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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夜迷迷糊糊的,不能说睡着了也不能说没有睡着,这样睡下去比不睡更累,还不到七点,她却已经没有了睡意。
这样的一夜过起来简直让人窒息,空气压抑到几乎不能流动。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满脑子都是那些旖旎的画面,双腿间又是滑腻腻的一片。
挨到了上学的时间,她才慢慢悠悠的起来,休息了一夜,身子没那么痛了,但腿还是软软的没力气。
去学校的路上,她买了紧急避孕药,一片吞下去,了却后顾之忧。
如果,四年前她也知道买紧急避孕药吃该多好,她的人生就会有很多的可能,却终究没有机会让她去一一体验,命中注定的事,谁也改变不了。
和孩子的奶奶通电话,听到两个小家伙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沈韵清笑了起来,满脸都是母爱的光辉,虽然婚姻不幸,但至少她还有两个天使般的孩子,千疮百痍的心才得以慰籍。
上课下课,带孩子,温习功课,她的生活还是一样的充实。
两天的时间很快过去,星期五上午九点,她准时出现在民政局的门口,确切的说,她提前了半个小时到达,然后一直在附近徘徊,到了九点,才往门口一站,好整以暇的等待楚逸煊的出现。
楚逸煊也很准时,银白色的跑车停在民政局的门口,立刻成为瞩目的焦点。
他穿着一身银灰色的西装,雪白的衬衫,还打了深蓝色格子条纹的领带,那衣冠楚楚的样子,颇有明星架势。
看到沈韵清,楚逸煊不自觉的蹙了眉,他始终不明白,眼前这个不起眼的女人为什么会成为他性幻想的对象,看到真实的她,一丁点儿的性趣都没有。
就算她的身子胖胖的,肉肉的,软软的……目光下移,那地方应该也很紧。
打住!打住!
他想哪里去了!
沉着脸,从沈韵清的身旁走过也没有减缓脚步,不带一丝感情的说了声:“走吧!”
“嗯!”沈韵清跟在他的身后,一边走一边把身份证户口本结婚证拿出来,她不知道离婚需要些什么证件,就全部带了过来。
没有爱情的婚姻一开始就注定了悲剧的结尾,她甚至记不清自己来领结婚证那天是在哭还是在笑。
一对年轻的男女相依相伴的走到沈韵清的面前,正处在热恋中的他们眼中就只有彼此,旁若无人的说着他们的贴心话。
“老公,我是不是在做梦,我们真的在民政局吗,我们真的要结婚了吗?”女人激动的抓着男人的手,不敢置信的再三追问。
“是啊,是啊,你不是在做梦,过了今天,你这辈子就跟定我了,高不高兴?”男人捧着女人的脸,给予她笃定的答案。
“嗯,高兴,好高兴!”女人使劲儿的点头,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我也好高兴,谢谢老婆,我发誓,一定会对你好,我会努力赚钱,早点儿买房子给你住。”
“买房子是好,可你也要顾惜自己的身体,不要累垮了!”女人含情脉脉的为男人整理他那件皱巴巴的西装,男人憨厚的笑着,为女人拨开挡住眼睛的刘海。
只是很普通的人,很普通的对话,沈韵清却很感动,感动之余也很羡慕他们,虽然没有钱,却有爱,有了幸福的家,那正是她所向往的,却终究,只是奢望。
结婚的手续很简单,离婚的手续也不复杂,离婚协议书早已经拟好,民政局直接收过去存档,不到十分钟,贴了单人照的离婚证就到了沈韵清的手中。
终于解脱了!
捧着离婚证,沈韵清有大哭一场的冲动,可终究,她忍住了,痛苦都结束了,泪水也该留在昨天,从今天开始,她不会再哭泣,要笑着迎接新生活。
一转头,就看到楚逸煊冷峻的侧脸,猛然想起一些事,沈韵清感觉一股火气直冲脑门,心虚的低着头,就怕被楚逸煊发现她的秘密。
怯怯的想,他应该不知道那天晚上的人是她吧!
希望他永远也不要知道!
看到面红耳赤的沈韵清,楚逸煊觉得她有些奇怪,但什么也没有问,把离婚证揣进西装裤的口袋,淡淡的说:“是不是回学校,我送你!”
“不麻烦了,我去坐公交车。”摆摆手,头也不抬,拒绝了他的好意。
“上午还有点儿空闲,我想去看看孩子。”
已经没有她再拒绝的余地,只能点头:“哦,那走吧!”
坐进楚逸煊的车,沈韵清连关门也小心翼翼,虽然她和楚逸煊什么关系也没有了,可孤男寡女共处一车,还是觉得很不自在。
楚逸煊正要开车,肚子突然抗议起来,“咕噜噜”一声,连沈韵清也听到了。
“你没吃早餐吗?”沈韵清捂着嘴偷笑,感觉楚逸煊肚子叫唤是件很不可思议的事,因为一直以来,在她的眼中,楚逸煊就不是普通人,他高高在上,更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
“嗯!”尴尬的应了一声,被沈韵清笑话,楚逸煊的脸上有些挂不住,冷睨一眼,警告她不许再笑。
接收到他眼神中包涵的警告,沈韵清连忙收起窃笑,揉揉自己饿得扁扁的肚子,委屈的说:“我也没吃呢!”早上急着出门,喂孩子吃了早餐,她却没顾得上自己。
“我要去家福乐吃水煎包,你去不去?”
车都开在去家福乐的路上了,难道她还能说不去吗,沈韵清撇了撇嘴,懒洋洋的应:“那就去吧!”
沈韵清以为像楚逸煊这种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就算去吃个水煎包也会包场或者订个包间什么的,可是事实却和她想的完全相反,楚逸煊坐在车里纹丝不动,让她去排队买。
家福乐的水煎包在蓉城相当有名,每天早上七点开始销售,限量五千个,卖完即止。
沈韵清心不甘情不愿的排在队伍的最后面,前面少说也有四五十个人,说不定还没排到她就卖完了,早知道要她来排队,还不如不吃呢!
远远的瞪一眼楚逸煊,他悠哉悠哉的正在讲电话,可怜了她在这里跟大叔大婶挤。
闻着水煎包的香气,看那些已经买到的人大快朵颐,喉咙咽了咽,简直是折磨人啊!
虽然排队的人多,但走得也很快,不到十分钟,沈韵清就买到了水煎包。
“给你!”递了一盒给楚逸煊,她就迫不及待的打开自己那盒,扑鼻的香气让她口齿生津。
“哇,好香啊!”
筷子夹起一个,吹了吹就咬下去。
“唔唔……烫死了……烫死了……”含着半个水煎包,长大了嘴,不住的呵气。
“沈韵清,你是不是女人啊?”真是比男人还粗鲁。
艰难的把嘴里的水煎包咽下肚,沈韵清气呼呼的瞪他,没好气的应:“我当然是女人!”
“你外表虽然是女人,但骨子是里男人吧!”眼睛盯着她胸前高耸的**,撇了撇嘴,真是应验了胸大无脑的真理!
“你管我是男人还是女人,我还是人妖呢!”如果她是男人多好,就不会被他折腾得下体痛了好几天,不该有的念头在脑海中盘旋,她心慌的发现自己下面又有了反应,连忙夹紧双腿,正襟危坐,一门心思的吃水煎包。
她发现这几天身体怪怪的,很容易就有那方面的想法,水好像流不完似的,底裤一天到晚都很潮湿。
“唉呀……”越是心慌越容易出错,咬了一口的水煎包从筷子间滑出,顺着她的胸口往下滚,油渍却留在了衣服上。
手忙脚乱的把装水煎包的餐盒放在中控台上,扯纸巾擦拭衣服。
“笨死了!”楚逸煊幸灾乐祸的嘲讽她。
狠瞪一眼,懒得和他一般见识。
不但衬衫上有油渍,连穿在里边的T恤也沾了油,沈韵清专心的和那些油渍做斗争,丝毫没发现楚逸煊那双深邃的眼睛正紧紧的盯着她的胸口。
怪只怪她穿在里边的那件T恤领子太大,两颗胀鼓鼓的**半遮半露,煞是诱人!
楚逸煊抿着嘴,若有所思的欣赏她胸前的春光,虽然并未触摸,但手里却有那绵软的感觉,嫩嫩的,滑滑的,揉搓捏摸都很舒服。
天!
楚逸煊惊诧的意识到自己竟然又把沈韵清当作了性幻想的对象,身体似触电般的一抖,连忙别开脸,定定的看着前方。
身体的某个地方也已经有了反应,他费了很大的劲儿去扑灭体内欲望的火焰,一张俊脸也因此变了颜色,微微的泛着红光。
深秋的天气说冷不冷,说热也不热,可楚逸煊却出了一身的汗,快速的擦去额上的汗珠,打开了空调。
“喂,你还热啊?”一股凉风吹来,沈韵清打了个寒颤,惊诧的发现楚逸煊竟然把空调打开了,侧头看过去,才发现他满头的大汗。
“很热吗,我怎么没感觉?”再看路上的行人,有的还穿上了保暖的大衣,照理说这样的温度,又没有进行剧烈运动,不应该会热成他现在这个样。
楚逸煊也不理会沈韵清,自顾自的脱下西装外套,松开领带,解开衬衫最上面的几个扣子,吹吹凉风,体内的燥热才慢慢被抚平。
“呼……”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一转头,就对上了沈韵清审视的眼,一不小心,视线又移到了他不该看的地方,那股燥热再一次的卷土重来。
该死!
心里低咒着,连忙收回目光,不自在的看向别处。
犹豫了一下才开口:“把扣子扣好!”
“啊?扣子?”
沈韵清一惊,低头检查自己的衣服,才发现胸前春光外泄,这次换她脸红了,以最快的速度把衬衫所有的扣子扣好。
气氛变得更加的尴尬,沈韵清埋头吃着水煎包,连大气也不敢出。
怯怯的想,如果楚逸煊知道那天晚上的人是她,今天这种情况,他应该就不会脸红了!
暗自庆幸,还好他不知道!
早上出门的时候她本来想穿那条红裙子,可是又怕被楚逸煊认出来,思来想去,最终把红裙子挂回了衣柜,也许,她以后都不会再穿。
把两个小家伙从幼儿园接了出来,沈韵清提议去附近的龙湖公园玩,楚逸煊欣然应允。
到了公园,孩子要玩蹦床,沈韵清和楚逸煊就坐在长椅上等他们。
看着活蹦乱跳的儿子,沈韵清满脸幸福的笑:“他们长得可真快,去年这个时候还根本不敢跳,胆小的坐在边上看哥哥姐姐玩儿,再过上两三年就读小学了,小学初中高中大学,感觉一晃就过去了,他们长大了,我们也老了。”
她记得自己读小学的时候,还想着读大学是很遥远的事,可现在回想起来,读小学还像是昨天发生的事。
时间这东西,真是不敢想啊!
“哈,你老了,我可还没老!”楚逸煊失笑的摇头。
瞥他一眼,不满的说“我是未老先衰!”
“知道就好,你也保养一下嘛,看看自己的样子,哪里像二十多岁的人,三十多岁都很勉强!”挑剔的捻起她耳边的短发:“你自己剪的头发?”
“怎么可能,理发店剪的!”用手理了理头发,被他说得更无地自容。
“这样的手艺,那家理发店估计也快倒闭了吧!”他戏谑的说。
“才怪,人家马爷爷的理发店开了几十年了,我从小到大都在那里剪!”沈韵清对自己的发型挺满意,只对楚逸煊这坏蛋不满意,总爱挑三拣四的,说她这里不好那里不好,现在又拿她的发型说事,真讨厌!
楚逸煊盯着她的头发,瞪大了眼睛:“不是吧,你从小到大都这么没品味?”
瞥他一眼,没好气的说:“你才没品味!”
“我说真的,你可以……留长发!”他依稀还有点儿印象,长发的她,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