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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墨者黑-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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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才在迷阵外的密林中把人找到。可惜,已经又疯又颠,满口胡言,谁都认不得了。
    巫以寒大怒,竟然有人敢在她的地盘,动她的徒弟!
    孰可忍孰不可忍。
    查,一定要查。
    桑蒲轻飘飘的一句,三师姐向来谨慎,怎么可能随便就跑出去?肯定是有人骗了她,再设好陷阱等着往里面跳。
    眼角余光一直往右撇,涵阳镇定自若。
    显然是有内鬼。
    虽然人多,但墨狐中有能耐让方柔理会的只有区区几人。
    范围被一下子缩小。
    包括与巫以寒同辈的长老们,一一解释了昨晚上在做什么,而且都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
    只剩下涵阳跟南蕾。
    巫以寒感到头痛,她不愿意怀疑备受宠爱的小徒弟。但,照目前看来,涵阳的嫌疑确实比南蕾更大。
    “小师妹呀,昨晚上师姐想找你探讨一下蛊术,谁想你却不在房中,那么,是去了哪里呢?”
    桑蒲柔柔地笑道,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背后,是比蛊虫还要毒辣的心思。
    她才不管方柔的死活,禹乐儿,这次不管是不是你做的,都死定了!
    涵阳眯起眼,喝了口茶,才慢悠悠地站起来,浅浅一笑,颇有些羞涩:“不好意思。早知道四师姐来寻乐儿,就不出去了。”纤指往旁边一点,接着道:“昨晚恰巧也碰到难题呢,就去了二师姐的独楼,弄得有些晚了。”
    桑蒲脸色一变,立刻转身向南蕾咄咄问道:“二师姐,这可是真的?”
    南蕾也楞了,潜意识里刚想否认,但偏偏那“不”字在嘴里绕了半天,就是吐不出来。更怪的是,她印象里,涵阳还真跟她讨论了一夜……
    巫以寒看南蕾支吾的模样,当即信了涵阳大半,接着又有小弟子作证,亲眼看到南蕾送涵阳出门,对话都听得清清楚楚。
    两人的嫌疑都顺利解除。
    桑蒲拽过南蕾衣袖,脸色阴沉得很,平凡的容貌没有柔弱作为依托,有些可怕:“二师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什么时候跟那女人关系这么好了?”
    唇有些薄,咬牙切齿的时候,就显得刻薄。
    南蕾冷冷一瞥,使劲挥开桑蒲的手,说道:“以后脏水,别乱泼。”
    心里有疑惑不假,但南蕾可没忘记,若非涵阳那番解释,她同样也得背上黑锅。
    自己可没有师父的宠爱,岂不比禹乐儿更是危险?
    桑蒲恨恨地看着南蕾走远,一咬唇。
    禹乐儿,这女人有问题,绝对有问题!
    因为方柔的小ha曲,本该当天宣布的四部比斗详情,推迟了一天。
    次日,墨狐所有成员都齐聚一堂,巫以寒居中,左右为部中长老,下两排依身份高低排列。南蕾右一,桑蒲右二,涵阳左一。
    上官贞站在正中,面对一应门生说道:“这次四部比斗,参选人分别为:丹凤黎梦璇,霜蝶沈初瑶,银豹宿妙真,还有墨狐,禹乐儿。”
    结果宣布,年轻弟子果然一片窃窃私语。
    霜蝶与银豹的人选跟上一届相同,丹凤与墨狐都换了人。
    黎梦璇亦是新人,据说她被巫从灵救回时全身溃烂,中毒极深。后来就算毒性被解,全身上下都留下了数不尽地残疤,容貌是彻底毁了。
    有几人能受得了毁容之痛,何况是个妙龄少女,正值年少。
    为报仇,黎梦璇欲拜入巫从灵门下。
    巫从灵本无心再收徒弟,当初出手相救也是为还人情债。但禁不住黎梦璇苦苦哀求,最后破了例。
    短短两年间,黎梦璇在丹凤少年新一辈中声名鹊起。
    天分,她不是最好,但她够努力。
    资质,她不是最长,但她够狠毒。
    狡如狐,毒似蝎,这是所有丹凤弟子对黎梦璇的一致评价。
    有不信邪者,自恃用毒高妙,却落得声哑耳聋,四肢尽断,被做成*人瓮的下场。
    黎梦璇成为巫以寒新宠,不奇怪。
    真正让人意外的是禹乐儿,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连墨狐弟子都不能全然信服,也无怪其他三家部领都把“禹乐儿”这突然冒出来的女娃儿,当做巫以寒随便找的替代品了。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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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一百三十五章 不成器的女皇
     更新时间:2011…2…13 22:31:57 本章字数:8092

    《感谢雪之和娜美酱。童鞋滴打赏~这章涵阳出场戏份不多,但因为关系到后面的情节,又不能不写,某丫自己都写得好纠结……看到童鞋们滴鼓励,好高兴嗷嗷嗷!》
    南诏 晋宁 夏宫
    田横的墨,句章的纸,汉凝的狼毫,顺嘉的画料。
    无一不精,无一不细。价值千金又如何,不比纤腕微转,几抹红梅映于白纸之上,点点新翠藏于顽石之中。
    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谋略眼界全都居于人上。皇甫烵,从来就是个不甘于人后的女人。
    侍女长吏子舒缓步而入,躬身屈膝:“太上皇,女皇求见。”
    已经是第九次通报了。
    皇甫烵依然如故,不理不睬。
    老司秋头发斑白,仔细地研磨色膏。她年事已高,但如此亲密小事仍不愿交予其他宫婢,尽心尽力伺候几十年,莫怪成为宫中得势第一人。
    欲取玄青勾画枯枝。笔端悬,却不见备好的墨盘。
    老司秋双眼浑浊,隐隐透出求情之意。
    “嬷嬷,那么大一件事,居然瞒了我几十年,让我觉得很不高兴呀。”
    声冷音沉,老司秋不禁垂下头,固执地嘶哑着嗓音回道:“老奴知错。但是女皇……毕竟是您的亲生女儿呀。”
    “啪!”
    毫笔被随手甩回玉筒,众侍人猛地一颤,态度更显卑微。
    “如果她不是我女儿,你觉得还有命活到现在?”
    凤目一转,对一直跪在堂下的女吏说道:“让她进来吧。”
    手一挥,宫人依次退出,偌大的夏宫仅剩一对天家母女。
    皇甫若殇害怕极了,沉重的压力迫使她双肩微缩,头低低地垂着。
    “跪下。”
    腿脚一软,膝盖重重地磕到地面上。虽然铺就厚重的毛毯,脆弱的骨头仍难以承受。
    半个时辰过去。
    一个时辰过去。
    向来珍贵的千金之躯哪里受得这种惩罚,皇甫若殇心中又是惧又是怕,怒不敢言。痛苦地咬着唇,绝色容颜藏不住怨怼。
    真怀疑,那高高在上的恶毒女人,究竟是不是她的亲娘。亲生女儿被刺客刺成重伤,身体才刚好转。她那么虚弱,可这女人呢?非但不好生安慰,还下禁足令,夺实权。
    究竟要让她跪到什么时候!
    有哪一任南诏女皇。能比她当得还丢脸?
    “母皇……孩儿,孩儿究竟做错了什么?”
    这千娇百媚的声音,那么楚楚可怜,直让人恨不得疼到骨子里。
    除了,那高高在上,雍容华贵的女人。
    放下手中奏折,皇甫烵走到女儿面前,两指毫不怜惜地夹住那小巧下巴,使其被迫抬头仰视。
    那双眼,属于被激怒的鹰,锐利而可怕。
    “到这个地步,你居然还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多大的力气啊,细嫩的肌肤上,五个鲜红的指印。朱唇旁,细细地流出一道血迹。
    皇甫若殇彻底楞了。
    “我花费十年,费劲千辛万苦,方能于安平郡埋下暗线而不被察觉。元月初七,收到线报,乐芜与西坞一直秘密往来。若能截获信使,人赃并获我便能轻易治乐氏一个满门抄斩。你不服气,硬要接手。我便放你去做。时间地点都已交代清楚,剩下不过设计埋伏而已。可你最后做了什么?”
    “轻举妄动,打草惊蛇,这也就罢!只要能把人带回晋宁,自有千万种方法教他开口。你却肆意妄为,非但不听南霜南雪苦劝,执意放纵人犯,想要弄什么‘引蛇出洞’?又怕她们回城报予我知,阻你好事,居然随便编排理由,将两人各打五十军棍,再赶回晋宁,宣布永不录用!”
    “南氏望族,百年来都是南诏的世家领袖。便是你母皇我当初登基,也得依凭南家族长认可一二。南氏姐妹皆为嫡女,身份贵不可言。来当你的贴身侍女是委屈了她们,抬举了你!如今,南氏虽不敢多说什么,但已与我皇族离心!”
    皇甫烵冷若冰霜的面具,终于被怒火冲出几丝缝隙。
    “接头人被你放回安平后,乐芜即刻称病,边境又‘恰好’生乱。所谓‘暴民’装备精良,动作熟练,根本就是乐芜放纵私兵伺机挑事,让与安平相接的三府八郡百姓苦不堪言!逼着朝廷须得大加赏赐以示安抚,金银珠宝,丝绸薄绢,他乐芜尚不满足。最后我亲自登上他乐王府邸的石阶,方才作罢!”
    “因事情暴lou。安平暗线只得自断右臂。一条线十余人,全是精挑细选的密牒,有一半在安宁埋伏超过八年。就因为你一招蠢棋,让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被乐芜绞杀干净!”
    “母皇,我……”皇甫若殇先是有些心虚,可惜从不懂得悔悟,脸红不过三秒,又理直气壮地道:“我也是为国家着想嘛!书上不都说什么‘引蛇出洞’的,南霜南雪成日与我作对,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赶都赶了,南家那几个老头儿,还敢造反不成!”
    皇甫烵笑了,被气到笑了,玉指颤颤指着,问道:“书上?你看的除了乱七八糟的话本小说还有什么?你呈几何时,好好学过帝王心术,政治谋略?成日成夜,只想着别国叛将,做些不知所云的事情,丢进皇族颜面,贻笑大方!”
    皇甫若殇爱恋一个名叫凌子渊的东陵叛将如痴如狂,甚至不惜陷南诏与东陵关系落入冰点。这在皇宫中,甚至整个晋宁城早已不新鲜。
    前两月,皇甫若殇不知从哪里结识了几名异族妇女,对她们教授的“媚术”极其信赖,甚至不顾宫廷规矩,趁太上皇出巡安平,硬把人安置于寝宫附近。对政事愈发不上心,只想用“魅术”绑住凌子渊的心。可惜东陵宣宁公主仲孙慕晴病重消息一传到南诏,凌子渊便连夜逃离皇宫,快马加鞭赶往东陵。
    皇甫若殇伤心欲绝,连影卫都喝退不许近身留守。谁知那几名异族妇女居然是刺客。对刺客而言,安全守卫如此薄弱,简直是天降良机。
    幸好皇甫若殇会躲,被刺了一剑后不知藏到了什么地方,一直拖到护驾的禁卫队来到。
    但这乌龙事件,已经彻彻底底,成了晋宁百姓茶余饭后的最大谈资,皇家颜面荡然无存。
    “我皇甫烵,这辈子什么强人一等,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女儿!”
    猛地抬手,是想再抽一巴掌。
    皇甫若殇早已呆若木鸡,根本动弹不得。
    侯在内殿的老司秋一看不得了,连忙奔出去拦着。一边磕头,一边苦苦哀求:“公主啊,公主,孩子还小,慢慢说便是了……”
    皇甫烵收不住手,尖利的甲套还是在老司秋的面皮上留下一道血痕。
    面容一冷,忽然笑道:“不错,小孩子是需要人盯着。过段时间,我会再亲自安排贴身女官给她。不过,女官直接听命于我,她若是再无理取闹,直接绑了等我来办!”
    “母皇,您这跟软禁孩儿,有什么不同!”
    皇甫若殇本就又是怕,又是恨。一听,也顾不上害怕,俏脸气得通红。
    “现在,跟我回去好好呆着,半步也不许出来!”
    皇甫若殇怨毒地盯着生母,沉默片刻,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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