷鹿引导沙发前坐下,迟安良说:“把衣服解开,宝宝自己就知道怎么吃了。”
荷鹿看了看依然在急切摸她奶的宝宝,又看了看迟安良。脸热热的,不好意思。
宝宝左等右等,也不见妈妈给他喂奶,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哭起来。
☆、第二十三章 让爱重来
“哎呀!他哭了!”荷鹿一下手忙脚乱,抱着宝宝不知所措,求助地望着迟安良,“我该,该怎么办?”
迟安良向她坐近了些,连宝宝带她一起抱进自己怀里,说:“鹿儿别慌,啊?这样……”他伸手去解她的睡衣纽扣。
“嗯,不要这样。”荷鹿难为情地下意识想阻挡他的手。
“别害羞,鹿儿,宝宝饿了要吃奶呢。嗯?”
“可是……”荷鹿脸色绯红地咬着唇,“我觉得怪怪的。”这个人,她一点也想不起来是谁呢,怎么能在他面前袒胸露ru?
宝宝望望她又望望迟安良,嘴里呜呜哭着,眼睛里全是对香甜奶水的渴望。“唔嘛。”他可怜兮兮地望着荷鹿含糊发出妈妈的发音。
“你看,宝宝都叫你妈妈了。”迟安良惊喜地说,“鹿儿,宝宝会叫妈妈了!”
荷鹿淡定地望着泪花满脸的宝宝,根本不激动,她已经忘记了之前自己是多渴望宝宝能够叫她妈妈这件事了。只是看着似乎真的很饿很需要她喂奶吃的小东西,觉得心疼的不得了。
“哦,好了宝宝,不哭了噢。妈妈给你喂奶吃,啊?”她一边哄着,一边再也不顾及迟安良在身边,解开了睡衣的衣扣。
宝宝一见熟悉的大奶,两只小手立即一手抓一个。在把嘴凑到左手里抓的那个,张嘴含住奶头,就贪婪地吸吮起来。
那模样,活像三天没吃东西,饿疯了的小野兽。
荷鹿看到这么勇猛的小宝宝,要不是迟安良圈着她,她肯定向后撤身子,这小娃不是要吃奶,是要吃她。
“看。宝宝是真的饿坏了。”迟安良圈住娘俩,和荷鹿脸挨着脸。
荷鹿不适应他这种紧挨的状态,但是,又不敢随意动,“嗯……那个,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她说。
迟安良轻轻笑起来,在她脸颊上印上一个吻,柔声说:“当然可以,问吧。”
“我是谁?”荷鹿撤开脸,立即就问。
“荷鹿。荷花的荷,梅花鹿的鹿。”迟安良说,“我的妻子。”
荷鹿耳热心跳,“那,那你是谁?”
迟安良握着她的双手和她一起将宝宝抱住,“我是迟安良,你的丈夫。这是我们的小宝宝,迟亦尧。”
“迟安良?”荷鹿轻轻的念出这三个字,“迟安良?”
“是。”迟安良抱着她,满怀浓情与动容。这样声调柔软叫着他名字的鹿儿,终于再次独属于他一个人。
……
雾隐岛。
月光华美的夜晚,万籁俱寂。荷鹿安然地躺在迟安良身边。
“安良。”
“嗯?”
“你爱我吗?”
“当然,我的宝贝,我爱你。”
荷鹿幸福轻笑着钻进他的怀中,甜蜜地闭上了眼睛。
安良告诉她,她的大脑生了怪病,所以,忘记了他们的过去。忘记了他们是最幸福的一对夫妻。
应该是没错的吧?她现在窝在这个男人的怀中确实很幸福很幸福。
她永远记得那天,他抱着宝宝转身回眸微笑,柔情满目地望着她的画面。
喜欢,她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男人。多么幸运,他原来真的是属于她的,他是她的丈夫,是她宝宝的爸爸,还是这座世外仙岛的国王。
“宝贝,看到了吗?这就是我们以后的王宫。”迟安良牵着荷鹿的手站在主体已经完工,高大奢华的宫殿门前,“等它完成,我们就举行婚礼。”
荷鹿嘟着嘴,秀美的眉轻轻蹙起,“我们宝宝都生了。怎么婚礼都还没举行呢?”
“因为发生了一些意外。”迟安良宠溺地轻轻捏了捏她的脸,“要不然,你早就是我的王后了。”
“安良,我觉得你有事瞒着我。”荷鹿说,“我总觉得,还有什么事,你没有告诉我。那些事是很重要的。我知道它发生过,但是,我就是想不起来了。”
“宝贝呀。你觉得还有除了宝宝和我之外更重要的事情么?”迟安良淡淡微笑。
荷鹿想了想,抱住迟安良的手臂,甜蜜笑开,“没有了!现在,只有你和宝宝,是我心里最重要的!”
“那就好了。以前的记忆,也是跟我和宝宝有关,我都告诉过你了。以后,就不要想了,好么?”
“好!”荷鹿乖巧地点头。现在她很快乐就可以了。虽然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忘记了的念头总在心底盘绕,但是,眼前的男人和她的孩子确实更重要呢。
一群穿着统一灰色服装的奴隶在一个手执长枪的监工的带领下,来到迟安良和荷鹿面前。见到他们两个之后,除了穿着军队制服的监工立正站好,那些人就在他们眼前跪了一片,齐声喊道,“参见圣主,参见夫人!圣主及夫人万安!”
荷鹿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阵仗,不由得一惊,依偎进迟安良怀中,抬头望他,“安良,这是什么人 ?'…87book'”
“别怕。这是岛上的奴隶,为我们建设王宫的。”
迟安良挥挥手,监工便结束立正姿势,示意那队奴隶不许出声,快速从他们身边含胸低头走过。
“奴隶?”荷鹿看着眼前经过的这些面带惧色的人,“现在是新时代怎么会还有奴隶?安良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们?”
走在队伍最后的一个人,这时候突然向荷鹿投来一瞥。正巧和荷鹿投向他们的目光相遇。那是厌恶,鄙视,嘲讽憎恨的目光,荷鹿的心猛的一跳,这个人认识自己!
这个人是谁?就是大难不死的唐越。他正大光明地对站在迟安良身边,跟迟安良亲密非常的荷鹿表达自己的厌憎。这就是他好兄弟疼到骨子里的女人!人尽可夫都不足以形容的下贱!
迟安良正低头凝视荷鹿脸上对这些人产生的同情表情,没有注意到唐越这个表情。
唐越在那一眼之后便收回了目光,老实跟在队伍后走进了宫殿,继续自己的苦役生涯。
荷鹿一直到那列队伍消失。才仰起脸,对上迟安良温柔的目光,说:“安良,他们太可怜了。”
迟安良就知道她会这么说,于是他摇头,“宝贝,这些人都是我们的仇人,不值得同情。”
“为什么?”
迟安良便牵着她,来到海边,在松软的沙滩上,再次将迟家的灭亡和他的复仇,简单地向荷鹿说了一遍。
“所以,我让他们做我的奴隶,为我重建家园,不过分,是不是?”迟安良就像在向一个懵懂的孩子讲道理一样充满耐心。
“好像是这样没错。”荷鹿无可辩驳地点头,“但是,你要是故意虐待他们,那就另当别论了。”
“他们要乖乖的听话不生事端,我自然不会虐待他们。”迟安良说。这些人,特别是唐家人,经过一年多的教训,已经安生了。因为逃跑,反抗被处死的人,已经很少了。
“你要做个优秀的君王,让你的臣民都拥戴你才好。”荷鹿拉着他的双手,纯真地笑起来。
“那要看我的王后会不会是个贤内助了。”迟安良戏谑着低头,碰了碰她的鼻子,“美丽的王后,是否愿意助我?嗯?”
荷鹿娇羞地别开脸,“不要闹嘛,有人在看。”
不远处确实有一群男女正在劳作。有的在捕补网,晒网,有的在收拾渔船,搬运才打上来的鲜鱼。但是似乎都因为他们的靠,而停止了手里的工作,跪地待命。
“怕什么,这里我们最大!”迟安良瞟了一眼远处的情景,迅疾揽住荷鹿的腰,吻住了她。
荷鹿闷哼了一声,左扭右扭都挣脱不得。而迟安良带着勇猛之态的唇舌已经攻入她的口中,纠缠着她的舌头,时而温柔时而激狂地与她缠绵不止。
他们就在跪了一地的下人面前,热烈拥吻起来。间隙还可以听到,荷鹿的反抗声,“不要,他们在看。”
迟安良暗哑的嗓音带着笑意,“不会,他们不敢的。”
这话不假,谁敢看,就枪毙谁,他绝对做得出来。
他们旁若无人地吻了多久,那些人就跪了多久。没有监工的命令自然是不敢抬头的,除非想死了。
然而巧合的在于,唐琪琪在这些人当中,她虽然不敢抬头看,但是迟安良和荷鹿在这里刚出现的时候,她就认出他们了。
毕竟是放在心上的男人,他的身影即使藏在千万人当中,她也能一眼就认出。
她一手握着网刀,一手拿着补网的竹梭,安静地低着头跪在人群中。在她的背后,一个小脸皴红的孩子正趴在她的背上熟睡。她的脸上带着认命的麻木之色。
她现在的男人是那个哑巴阿力。他跟她一样是奴隶了。不过好在,阿力在这些看管监视他们的这些人当中很有威信,她的日子比以前好过了许多。
她自然听别的人说过,阿力是怎么争取来到她身边的,她又是怎么在怀着孩子的时候,得到在医院打扫日常卫生的“轻松”工作的。
开始的时候,她怎么会认命就这样成为一个哑巴的老婆?她哭过,闹过,甚至用自己的肚子去撞墙,但是都无法更改这个事实。
阿力一直是她在这座岛上唯一的避风港。她也是清楚的。
做奴隶意味着只要是个人都可以欺负她。她的姣好美貌自然为一些人垂涎三尺。从上岛第一天,在奴隶营中,她就在经受这些骚扰,如果不是阿力每次都出现救了她,或许她现在也和其他的女孩没什么两样,白天辛苦劳作,晚上成为一些人发泄兽欲的工具了。
☆、第二十四章 短暂怀疑
安定了后宫。迟安良开始专注国事。带着金砖开展外交,加入联合国成为当务之急。
“安良,你一定要准时回来。”飞机快要起飞了,荷鹿还拉着迟安良站在飞机前,依依不舍。
这只娇滴滴的小鹿,直让迟安良效仿唐明皇,吴三桂,“好,四天后,我一定准时回来。鹿儿宝贝,要带着亦尧在这里接我。嗯?”
“嗯。”
“我不在这几天,宝贝要是有什么事,就找安赫。”
“好。”
看着荷鹿望着他眼中那浓烈的不舍,迟安良真不想上飞机了。
“要不然,宝贝跟我一起去?”他本来是这么打算的。但是……
“不。”荷鹿拒绝的很干脆,“我们现在还没有正式举行婚礼呢,你怎么跟别人介绍我呀?”
“好吧。”迟安良柔宠地笑,着将她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