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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啊!不要这样……”白非衿哭了,小声求饶。她受不了这样细致的逗弄。
白非衿心跳得很快,她不知发生了什么?全身像浸入温热的洒满玫瑰花瓣的浴缸,很舒服,舒服得快要化成水,懒洋洋的,血液却又在过电,让她神智不清,身体无力。
“不要这样?”帛宁轻笑,已经没有必要压着她了,所以他换了一个更为舒服的姿势,把白非衿楼在怀里,本就不长的浴衣拉高,袖子被撕开,露出两段白藕玉臂。
帛宁在胳膊上亲吻了一下:“试试更好的。”
没过多久,白非衿突然面色绯红,雪白的牙齿死死咬着下唇,简直没有一丝血色,她在颤抖,身体的温度也在升高,长发散落在床沿,一荡又一荡,黑至无望。
“……嗯,嗯哈……”白非衿喘着气,死死巴着帛宁的胳膊,虚弱苍白。
“求我。”帛宁玩着她的领口,磨砂她的下巴,闻着她焦急迷茫的迷人气息。
“……”好难受,身子像点了火一般,好热……
“白非衿,求我。”帛宁的声音遥远而邪恶,压迫着白非衿那根即将断裂的神经。
“求你……求你什么?”白非衿哭的很惨。
“求我放过你。”
“求你……放,放过我。”白非衿意识全部飞散,什么都不过大脑。
唯一清醒的帛宁,面容苍白俊美,听到她终于求饶,突然狠狠吻住她,手顺着大腿滑向她最为私密珍贵的花园,冰冷地回答:“不。”
正文 第七十七章 rou(3)
仿佛是来自遥远之地的咒语,又仿佛是耳边的恶魔之音,白非衿迷茫,混沌,软绵绵的扭过头,水眸微张:“嗯?”
帛宁咬住她的唇瓣,气息炙热缠绵:“白非衿,我不会放过你。你听清楚了,如果我要下地狱,一定会拖着你!”
白非衿仍然没听清楚,浑身燥热的她扭动腰肢,双手乱摸,试图从那个散发狂热的源头下离开。她哭着,清澈的泪水从眼角落下,滴在柔软的枕头里:“我要走……”
“你哪里也不能去。”帛宁捏住她细弱的手腕,一股强烈的痛感让白非衿皱眉,逃避。帛宁见她什么都不知道,便松开了手,继续品尝她的香舌,柔荑,品尝她的娇羞,迷乱和敏感。
哪里也不能去,陪着他,看着他如何惩罚那些人,如何站在复仇的巅峰,一直到死。
而且在他死之前,谁都不能碰她。
他爱她,又恨她。
帛宁的黑眸透出难以探究的光彩,黑沉沉的,犹如被海浪击打的礁石,风雨侵袭,孤独而又自负。
“非衿,你启动了棋盘,子已落定,无法回头。”
帛宁将白非衿的手放在自己赤。裸的胸口,按住。心脏有力地跳动,肌肤火热,白非衿纤细的手指弯曲起来。
“什么?”她迷糊的睁开眼,一脸不解:“我的手……”
“这是我的心,你记住了!”
脆弱而又柔软的白非衿,被压在床上,不知道自己的命运是怎样发生了天大的变化。
他控制了白非衿身体的快乐密码,让 她沉沦在一波又一波高高激起的浪潮里,让她只能哭着求饶,只能牢牢记住他。
白非衿的泪水打湿了长发,香汗淋漓,伸出白玉似的手臂搂住帛宁的脖子,陷入无法自拔的梦境。
她晕了。
————————纯洁————————
第二天一早,仆人听到帛宁的卧室里传来女人清亮的尖叫声,刚响起,就呜呜着戛然而止。
仆人甲慌乱的准备跑去开门,问出了什么事,却被仆人乙一掌拍趴下。
仆人甲呜呜地哭着:“为什么打我?”
仆人乙扬下巴:“打得就是你没眼色。”
仆人甲不懂。
仆人乙恨铁不成钢:“白小姐昨晚进了帛大少房间就没出来过,你站在进去,万一撞破了什么不雅的事,几条命都不够你赔的!大少的女人,还没穿衣服,你也敢看?”
仆人甲委屈地点头爬起来:“你说的对!”
“以后看见白小姐客气点,大少喜欢 她。”
“哦。”
“最重要的是,长眼色!不要你跪着伺候,怎么人站着,智商还跪着?”
“哦。”
“哦什么哦,还不快给白小姐端粥去?”
“哦。”
正文 第七十八章 就这么想走吗
这以后,白非衿连续好几天不敢直视帛宁,迫不得已要和帛宁说话时,也会心跳加速,脸红得娇艳欲滴,浑身都不自在,而且会仔细观察有没有地缝。只要帛宁稍微看她一眼,或者语气有了一丝一毫的变化,白非衿都像是受到惊吓的兔子,惊慌失措,眼神都散了。
帛宁没有逼她。
从白非衿到了帛宁的私家别墅开始,就没出过门,也没见过外面的人。没办法逃跑,就算突破了卧室、大厅、草地,仆人和俄罗斯藏獒大狗,到了大门边上,也会被严肃正直的门卫逼视回去。
他们都敢拿着步话机一本正经通知别人来抓她,而且丝毫没有愧疚地看白非衿狼狈地躲藏,在他们眼里,白非衿就是别墅里的一只高级宠物,丢了,主人会暴怒。
而帛宁到家后,也会很温和地逼问白非衿,为什么要偷偷跑出去。
白非衿掐着手心,眼睛渐渐红了,看起来像是要哭。
对面的男人叹了一口气,悠长无奈:“就这么想走吗?”
白非衿忍了忍,还是忍不住:“我不是你的宠物!我是人!我需要自由!”
“我的别墅很大,据我所知,你都还没逛到十分之一。”
“……我想出去!”
“你想逃跑。”帛宁挑起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我不会的,我有把柄在你手上!我真的憋坏了,你让我上班吧!求求你了总监大人!”白非衿痛哭,梨花带雨:“我一定好好努力挣钱,争取还清债款,重新做人!”
她抱着帛宁的膝盖,摇着,哭着,冰凉的发丝落在帛宁的手中,水一般轻柔灵动。
帛宁终于带她来上班了。
帛宁特意挑了一个上班高峰期,让打扮别致的白非衿从他车上下来,并状似亲昵地走入公司。周围人的眼光如潮水一般袭来,议论声不断,窃窃私语,交头接耳,指指点良点……白非衿红了脸,拼命想要埋头装鸵鸟。他当众宣布白非衿从此任职他的贴身秘书,消息一出,设计二厅的人露出鄙夷艳羡的目光,而设计一厅的人,则露出“早知如此”的意会神色。
在白非衿的强烈要求下,帛宁并没有让她在自己的办公室外工作,而是保持原样,就是不想
帛宁没有停留太久,不想给她太大的刺激,也算别具一格的温柔。
他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处理,临走前意味深长的看了白非衿一眼,并抬起手,手指在白非衿脸上轻轻碰了碰:“乖,别太累。”
白非衿瞪圆了眼,清澈的瞳孔倒影着狐狸宠溺的微笑。
太可怕了!
她往后退了一步,想避开这惹人非议的手,然后下一刻却被帛宁揽住腰,贴的很近:“中午我们去吃意大利菜,别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乱跑,知道吗?”
白非衿满脑袋问号,眼睫毛轻颤,呼吸不畅:“我……什么时候乱跑了……”
帛宁看着她,笑了笑,也不说什么?就走了。白非衿站在原地,一头雾水。想到总监的那个笑容,她就忍不住打了个冷噤。
自那一晚后,总监看自己的目光,便有了很大的不同。
怎么说呢……
用小词的话来说,就是“长久蹲守在草丛中的狐狸,终于吃到了美味的兔子肉,露出餍足愉悦的表情,但眼神中还透露出再来一次的危险意味”……
【最近更新比较晚,大家不要介意,答应我好吗】
正文 第七十九章 小词你是条汉子
总监一走,,设计厅的气压顿时升高不少,气氛也活跃了起来。与阔别已久的同事相见,白非衿热泪盈眶,好似找到了家人,颇想上前一个熊抱,结果被任东熊抱在怀里,讲个不停,趁机还被吃了不少豆腐。小词冷笑不语,上前就是一记扫堂腿,踢得任东哇哇大叫。
“小白,这些天你都去哪里了?自从你上次晕倒被总监抱走后,谣言四起,你都不知道有多凶残,简直不堪入耳……说,你干什么坏事去了?”
白非衿喝着热腾腾的苦咖啡,皱起长眉:“我是大好良民,难逃厄运。先是在一家精神病院住了阵子,然后遇到枪战,受了伤,去参加宴会,又被小人暗算,还差点得罪黑道大人物,命悬一线。最可恶的是,我被总监囚禁在一个别墅里,哪里都不能去!一言难尽,你要是想听,我以后慢慢跟你说。”
任东哈哈大笑:“小白,什么枪战,什么黑道大人物?你都可以去写书了,可劲编!”
白非衿红唇一抿:“你不信?”是真的啊!
任东走了。小词画着眼线,眼波流转:“小白啊!想象丰富是好事,有助于设计,但妄想就不对了!总监囚禁你?哈哈,要囚禁也该囚禁我这样充满野性,挑起征服欲的美人啊!你?我只能呵呵了。”
什么意思?都不信?!
可这都是真的啊!!!
白非衿有一种被算计的感觉,她抱着一沓资料,心不在焉地去打印。走过任东身旁时,任东正开着大档的风扇,拿着一张画纸摇头晃脑地吹。白非衿只觉得狂风大作,没来得及按住那些资料,白花花的纸就“噗”地一声,飞了漫天。
任东傻了,白非衿也傻了。
整个设计室的都落满了纸,簌簌好似下了一场雪。小词抬起头,揉揉眉心:“人工降雪?不错的创意,我真是谢谢你们了。”
所有人都来帮忙捡,白非衿挨个道谢,重新打起精神,认真地工作。一上午居然平安的过去,帛宁没有任务,连秘书不知去了何处,人影都没看见。
中午的时候,白非衿偷偷约了任东和小词一起去吃饭,到了楼下,小词突然站住,接了个电话。白非衿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小词表情复杂,对着电话像日本闺妇一样点头哈腰:“是,是,我知道了!”
接着她挂掉电话,一脸严肃地看着白非衿:“小白,你不能跟我们一起用餐了。。”
“?”白非衿眨眼。
“总监对你的确很特殊……他让我告诉你,站在原地不要动,他要带你去吃意菜。”
白非衿刚要反驳,小词接着又来一句:“如果你不听话,我和任东两人都要去印度出差半月。”
任东泪流满面:“关我什么事?我是无辜的!印度那是人去的地方吗?设计二厅有人出差回来,全身除了牙齿就没白的了!小词你是条汉子,你无所谓,可惜了我如花容颜,娇嫩肌肤……”
他抬起手,露出自己古铜色的肌肤和健壮的肱二头肌。
小词瞪他一眼:“闭嘴!”
任东摸摸鼻子,果然闭嘴了。
正文 第八十章 真正的大餐
白非衿怀着一种复杂的心思等到了帛宁。
帛宁出了电梯,什么话也没有对白非衿说,直接向外走去。白非衿连忙跟上,心想总监该不会真的生气了?
到了餐厅,超长的大理石餐桌铺着洁白的纺绸桌布,一只点着蜡烛的烛台坐落中央,角落还有一个英俊的小提琴手等待着,这么浪漫有格调的氛围,在帛宁冷漠的注视下,变得有些异样。
白非衿惴惴不安地等着菜上了桌,一旁的侍者开始布菜,色香味俱全的大餐,全是美味!侍者拿起冻在冰块里的红酒,为帛宁倒了一杯,他慢慢啜着,眼眸低垂,生生要把白非衿冷死在对面。
白非衿为了缓解尴尬,也拿起红酒,晃了一下,红酒闪着迷人的血红,她一时间有些愣神:“拉斐尔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