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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充满致命的低迷诱惑感,在荷鹿听来这就是会让她迷失沦陷的声音啊!她扭过脸,泣不成声:“别这样……我结婚了……我结婚了!安良……”
迟安良被她用力重复的那四个字刺中心脏。眼中忽地凝聚起一层冷光,“结婚了是吗?所以,我不能抱你,不能亲吻,不能碰你分毫了是不是?”
他嗤笑一声,放开了她,视线在她的泪眼上停留片刻,转身在身边的一张椅子上坐下,伸手从椅子旁的桌子上拿起一包烟,抽出一根,熟练地点上,深深的吸进去一口,在烟雾中冷凝着她:“谁让你来的?既然已经是别的男人的女人了,你还来我这里干什么?”
荷鹿抹了一把脸上的泪,转身向门口走,半秒不停留,“是你的人绑架我,逼我过来的。要不然……”她握住门把手,发现,门上了锁。
她转身,一双红肿的眼睛狠狠盯住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还说不是你骗我过来?”
“我骗你过来?”男人皱着眉,嘲讽地笑,“我骗你过来干什么呢?和你重温旧梦?你会愿意么?”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脑海中闪现的是她婚礼那天,对他突然出现,并且要带她走的无动于衷。
“乔辛辛说你受伤了,要死了!”荷鹿气极。他刚才那样大的力气,哪里像受伤了的人 ?'…87book'!这不是骗局是什么?
男人笑了笑,灭了手里的烟,站起身,慢慢向她走过来。边走,边解自己的上衣纽扣,修长白皙的手指从锁骨沿着黑色衬衫的纽扣,优雅下滑,等走到荷鹿面前,衬衫的扣子已经全部解开。
荷鹿不知道他想干什么。背虚靠着门,眼睛一眨不敢眨地盯住他的脸,他笑的邪气,笑的,失望……怎么会有失望?
他慢慢敞开衬衫衣襟,露出精壮的胸膛,肌肉发达的小腹,胸膛上交错布满大大小小的累累伤痕。而小腹上……荷鹿吃惊地捂住了嘴巴。小腹上,缠绕着纱布,纱布上有淡淡的红色,像是正在向外渗血,显然,是她刚才用力抗拒他造成的。
“看到了吗?”他垂眼,眼中含着笑,“我记得我答应过;永远也不会欺骗你。”
荷鹿才止住的泪,再次流出。她缓缓抬起手,想要去碰他的伤处,却又犹豫,害怕退缩着停在他和她之间,“怎么会……疼不疼……”她抬起泪眼望着他。
迟安良轻轻摇头,“没事,不疼。鹿儿,我是受伤了。但是,还不会死。”他握住她的手,贴在自己的伤口上,“还没有把你夺回来。我不会死。”
荷鹿浑身一震,倒抽了一口气抽回手,“安良,不……”
他抬起她的下巴,吻住了她。仿佛是为了印证刚才的宣言。他吻的霸道又凶狠。上前一步,将她逼退至靠在门上,灵活的舌在他的上下唇间游走。捏住她下巴的手指果断发力,逼着她张开紧闭的嘴唇。荷鹿鼻腔里发出呼痛的嘤咛,他的舌顺势溜了进去,在她的口腔里巡梭,寻到她的舌勾出来,含在双唇间用力吸吮,像终于找到同类的蛇与她躯体亲密缠绕,至死方休。
☆、第六章 神秘穆先生
烟草的气息随着迟安良的侵略,钻进荷鹿的呼吸。她推挡着他靠近的胸膛,却又因为顾忌他的伤处而进退维谷。到最后只能后背紧紧贴在了门上,被他严严实实环在怀中,无助地承受着来自他的狂烈热吻。
如果不是门外一阵敲门声的突然响起,荷鹿觉得自己一定会被他拖入深渊………情欲的深渊,她不得不承认,他对她所做的一切,她毫无招架之力。她痛苦地发现,她还是如两年前一样,那么爱他………即使他现在是个恶魔,她也爱。
迟安良放开了她,沉沉地喘息,一双凝聚了浓情的眼,不舍地停留在她的被他吮吸的饱满莹润的嘴唇上。
荷鹿抬手“啪!”的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力道之重立刻在迟安良的脸上浮现出来。
她浑身颤抖着,呼吸急促,瞪着他的朦胧泪眼中满是愤怒与悔恨。与其说这一巴掌是因为他强吻了她而打,不如说是发现自己竟然还爱着他还为他心动不已而打。她痛恨这样没定力的自己,痛恨他在两年后,依然能够轻易搅乱她的心!
迟安良脸随着她的力道歪向一旁。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乔辛辛机器人般没有感情的声音:“迟先生,穆先生来了。”
迟安良缓缓转回脸,轻笑,“鹿儿,你还是爱我的。那就和李辰离婚吧,跟我走好不好?”
荷鹿一怔,继而冷笑着双手用力推向他受伤的腹部,“好啊。那你做回原来的迟安良!”
迟安良没有防备,结结实实被她击中伤处,立刻捂住腹部,倒退两步吸着气,痛弯了腰。
“迟安良,我们之间两年前就结束了。我已经结婚了,并且我很爱我的丈夫,请你不要来打扰我们的生活!我一点也不想看到你!”
荷鹿说完再没有看他一眼,转身扭开门,走了出去。
门外,果然站着一位穆先生………穆寒。
荷鹿目不斜视地从他身边经过。
走出那栋白色房屋,她一眼便看到了穆寒的车,径直走过去,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而那栋白色房屋内。
“不要再打荷鹿的主意。迟先生。”穆寒站在门口,漠然注视着瘫坐在椅子上,正在由乔辛辛为他处理伤口的迟安良。纱布拆下,原本已经开始愈合的伤口口,全部崩开,露出渗着血的嫩肉。乔辛辛面无表情地往伤口上撒着药粉。
迟安良额头渗着汗,唇角却扬着冷笑:“我和荷鹿之间的事,与你何干呢?……小叔?”
穆寒皱了皱眉,似乎不太习惯迟安良对他的称呼,“按理来说,是和我无关。但她现在是李家的少夫人,我就不能不管。”
“那个李辰,他最好待她如珠如宝,否则,别怪我真的打主意。北城李家,呵……”迟安良淡然地笑着,望向穆寒的眼神中满是自信张狂。
“迟家的旗鼓还没有重整到可以任你为所欲为的地步,‘强龙压不过地头蛇’的道理,我想你也懂。”穆寒不以为意,冷笑。
迟安良挑眉,“那我是不是要多谢小叔教诲?”
穆寒抬手,“从我和妈妈被你爷爷赶出迟家那一天,我就不姓迟了。我现在姓穆,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穆寒走后,迟安良低头,看着正认真为他重新包扎伤口的乔辛辛,说:“谁让你自作主张把鹿儿绑过来的?”
乔辛辛头也不抬回答:“不让你们面对面把话说清楚。你会死心么?”
“你不要管的太多了,乔辛辛!”
“我是先生的贴身保镖和生活助理。在某些事上,我有义务替你做出对你有利的选择。既然两年前,你已经选择放弃了荷鹿,现在就不要再让她成为困扰吧?”
迟安良冰冷的手一把握住蹲在他面前的乔辛辛的脖子,“有时候,我真想杀了你,乔辛辛,你他妈能不能不要把自己当机器人 ?'…87book'!”
“我的命,你随时都可以取走,先生。但现在绝对还不是时候,迟家的灭门之仇还没有报,姑姑对我的养育之恩,我也还没有报答。”乔辛辛静静对上迟安良充满怒意的瞳眸。
“你记得养育之恩,记得为迟家报仇,记得忠于我,怎么就不记得鹿儿曾经把你当姐妹?”
“刻意接近她,暗中保护你,是我的任务。”
“滚出去!”
……
回北城的一路,车内都流动着安静压抑。荷鹿坐在后座上,眼望着车窗外已经黯淡下去的天色,红肿的双眼干涩酸胀。脸被泪水冲刷的也紧绷绷的难受。
她想,李辰现在应该找自己找疯了。
说好了一起吃午饭,然后下午她陪他一起上班的。谁想乔辛辛会把她掳到另一座城市来。
尽管万分不想和开车的那块冰雕说话,但她还是得问问他,“今天的事,怎么和小辰解释?”她的嗓音沙哑干涩,充满疲惫感。
从认识穆寒那天起。荷鹿对他的感觉只有一个,那就是,厌恶。
他阴沉莫测的眼神,冷冰冰的面部表情,再加上他和李俏……总之,荷鹿一点也不想和他们碰面。
至于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迟安良那里把自己带回来。荷鹿不想去深想。穆寒的神秘莫测,是和他一起长大的李辰都不太了解的,何况和他毫无接触的她呢?
“我已经安排好了,你到时候机灵点,就不会有事。”他从后视镜中瞥了她一眼,口气淡漠地答。
荷鹿轻轻松了口气,放下心来。只要他能解释的天衣无缝,她就不用操心了。
回到她和李辰的新房。荷鹿才从车里下来,便看到了正在他们的小院门口,等待她的李辰。这座房子是李俏专门为他们买的婚房。是一座别致,小巧的小型别墅。房前带个小院子,李辰在院子里种满了荷鹿喜欢的茉 莉花。
夜里起了风,风里都是茉莉的清香。荷鹿站在车边,头发被风轻扬起来。李辰在并不多明亮的路灯中,看到她正在对自己笑。
他走上去,将她拥入怀中,嘴唇贴着她的额头,怜爱地亲了又亲,柔声问道:“冷不冷?”
怀里的小女人轻轻摇头,仰起脸冲他甜美地笑,“不冷。”
他宠溺地揉她的头发,“不冷就好。”说完脸转向穆寒,笑容隐匿,满目严肃,“姐姐也真是的,怎么突然想到要带鹿儿上山去庙里拜佛?这么糟糕的天气,出了事可怎么办?下次要带走我老婆,先给我打好招呼,我同意了,你们才能带人!”
“看把你紧张的。”穆寒隔着车,看着拥抱着的两人,淡笑,“知道了。下次姐姐要带你宝贝老婆出去玩,提前三天就跟你请示,行了吧?”
☆、第七章 与迟安良的首次相遇
“眼睛怎么会这么肿这么红呢?”李辰发现了新情况,忙捧着她的脸,认真观察起来,“哭的?”最后两个字,语气明显沉下来。
“风吹的。”荷鹿撅嘴,口气娇娇的,“山上风大。我眼睛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一迎风就流泪,可难受了。”这就是穆寒说的机灵点儿吧?
李辰心疼的眉心拧成一团,“姐下次再带你去那儿,你就找借口不去。听到没?拜什么佛?纯粹是去受罪!”
“嗯!不去!”荷鹿笑嘻嘻点头,“我听老公的!”
李辰的心因为“老公”这两个字而柔软的一塌糊涂。就算她是为了在穆寒面前演戏而这样叫他,他也觉得满足了,他期待他们假戏真做的那天。
晚饭荷鹿明显比平时多吃了不少。把李辰可心疼坏了。心想荷鹿一定是中午和姐姐在一起,听她唠叨生孩子的事情,压力大,心情差,眼睛又不舒服,没吃饱。看来,以后,要减少她们俩单独见面的次数才行。
荷鹿只管着把中午没吃的那顿补回来,完全没注意到身边男人那把她心疼到骨子里的表情。
要睡觉的时候,荷鹿来到了客房的门外。为了防止被姐姐发现他们分房睡这个秘密。李辰把李俏从大宅安排过来的两个佣人都辞退了。平时的清洁,晚饭之类都是找了小时工做。对于辞退佣人,他对李俏的解释是,荷鹿不喜欢家里有不相干的人在。
荷鹿敲门进来时,李辰已经躺在床上准备休息。
荷鹿是对今天迟安良对她所做的一切,感到有愧于李辰的。她骨子里其实是个传统的女人,不管怎么样,李辰既然已经是她的丈夫,她就要对他有起码的忠诚,然而今天,她和迟安良之间的那个吻,将她对婚姻,对李辰的忠诚,打了个很大的折扣。所以,她觉得,她有必要继续她的主动献身事业。她觉得自己一天不真正的做成李太太,自己的心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