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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墨者黑-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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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甫烵不疑有她,刚想应允,后思及前几日收到的消息,遂问道:“从东陵回南诏之时,可能恢复几分?”
    涵阳假装想了想,方回道:“约莫七八成。”
    “正好,你从邰镇入安平郡,替我查些事情。”
    “陛下尽管吩咐。”
    “安平郡王乐芜,最近跟西边走得有些近,你去替我看看。”
    “是。”
    七月初三,盛暑,涵阳打着“回乡祭拜父母”的名号,动身前往东陵。
    七月十二,顺荞河上,至木骨城换快马,越边境而入东陵。
    七月十六,京城外。
    石墙三丈余高,呈包圆之势,望而不绝,恢弘气魄不尽也。
    高壁上,有护城军铁甲鳞鳞,面容冷肃,每隔两时辰换一班,朝晚不论。长矛利铖不拭则亮,不知道饮血几多。
    京城,东陵国之心脏。
    城外近郡驻扎有伏虎营八万,铁啸营四万,城防营两万,单围城造势便十四万之多。手持虎符,可在一夜内进京救驾。
    加外城巡卫兵一万三千,内城禁卫军又两万整。
    涵阳一路快马奔袭,官道上尘土飞扬,黄烟滚滚。举目望去,高大雄伟的巨石墙隐然可见。
    六年了,离京六年余。
    生于斯,长于斯。
    可惜不论是当初那个痴痴傻傻的可怜孩子,又或重生穿过的那抹孤魂,京城留下的除了冷漠,无情,争斗,鄙夷,利用……
    城门三重,两旁丈余高的偏门,供百姓行走。中间一进八丈正门,通行者非富即贵。
    贩夫走卒,江湖侠客,各形各色。
    涵阳下马,跟在一位挑着担子的老妪身后。
    负责检查的官兵外四人,内六人,城门上还站着十余个。
    虎视眈眈。
    “唉,今儿怎么这样慢?”一个果农赶着板车上面装满时令鲜果。抽下汗巾擦了擦头,仰首看天,焦虑地说道:“看这天色,恐怕快申时三刻,城门就快要关了。这可怎么是好!”
    “别嚷嚷了,瞧你不是本地人吧?”后头一柴夫探出头,接住话茬说道。
    “是啊,我打庆州来呢。瞧最近小风天晴的,碰巧栽的几亩果树熟了,想推来京城,希望能得个好价钱!这不,紧赶慢赶的,走了一夜都没歇息,就指望能赶在果子新鲜,卖相好的时候进城,明朝好起早摆摊呐!”
    “这两月里,查得都严!”另外一个挑苞米的农家汉子也ha嘴道:“听说,北方那些蛮人今儿冬天遭了灾,又打咱们东陵主意呢。这样查,就是为了防止jian细进城呐。”
    “这……这可怎么办,天热暑气重,果子哪里留得……”
    ……
    “行了,过吧!”
    守城士兵一挥手,挑担子的老妪就慢悠悠地进了城。
    涵阳牵着马,走上去。
    “慢着!”
    两名士兵同时将长刀一横,把人拦下。
    “你,什么地方来的!”
    两双四只眼,狐疑地上下打量,恶声恶气地质问道。
    涵阳顿时了然,她在南诏穿的都是魅影墨狐门派服,样式奇特,多以短裾裙,高绑紧裤,宽袖外衣为主,跟东陵传统少女身着上裳长裙,纱袍绣衫相异甚大。
    她忙着赶路,就没重新置办。
    “南诏。”
    涵阳平静地答道。
    “南诏?南诏人,跑来东陵做什么!”
    这话就问得无理取闹了。
    那几名卫兵目光不正,透出淫邪之气。值岗一日,辛苦劳顿不说,对着的不是老叟老妪,就是壮汉子粗人,难得来了个娇滴滴的貌美少女,看那肤白唇红的模样,勾得人心直痒。
    现城门将阖,这些守小门的赖皮子遂假借盘查之名,肆意刁难调戏。
    可苦了后面等着进城的百姓,纷纷交头细语,怨声载道,吵闹不堪。
    涵阳眉一挑,不耐烦应付这些有眼无珠的色崽子,天蚕丝滑至掌心,正蠢蠢欲动。
    她不想惹事,杀几个杂碎不难,麻烦的是杀了他们无异于挑衅护城军,尚未进城就惹一身腥,可不会让人觉得爽快。
    此时,正门前停着一路护卫侍婢,前面个管家模样打头,中间并四个年轻力壮的轿夫抬着翠盖流苏轿,轿旁跟着名圆润妇人,那妇人衣着碎花棉地长裙,拢一垂马髻,髻上别喜梅望春双钗。
    团面温笑,眼神倨傲。
    家仆尽然如此,轿中富贵可见一斑。
    守正门的卫兵接过管家递出的令牌,确认有,便立刻毕恭毕敬地将令牌归还,让开请轿子进城。
    说起姓杜的,京城不知凡几。但说起杜府,最出名的不外乎只那一家。
    娶公主,把朝政,父子两人荣宠不绝,皇恩不断。虽然只是个杜府妾室,但谁敢惹,谁又能惹?
    旁边百姓吵闹声渐大,显然惊扰到了轿中贵人。
    一只纤手微微ian开幕帘,唤过跟在轿旁的妇人,柔声问道:“怎么这样吵?”
    那妇人连忙弯腰答道:“姨太太,像是因为偏门卫兵调戏个姑娘,不许人家进城,现在把路都堵着,眼看快到关城门的时刻,后头的百姓都闹起来呢。”
    “怎么这样!”
    轿中夫人言语中显然有些不悦。
    “你教福伯取了府中令牌去说,让他们莫无理取闹,早些予百姓方便。”
    “是。”
    妇人跟管家说道一二,管家便走到偏门前,照模样说了。
    “我乃杜府二管家陈福,我家姨太太希望各位军爷行个方便,莫要与百姓为难,您们看这后头百姓可都等着进城呢!”
    几个偏门卫兵本是地痞流氓,连份守城的供职都是各自亲眷花销百两方才捐到手。本以为是份闲差,不料须日夜颠倒轮班,平日还得看上头脸色,憋气得很。
    好不容易见着个异族美人儿,以搜查为名正想动手动脚,谁知碰了钉子,美人儿那双勾魂眼似笑非笑,瞅得心又痒又烦。
    这些个杂碎哪里知道什么杜府陈府,见个老头来碍事,一把推将开去。
    福伯脚一歪,被推倒在地。
    正门的守卫看事情闹大,连忙呵斥道:“都住手!”
    小什长反手给了推福伯的杂碎一巴掌,怒道:“不长眼的狗崽子,滚一边去!”
    忙扶起福伯,低声下气地赔礼道歉。
    软轿帘幕ian起一角,柔和女声有些不安,说道:“可是有什么不妥当?”
    半张脸盘儿lou了出来,苹果样的圆脸,柳眉顺目,顶端庄和良的模样。
    这杜府姨太太好奇地朝偏门处张望,簇簇人头间,一道背影模糊,甚是熟悉!
    “小……”
    心潮剧烈一荡,激动万分,不由得低低一唤,直欲ian开珠帘落下轿来,一心盼望看个真切。
    那随侍轿旁的妇人怎会应允,堂堂杜府姨太太,哪里有在外抛头lou面的说法!
    两人推就之间,又听到一阵“哎哟”“哎哟”的嚎叫声传来。
    只见那些偏门守卫纷纷滚在地上,双手捂着肚子痛得死去活来,脸上血色全无。
    又是一阵人慌马乱,转眼间,除了杜府姨太太,无人发现那异族女子已经不见影踪。
    城门乱成一团,救人的救人,寻郎中的寻郎中,外头那些早排得不耐烦的小老百姓,趁机蜂拥而入。十几个士兵分身乏术,阻拦不住。
    “姨太太,天色暗了,我们也快回府吧。”福伯揉着腰回来,心里直道晦气,不明不白地就遭了罪。脸上是不敢表现出来的,陪着笑说道。
    虽然姨太太过去只是个婢女,跟出身皇家的正室比那叫一个天一个地,但杜府上下谁人不知,爷可疼这姨太太了,正牌夫人暗地里要恨死。
    “是啊,姨太太,不然一会儿夫人……”
    侍轿妇人也开口道,脸色犹豫,想是见过那正牌夫人厉害的。
    这杜府姨太太只得轻轻一叹,依言回坐轿中。
    一路上神思恍惚,眼前脑中尽是那抹背影。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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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七章 蛊神阵
     更新时间:2011…2…13 22:32:05 本章字数:7143

    今天听着‘身骑白马’,看着薛宝钗的故事,泪流满面。。。
    东陵 京城 杜府
    亥时更声方响,竹秋韵教嬷嬷点了铜烛往前边引路,朝西侧院去。
    竹秋韵虽是妾室身份,但却生下了杜府长子--杜承宣。
    杜承宣一过八月初六,即年满两周岁整。生得玉雪可爱,虎头虎脑,嘴巴子又甜,特别会哄人开心,尤其是杜府老爷杜中敏与老夫人陈湘莲,爱这孙儿入骨。
    虽是庶出,毕竟身居长位,况且普康公主仲孙夏蕾肚皮不争气,迟迟怀不上嫡孙,是以杜中敏爱屋及乌,对宝贝孙儿那出身不高的生母,亦不像以往那般坏脸色。
    夏末秋初,正是天气最是闷热的时候,小承宣贪嘴多吃了几片冰瓜果,直闹肚子疼,歇了两天才回转过来,把杜府上下惊得不行。
    按照规矩,但凡大户人家有公子小姐出生,断奶后都由教养嬷嬷看顾,并顺于正室名下。尤其是庶子身份,只能唤当家主母作“母亲”,唤生母“姨太太”。平时一应教导都由主母负责,生母除重大节日外,轻易是不能见孩子一面的,更不用说想亲近一二。
    至于母凭子贵之类的说法,全是扯谈。
    豪门大户防的就是庶夺嫡位,长幼不分。将庶子并入主母名下,为的就是杜绝身份低微的妾室妄图借子上位,混乱血统。
    虽皇恩浩荡。杜府是“娶”公主,而非“尚”公主,但该有的规矩一样都不能少。
    杜承宣甫一出生,就离了竹秋韵,交由仲孙夏蕾抚养。为着这事,竹秋韵不晓得哭了多少夜晚。
    仲孙夏蕾恨竹秋韵入骨,奈何肚皮不争气,嫁入杜府两年余,半点动静也无。她生性跋扈娇蛮,又被杜子笙慢待,加之久不能孕,看杜承宣那白白胖胖的模样,就恨不得甩出门去,哪里肯真心照料。
    平日使些黑手也就罢了,有一次做得太过分,竟然故意将滚烫的茶水泼到刚满一岁的杜承宣手上,恰好教来看孙儿的陈湘莲撞个正着。
    已过知天命的岁数,才得了这么个可人疼的长孙儿,却教人养得面黄肌瘦,叫声虚软,陈湘莲那叫一个心痛!
    偏偏对方是公主,说不得,骂不得,可总躲得!
    从那之后,杜中敏两夫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索性让教养嬷嬷把杜承宣抱离普康公主,面子上假装不知。仲孙夏蕾暗地里气极,转念想可以离了那讨人嫌的小崽子,也就罢了。
    竹秋韵因此得福,见儿子的机会比以往多上少许。
    这几天小承宣病着,陈湘莲知竹秋韵必心急如焚,同为人母,自然将心比心,特宽容竹秋韵每晚趁孩子睡下后得去瞧一瞧。
    “小少爷这几日可有好转?”
    竹秋韵取出今日出城上山特地求来的平安佛珠串,仔细扣在睡得正沉的小承宣手腕上。嫩呼呼,肥嘟嘟的小爪子环了一圈檀色佛珠,甚是可爱。
    轻轻地抚了抚孩子柔软的顶发,低声向教养嬷嬷问道。
    “姨太太,您放心。小少爷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大夫探过,说以后注意些即可。”
    教养嬷嬷是真心向着小主子,笑着答道。
    “那你……”
    竹秋韵方才想叮嘱一二,就见随身丫鬟在门外唤道。
    “姨太太。”
    “什么事?”
    一拢秀眉,为不吵着孩子遂走出门外,顺手把门扇拢好。
    “少爷今夜说是要在您那安置,奴婢来请您过去呢。”
    “今晚?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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