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是那个时候,他看到的,已经是远处腾空而起的大火,和被李辰抱在怀中已经失去意识的荷鹿,以及同样昏迷过去正在被人们抬出车外的唐琪琪。
他百思不得其解。因为就是这眨眼间,他丢失了五分钟左右的时间。
荷鹿醒来时,已经是半夜了。李辰也愣是就这么抱着她,看了她四五个小时。
她睁开眼,两只眼珠子便骨碌碌的把视线之内能看到的地方扫视了个遍,像个预备干坏事的小毛贼。
“祖宗?”李辰试探地轻轻叫了她一声。他容易吗,守了四五个小时,厕所都不敢上,终于盼到他祖宗睡醒了,“醒来啦?”
荷鹿不慌不忙,先舒服地哼了一声,才望向李辰。“这是哪儿?”
“这是医院,我的小祖宗,你可算醒过来了。”李辰忍不住在她刚醒来还留着些许憨态的脸颊上狠狠的亲一口,又亲了一口,疼惜的不得了。他的心到现在,总算是落回原位了。
荷鹿安安静静地望着他,眼睛一眨都不带眨的。
李辰被她盯的不自在地笑了笑,说:“宝贝,你怎么这么看我?不认识了?我是哥哥呀。”
“还是我老公。”荷鹿说着,嘴一撇,眼泪就下来了,她这是想起李辰在她昏倒之前说的那些话了。她确实是自私,她跟本就没想过,她要是不在了,李辰会怎么样。她现在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是个没心没肺的坏女人,对这个深爱自己的男人,更加觉得满怀愧疚,“老公,对不起!”
她这话一出,把李辰的眼泪也给勾出来了,手忙着给她擦泪。自己完全顾不上,“傻瓜!说什么对不起?”
没办法,面对这个女人,他的眼泪就是这么丰盛。她的一句话,一个表情,一个动作,都牵动着他的每根神经。她高兴,他就高兴,她难过,他更难过,她哭,他能不跟着哭?她就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就是上帝从自己身上抽走的那根肋骨!
“以后不会了,我发誓,哥哥。”荷鹿伸出手,给他擦了擦脸上的泪痕,然后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声音娇软,“我以后会好好的,不让你担心了,哥哥。你看我总让你哭,我多坏啊。你打我吧,哥哥。”
李辰眼睛里还泪花闪闪的把她抱紧,抚摸着她的长发,吸着鼻子笑,“哥哥这是没出息,所以哭,不是我的小祖宗坏。不许这么说自己,啊?”
“都是我不好,我知道的!”荷鹿把声音闷在他的脖颈里说。
李辰对这个执意领错的小祖宗更加怜爱的无以复加,“好好,是宝贝不好。宝贝在我怀里这么能睡,害得我好几个小时没上厕所了。”
“啊?”荷鹿忙抬起头,满脸紧张,放开他,“那快去吧,别把膀胱憋坏了。”
李辰失笑,说了声好,然后下床,却没想到,才活动了一下,又哎呀一声,扶着一条腿,停下了。
“怎么了?”荷鹿紧张地扶着他的手臂问。
“没事,腿麻了。”李辰深呼吸着,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得缓一会儿才能下地。”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憋到能下床的时候了!这说憋不住就憋不住的尿意,要了命了!
荷鹿好愧疚。看这都是自己的不好!手向李辰的腿伸过去。
却被李辰出声阻止,“鹿儿,别,别碰我!”
吓得她立刻缩回手,满眼担心不解地看着他,嘴上解释说:“我想给你揉一揉腿……”
李辰吸着气点头,“我知道,老婆。但是我快憋不住了,你要是碰我,我怕,我怕,我会失禁……”
李辰说完这句话,竟然有些脸红了。毕竟是关乎男人自尊面子的问题,要是他真的在女人面前忍不住尿了裤裆,那他还真不要活了。
荷鹿短暂的一怔,笑出声来。她一笑,李辰更加觉得不好意思了。保持着腿摊开的姿势,羞涩地低下了头。宛如一个情窦初开,在喜欢的女孩子面前娇羞青涩的小少年。
荷鹿要不是真怕他会失禁,真想抬起他的下巴,调戏他一番。现在干正事要紧。
她麻利地下了床,手伸向李辰,“来吧,我扶你去厕所。”
“不用,鹿儿。我还能忍。”李辰深吸气。
“这么见外干嘛呀?我是你老婆又不是别人!来!”荷鹿管他愿不愿意,用强的,搀起他的胳膊,拉他下床。
李辰不敢再“见外”,乖乖的下了床,半个身子的重量都靠在纤细的宝贝娇妻身上,单腿蹦跶着向病房自带的洗手间走去。
“站好,别动,给你解裤子。”
“老婆,我自己可以……”
“你是在害羞么?”
“不,不是。”
“那就扶着我,站好。”
“哦。”
一分钟后……
“李辰,撒尿的时候,不准耍流氓!”
“老婆,我就说我自己来的,它见了你就是要敬礼的。我可管不住它……”
“是吗?哼哼!”
“啊………!老婆饶命!”
“这不是管得住吗?让你再不老实!”
李辰被宝贝娇妻扶着进洗手间,又被她扶着出来,不同的是,出来的时候,他的一只手捂在了裆部,一瘸一拐,面目狰狞。荷鹿则一脸的阴险笑意。
把人送回到病床上,荷鹿又去洗手间洗手。
就听李小少缩在床上,哼哼唧唧说:“老婆,你这是谋杀亲夫啊!”。
荷鹿搓着洗干净的手出来,看着李辰,笑的格外坏,“粉红色的哟?”
李辰一下停止了哼哼唧唧,从枕头上抬起头。粉红色?她是在说他的威武雄壮?噢!可恶的粉红色!
荷鹿走近床边,弯腰,双手撑在床边,咬着唇,眸光有点儿媚,有点儿坏,“哥哥,我好像在哪儿也见过一个粉红色的。跟你的颜色好像哦,是不是你呀?”
受不了啊受不了!这样的小鹿祖宗真让他受不了!他下面又控制不住开始直戳戳了!忍不住,索性一个敏捷翻身从床上跃起,大手一搂。荷鹿啊的叫了一声,就成了他身下的猎物。
李辰跨在荷鹿身上,握住她的双腕,反客为主,笑的更坏,“你觉得,除了我,还会有谁?嗯?宝贝?”
“可是,我记得,那是在一家夜总会里……”小鹿眼睛水汪汪的,声音娇娇的,小小的,羞羞的,“是你带我去的,看男人跳脱衣舞……”
“嗯哼,你还记得,你曾经看过男人跳脱衣舞,不错。”李辰真心点头称赞她。
“可是,有问题呀?我记得,我们在那儿是看舞男跳的,我怎么会看到你的?”小鹿真的疑惑,真的害羞。想想吧,那个时候的自己真的很放Lang形骸,举止惊掉人眼球。现在,让已婚并且算见过世面的她,去做这些事,她都未必能做得出来了。
“那是因为,你把我扒光了,非要我也跳一个给你看。我搞不过你,只能跳给你看咯。”李辰压低了声音,沙哑着嗓音说,性感迷人,蛊惑人心。
这下换荷鹿窘了,她真的对李辰做过这件事?如果是真的,那自己未免也太疯狂了吧?
“那就是……就是……我其实早就吃过你豆腐了?在你还是我哥哥的时候?”荷鹿娇赖地嘟着嘴,两只眼睛无辜地望着上方的李辰。
“你以为呢?”李辰心里偷笑,面上委屈,“而且,你还伤了我的心。”
“啊?怎么会?”荷鹿惊讶。
“怎么不会?”李辰动了动下身,让她感受到他此时的坚硬,“你说它可爱,让它伤心了好久呢。”
“可是粉红色,确实很可爱啊。”荷鹿依然两眼无辜单纯。
☆、第四十二章 我饿了
“等会儿你就知道它是可爱还是可怕了!”李辰说着手就动起来了。
“干嘛呀?”小鹿连忙捂住胸口,睁着一双受到惊吓的眼望着李辰。
干嘛呀?当然是扒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小祖宗的衣服没看出来吗?!欲拒还迎,明知故问!李辰盯着她,邪魅一笑,不出声,手继续干正事。
小产已经过去一个半月了,应该可以碰她了。这就是让他品食上瘾的罂粟,一次比一次更让他迷醉于她的芬芳中,沦陷进去就再也出不来。
“不行呀哥哥!”荷鹿扭着身子手张牙舞爪的抵挡着李辰的进攻,不愿意,“这是医院,不行的!”没安全感么……
“别怕。”李辰伏低身子,吮住她的唇,唇齿相贴,含糊不清地咕哝,“祖宗,我都快想死你了知道么……”特别是经过她那要命的生死永隔的一吓,更想要她了!不和她毫无阻碍地在一起一次,他的心都不安了现在!
这赤裸裸的**邀请,热度从荷鹿的耳根开始向全身传递,一瞬间她的全身仿佛都燃烧了起来。
他的唇在她唇上,下巴,以及脖子上火热进攻着。他像草原上正在嬉戏的小野兽一样,叼住她的小下巴,喉咙里呜叫着,轻轻的咬,细细的啃。仿佛那是很有趣的游戏一样乐此不疲。
荷鹿被他啃咬的浑身蹿过一阵又一阵的酥麻,受不了。于是轻轻笑着推着他,偏过头躲闪着他,“唔,不要,哥哥。痒!”
“宝贝,想要我吗?”李辰低低地笑着,松开了她可口的小下巴,一双眼被**浸染的盈盈闪闪地俯低,热切地望进她的眼中。
荷鹿轻咬着被他吮吸的艳红的唇,慵懒魅惑地轻轻笑,“哥哥,我饿了。”
“马上给你吃!”李辰心花怒放。宝贝祖宗饿了?这真是太好也没有了!继续扒光她!
“肚子饿。想吃牛肉面了。”荷鹿看着李辰低着头和她的衣扣做着辛苦的斗争,幽幽地,软娇娇地吐出一句话来。
李辰的高昂兴致立刻像被电棍击打了一下,“兹兹!”两声火花闪电过后,整个世界都寂静无声了。
有句话怎么说的?“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李辰“宁静”地俯视着身下的小女人,呼吸还没平稳,呼哧呼哧的,脸上嘴角的肌肉却在痛苦地抽抽着。
终于“宁静”时间结束,他悲愤地“嗷呜!”一声狼嚎,浑身瘫软在宝贝祖宗身上,流着泪的脸在祖宗胸前不情愿地蹭啊蹭,磨啊磨,“不带这样的老婆,不带这样的!你个小骗子!吭吭吭………呜呜呜………嘤嘤嘤………!我也饿!”
“那正好呀,咱们一起出去吃牛肉面!”这就是杀了人还装无辜的典范,温柔地抚摸着男人的头发,“老公啊,你怎么越来越孩子气了,嗯?让别人看到会笑话你的,快起来!”
李辰不忿死了。哀嚎完,直起身捏住她的下颌,脸跟她凑的近近的,恶狠狠地说:“哼!你就只有这张嘴饿吗?下面那张呢?不想来个棒棒菇,胡萝卜什么的吗?”
李辰说完就放开她,下了地,下身直戳戳的弟弟已经垂头丧气了。唉唉唉!谁让床上的小女人是他的祖宗呢?,她一说肚子饿,他哪还有心思思yin欲?
躺床上的荷鹿一愣,呀呀!他说这话真够粗俗的!随即恼羞欲哭,“李辰你个色胚大流氓!你敢不敢说的再恶心一点!”人家脸皮薄!
李辰整理好衣服回头,看着正气呼呼用眼睛控诉他的小女人,弯腰把她从床上抱孩子一样抱起来,邪邪地笑,“宝贝,每天有多少女人因为自己男人不够流氓而离婚的,你不知道吧?你呀!我的小心肝儿,你是典型的‘饱汉不知饿汉饥’!”
荷鹿嘴张了张,什么反驳的话也没说出来。好吧好吧,她承认,李辰说的很对,她是“饱汉不知饿汉饥”。李辰在床上一向把她伺候的很好,很到位,很爽……
一这么想,她心里就止不住柔情一片,乖巧巧,软娇娇的双手环住他的脖颈,脑袋靠在他的肩上,一双水汪汪的眼望着他,娇羞地娇嗲出声,“人家是不喜欢这里了啦。回家再说嘛。干嘛着急在这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