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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火辣辣的烧,夜色掩盖了她的狼狈,飞快的冲出医院,拦下一辆车,以最快的速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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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战心惊的过了一夜,沈韵清早上醒来头重脚轻,这一觉睡得比不睡还让她难受,终于摆脱了纠缠她整夜的噩梦。
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确定孩子在她的身旁,两个小家伙睡得正香,让她狂颤的心有了一丝丝的安慰。
想起昨晚的事,她仍然心有余悸,也不知道楚逸然现在怎么样了。
把孩子送到幼儿园,一路上都在担心,楚逸煊会不会因为这件事而把孩子抢走,如果真的抢走孩子,她又该怎么办?
在强势的楚逸煊面前,她根本就没有反抗的可能。
如果她没有去看黎睿榆该多好,就什么事也没有了,逸然的孩子也还在肚子里乖乖的长大。
欲哭无泪,不管她多么的后悔,已经发生的事便没有改变的可能,对楚逸然的愧疚让她愁眉不展,心事重重,连上课也是魂不守舍,坐在教室里,却连老师的一句话也没听进去。
越怕什么便越来什么,晚上她正准备带孩子去睡觉,楚逸煊就来了,他阴沉的脸上还有未消散的怒火,瞪着她的眼冰冷无光。
“既然你不遵守约定,那我也不会再让孩子跟着你!”楚逸煊坐在沙发上,冷冷的宣布他的决定,一整夜他辗转反侧,忙完工作,便马不停蹄的赶来。
晴天霹雳,虽然她已有心理准备,可在听到楚逸煊亲口说出的时候,还是不能自持的哭了出来:“求求你,不要抢走他们,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呜呜……他们还小,需要我照顾,我求求你……不要……小腾和小驰都离不开我……”
楚逸煊根本不理睬她,冷哼一声,说:“现在知道错了吗,晚了!”
像母鸡保护小鸡一样,把儿子紧紧的抱住:“我真的不能失去孩子,求求你,你打我骂我都好,就是不能抢我的孩子!”
“昨晚不知道是谁把孩子撇在家里跑出去,现在又来给我说不能失去孩子,沈韵清,你还真会演戏,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这都是你自找的!”楚逸煊豁然站了起来,朝儿子伸出手:“我现在就带他们走,看你是不是真的没有他们就活不下去!”
“不,不能带他们走,我不准!”抱着孩子背过身,楚逸煊的手落在了她的背上。
“现在可由不得你不准,你要知道,决定权在我,不在你!”在她的背上狠狠的拍了一下,厉声呵斥:“马上把孩子给我!”
“不给,不给,就不给,你杀了我吧!”沈韵清拼命的摇头,她不能忍受和孩子分离的痛苦,这一次事关重大,她说什么也不会妥协。
“杀你还嫌脏了我的手!”楚逸煊不屑的勾勾嘴角,快速的绕到沈韵清的身前,掰开她护着孩子的手。
“爸爸,妈妈,你们不要吵架!”小驰乖巧的对楚逸煊说:“爸爸不要惹妈妈哭!”
“啊……痛……”虽然手痛得快要断掉了,可沈韵清还是极力的要收拢,听到儿子的话,她的泪流得更加的汹涌。
“妈妈不乖,我们不要妈妈了,爸爸带你们去爷爷奶奶家,有好多玩具,很好玩!”掰开沈韵清的手,一推,她便倒在了沙发上,脆弱得完全没有抵御能力。
瞪她一眼,快速的把儿子抱起来,大步朝门外走。
“不要,求求你……”沈韵清飞扑上去,却不想脚踢到了茶几的脚,被绊倒在地,她挣扎着爬起来抱紧楚逸煊的腿,苦苦哀求:“求求你……不要抢走孩子……”
“妈妈,妈妈……”小家伙好像明白了是什么情况,也跟着沈韵清大哭了起来,朝她伸出小手:“妈妈,我要妈妈……”
“滚开!”腿被抱着寸步难移,楚逸煊眉头紧蹙,一脚就把她给踢开。
沈韵清趔趄着后退,倒在茶几上,手摸到了茶几上的钥匙,一把抓起来,打开挂在钥匙上的水果刀,放到自己的手腕儿上:“你如果带他们走,我就死给你看!”
楚逸煊没想到她会以死相逼,愣了一下,冷笑了出来:“好啊,你死啊,你死给我看看,我很想知道,你会不会死!”
锋利的水果刀已经落在了手腕的皮肤上,留下了冰凉的触感,只要稍稍使劲儿,便会划破她细嫩的皮肤,伤及血管。
沈韵清“哼哧哼哧”的喘着粗气,心一横,眼一闭,就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等等!”楚逸煊开口阻止的时候刀已经陷入了沈韵清的皮肤,几颗猩红的小血珠渗了出来。
剧痛锥心,手一顿,睁开眼睛:“你还抢我的孩子吗?”
“把刀放下!”楚逸煊抱着孩子走到她的面前:“别伤到孩子!”
“你答应不抢孩子,我就把刀放下。”她知道自己赌赢了,楚逸煊并不是真的冷血无情,也许用自己的命来做威胁很愚蠢,可在情急之下,她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铤而走险的这步棋,竟然有起死回生的作用,她似乎,看到了希望!
把孩子放下地,楚逸煊冷冷的吼:“马上把刀放下!”
“你不答应,我就不放!”她倔强的与他对峙,竟不再害怕他眼中那吞人的怒火。
竟然敢威胁他,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
楚逸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住了沈韵清的手,把水果刀夺了下来,合上水果刀,远远的扔到角落。
他终究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自残,正因为这份不忍心,他才会被她牵着鼻子走。
在商场上雷厉风行的楚逸煊也会有优柔寡断妇人之仁的时候,连他也开始厌恶这样的自己,看着沈韵清那双朦胧的泪眼,他真想替她擦去那些泪,再狠狠的蹂躏一番,让她知道,她到底是谁的人!
抓着他的手臂,哀求道:“楚逸煊,只要你不抢孩子,什么事我都答应你,我发誓再也不见黎睿榆!”
“你上次好像也发誓说不见黎睿榆吧,昨晚你还是去见了,沈韵清,你的话已经没有可信度,我不会再相信你!”甩手推开她,对她的誓言不屑一顾,虽然他表现得很冷硬,目光却不由自主的朝她的手腕看去,没有大量的血流出来,他才稍稍的放了心。
撇撇嘴,暗骂着,真是个蠢女人,笨死了!
反手擦去眼泪,急切的解释:“我……昨晚真的是特殊情况……因为他是为了救小腾才受的伤,于情于理我也该感谢他,真的……我去见他没有别的目的,只是想感谢他!”
“妈妈,妈妈……”两个小家伙抱紧沈韵清的腿,哇哇大哭起来。
“宝贝儿,不哭,妈妈不会离开你们,不哭!”蹲下身,把孩子揽在怀里,替他们擦去泪水,而自己的,已顾不得擦。
孩子一哭他就心软,好像在做孽似的,挥挥手:“去,先把孩子哄睡了,你的事待会儿再说!”
闻言,沈韵清心头一喜,拉着儿子进了卧室,讲故事唱歌,折腾了半个小时,两个小家伙才睡着了,一直等到他们睡熟,沈韵清才走出卧室,回到楚逸煊的面前,等着受罚。
耷拉着脑袋,像个小媳妇似的,楚逸煊坐在沙发上,她连沙发也不敢坐,只坐在小凳子上。
瞪了一眼低眉顺眼的沈韵清,楚逸煊沸腾的心情慢慢的平复了下来,冷冷的开口:“我只是要带走孩子你就要死要活,而逸然的孩子是彻彻底底的没有了,你说,她怎么可能会原谅你?”
缓缓的抬起头,小心翼翼的应:“我知道她不会原谅我,我也不奢望她的原谅,只希望她能早点儿康复,再怀一个宝宝,就不会这样痛苦了!”
“你说得还真简单,难道再怀一个孩子就能让她忘记失去这个孩子的痛苦?”楚逸煊不悦的反问。
被楚逸煊的一句话堵得没了语言,沈韵清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良久才说:“她不能原谅我,那你呢,要怎么样才原谅我?”
“我……”楚逸煊挑了挑眉,寒着一张脸说:“我也不打算原谅你!”
“那你还要抢我的孩子?”惊恐的睁大了眼睛:“不行,求你了,别抢孩子,他们不能没有我,我也不能没有他们!”
楚逸煊伸出手,还未触到沈韵清,她就心慌的躲开,被楚逸煊一瞪,又乖乖的坐回小板凳,受伤的手也被他拉了过去。
“说你傻还真是傻,还有比你更傻的人吗?”盯着伤口,很是心疼,忍不住就讽刺她两句。
“我知道我傻,我是全世界第一大傻瓜!”她从来就不觉得自己是聪明人,在楚逸煊的面前,已经被贬习惯了,自暴自弃的跟着他贬低自己。
“嗯!”他抬了抬眼皮,平静的眼中竟无波无澜,柔柔的,好似一汪清泉,缓缓的,他的唇落在了她的手腕儿上,抿着那浅浅的伤口,伸出舌,轻柔的舔舐。
淡淡的血腥味在空腔中弥漫,他的心痛,又加重了几分。
“呃……”沈韵清呆呆的看着他,竟忘了缩回手,不过,被他拽着,也没有缩回的可能。
手腕儿的痛被他带走了,只有轻柔的痒,还有他口腔的热度。
“楚逸煊,你……不要这样……”心慌意乱的开口,比起他的怒火,她更受不了他的温柔,心里像揣了颗定时炸弹似的,不知道何时会爆炸。
“不要怎样?”他抬眼看她,舌尖依然轻柔的舔舐着,好似她的手腕是天底下最可口的美味,吃在嘴里,就舍不得松口。
“好痒哦……”她的脸红得像苹果一般,一股热流从手腕处传来,顷刻间便袭遍全身。
“痒?”他挑了挑眉,改为吮吸她的伤口。
稳定心神,怯怯的开口:“逸然今天好些了没有?”
“哭了一天!”
低垂着头,虽然没有亲见,但也想象得出,楚逸然这痛苦的一天是怎么渡过,现在只希望时间能抚平她的创伤。
沈韵清沉默不语,楚逸煊又开了口:“如果你能让我消气,我也可以考虑不抢孩子!”
松开她的手,悠闲的靠在沙发上,盯着她的眼,有火焰在燃烧,那不是怒火,而是**,她身体特有的馨香钻入了他的鼻腔,让他难以自持,原始的欲望已经充斥着他的身体,迫切的需要宣泄。
沈韵清为难的蹙着眉,不解的问:“怎么样才能让你消气?”
微眯着眼,把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你不知道吗?”他对她身体的渴望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连他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盛怒之下,竟然也能被她点燃**。
双手环抱胸前,羞涩的摇了摇头:“不知道!”
“脱衣服!”
楚逸煊冷冷的勾起嘴角,不想再看她继续装下去,他的命令让沈韵清大吃一惊,一双杏眼蓦地膛圆。
“脱衣服?”
她猛然跳了起来,远远的躲开,这一刻,她已经深刻的明白了他的意图。
“是!”他微点螓首,加重了语气:“脱!”
甜心宝贝018
初冬的夜,有微寒的风从窗外吹了进来,虽然裹着大衣,在楚逸煊的逼视下,沈韵清还是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对楚逸煊四目相对,她看到了他眼中熊熊的**,似乎,随时会把她焚灭。
迟迟不见沈韵清有动作,楚逸煊微蹙了剑眉,颇有些不耐烦的说:“你聋了吗,我叫你脱衣服,快点脱!”
她知道,他对她只有欲望,根本不存在感情,而她也从来不奢望他会喜欢她。
手缓缓的触到大衣的扣子,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头皮发麻,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难道要我帮你脱?”楚逸煊霍的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俯瞰她,他对她的态度,从来都是这般的傲慢,这个女人,也根本不值得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