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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玩气球,我叫老师看着。”看到沈韵清满鼻子的血就莫名烦躁,不自觉的加重了语气:“赶快把头仰起来。”
“哦!”
擦鼻子的手突然被楚逸煊拉开,还没来得及反应,鼻子里就被塞进了东西,堵得满满的,也从根源上止住了血。
错愕的瞪大眼睛,看着咫尺外的楚逸煊,一张俊脸放大到极限……不能再近,再近就脸贴脸了。
强留下去
楚逸煊心无旁骛的给沈韵清塞好鼻子,漠然的转过身,一边洗手一边说:“不要太宠孩子,不然以后更无法无天。”
“哦!”呐呐的点头,小心翼翼的摸鼻子,这样子根本没办法见人,感觉血好像已经止住了,想拔出纸团看一看,却被楚逸煊制止。
“别动。”
手被抓紧,掌心的热度灼得她心慌,快速的抽回手,别开脸不看他,心跳如打鼓,勉强收拾好心情,淡漠的开口:“你不要管我,先进去看孩子,等一会儿鼻子不流血了我再进去。”
“嗯。”自认为比女人还要了解女人的楚逸煊一眼就看出沈韵清的异样,逃避,抗拒,挣扎……他一清二楚。
这个可怜又可悲的女人,他只能站在高处同情她。
优雅转身,他冷漠的背影没有温度,她能看到的只是疏离。
鼻血止住了,沈韵清也只在走廊外隔着玻璃往里看,将儿子天真无邪的笑容深刻的印在脑海中,这些都将是值得一辈子回忆的珍贵记忆。
游戏结束,沈韵清带着孩子回家,可刚走出幼儿园,楚逸煊就拦着她的去路,要带孩子去他那里。
“你根本不会带孩子,我不放心他们跟你走!”沈韵清紧紧的抱着孩子,死活不撒手。
剑眉一拧,楚逸煊说:“那你也一起去,帮着我带孩子!”
“我不去,不去!”想起上次在他的公寓受的屈辱,沈韵清痛心疾首,不想再踏足半步。
楚逸煊态度强硬,他决定的事不接受拒绝,就算拖,也要把她拖回去。
被塞进副驾驶位,沈韵清也依然没有放弃反抗,两人一内一外,奋力推车门,开始了针锋相对的拉锯战。
沈韵清气急了,瞪着楚逸煊的眼直冒火花:“大混蛋,我说了我不去,不去啊!”
蓦地收回手,退后一步,楚逸煊扬声道:“好啊,你不去可以,你要走自己走,把孩子留下,我保证不出十分钟,你就会哭着来求我。”
“有本事你别拿孩子的抚养权来威胁我。”心隐隐作痛,沈韵清没有下车,只是把两个孩子紧紧圈在怀中,除了孩子,她什么都可以不在乎,受够了他的要挟,却又不得不低头。
剑眉一挑,漫不经心的拨开额前散碎的发丝:“别小看我,我有很多办法让你来求我,如果你不信,大可以试试。”
并不是危言耸听,捏死她就像捏死一只蚂蚁。
她自然不敢试,更没有勇气冒险,注定了她要被楚逸煊看扁。
无奈,心酸……抱着孩子坐在他的车中,抹去眼底氤氲的雾气,肯定的告诉自己,总有一天,她不会再受他的摆布,做回自己。
少女情怀
回到市中区的公寓,楚逸煊推沈韵清进厨房。
本就满肚子的火,哪里还有心情做饭,沈韵清抓起围裙就朝他扔过去,低吼道:“我一个人忙不过来,你帮我。”
楚逸煊接住围裙,往腰间一系:“好啊,我做什么?”
答应得那么爽快,反而让沈韵清傻了眼,她不过是随口说说发泄一下,没指望他会答应。
挽起白衬衫的袖子,打开冰箱,回头看到沈韵清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面色一沈,厉声呵斥:“还愣着干什么,开始啊!”
“哦!”从震惊中回过神,沈韵清快步走到冰箱跟前,开始挑选食材。
拿起番茄和排骨,征求意见:“做番茄排骨汤好不好?
“随便。”
“宫保鸡丁?”
“随便。”
“鱼香肉丝?”
“随便,随便,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别问我!”
“这么凶干什么,我怕做的菜不合你们的胃口……不喜欢吃可别怪我啊!”
“嗯!”
“好,那我就自由发挥了!”
一边切菜,一边哼歌,沈韵清糟糕的心情慢慢好了起来,因为她尝到了奴役楚逸煊的滋味,太爽了!
“喂,你怎么搞的,洗个菜都这么慢,动作快点儿!”时不时的斥责他两句,真是爽到了极点,板起脸,死死的咬着嘴唇才憋住了笑。
娇生惯养的楚大少爷哪里做过洗菜这种事,脸都绿了,狠瞪回去,咬牙切齿的说:“嫌我慢,不然你来洗。”
把菜刀往砧板上一撂:“那你切冬瓜,我洗菜。”
看一眼寒光熠熠的菜刀,太损形象,断然不能轻易尝试。
“楚大少爷,如果我没猜错,你从来没碰过菜刀吧?”鄙夷的瞥楚逸煊,看他那畏首畏尾的样子,她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她打心眼里看不起他,不就是会投胎嘛,生在有钱人的家庭,就可以眼高过顶看不起人,这恰恰说明了他的狭隘。
被自己看不起的人鄙视,楚逸煊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把菜心扔进洗碗槽,一个箭步迈在了沈韵清的面前,面有微愠,嗓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分贝:“我没碰过菜刀,又怎样?”
厨房是女人的天下,男人应该专注于事业,他不觉得没碰过菜刀有何可耻,这本就不是男人该做的事。说来道去,他不该帮忙做饭,才给了她嘲笑自己的机会,已经发生了的事改变不了,但好歹也得挽回一些颜面。
楚逸煊逼近,沈韵清就下意识的后退,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被他盯着就会心慌,话题是她挑起,不得不硬着头皮顶回去:“不怎么样,你是大少爷嘛,什么事都有人帮你做,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谁有你这么好命,楚大少爷,麻烦你让一让,别耽误我做饭。”
飘忽不定的眼落在楚逸煊的白衬衫上,颈项间的三颗纽扣随意的敞开,他凸起的喉结被光洁的皮肤包裹,微微的有几分颤动,看起来相当的性感。
这个想法闯入脑海,沈韵清的脸就热热的燃烧,心里暗叫不好,她早已不是思春期的少女;还动不动就脸红,这脸皮也太薄了。
她和楚逸煊本就是两条不应该相交的平行线,过去的事就让它彻底过去,离婚后就不会再有交集,他长得是圆是扁也与她无关。
“你脸红什么?”楚逸煊嘴角上扬,好像发现了很有趣的事,饶有兴味的打量沈韵清,眼中的不屑越来越浓。
心底“咯噔”一下,脸烧得更厉害了,强装镇定,迎上他审视的眼:“脸红?厨房太热了吧,走开,不帮忙就算了,别在这里添乱。”
流鼻血了
“沈韵清,奉劝你不要得寸进尺!”
楚逸煊黑了脸,忍着脾气,蓦地扬起手,吓得沈韵清连忙护脸,高声叫嚷:“啊,别打我!”
“嗤!”
不屑的轻哼,大手徐徐落下,拈起沈韵清肩膀上的枯草,指尖一弹丢进垃圾筒。
“呃?”拿开脸上的手,惊诧的盯着垃圾筒里的枯草,呐呐的说:“我……还以为……你要打我。”
“我从来不打女人!”冷睨那张欠扁的脸,厌恶至极,费了很大的劲儿才克制住揍人的冲动。
“哦,那就好!”被他盯着就有芒刺在背的感觉,埋着头,心惊胆寒,连大气也不敢出,拿起菜刀,继续切冬瓜,冬瓜好硬,切得她手软。
听到脚步声,偷偷的转头,楚逸煊的背影已经消失在门后。
吐着舌头,扮个鬼脸,混蛋,滚远点!
拿起洗碗槽里被揉烂了叶子的菜心,心疼的蹙眉,这个大少爷,把新鲜的菜心都糟蹋了。
排骨汤炖在灶上,该洗的该切的食材准备就绪,沈韵清忙里偷闲,靠在厨房门边往外望。
这一望不得了,楚逸煊竟然趴在地上给孩子当马骑,儿子乐不可支,不停的吆喝:“驾驾,快跑,快跑,哈哈……”
沈韵清高兴坏了,不可一世的楚逸煊也有今天,宝贝儿真是好样的!
吃完饭,沈韵清带着孩子回房洗澡换衣服。
两个小家伙看到有小型温泉池那么大的按摩浴缸就兴奋了,嚷着要游泳,沈韵清便放了半缸水让孩子下去玩,自己就守在一旁洗衣服。
小腾衣服上的血迹完全干透,反复的洗几遍,依然有暗红的印记,看样子洗不干净了。
“妈妈,好好玩,你看我……”
听到小腾的欢呼,沈韵清快步走到按摩浴缸旁边,发现小家伙竟然把浴缸的按摩开关打开了,一股股带着强压的水流注入其中,整个浴缸都在震动。
见儿子还在乱按,沈韵清就急了,连忙出声制止:“宝贝儿乖,别按了,要按坏。”
小腾根本不理她,按得更起劲,浴缸在他的操纵下不断的改变按摩模式,缸里的水就像煮沸了一般翻滚起来。
“不许按了!”这个浴缸价值几十万啊,按坏了她真的赔不起!
情急之下,沈韵清拍开小腾的手,快速关闭按摩功能,却不想惹恼了小家伙,蛮不讲理的哇哇大哭起来,哭还不解气,又一屁股坐进浴缸,浴缸里的水刚好没过他的嘴,猛地灌一口,呛得他直咳嗽。
“哎呀!”连衣服也顾不得脱沈韵清就急得跳进浴缸,把儿子抱起来,又气又心疼,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宝贝儿乖,不哭,好了好了,没事!”
轻拍孩子的背,试图安抚他的情绪,可小家伙根本不买账,哭得更凶,使出吃奶的劲儿挣扎,沈韵清招架不住,被小家伙掀翻,跌入水中。
曼妙身姿
“咚!”
落水的一刹那,本能的把小腾举高,避免他再次呛水。
温热的水从四面八方涌来,淹过沈韵清的胸口,湿透的白衬衣紧贴在身上不说,还透明得连里边的内衣也看得清清楚楚。
没能安抚小腾,小驰也跟着哭了起来,抱着两个大哭不止的儿子,强烈的无力感涌上心头。
如果有人可以帮帮她就好了。
可惜,她能靠的只有自己!
把儿子抱出浴缸穿好衣服,累得筋疲力竭,脑袋笨重得想不了其他的事,只充斥着儿子的哭喊。
缓缓脱下湿漉漉的衬衫牛仔裤,内衣也湿透了不能穿,脱下来拧一把,水哗哗的流出来,正准备把衣服扔进烘干机,突然听到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心头一凛,丢下衣服去锁浴室的门,却还是晚了一步,楚逸煊已经站在了浴室门口。
“啊……”沈韵清尖叫着护住前胸和下腹,飞出一脚,踢在楚逸煊的腿上,这个大混蛋,他竟然直勾勾的盯着她的下面。
“流氓,不许看!”重重关上浴室门,又气又恼,恨不得把他的眼睛挖出来。
“难道你以为我想看吗?肥婆!”楚逸煊不屑的撇嘴,揉揉被踢痛的小腿,这女人真是野蛮!
他不过是听到吵闹声上来看看,如果知道她没穿衣服,八抬大轿来请,他也不想看,身材又不好,完全没有看头!
盯着紧闭的浴室门,好似又看到了她,低咒一声:“shit!”
甩甩头,可沈韵清一 丝不挂的身体依然在脑海中盘旋不去。
女人的身体他看过很多,沈韵清的身体却和他以往看过的都不一样,她生过孩子,曼妙的身姿已经走形,水滴型的乳房饱满丰硕,浑圆的腰肢堆满胀鼓鼓的赘肉再加两条大象腿,她就是名副其实的肥婆!
虽然形状难看些,不过手感还算不错,捏一把,软软的很有弹性。
最让楚逸煊过目难忘的不是沈韵清走样的体型,而是她小腹的那道触目惊心的疤痕。
足足有二十厘米长,鲜嫩的肉芽像蚯蚓般趴在雪白的皮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