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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着脸,把水放床边,拉了被子给他盖上。
沈韵清站在床边片刻,见楚逸煊睡熟了,才转身出去,可她还没坐下去,楚逸煊又喊她。
铁了心不让她舒坦似的,不停的喊,不停的喊,让她有揍人的冲动。
踩着沉重的脚步冲进去,沈韵清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原本出手的时候力道十足,可真正落在他脸上的时候,力道就已经只剩下两分。
不轻不重,“啪”的一声,清脆悦耳。
“清清,我好难受,我真的很难受,我们去医院……”他捂着红得更彻底的脸,微睁双眼,痛苦的说。
“你喝醉了睡一觉,睡醒就没事了,没必要去医院。”在沈韵清看来,楚逸煊是在装虚弱博同情,她才不会上当,依然冷漠的对待他,虽然心里也有些急,但绝对不会表露出来。
“清清……我全身痛,睡不着……”
“睡不着就不睡,想干嘛就干嘛,别喊我,烦死了!”沈韵清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诉苦,本来看到楚逸煊就没有好心情,现在更是心烦意乱。
“你陪我……好不好?”说他喝醉了吧,这些事还清楚得很,抓着沈韵清大衣的边儿,愣是不撒手。
“不好!”且不说她大姨妈刚来,就算大姨妈没来,她也不会陪他,昨晚的事她已经够生气了,根本不想和他有接触。
他总归是风流惯了,没女人陪着就不舒坦,也许对他来说,哪个女人陪着都是一样。
越想越生气,怒目瞪他,而被瞪的人却浑然未觉,竟然傻乎乎的笑了起来。
“清清,你的手真香!”拽紧她的手,还放在唇边,亲了又亲。
不管他的话是出于真心还是假意,沈韵清都当没听到,迅速的抽回手,又给了他一巴掌,以示警告。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沈韵清打醒了,楚逸煊艰难的坐了起来,晕乎乎的说:“清清,我第一次来,你不带我出去走走吗?”
“你这样怎么出去走啊,别睡在马路上,我可没办法把你拖回来。”
话音未落,楚逸煊就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子晃了几下,才稳稳的站定。
“我没醉,我真的没醉!”
沈韵清以前常听人提起,但凡说自己没醉的人一般都很醉了,而楚逸煊现在就这种情况,连说话的声音也比平时大,没醉就怪了。
也许这勾兑酒他真的喝不惯吧,最多就喝了半斤,就能把他醉成这样,确实是前所未有过的奇观。
“走,带我出去走走……”
楚逸煊抓着沈韵清的手,踉踉跄跄的朝门口走去,出了门,也没见倒下。
两人一直顺着马路走,到了广场,楚逸煊说累了,要坐一坐,便拉着沈韵清坐到长椅上,结果这一坐下去,他就靠在沈韵清的肩头睡着了。
不管怎么喊也不醒。
沈韵清托着他的头,自己缓缓的站起来,再把他放倒在长椅上,可那睡姿着实不雅观,她又艰难的把他扶起来,把肩膀借给他当枕头。
家里的床不好睡,偏偏要出来睡长椅,楚逸煊睡了两个多小时,沈韵清就腹诽了两个小时,那么沉的头,压得她肩膀痛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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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着头睡觉楚逸煊也很难受,可是闻着沈韵清身上的馨香,他又不想醒来。
直到他听到沈韵清抱怨肩膀痛,他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坐直身子,然后缓缓的睁开眼睛。
这一醒,免不了被沈韵清数落一番,他只是很无辜的耸肩:“我喝醉了,什么也不知道。”
“哼,你喝得可还真够醉的!”沈韵清不悦的瞪他,脸也不像刚才那么红了,眼睛也炯炯有神,看来酒确实是醒了。
“吃不吃糖葫芦?”远远看到有卖糖葫芦的走过,楚逸煊一跃而起,步伐矫健的快步跟上去,买了两串糖葫芦,献宝似的呈到沈韵清的面前。
“小孩子吃的东西,我才不吃!”虽然已经在咽口水,可沈韵清还是嘴硬,微扬着下巴,不把糖葫芦放在眼里更不把楚逸煊放眼里,他的殷情献媚,她才不稀罕。
“吃吧,偶尔回忆一下小时候的味道,也不错。”楚逸煊殷情的剥开糖葫芦外面的保鲜膜,小心翼翼的放到沈韵清的唇边。
香甜的味道彻底勾起了沈韵清的馋虫,一抿嘴,唇就碰到了糖葫芦。
下意识的伸舌头舔嘴唇,糖葫芦就被楚逸煊塞到了她的嘴里。
反正糖葫芦已经沾了她的口水,不吃白不吃。
两人坐在那里把糖葫芦吃完,才起身打道回府。
由于沈韵清爷爷奶奶留下的房子只有三间房,大爸两口子一间,二爸两口子一间,沈韵清爸妈两口子一间,就没了沈韵清和楚逸煊的地方。
楚逸煊说去住酒店,全家人强烈反对,沈爱国说把房间让出来,他和妻子去妹妹家住,沈韵清强烈反对,她不想和大爸二爸他们住一起,更不想和楚逸煊住一起,可是又不能明说,反对之后只能沉默,想不出敷衍的借口。
“我们这房子简陋,小楚肯定住不惯,他想去住酒店就让他去吧!”萧琼把丈夫拉到旁边,商量一番。
沈爱国想了想点头道:“说得也是,那就让他们去。”
吃过晚饭之后沈韵清跟着楚逸煊出了门,坐上他的车,冷冷的开口:“开两个房间,我大姨妈来了,别打我主意。”
楚逸煊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沈韵清口中的“大姨妈”指的是每个月都有的那几天,施施然一笑:“浴血奋战也不错!”
“流氓,混蛋,难道你不知道大姨妈来的时候不能同房吗,容易得妇科病!”沈韵清脸都气绿了,若不是要在亲戚面前装没事,她也不会跟他去住酒店。
“我开个玩笑,你怎么一点儿也没幽默感!”楚逸煊发动了车,下楼的时候已经通过手机查询了吴县最好的酒店,也不问沈韵清,直接开车过去。
楚逸煊订了两个房间,和沈韵清一起上楼,连多余的话也没讲一句,沈韵清就关了门,把他抛弃在外。
盯着紧闭的房门呆呆的站了片刻,楚逸煊才拿着房卡,进了自己的那间房。
大年初一的晚上住酒店,都拜楚逸煊所赐,让她也尝尝鲜。
累了一天,沈韵清最想做的事便是洗澡睡觉,躺上床彻底的放松。
而隔壁房间的楚逸煊也和她一个打算,脱了衣服正准备进浴室,手机就响了,一看号码,他就知道是孩子奶奶打来的越洋电话,披上大衣,半躺在床上,手机放到了耳边。
“妈,今天玩得开心吗……嗯,开心就好……我在沈韵清爸爸的老家……是啊,跟着她过来玩……爸应该在医院吧,我没给他打电话……你就放宽心,别胡思乱想,在美国好好的玩,多买东西,玩够了再回来……我知道……结婚的事没变……嗯,肯定会等着你回来,说什么话呢,你要相信爸爸……我正打算去洗澡,嗯,今天中午喝醉了,现在头还疼……小腾小驰还听话吧……那就好……清清不想他们在那边定居,偶尔过去玩一下还行……好,拜拜!”
挂了电话楚逸煊就进浴室洗澡,吴县也不是什么太好的地方,就连这最好的酒店也只是差强人意,说是四星级,却连蓉城三星级的酒店也比不上。
冲澡的水不够热,调来调去还是那种偏冷的温度,匆匆洗了澡,把空调打开躺床上,半天没有热风出来。
“唉……”穿着保暖内衣窝进被子里,还是觉得冷,楚逸煊无奈的叹了口气。
被子里更冷,冻死了,如果两个人睡该多好。
这个时候,楚逸煊是分外的想念沈韵清,虽然她就在隔壁,可他却不能抱着她入睡,只能自己一个人在床上抱着被子翻来翻去。
不多时,房间里的座机响了,楚逸煊知道是房间服务,直接扒了电话插座,置之不理,没过多久,有人来敲门,楚逸煊一开始还以为是沈韵清,欢天喜地的一跃而起,连大衣也顾不得穿,就飞扑过去开门。
门开的一瞬间,他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门外是他并不认识的**女人,笑得没妩媚:“先生,需不需要按摩?”
“不用了,谢谢!”楚逸煊不客气的甩上门,失望的倒上床,听到门外的人走了,又坐了起来,三下两下穿好衣服就去敲沈韵清房间的门。
沈韵清也刚洗了澡,窝在床上看电视,听到楚逸煊的声音,她便立刻处于高度警戒的状态。
有了前车之鉴,不管楚逸煊如何对天发誓不会碰她,沈韵清也不给他开门。
无奈之下,楚逸煊只能回自己的房间,给沈韵清打电话。
电话一接通,楚逸煊就开始诉苦:“我这边不停的有人骚扰,电话打了又上门来,让我不得安宁,今晚就让我去你那边睡行不行?”
“不行,我们开了两个房间却只睡一个房间,太亏了,你还是好好的享受吧,一定要把三百块钱的房费睡回来!”沈韵清根本就不买账,挂电话前又补了一句:“既然人家那么看得上你,你也别辜负了人家的好意,玩得开心!”
楚逸煊哭笑不得,电话拿手里再给她拨,竟然关了机。
死丫头,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把手机放在床上,信步走到窗边,两个房间就只隔着一堵墙,那么,从这窗户出去,岂不是就是沈韵清的房间。
他也是胆大包天的主,竟然真的打开了窗户,往外瞅。
窗户外有半尺宽的水泥台,勉强能站人,爬上窗台又犹豫了,这样做也太丢人了。
不行不行,还是想别的办法。
楚逸煊又跳下地,在房间里踱步,左右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若是顺了沈韵清的意不去找她,这一夜的孤枕难眠,他是不会好过的,去找她吧,又没个好脸色,真是让人为难。
就在楚逸煊一筹莫展的时候,突然看到头顶的烟雾报警器,脑海中电光石火的闪现过一个绝妙的主意。
不多时,楚逸煊又来敲门,沈韵清懒洋洋的问他什么事。
楚逸煊说他房间的烟雾报警器坏了,不停的喷水,根本没办法住,他现在浑身湿透,想进她的房间取暖。
起初沈韵清还是不相信他,可直到酒店的值班经理来敲门,她才不甘愿的把门打开,楚逸煊果然湿漉漉的站在外面,像落水狗似的,可怜巴巴的盯着她。
“唉……进来吧!”沈韵清可以不给楚逸煊面子,却不能狠心不管他,这大冬天的浑身湿透,不感冒就怪了。
楚逸煊进了沈韵清的房间,火速脱下湿衣服,钻进暖烘烘的被窝。
被子里不但有沈韵清的温暖,还有她的馨香。
酒店的值班经理把楚逸煊的湿衣服拿去烘干,起码得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就一个小时,楚逸煊根本不在意,反正他躺在沈韵清的床上,就没打算走,就算她身子不方便,但抱着她睡一夜也好啊,两个人终究是比一个人睡着暖。
大床被楚逸煊占去一半,沈韵清踌躇片刻,坐在床边,不与楚逸煊太过亲近。
平日里她最不喜欢看的宫斗剧也能吸引了眼球,目不转睛的看着,彻彻底底的忽略了楚逸煊的存在。
楚逸煊幽怨的盯着沈韵清,往她的身边挪了挪。
他一挪,沈韵清也跟着挪,一直挪到了床沿边,她才一脚给他踹过去。
“离我远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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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你想不想小腾小驰?”也只有说孩子沈韵清或许会理他,楚逸煊认准了这一点,投其所好。
“嗯,当然想。”重重的点头,这才拿正眼看了楚逸煊:“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玩够了就回来,你要不要过去看他们?”楚逸煊笑眯眯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