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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电影结束,沈韵清也没和楚逸煊说一句话,看完电影,心底很是惆怅。
不知道楚逸煊会不会用生命来爱她,这个想法闯入脑海,沈韵清就自嘲的摇头,真是越活越天真,越活越幼稚了,楚逸煊的女人那么多,少她沈韵清一个不少,多她沈韵清一个也不多,就算他现在爱她,以后照样还可以爱别人,现实点儿好,别再继续这样无谓的幻想。
黎睿榆开车,把沈韵清和楚逸煊送回公寓。
当车内只剩他和楚逸然的时候,两人的脸上都不再有笑意。
“现在送你去哪里?”黎睿榆冷冷的问。
“凯撒酒店,谢谢!”楚逸然摸出了粉盒补妆,和黎睿榆说话就像和出租车司机说话一样的生疏。
黎睿榆早已经习惯了她这样的态度,淡淡的问:“我星期天的飞机,你回不回去?”
“不了,我多待几天!”补了粉又补唇蜜,丰润的双唇抿了抿,让颜色更均匀,更莹润靓丽。
“嗯!”
把楚逸然送到凯撒酒店的门口,黎睿榆便独自离开,他在上海有套小公寓,每次过来开会出差,他都住在那里,开始的两年楚逸然也会跟着他过去,但最近这一年,两人已经形同陌路,除了在外人的面前假装恩爱以外,很少单独见面,就算在香港的分公司,也只是公事上的接触,私事,打个电话就行。
凯撒酒店39楼的豪华套房,其中一间楚逸然长期租用,她取出房卡开门,刺目耀眼的灯光洒在她的脸上,套房内,早已经有人在等候。
唇角含笑,捧起茶几上的玫瑰嗅了嗅,然后朝卧房走去,一个俊逸不凡的男人穿着白睡袍,半躺在富丽堂皇的大床上,晃动着杯中猩红的酒,邪魅的笑在看到楚逸然的一刻晕染在了嘴角。
“玩得开心吧?”他挑了挑眉,低哑的嗓音有着魅惑人心的魔力。
“还好啊,吃了饭又去看电影!”楚逸然把提包扔在沙发上,踢掉高跟鞋,欢快的跳上床,偎依在男人的怀中:“就知道你在等我,花很漂亮,我喜欢!”
男人喝了一口红酒在口中,然后吮住楚逸然的嘴,把温热的酒慢慢的度到她的口中。
“咕噜,咕噜!”楚逸然吞下红酒,抿着嘴唇笑了:“这酒不错!”
“能得楚大小姐的喜欢,这瓶酒就有了它存在的价值。”男人把酒杯随手放在了床头柜上,俯身压倒楚逸然,嘴和手,没有片刻的停歇,在她的身上游走。
“雷默,等等,我还没洗澡!”楚逸然推开他,翻身下床:“我去冲个澡,很快就来。”
“去吧,我等你!”
楚逸然进了浴室,雷默坐直身子,又给自己倒了杯红酒,他的嘴角,满是胜利的喜悦。
谁又会想到,三年前在酒店当男公关的雷默会成为成功的红酒商人,而就在一年前,他不但事业步入正规,还终于得偿所愿,把高高在上的女神也压倒在自己的身下。
脱下浴袍,雷默走进门虚掩的浴室,一眼就看到楚逸然妖娆的站在蒸汽之中,白皙的皮肤微微的泛着粉嫩的光。
“你真坏,一会儿也等不了吗?”楚逸然的身上还有没冲干净的沐浴露泡泡,雷默就已经来到了她的身后,抱着她的腰,一手抬起她的腿,没有前戏和挑逗,直接长驱直入。
楚逸然喜欢雷默粗鲁一些,有时候甚至会想象自己是被他**,从疯狂的**中,她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雷默带给她的享受远比黎睿榆多得多。
她甚至可以不计较他做过男公关的过去,保持和他的地下情,与雷默做过爱之后,她对黎睿榆就彻底的失去了性趣,这一年多以来,她没有和黎睿榆同床共枕,更别提身体的接触。
雷默把楚逸然折腾得死去活来,身体的撞击声,她竭斯底里的叫声在浴室中回荡,尽显满室的奢靡。
狂乱的欢爱之后,雷默抱着楚逸然倒在了大床上,他喘着粗气,低声说:“宝贝儿,嫁给我。”
虽然楚逸然很喜欢和雷默**,可嫁给他,她还是拿不定主意,且不说爱不爱的问题,就是他的出生,家里就不一定能接受。
久久等不到楚逸然回答,雷默不悦的问:“怎么,舍不得姓黎的小子?”
“不是!”和黎睿榆的婚姻名存实亡,只是……真要离婚,她还没那个勇气,当年嫁给他多么的不容易,现在放手,岂不是努力都白费了,她很不甘心。
“那是怎么?”雷默放开楚逸然的腰,坐了起来:“嫌弃我做过鸭子?”
楚逸然伸手堵住他的嘴,为难的解释:“你别这么说,我不嫌弃你,只是,我怕我爸妈……”
“你不说,我不说,他们又怎么会知道。”他过去的身份早已经漂白,就算查,也不见得能查到。
“就算他们不知道,可是沈韵清呢,她认识你,我哥也认识你!”想起以前让雷默去搞沈韵清的往事,楚逸然就后悔,早知道当时不那么做,她现在和雷默的日子也能好过一些。
虽然楚逸然说的在理,可雷默还是赌气的说:“那我去整容算了!”
“别生气,我再想想办法!”能拖一天是一天,她还挺享受偷情的乐趣,若是公诸于众,乐趣岂不是就少了许多。
雷默蹙着眉,点头道:“可别让我等太久。”
“好好,不会很久的!”怕越说越不愉快,楚逸然急着转移了话题:“那天你说有一批酒要运过来,已经到了吗?”
“到了,我今天过来就是为这批酒。”雷默得意的说:“现在红酒市场这么好,拉菲三年的产出,都在我一艘船上了。”
楚逸然忧心忡忡的提醒他:“你还是小心点儿,听说最近查得很严。”
“放心吧,各个关节我已经打通了,不会有事。”雷默自信满满,已经开始盘算着这一批酒卖出去他可以挣多少钱,两千万还是三千万,呵,或许是四千万。
有钱的日子,可真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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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楚逸煊的公寓,沈韵清说什么也不让他碰,还把客房收拾了,她自己去睡客房。
“清清,你把门打开行不行?”楚逸煊被挡在了客房的外面,苦着脸想和沈韵清亲近,可沈韵清就是不理他。
“开门,不然我去找钥匙了哟!”出于对沈韵清的尊重,虽然钥匙就在唾手可得的地方,他也没有直接拿出来把门打开。
“清清,你好歹说句话啊!”
等不到沈韵清的声音,他拿出了钥匙,站在客房门口摇得当当响。
“我开门了,开门了!”
沈韵清还是不理他,迫于无奈,他只能自己开门进去,推开门就看到沈韵清坐在床边发呆,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墙,连他进门也没看一眼。
“清清,你好歹说句话。”楚逸煊受不了冷战,软磨硬泡,想从她的口中听到声音,哪怕是一个字也好。
坐在床边,楚逸煊很自然的把手放在了她的肩上。
“还在生气,别气了,死白细胞呢!”
她死的又岂止是白细胞,连心都要一并死去了。
不知道别的女人是不是像她这般的苦命,爱上**不羁的男人,完全是自找死路。
“我和Elisa真的没什么,中午我喝醉了,睁开眼就看到她躺在我旁边,我敢保证,根本没碰过她。”只差对天发誓了,楚逸煊的解释沈韵清根本就听不进去。
就算现在没碰过,他以前也碰过啊!
她突然转过头,木然的问他:“你数得清自己有过多少的女人吗?”
“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行不行?”楚逸煊怕说出一个惊悚的数字,沈韵清会更加的不想理他。
他不想提,可是她想知道,至少有个心理准备。
“不说就算了,我想,总有一天,我会知道。”她甚至已经在心里有了个假设,十年的时间,一个月换一个,总共就是一百二十个,她相信,只会多,不会少。
呵,一百二十个,恐怕古代的皇帝也差不多就这个数了。
如果这一百二十个中有二十个对楚逸煊余情未了,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应付过来。
“清清,那个时候我不懂爱,但现在我懂,这后半辈子,我有你就足够了。”楚逸煊突然想起电影中的情节,有感而发:“我就像杰克爱露丝一样的爱你,可以为你牺牲。”
“这话你说过很多遍了吧?”沈韵清根本不为所动,甚至觉得,他每陪一个女人去看《泰坦尼克号》就会说这句话,都说男人的话信不得,她也总是抱着怀疑的态度听他说话,甜言蜜语再好听,终究不是真的。
“没有,绝对没有,我只对你一个人说。”只有在她的面前,他才会放下尊严讨她欢心,对以前的那些女人,他也会宠爱,但绝对不会这般作践自己,如果哪个女人持宠而娇,他便会毫不犹豫的提出分手,也只有懂事不给他添麻烦的女人,才能长期留在他的身边。
“是吗?”她不咸不淡的反问了一句,然后冷睨着他:“出去吧,我要睡觉了。”
“我就在这里睡!”他很无赖的躺在床上不想走。
“好,你在这里睡,我去那边睡!”沈韵清起身就走,却被楚逸煊拽住了手腕儿,稍一使劲儿,就被拖倒在他的身上。
手抵着他的胸口,不悦的挣扎着起身,手还被他紧紧的拽住,冷声低喝:“快放手!”
“清清,不要再闹了,不容易我们两个能见面,为了这些事搞得大家都不开心,岂不是得不偿失。”楚逸煊一本正经的说:“以前的事是我不对,但都已经过去了,是不是杀了我你才解恨,那就动手吧,杀了我啊!”
“啊!”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沈韵清因为楚逸煊的这句话想起被她误杀的王清泉,血淋淋的画面触目惊心,在她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进入脑海,吓得她大叫一声,蹲在地上抱紧了头。
“清清,你怎么了?”楚逸煊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错了话,再内疚自责也无济于事,连忙起身把沈韵清抱在怀里:“别怕别怕,我在这里。”
“我不是故意的,他会不会来找我?”沈韵清缩进楚逸煊的怀里,神经质的四处张望,感觉到有人在盯着她,而她却看不到那个人究竟在哪里。
“不会的,不会的,人死了就死了,根本没有鬼魂的存在,就算有鬼魂,他也早下地狱去了,王清泉那么坏的人,十八层地狱才是他该待的地方。”楚逸煊把沈韵清抱起来,坐在床边,温柔的声音抚慰她心底的创伤,这都怪他,没事好好的说浑话,后悔都来不及了。
沈韵清的恐惧感慢慢的消失,可她还是不敢一个人待着,只有抓着楚逸煊的手,她才能安心。
说了浑话,总算是有点儿收获,沈韵清没赶他走还拉着他不放,看来这一夜,不用一个人孤枕难眠了。
去洗澡,沈韵清也让楚逸煊在门外等着,还要唱歌给她听。
怕楚逸煊半夜里兽性大发,沈韵清把自己裹得像粽子似的,结果热得她满身是汗,把空调打开,贪凉快对着空调吹了一会儿,结果很不幸的感冒了,早上醒来就头重脚轻,胸口发闷。
沈韵清看到身旁的床空荡荡的,还以为楚逸煊去上班了,可昏昏沉沉的下楼,又听到厨房里有响动,进去一看,他围着围裙在煎鸡蛋。
“你醒了?”楚逸煊听到脚步声,笑容满面的回过头,却发现沈韵清气色不对,无精打采的样子根本不是刚睡醒,到像熬夜的人,心头一紧,关了火冲过去,仔细的盯着她看,杏眼半张,布满了血丝。
“不舒服吗?”
“嗯,头疼!”手又压着胸口:“喘不过气。”
“走走走,快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