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艰难的憋着笑,缓缓的回头,故作无奈的耸肩:“抱歉,我不能留下来,快要考六级了,我还得好好的复习功课。”
“难道考六级就比自己的孩子还重要吗?”楚逸煊微眯着眼睛,不悦的盯着她。
“考六级当然没孩子重要,可周末不是应该由你带他们吗,我就可以放两天假。”这几年她都是全年无休的忙碌,难道以后的周末,都必须和楚逸煊一起度过吗,虽然听不起不是坏事,但仔细一想,也不是什么好事,和楚逸煊再这纠缠下去,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全身而退,也许会受更深更重的伤。
“谁说你可以放假,你是当妈妈的,不能推卸责任!”几下把胡子刮干净,楚逸煊捧起清水洗脸,自己洗了还不过瘾,还把水往沈韵清的身上泼!
“哎呀……”冰凉的水洒在脸上,沈韵清快速的抹去,生气的瞪向楚逸煊,他正得意洋洋的看着她。
“哼,我才不和你一般见识!”高傲的一甩头,步伐从容的走出浴室。
沈韵清快步到隔壁房间,找了个杯子装满水,又轻手轻脚的回去报仇。
她躲在门口,等着楚逸煊出来,然后给他大大的惊喜。
屏住呼吸,听着楚逸煊沉稳的脚步声,握着水杯的手高高的扬了起来,等到紧要关头,再泼出去。
“咳咳!”喉咙有点儿不舒服,楚逸煊轻咳了一声,朝门口走去,浑然不知沈韵清正在外面等他。
听到楚逸煊的那声咳嗽,沈韵清高举的手颤了颤,心里一阵嘀咕,他该不会是感冒了吧?
正想着,楚逸煊就走到了门边,犹豫了一下,她还是把杯里的水泼了出去。
“噗……”冰凉的水劈头盖脸的落下,楚逸煊条件反射的闭上眼睛,默默的承受了沈韵清的报复。
看到楚逸煊成了落汤鸡,沈韵清笑得合不拢嘴:“嘿嘿,活该,谁叫你刚才拿谁泼我,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楚逸煊倏然睁大眼睛,铁青的脸有隐隐的怒气。
“沈韵清,你是不是活够了?”
无视他的怒火,沈韵清嬉笑着应:“没有啊,我还没活够呢,再活六十年也还不够!”
只要想到他是纸老虎,沈韵清的恐惧就统统没有了,如今纸老虎成了楚逸煊的代言词,想到他,就想到了纸老虎。
抹去脸上的水,楚逸煊原本一丝不苟的发型也走了样子,他身上的衬衫一大半侵透了,滴滴答答的流水。
虽然报了仇,出了气,可看到实木地板湿了一大片,沈韵清心疼不已,连忙去找抹布,免得水把地板给泡坏了。
“想跑?”
却不想,她一转身就被楚逸煊给拽了回去,被他强而有力的手臂紧紧的禁锢在他的一方小天地。
“没想跑,我只是去拿抹布擦地板!”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清香,莫名的心慌心乱,不受控制的神经紧张。
“别找借口溜,快道歉!”他的唇落在了她黑亮的发丝上,冷冷的低斥:“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要道歉也是你道歉,你先泼我的!”就算再慌,沈韵清还是佯装镇定,和他评理,虽然知道他不是讲理的人,可她还是要努力一把试试。
“道歉!”就算是他先出手,他也绝对不可能向她道歉,被他泼,是她活该,而她打击报复,就是她的不对了!
“楚逸煊,你好狠啊!”沈韵清气得咬牙,趁他不备,使劲朝他的脚踩下去。
沈韵清穿着软绵绵的泡沫拖鞋,被她踩一脚并不算痛,楚逸煊连吭也没吭一声,圈着她的大手紧了紧,口气不善:“快道歉!”
“不道不道就是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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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儿子凄冽的哭声传入了耳,两人也没有继续打情骂俏的心情,飞快的冲下楼,就看到小腾和小驰坐在客厅的克什米尔羊绒地毯上,张大了嘴,哇哇的哭,而佣人蹲在旁边,束手无策,只有干着急的份儿。
“宝贝儿,别哭!”沈韵清和楚逸煊一人抱起一个孩子,柔声询问:“告诉妈妈,怎么了?”
“妈妈,弟弟抢我的橡皮泥。”小腾一把鼻涕一把泪,迫不及待的告状。
一听哥哥告状,小驰也委屈,哭得更大声了。
“哇,我没有抢……我没抢……”
“小腾小驰乖,不哭不哭,你们都是爸爸妈妈的乖宝贝儿,玩具要一起玩,好不好?”沈韵清给孩子擦眼泪,不断的安慰他们。
让孩子不哭最好的办法便是转移他们的注意力,沈韵清指着门边的大浴缸,兴致勃勃的说:“哇,那边有好多的鱼哟,有红的,有白的,有黑的,好漂亮啊!”
果然不出她所料,看到那些漂亮的鱼,孩子立刻就止住了哭泣,虽然脸上还挂着泪珠,却已经咧开嘴笑了起来。
“我们去看鱼摆摆,鱼摆摆在吃东西,吃得好香啊!”把儿子抱过去放地上,两个小家伙趴在浴缸边看得特别的专注。
“妈妈,鱼摆摆的嘴巴好大啊,比我的嘴巴还大!”小腾兴高采烈的说。
沈韵清附和道:“是啊,鱼摆摆的嘴巴大,小腾的嘴巴小!”
“阿嚏!”正和儿子说说笑笑,突然听到楚逸煊打了个喷嚏,紧接着,又打了两个。
“阿嚏,阿嚏……”
楚逸煊揉揉鼻子,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句:“难道这样就感冒了?”
“哎呀,你快上去换衣服,穿着湿衣服当然容易感冒。”沈韵清一下子急了起来,把他往楼上推。
毕竟是冬天了,他还只穿着件衬衫走来走去,昨天天气还好,今天就降了温,室外温度也就十来度的样子,一件衬衫根本抵御不了寒潮带来的凉意,更何况他的衬衫还正湿着,再好的身体,也有感冒的危险。
“你不道歉我就不换!”
楚逸煊的一句话把沈韵清给呛到了,他也太幼稚了吧,那他自己的身体健康来威胁她,难道她还会怕他生病不成。
“哼,不换就不换,反正是你感冒,又不是我!”真想踢他一脚,这男人怎么就这么讨厌呢?
“如果你不怕我把感冒病毒传染给儿子的话,大可以不在意!”他说得轻松,却还是在窗外的寒风吹在身上的时候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你敢传染给儿子试试!”沈韵清抡起拳头,不甘示弱的威胁他。
“传染这种事,可由不得我!”话音未落,又忍不住打了几个连环喷嚏:“阿嚏,阿嚏,阿嚏……”
“呃……”看来这感冒病毒侵略性很强啊,楚逸煊这么人高马大的人也这么快就被感染,若是再严重下去,真的有祸害儿子的可能,沈韵清觉得时间紧迫,不能再拖延下去,便爽快的道歉:“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快上去换衣服吧!”
挑了挑眉:“早上你踢我的那一脚呢?”
“哎呀,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快去换衣服吧,求你了!”
“这还差不多!”楚逸煊心满意足的笑了,转身上楼之前提出了要求:“你来帮我换!”
“呃……”她正想拒绝,恰好楚逸煊回过头,与他四眼相对,心头一跳,不甘愿的应:“好吧!”
楚逸煊完全把自己当大爷了,哦,不对,是皇上,而沈韵清就是伺候他更衣的小宫女。
他往那里一站就行了,沈韵清就开始忙前忙后,忙左忙右。
解开那一颗颗的扣子,露出他结实的胸膛,古铜色的肌肤相当的有味道,性感得让人像摸一把过过手瘾。
强忍着当色女的冲动,沈韵清把他的湿衣服脱下去,拿了运动装往他的身上套。
“喂,你头低一点儿行不行。”沈韵清不想和他靠得太近,可站得太远,她连他的头都够不上。
“你走近一点儿不就行了。”楚逸煊高贵的头颅是不会轻易的低下,不但不低,还微微的上扬,用眼角的余光看沈韵清。
“哼!”沈韵清才不上当,万一不小心贴在他的身上,吃亏的可是她。
搬了张凳子,站上去,她现在比楚逸煊还高出许多。
楚逸煊的脸正好和她的胸平行,看着眼前的波澜壮阔,他坏坏的一笑,故意往她的胸口一撞,惹得她一声惊呼。
“啊……流氓!”
“哈哈,我是流氓那你是什么,**?”
“无耻!”涨红了脸,把运动衫往他身上一扔,气急败坏的下滑:“你自己穿!”
“喂,哪有你这样的人,难道你打算以后教儿子做事情都半途而废吗,就算遇到点儿困难,也应该咬紧牙关把该做的事做完,不但要做完,还要做好!”楚逸煊的大道理一向很多,说得沈韵清没了语言,她从来就说不过他,也难怪总是被他欺负。
看在他说的话很有道理的份儿上,沈韵清一把抢过楚逸煊手中的运动衫,重新爬上凳子。
这次楚逸煊就分明是想折磨她,他把脸直接就靠在了她的胸口,隔着单薄的衣料,不断磨蹭那一怀的柔软。
“楚逸煊,你真是太好色了,希望儿子以后别像你这样!”无奈的叹气,以最快的速度给他穿上运动衫。
“好色是男人的本性,你可以去打听打听,就算再道貌岸然的男人,在家里也是我这个样子,当然,除非有病的,只要是正常的男人,对女人,都有一种天生的喜好!”他说得理直气壮,一点儿也不为自己的行为羞愧,反而还为自己是正常的男人高兴。
“哼,我才不信呢,文启骏肯定不是你这个样子!”话一出口,沈韵清就后悔了,因为她看到楚逸煊的脸色立刻变得又黑又沉。
还以为他又要发火,正准备溜,楚逸煊却默不作声的拂袖而去。
走到门口,他回过头,冷声警告:“以后不许在我面前提其他男人!”
“嗤……真是霸道,讨厌!”嘴上虽然这么说,可沈韵清心里却在偷着乐,至于乐什么,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是心情挺好。
沈韵清心情好,可楚逸煊的心情却好不起来,他那么好的身体,竟然真的就感冒了,而且不是一般的感冒,是很严重的感冒,不但发烧流鼻涕,他的头还昏昏沉沉的。
吃了药躺在床上,蔫哒哒的样子让沈韵清很心疼。
摸摸他滚烫的额头,蹙紧了秀眉:“怎么还没出汗啊,陈医生说出一身就好了!”
楚逸煊也很不喜欢生病的感觉,他已经好久没得过这么严重的感冒了,喘了口粗气:“呼……我要泡澡,你去给我放水,温度高一点儿!”
“哦,好!”沈韵清觉得他的重感冒和自己脱不了干系,心存内疚,只要他开口,便二话不说的听令照办。
给楚逸煊放了大半缸的热水,虽然他走路没问题,可她还是小心翼翼的把他扶进浴室,还帮他把衣服裤子脱了个干净。
虽然很不好意思,但非常时期,她也没敢乱想,彻彻底底的把他当病人照顾。
躺进浴缸,热水包裹着他,楚逸煊招了招手:“进来陪我泡澡。”
“我还是不要了,你自己泡吧,我去外面……有需要就叫我!”洗鸳鸯浴这种事很容易擦枪走火的,虽然他在生病,可也不排除他仍然有体力折腾她,想想就腿软,还是不要了。
“我现在就有需要!”就算在病中,也不改他邪恶的本性,故意曲解了沈韵清的意思,盯着沈韵清的眼,已经有猎人看猎物的神采。
沈韵清被他说得满脸通红,连连后退:“我说的不是那个需要,你……自己泡,泡好了叫我……”
“快过来!”楚逸煊见她还在后退,便站了起来,准备亲自去把她抓进浴缸,好好的折磨。
他一站起来就把身体最隐秘的部位暴露在了沈韵清的眼中,连忙捂着眼,大叫着:“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